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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第一女将全局

东隅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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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女子了。”我眼睛涨红,恨不得上前去咬碎了他,可只能发出呜呜声。三日,外衣、中衣、里衣,我身上只剩下了裹胸和亵裤。阿史那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黏腻的毒蛇,上下游走。我当下死的心都有了,奈何动弹不了,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阿史那让一个中原女子端来了羊汤,要喂我喝下,我将头瞥到一边,不看他一眼。他将刀抵在那个女子的颈间:“你不喝她就死!”阿史那扯开我嘴上的破布,冷笑道:“你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营帐中,还有数个中原女人,要敢死,我就要她们陪你一起死。”我恨恨的咬着舌尖,恨不得上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知道羊汤有问题,可我没有办法,我看着那中原女子浑身颤抖,脸颊上布满泪水,眼里满是哀求,最后还是仰头就着她的手将那碗羊汤一饮而尽。我蜷缩在帐...

主角:赵淮澈赵淮芷   更新:2025-02-22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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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淮澈赵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燕第一女将全局》,由网络作家“东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王的女子了。”我眼睛涨红,恨不得上前去咬碎了他,可只能发出呜呜声。三日,外衣、中衣、里衣,我身上只剩下了裹胸和亵裤。阿史那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黏腻的毒蛇,上下游走。我当下死的心都有了,奈何动弹不了,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阿史那让一个中原女子端来了羊汤,要喂我喝下,我将头瞥到一边,不看他一眼。他将刀抵在那个女子的颈间:“你不喝她就死!”阿史那扯开我嘴上的破布,冷笑道:“你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营帐中,还有数个中原女人,要敢死,我就要她们陪你一起死。”我恨恨的咬着舌尖,恨不得上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知道羊汤有问题,可我没有办法,我看着那中原女子浑身颤抖,脸颊上布满泪水,眼里满是哀求,最后还是仰头就着她的手将那碗羊汤一饮而尽。我蜷缩在帐...

《大燕第一女将全局》精彩片段

本王的女子了。”

我眼睛涨红,恨不得上前去咬碎了他,可只能发出呜呜声。

三日,外衣、中衣、里衣,我身上只剩下了裹胸和亵裤。

阿史那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黏腻的毒蛇,上下游走。我当下死的心都有了,奈何动弹不了,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阿史那让一个中原女子端来了羊汤,要喂我喝下,我将头瞥到一边,不看他一眼。

他将刀抵在那个女子的颈间:“你不喝她就死!”

阿史那扯开我嘴上的破布,冷笑道:“你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营帐中,还有数个中原女人,要敢死,我就要她们陪你一起死。”

我恨恨的咬着舌尖,恨不得上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知道羊汤有问题,可我没有办法,我看着那中原女子浑身颤抖,脸颊上布满泪水,眼里满是哀求,最后还是仰头就着她的手将那碗羊汤一饮而尽。

我蜷缩在帐篷一角,抱着自己的双臂将脸埋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我终于知道阿史那为何会解开捆绑的绳索了,我身体绵软无力,浑身滚烫,骨头里似有蚂蚁钻过,奇异的感觉一潮接着一潮,我咬着唇里的软肉,血腥气充斥着口腔,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只紧紧攥着手掌,掌心被指甲划破,模糊一片。

阿史那坐在塌间就这么盯着我,一刻钟又一刻钟······,夜已深。

阿史那终于按捺不住,让人又拖进来一名中原女子,他指着矮桌上的羊汤说:“喝!”

那女子满脸惊恐,还是端起羊汤喝下。

不出片刻中,那女子就面色潮红,浑身瘫软,匍匐着爬到阿史那脚边,用脸颊蹭着他的小腿,呻吟求欢。

听到这样的声音,我浑身一僵,后背渗出密实的冷汗,意识一瞬间似是要被药效掩盖,我松开手掌,将指甲狠狠嵌入手臂,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理智。

阿史那起身一脚将那女子踹开,那女子不肖片刻,又贴了上来。

阿史那被成功
,一旦盯上猎物,绝不会放手,你知不知道,你极有可能是他的猎物?”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知道,所以我更要去,你说过的,军令如山!”

“为什么?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看他眼里闪过一丝痛楚,认真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我不是依附男子生长的菟丝花,我也不需要躲在谁的羽翼下,阿史那留给我的每一处刀伤,我都要自己亲自讨回来。”

“可是我护不了你。”

“我知道,帅不离营,这是军心,也是战略。阿史那攻城,一方面为了粮草,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一旦离营,必然要开启总攻,你自己小心。”

谢世安并不应我,只越过我,看向波光淋漓的河面,轻声道:“你知道吗?你那日在河间被我撞见,我便开始怀疑你是细作,之后你躲起来疗伤,我更加确信我猜测,但是你战场勇猛,又让我斟酌不定,于是我将你放在我的营帐养伤,就是想着抓住你的把柄。”

“可你在我营帐中能吃能睡,丝毫没有细作的警醒,我当时真不知你是伪装的太好还是是我的怀疑出了差错。”

“你日日研习兵书,却总是将兵法理解的面目全非,我当时心里肯定,你做不了细作。”

听他说到此处,我嘴角一抽,不知该感动还是该生气。

谢世安继续道:“你精灵古怪,时常冒出一两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来。你心思豁达,竹影如何看不惯你,你都笑着跟他说话。你虽日日抱怨书本晦涩难懂,却肯精心苦读。你面似浮萍,好像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却能扎下根来。你聪慧机敏,我说了一半的话,你就能瞬间了然。一根萝卜也能让你高兴半天,一只跑进来的昆虫,都能让你笑弯了眉眼。”

听他如此夸我,我早已羞红了脸,低下头摩梭着护腕:“我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好?”

“你就是这般好,所以我情难自控,不能自已,哪怕你是男子,我都心之向往。看你与别人嬉闹,我会吃醋。看你欢喜,我也高兴。看你
而入。

15

昏暗的灯光下。

我站在堂中,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祖母坐在一把破旧的圈椅上,脸色阴沉。母亲站在一边满脸泪痕,满脸希冀却又不敢上前。哥哥坐在祖母下首,低着头不辨神色。

祖母饮了一口粗茶,讥讽道:“如今你贵为都尉,要不今日游街我们看见了你,你怕早就忘了还有我们这些嫡亲的亲人了吧。”

我冷冷开口,并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你们怎么会来京城?”

母亲拿眼偷瞄了一下祖母,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才小声道:“你祖母和你哥哥商量,怕老家的人瞧出端倪,变卖了家产,一路来了京城,说······说京城机会多,你哥哥也好谋个差事。”

我嘴角冷冷一笑,原来根本没人在意我的死活,我一走,他们就搬了家,若不是今日撞见,怕我就算卸甲归田,也没了家了。

祖母重重砸下茶碗,母亲小心看了一眼,又退了开来。

“你与她说这些干什么?她若是有心,从军两年,怎会一封书信都没有,自己混了个都尉当,哪里想得起我们还在吃糠咽菜。”

“我就算寄了书信,您能收到吗?”

祖母被我一噎,那张刻薄的脸更加阴沉了起来。

“今日叫你来,也不是与你废话的,只问你眼下如何?原本想着等个一两年,你哥哥就去参加科考,如今可好,你占了你哥哥的名头,当了都尉,他怎么办?他什么身份去科考?你这是要毁了你哥哥的前途?还不如死在边关,还省事些。”

我心里寒冷,说话也不管不顾起来:“我毁了哥哥前途?当时是祖母一哭二闹要我替哥哥从军的。祖母忘了吗?祖母连夜搬家,不就是想着我根本不会活着回来吗?没想到我不但活着当上了都尉,还在世人面前露了脸,这才打乱了祖母的如意算盘,逼得祖母兴师问罪。”

祖母一张老脸涨的青紫,一拂袖,扫了茶碗。

茶碗崩裂开了,茶水溅湿了我的衣袍,母亲在旁边浑身
一眼就看见正中间的谢世安,他一身金色铠甲安坐在骏马上,神情冷漠,鸦睫下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似有千军万马的浩荡,凛然如战神。

所有不安的心好似都因他出现那一刻沉寂了下来。

我握紧手中的长枪,待战场上前锋军将对方阵营撕开一个口子。

左右军迅速移动包抄,我带领着我的一队人员自右军中率先一步冲出,接应前锋军,以免敌军形成合围之势。

挥起长枪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做战场。

与日常训练不同、与比试不同,站在我面前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奔跑,我第一次有了怯步之感。

挥舞长枪,我尽量避开对方要害,只求让他失去战力,此番下来,竟比一枪毙命更累,我只觉的两条胳膊酸胀的要抬不起来,双手也变得麻木,似是马上就要提不起那杆长枪,耳边轰鸣,只余下厮杀、厮杀。

突然,刚被我刺了一枪的一个敌方小兵跃然翻起,趁我不备,自我身后袭来。

我想要避开,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后方的石彪冲上前来,用胳膊迎上对方的长刀,替我挥开。

一瞬间,我只听到刀刃割破皮肉划过骨头的声音,看鲜血自石彪胳膊喷射而出。

我大喝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只抄起长枪一枪刺穿了那敌军的身体。

石彪退至我的身后,扯下袖子勒紧伤口,怒喝道:“赵淮澈,你给老子清醒一点,你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我瞪大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十几个人的小队,早已倒下三四人,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在我面闪过。

我们曾睡在一个通铺,一个锅里吃饭,一起训练,一起笑谈。

我咬紧牙关,血腥味自口腔蔓延开来。

再顾不得其他,抡起长枪冲在最前,什么技巧,什么招式,统统不记得,只机械的挥舞着长枪,扎向敌人的要害,好似与我厮杀的不是人,是练习用的稻草人。

敌军节节败
怜她是我亲妹,才将她迷晕送走的。草民一片赤诚,请皇上明鉴!”

皇上并不理会他,只倾身盯着我:“你既然走了,为何要回来?”

威压施来,我附身叩拜:“臣,想要一个公平!”

皇上勃然大怒,手中的文书砸下,我不躲不避,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你当朕的朝堂是什么?是你们这些女子可以涉足的地方?你们这叫祸乱朝纲!公平?你这是欺君!你还要公平?拖下去,关进大牢。还有她这个哥哥,都给朕拖走!”

谢世安急忙跪在我的身前,想要替我求情。

皇上一脸怒气,指着谢世安问道:“怎么?你一直都知道?”

我冲谢世安轻轻摇了摇头。

可他依旧开口道:“臣想说,不管她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是大燕的功臣。她冲锋陷阵,手刃阿史那,从未退却过半步。当日女扮男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皇上网开一面。”

曹将军等人回过神来,依次跪下为我求情,我心下释然,即便皇上不认又如何,有人认,天下认,值了。

皇上并没有因为谢世安的求情放过我,却也没有立马处置了我,我知天下悠悠众口,他在斟酌。

我躺在牢房的稻草堆上,居然前所未有的轻快,像搬走了胸口压下的巨石。

我咬着稻草,哼着歌,惬意的狠。

隔壁哥哥的咒骂,我只当是耳旁风,现下可没什么能击倒我了。

谢世安满眼血丝的来看我,低声跟我说,他连日上书求见,皇上都避而不见,如果最后皇上真要杀我,他就准备来劫狱。

我摸着他下巴的青茬,斥他乱来,要他好好活着,当好他的一品侯。

当日我毅然决然的回京,就没想着全身而退,是万不可以连累他,连累侯府的。

他一脸怒气推开我,怒吼道:“你忘了山洞中的誓言了?不离不弃,荣辱与共!你若真是要被砍头,我还做什么一品侯。”

我含泪笑他傻,可是为了这个男人,却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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