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盯上猎物,绝不会放手,你知不知道,你极有可能是他的猎物?”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知道,所以我更要去,你说过的,军令如山!”
“为什么?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看他眼里闪过一丝痛楚,认真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我不是依附男子生长的菟丝花,我也不需要躲在谁的羽翼下,阿史那留给我的每一处刀伤,我都要自己亲自讨回来。”
“可是我护不了你。”
“我知道,帅不离营,这是军心,也是战略。阿史那攻城,一方面为了粮草,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一旦离营,必然要开启总攻,你自己小心。”
谢世安并不应我,只越过我,看向波光淋漓的河面,轻声道:“你知道吗?你那日在河间被我撞见,我便开始怀疑你是细作,之后你躲起来疗伤,我更加确信我猜测,但是你战场勇猛,又让我斟酌不定,于是我将你放在我的营帐养伤,就是想着抓住你的把柄。”
“可你在我营帐中能吃能睡,丝毫没有细作的警醒,我当时真不知你是伪装的太好还是是我的怀疑出了差错。”
“你日日研习兵书,却总是将兵法理解的面目全非,我当时心里肯定,你做不了细作。”
听他说到此处,我嘴角一抽,不知该感动还是该生气。
谢世安继续道:“你精灵古怪,时常冒出一两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来。你心思豁达,竹影如何看不惯你,你都笑着跟他说话。你虽日日抱怨书本晦涩难懂,却肯精心苦读。你面似浮萍,好像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却能扎下根来。你聪慧机敏,我说了一半的话,你就能瞬间了然。一根萝卜也能让你高兴半天,一只跑进来的昆虫,都能让你笑弯了眉眼。”
听他如此夸我,我早已羞红了脸,低下头摩梭着护腕:“我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好?”
“你就是这般好,所以我情难自控,不能自已,哪怕你是男子,我都心之向往。看你与别人嬉闹,我会吃醋。看你欢喜,我也高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