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开个价吧。
包下卿小姐一天，需要多少钱？”
宋知旧脸上带笑，说出巨额数目。
我猛地抬头看他。
“这金额不对吧？
我记得卿娴卖酒的提成很低，就算把整个会所的酒都卖了，也不值这个钱。”
宋知旧不动声色：“最近卿娴走高端路线了，所以就提了点价。
随先生要是觉得不划算的话，不如——可以。”
随月笙直接掏出手机，“直接扫那个付款码吗？”
宋知旧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和我都没料到，随月笙居然如此不折不挠。
付款之后，我跟着随月笙离开。
临走前，我看到宋知旧对我笑笑，叮嘱我要好好伺候随先生，就像伺候他那样。
随月笙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我知道，他听到了。
下楼时，车子已经等在门口。
司机拉开车门，我一眼就看到放在后排的那件大衣。
是我落在随家的那件。
随月笙自顾自上了车，离我远远的。
车子一路上了高架桥，我看着窗外，心想从这里跳下去应该是不错的选择，不会死得太痛苦。
等下次我再找到机会从宋知旧手中逃出来，可以把这里作为我人生的归宿。
随月笙只是沉默地抽烟。
他抽得很凶，从上车之后就没停过。
在他几乎快要将一包烟抽完时，我终于忍不住，抢过了他手里刚点燃的那支烟，掐灭了从窗户扔了出去。
随月笙只是沉沉地看着我。
“怎么？
呛到你了？”
车内是浓重的烟味，混着清淡的车载香水味，闻久了确实让人难受。
他将车窗全部降下，冷空气瞬间钻进来，将暖气吹得一干二净。
“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问他。
随月笙怔愣一秒，随即说道：“等到了就知道了。”
我万万没料到，他带我去了婚纱店。
“别想太多。”
他在我震惊的视线中淡淡解释，“她最近生病了，来不及试婚纱，你来当个替身而已。”
我这辈子就没想过自己能穿婚纱。
一切似乎都准备好了，我们刚抵达，工作人员就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化妆的，做造型的，涂指甲的……随月笙就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慢慢等我。
“这件怎么样？
重工大裙摆，上面一共镶嵌了999颗钻石，到时候灯光打下来，整条裙子都闪闪发光。”
随月笙颔首：“试试吧。”
工作人员又拿了另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