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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客完整文本阅读

寻清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裙下客》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周闵生李云溪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寻清茶”,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么都听不见?怕周闵生打电话来,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自己听不见。崔喜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当天,给她做了恢复治疗,崔喜的听力才勉强回转。“怎么回事?你这病多长时间了?”崔喜如实相告:“我一出生就是弱听。”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

主角:周闵生李云溪   更新:2024-05-27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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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李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裙下客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裙下客》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周闵生李云溪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寻清茶”,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么都听不见?怕周闵生打电话来,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自己听不见。崔喜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当天,给她做了恢复治疗,崔喜的听力才勉强回转。“怎么回事?你这病多长时间了?”崔喜如实相告:“我一出生就是弱听。”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

《裙下客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往常,即使不戴助听器,她也能听见细微的声响。

崔喜摸索着起身,拿过床头柜的药,含嘴里,又苦又涩。

昨天从住了三年的岱椽别墅离开后。

她先回了家。

然而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母亲和弟弟夏木的谈话。

“当初我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三年了,周闵生硬是没碰过她!”

“她到现在连个完整的女人都算不上,还想着要离婚。”

夏母气愤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崔喜的心里。

她不明白,在母亲的眼中什么才算完整的女人?

是被丈夫宠爱?还是说孕育子女?

弟弟夏木的话更加的刺耳:

“姐就不像我们夏家的人,我听外面的人说,周闵生的初恋回来了,她即使不离婚,也会被扫地出门。”

“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好好为以后打算,最近李总的老婆不是死了吗?我姐虽然听力有问题,但配他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绰绰有余……”

回忆着听到的话,崔喜目光空洞。

她尽量不去想这些。

拿过手机,发现了一条未读短信。

本能以为是周闵生发来的,可打开一看,备注是蒋律师。

蒋明彻写道:

“小枳,我已经把转让协议交给了周闵生,但他的态度并不好。往后,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

崔喜打字回复他:

“麻烦您了,我会的。”

短信发送过去。

崔喜一阵失神。

她想,把仅有的资产还给周闵生,不是自己多高尚。

而是她不想欠周闵生太多……

只可惜,她拿不出婚前约定时那么多的资产,可能这辈子,她都要背负骗婚的罪名吧。

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崔喜也不觉得饿。

只是身边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她带了助听器,也吃了药,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怕周闵生打电话来,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自己听不见。

崔喜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

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

当天,给她做了恢复治疗,崔喜的听力才勉强回转。

“怎么回事?你这病多长时间了?”

崔喜如实相告:“我一出生就是弱听。”

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头的姑娘,还是大好年纪,进来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她身患这病。

他只觉可惜:“姑娘,实话实说,你这病再这么下去,可能真的会失聪。”

“往后就是带助听器也没用。”

崔喜眼底的希冀荡然无存,喉咙像是卡着一团棉花,上下不得。

她迟迟没有说话。

医生又看向门口:“你一个人来的吗?你的家人朋友呢?”

家人?

崔喜想到了嫌弃自己的夏母,又想起了想让自己嫁给半截身子入土老人的弟弟,还有三年多来厌恶自己如初的丈夫周闵生。

最后,她的记忆停留在了父亲临走时候不舍的神情。

“爸爸舍不得走……要是爸爸走了,我家小枳可怎么办……”

她明白了当时父亲车祸后,全身插满各种医疗仪器,疼痛万分,却不忍心离开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他离开后,自己就再无家人了……

崔喜忍住喉中干涩的苦意,最后告诉医生说:“离世了。”

……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

桃洲,今年的雨好像比往年来的还要频繁。

医院的门口,行人匆匆,三三两两,独崔喜孤身一人。

她步入雨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想着往后可能再也听不见,她买了一张出城的车票,来到乡下,一直照顾自己的保姆云妈家。

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崔喜站在老旧的砖房前,迟迟不敢上前敲门,这些年来,为了好好照顾周闵生,她每次见云妈都很匆忙。

她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从里面拉开,温暖的光照了过来。

云妈看到崔喜,慈祥的一张脸瞬间堆满了惊喜。

“小枳……”

望着云妈慈祥的笑容,崔喜鼻尖一酸,伸手抱住了她:“云妈……”

云妈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对于崔喜来说,她比亲生母亲,还要亲。

云妈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痛苦和悲伤,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我家小枳怎么了?”

崔喜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她,还是因为夏父的离世。

崔喜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您了,很想……”

云妈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

“我也想你。”

云妈看着崔喜浑身都被淋湿了,拉着她进屋,让她先洗个热水澡。

这天晚上。

崔喜依偎在云妈的怀里,就像回到了小枳候。

云妈抱着她,才发现她瘦的可怕,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

她的手放在崔喜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止不住颤抖着,强使自己平静下来。

“小枳,西楼现在对你好吗?”她小心翼翼得询问。

听到周闵生的名字,崔喜喉咙发疼,本能想再次欺骗云妈,说周闵生很好……

可是,她明白,云妈不傻。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也不想再欺骗爱自己的人。

“他喜欢的人回来了,我准备放他自由,和他离婚。”

云妈愣住,不敢置信。

曾经崔喜不止一次告诉她,想要和周闵生白头偕老。

见云妈没有回,崔喜抱紧了她,喃喃问:

“云妈,我能不能和您一样?”

永远不结婚。

永远孤独。

如周闵生所言,孤独终老。

如果能选择被爱,谁会选择永远孤独呢?

云妈听着崔喜的话,心疼不已。

“傻丫头,不许胡说。”

“你的一生还有那么长,就算离开周闵生也会有其他人,爱你疼你。”

崔喜闷声点头,耳道中嗡嗡作响的声音盖住了云妈的安慰声。

单向奔赴十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一个人有多艰辛,有多难。

如今这样一个自己,又怎么配的上,其他人的喜欢。

眼泪划过眼角,浸湿了被褥。

第二天。

崔喜恍惚得睁开双眼,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除了工作上的消息,到现在为止,一天过去,崔喜都没有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道歉。

“我看你能忍多久!”

周闵生把手机丢置一边,起身,长腿朝着厨房过去。

打开冰箱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因为冰箱里面,除了一些吃的,竟然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中药。

他随手拿过一包,就见上面写着:

“一日五包,专治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

周闵生闻着难闻的中药味。

想到之前崔喜身上的药味,才知道了来源。

他心里冷嘲,两人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就算是吃再多的药,也不可能怀孕!

把药丢回去。

周闵生像是找到了崔喜这次闹脾气的缘由,心情一下轻松起来。

回到主卧,休息。

崔喜不在,往后,他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用刻意与她避开。

周闵生睡了一个好觉。

他今天约了朋友沈泽去打高尔夫球。

因此,一早就到衣帽间换了运动服。

换好后,走到客厅,他习惯性告诉崔喜今天不回。

“今天……”

刚出口两字,就想起来,往后都不用跟她说。

高尔夫球场。

周闵生今天神清气爽,白色运动服穿在他的身上,称得他英俊冷冽的脸柔和了不少。

他笔直的身形站在球场上,就像是电影明星。

挥杆,一球直接入洞。

朋友沈泽在一旁称赞:

“陆哥,你今天发挥也太好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没有告诉我?”

崔喜要和周闵生离婚的事,经过昨天,周围的人都知道了。

沈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就是想亲口听周闵生说,才好把早就等在外面的阮星辰叫进来。

周闵生喝了一口水,不在意的回。

“没什么,就是准备和崔喜离婚。”

亲耳听到,沈泽还是不免诧异。

作为周闵生的朋友,他太了解崔喜,就是一个绿茶白莲,缠着陆哥不放的贱!人!

如果能离婚,两人早就离了,怎么会熬三年多的时间?

“小聋子答应?”他问。

周闵生眸色暗了暗: “是她提出的。”

沈泽不屑一笑:“肯定是欲擒故纵。”

“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

说完,他又笑嘻嘻同周闵生道:“陆哥,今天,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周闵生疑惑的时候。

沈泽给阮星辰发去了消息。

接着,周闵生就看到不远处,阮星辰一身海棠色运动装,打扮精致,俏皮得朝着自己挥手。

不多时,女人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沈泽识时务道:“你们两个聊,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离开后。

阮星辰提议周闵生一起出去走走。

出去球场,不远处就是曾经他们读过的大学。

她很懂男人,没有替崔喜的事,而是提起了他们的曾经。

“西楼,你还记得这条路吗?”

“以前我们交往的时候,常常会走。”

“那时候,你牵着我的手,说要一直走下去。”

说到这里,阮星辰顿住了脚步,细长的手伸向周闵生。

“西楼,你还能再牵我走下去吗?”

在触碰到周闵生手的那一刻,他却本能的错开了。

阮星辰一愣。

周闵生面色如常:“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读书、恋爱、结婚、工作……

对于他周闵生来说,不过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事,都和完成工作,没有什么差别。

哪怕初恋也是如此!

阮星辰眼眶红了大半:“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当初我是迫不得已,我根本不想离开你,我爱你,很爱很爱……”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吗?”

“都是靠着我们的曾经,我想努力变好,变的优秀,然后回来,好使自己配得上你。”

听着这些话,周闵生好看的眉宇蹙了蹙。

“我已经结婚。”

“我知道,她要和你离婚。”

阮星辰一口接了过去,而后又说:“我会感谢她,把你还给我。”

眼泪从她的眼中一颗颗滚落,她控制不住抱住了周闵生的腰。

“你知道吗?我好恨崔喜,真的,好恨,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

可能人都是善忘的。

阮星辰忘记当初是她先和周闵生分手后,崔喜才和周闵生订婚。

崔喜,崔喜……

周闵生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女人恬静温婉的样子。

想起曾经,她父亲离世后,曾含泪望着他:“西楼哥,你能抱抱我吗?”

可当时,崔喜的弟弟夏木刚将两人联姻的所有条件打破,把他给夏家的钱,还有夏家该给他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于是周闵生径直从崔喜的面前走开,没有任何安慰的话。

脑海中女人悲戚的样子挥之不去,他不自觉拉开了阮星辰。

阮星辰被拉开,还想说什么。

就看到沈泽急急忙忙的赶来,她收起了眼泪。

沈泽注意到这里不对劲,但还是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周闵生。

“陆哥,你看。”

周闵生接过文件,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份财产转让协议。

沈泽接着又说:“这是崔喜的律师送来的,说是对你们三年婚姻的赔偿。”

赔偿?!

沈泽以为崔喜要周闵生赔偿,所以才急忙赶来。

然而当周闵生打开文件一看,竟然是崔喜转移资产给自己。

他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但当他看到最后转让资产的一个亿资金时,只觉可笑。

崔喜当他是什么人?

“一个亿,就想让我放过夏家?就想让我原谅她?”周闵生当着沈泽和阮星辰的面,毫不留情的讽刺。

沈泽才看明白,也跟着嗤笑:“这小聋子一直装无辜,原来私底下还藏了一个亿的资产。”

“她弟弟和那个无底洞的妈,知道吗?”

一旁,阮星辰把周闵生和沈泽对崔喜的嘲讽看在眼底。

原本还担心周闵生喜欢上崔喜,毕竟两人结婚三年,可现在看来,别说结婚三年。

就是一辈子,周闵生这样优秀的男人,也不会看上寡淡如水的崔喜。

崔喜都不配做自己的情敌。

……

另一边,昏暗的旅馆里。

崔喜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感觉头很痛,周围也特别的寂静。

她知道是病情加重了。


黎厉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过来坐。”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了过去,刚坐下他就揽过我的肩膀。

“黎厉是吧?从现在起我开始包养你。”黎厉的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静静的看着黎厉,脑海里闪过之前黎厉为了给自己妹妹出气,对自己实施的惩罚,有些忌惮。

黎雨是黎厉的未婚妻,身后有黎厉这个靠山,可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敢答应,也不愿参与有钱人之间的浑水。

“周先生,我们会所还有许多其他人,你要在看看吗?”

黎厉挑了挑眉道:“不用了,就你了。”

我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在次委婉的提醒,包养自己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周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我虽然是小姐,但当第三者终究是令人不耻的。”

“哦。”黎厉嘴角带着一抹兴味的笑容。

忽然他的表情猛的沉了下来:“我说包不包养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就比如说现在。”

“周先生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你冷静一下,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其他人”

黎厉听到我这话笑了。

“是吗?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再金主想要包你的时候选择推荐别人吗?”

我抬头刚好和黎厉对视,黎厉眼神阴测测的看着我:“我本来倒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搞得很复杂,但是偏偏你这么积极向我推荐其他小姐,那我倒是非你不可了。”

“我未婚妻喜欢那个私生子,想必那天你也能看出来,我包你是为了气我的未婚妻。”

我试探的问他:“你曾经不是包过一个女生吗?后来怎么样了?”

黎厉听我提起那个女生,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随即嗤笑道:“不过就是一个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小姐罢了,没什么可提的。”

我突然之间为云溪感到悲哀,这就是代价。

小说《裙下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果然自古有钱人多薄情,可惜了云溪。

我听着耳边越来越刺耳诋毁云溪的话,忍不住侧过脸看向周闵生。

“先生,你好聒噪,请专心开车。”

刚好到了红绿灯口,周闵生和我对视着,眼里面是对所说的话的不屑。

我和周闵生一路无话,来到别墅后,他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冲我说道:“我饿了,给我做饭。”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听话的去厨房里,当我打开冰箱时,里面只有西红柿和鸡蛋,我有些无言。

我又翻了翻软冻层里面看到两盒鱼子酱,和一袋意大利面就没有其他食材了,连碗大米和挂面都没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找周闵生问其他的解决方案,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想了想,只能发挥着中西结合一下。

周闵生看着我端上来的木须意大利面的时候,表情有点扭曲。

“你就给老子吃这个?”

我摆好碗筷,努力挤出一个说得上是柔情的笑。

“对不住了,周先生。我实在是不会做饭。再说,您家里......”

周闵生不耐烦地端起了碗,用筷子嫌弃的在我煎的鸡蛋上戳了几下。

周闵生嘴上不饶人,好在口味不是很挑剔还是将那碗面吃完了。

在周闵生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会不时的想起来黎厉的那双眼睛。

冷漠,狠厉。

再被扔进一次鱼缸的话,我不一定还会有命活下来。

还有云溪......

我在客厅不停踱步,等着周闵生出来和他说清楚。

他和黎家的这趟浑水,我没有胆子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面焦躁。

而在这个房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黎厉随时会带人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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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供云溪的医药费我身上可以动的钱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一摞钱可以解决我一段时间的燃眉之急。

可我还是咬咬牙将钱放回了桌子,拔开口红在桌子上面留了几个字就拉黑了周闵生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这这个人虽然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但我还是很宝贵我这条小命。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溪。

下楼,打车。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会所。

现在时间还早,会所还没正式开始营业。

米娜姐听见我的脚步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崔喜?你怎么来了?”

云溪的住院费是个黑洞,我全部的钱都填进去也不够。

再者自从周闵生和黎厉、黎音几人出现后,我就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等云溪修养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哎。”

下午,会所开始热闹起来。

声色犬马,五光十色。

推开门,我却傻了眼。

梁先生和黎音端坐在包间里面。

包间里面灯光明亮,就连音乐都没有放一首。

我瞬间出了一后背冷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移动脚步想逃走,可现状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两个人就是冲我来的。

黎音抱臂坐在包间沙发的正中央,梁先生坐在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的旁边。

我局促的站在包间最中间的空地上,过于明亮的灯光晃的我有点睁不开眼。

我弯腰鞠躬。

“梁先生,黎小姐。二位找我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这里我就发堵。

黎音一脸不屑地的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不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而梁先生,出了我进来后瞟了我一眼就再没抬过头,专心致志扒手里面的一个橘子。

半晌,黎音终于开了金口。

“你那天是跟着周闵生上的船吗?”

我摇了摇头。

“那天,那场、那场活动是会所前线安排的,上船了之后都是随机的。我之前也没有见过周闵生先生。”

黎音有点泄气,她求助的看了眼旁边的梁先生。

梁先生对她安抚的笑笑,将手里剥的干干净净一丝白络都没有的橘子递给了她。

我的胸口越发的堵了,像是胃酸在胃里发酵过度,不住地翻腾。

梁先生终于肯看我第二眼。

他斟酌着开口:“除了那次之外,有没有和周闵生先生私下见过呢?”

脑子里面闪过之前在游轮上黎音说我就是证据的那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他们今天找我的目的。

是为了证明周闵生不堪托付,好让黎音可以接触婚约嫁给梁先生吗?

“没有。”

我下意识回答道。

回答完我就后悔了,这个谎言很拙劣。

周闵生要包养的事情,会所里面至少有人知道。

梁先生镜片下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审视,他唇角微微勾起:“你说的真的吗?”

我不敢看他,纳纳的点点头。

“靖深哥,那怎么办?下个月我家里要压着我和周闵生去领证了!我怎么能和他结婚呢?”

梁先生拍了拍黎音的手,犀利的目光看向我。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纠葛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拉进去?

但是,我面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是恭敬的回话。

“谢谢二位抬举。但是您说的这个事难度太大了,周闵生是大人物他来不来会所见不见我都是看他的心情。再者.......”

我故意把尾音拖长。

“磨叽什么?快点说。”

黎音心急的追问。

“再者之前黎小姐您的哥哥来找过我,让我离周闵生先生远一点。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还请您见谅。”

我寄望于用黎厉压制黎音。

黎音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家里有急事叫她回去。

我站在包间门口,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我到了会所最顶级的vip包房,这间包房通常都不对外开放的,我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上次来还是在这里遇见的梁靖深,那个时候也是老板亲自接待。这次是第二次。

我想过是不是梁靖深来了,但很快又否决了这个答案,毕竟他除了第一次来是老板亲自接待,后面都是自己来,所以肯定是个新客。

我走进包厢内。

此刻屋内站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穿衣打扮都是十分规矩,像是属于某些单位的,而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站着,唯独一个男人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双腿叠交。

包厢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冰蓝色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他五官堪称妖治,眉骨与眼尾连接处轻微凸起翘角,给那双眼睛平添了几分邪,眼睛黧黑如琥珀,不似梁靖深的清冷,也不似黎厉的浪荡,他就坐在那一处,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漫延而来。

他穿着一丝不苟,领带配上领带夹,就连领口都是扣紧丝毫没有露出一分一毫。

旁边的会所老板瞧见了我,立马恭敬的道,“大少,这就是黎厉。”

那个被叫做大少的男人看向了我,冰蓝色的光衬得他双眸冷幽,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明明就是看一眼,我却感觉到了久违的紧张。

男人道,“知道我是谁吗。”

他语气淡淡地问道。

我看着他那张脸,依稀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黎音。

东南地区有三个最大的家族,各个都财力雄厚,权势滔天,周家算一个,樊家算一个,而其中权利最盛的也就是黎家,而能被称之为大少的,那就只有黎音的哥哥,如今掌管着半个东南地区的商贸,也是商会的会长,黎厉。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故作淡定的回答,“你是黎先生。”

黎厉笑了一下,但显然皮笑肉不笑,“你很聪明,既然你猜到了我是谁,也应该明白我要问什么。今天七点,就是你吧?”

他眸光似寒刃一点点浸透我的全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自知没办法狡辩,“是。”

黎厉轻微转动手指间的文玩,“你还算诚实。但你既然在燕城生活,也清楚我的秉性,我父母走得早,我最宝贝的就是我那个妹妹,被她看见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教训?”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些话,但周遭的气氛却愈发冰冷,他嘴角带着笑,我却只觉得危险更为浓烈。

我睫毛无措的颤着,那怕平日遇到客人的游刃有余,再此刻的权势压迫下,我竟是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我几乎是求救的看着老板。

老板显然不想惹这种人物,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心沉了下去。

“大少想要做什么?”我哽着嗓音到。

黎厉把玩文玩的手戛然而止,“放心,不要你的命。”

这话一落,我的心却根本落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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