准备的。
他的手段层出不穷，足以让人痛不欲生。
“昨晚，你跟着随月笙走了？”
“是吴爷自个儿把我送出去的。”
宋知旧“啪”的一个巴掌直接甩在我脸上。
他力道很大，我被扇得直接坐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
“我问你，是不是跟随月笙走了？”
“是。”
“卿娴，你是真的好样的。
不管我怎么打你骂你折磨你，都不能让你对随月笙死心，你对他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怎么样？
攀上他这座大山了，想一脚踢了我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两年前我能让你离开他，现在也照样可以。”
“你永远永远，都只能是我宋知旧的一条狗！”
我抱着头，只默默承受宋知旧的狂 风暴雨。
他扯着我的头发，抡着我的头去撞桌子，踩着我的手指用力碾压，他是个BT，喜欢看我哀嚎痛哭的模样。
我也确实很没骨气，每次都要求饶。
他喜欢听我的惨叫声，脸上会露出愉快的表情。
等把我折磨够了，整个人就会舒坦地放松下来。
“其实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
发泄够了，宋知旧懒洋洋地在沙发坐下：“你那位亲亲爱人，居然没有把你留下来吗？”
我倒在地上，浑身痛得连出声都难。
我被随月笙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又累又饿。
又被宋知旧暴打了一顿，连呼吸都泛着疼。
我真的差不多到极限了。
“你回来，肯定不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吧？
毕竟能有机会逃离我，你肯定求之不得。”
“可你还是回来了。”
“这说明，随月笙对你已经没兴趣了。”
宋知旧说着，又点点头：“也是，当年你能跟他风花雪月，是我花大价钱给你保养，让你从头发丝精致到脚指头。”
“现在，你被岁月磋磨了两年，又老又丑还是陪酒女，随月笙怎么可能还瞧得上你。”
他满意地伸手，动作温柔地抚摸 我的头：“其实这样也好，他亲口拒绝你才能让你死心。”
“卿娴，你以后就乖乖跟着我。
只要你不作妖，我不会太为难你的。”
8宋知旧送我去了医院。
我是这家医院的熟客，熟到科里的每一个护士都能认得出我。
新来的实习生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我听到她压抑了声音问身边的老护士，要不要报警。
然后就被老护士瞪了一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