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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品全集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美女张三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乔吟谢遇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西陲临台郡,在西陲烧杀抢掠,害得西陲百姓民不聊生,而朝中大将又在北疆和南境驻守无法支援,见朝中危急,阿遇这才坐不住……”谢忍热血沸腾地抢过话头:“那时就是我打的掩护,大哥让我假装他蹲在家里。哎哟,那次差点把我给闷死了。要读书做文章,还要看那么多账册,还要跟着族里的管事开大会开小会,那么多事情,真的要累死了,结果我没撑两天就露馅了。族里几个老太公,胡子都气歪了,想想就好笑,哈哈哈哈哈......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08-16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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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美女张三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乔吟谢遇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西陲临台郡,在西陲烧杀抢掠,害得西陲百姓民不聊生,而朝中大将又在北疆和南境驻守无法支援,见朝中危急,阿遇这才坐不住……”谢忍热血沸腾地抢过话头:“那时就是我打的掩护,大哥让我假装他蹲在家里。哎哟,那次差点把我给闷死了。要读书做文章,还要看那么多账册,还要跟着族里的管事开大会开小会,那么多事情,真的要累死了,结果我没撑两天就露馅了。族里几个老太公,胡子都气歪了,想想就好笑,哈哈哈哈哈......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江怀律接着道:“五年前,西戎攻破西陲临台郡,在西陲烧杀抢掠,害得西陲百姓民不聊生,而朝中大将又在北疆和南境驻守无法支援,见朝中危急,阿遇这才坐不住……”

谢忍热血沸腾地抢过话头:“那时就是我打的掩护,大哥让我假装他蹲在家里。哎哟,那次差点把我给闷死了。要读书做文章,还要看那么多账册,还要跟着族里的管事开大会开小会,那么多事情,真的要累死了,结果我没撑两天就露馅了。族里几个老太公,胡子都气歪了,想想就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幸好大哥有惊无险,一年后平安回来,还立了大功,否则……”啧啧,谢忍不敢想。

乔吟听的认真,原来谢遇安还有这么叛逆的时候?她以为他天生就这么稳重呢。

说起来,他们好像也挺有缘分的。

她刚穿来时就是在临台郡,抓她的那群匪徒就是因为战祸,趁乱打劫。

“谢将军投军的军队叫什么?玄甲军?”

“对,就是玄甲军。四年前,阿遇就是带领玄甲军直接杀入西戎腹地,收回临台郡的。”

还真是?

当初剿灭那群匪患的就是玄甲军。

如果不是系统让她赶去京城攻略陆瑾之,说不准四年前她就认识谢遇安了。

“来了,来了。”

谢忍突然慌张叫道,上蹿下跳找藏身的地方,可凉亭就这么点地方,也没什么阻挡,外面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场景了。

乔吟抬头,只见他们方才来的路上,一袭白衣的谢遇安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朝凉亭这边走来,远远得都能感觉到他的煞气。

谢青璇怂恿道:“你要不想被大哥抓到,只能跳水游到对岸去。”

江怀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居心,也道:“我给你打掩护,你快跳。”

谢忍听了,真的抬脚就要往湖里跳,乔吟连忙出声制止。

“倒也不用这么慌张吧?”

先不说这湖有多宽有多深,这深秋时节,多冷呀。

“我去把他引开,不就好了?”

乔吟这话,不亚于一个死囚上了断头台眼见着就要被咔嚓,突然有人跑出来大喊的那声‘刀下留人——’

谢忍朝她双手抱拳,几乎要感激涕零。

“大嫂!弟弟往后就全仰仗你了。”

这个谢忍还真是……憨厚的可爱。

乔吟万万没想到,一句话就能把谢遇安的弟弟给收服了。

要知道,之前为了接近陆瑾之,她在陆瑾之母亲身上就下了近一年的功夫。

“谢将军很好说话的,你也不用那么怕。”

乔吟提起食盒,走出凉亭迎向谢遇安。

原本还一直沉着脸的谢遇安,随着两人迅速缩短的距离,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乔吟走到他跟前时,他身上的疏冷也全都收敛干净,乔吟只看到了如往常那般温和的谢遇安。

“我七弟行事唐突,代他向你道歉,请姑娘别与他一般见识。”谢遇安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道歉。

乔吟殷红的嘴唇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笑意直达琉璃似的眸子。

“没有这么严重,谢七公子风趣幽默,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关心你。自己大哥身边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女人,他来探查探查,也很正常。”

“你不奇怪,我看到你裙底的梅花了,很漂亮。”

乔吟本想好好表现,替谢忍说些好话,好显得自己大度又贤惠,可没想到反被谢遇安一句话,哄得心怦怦直跳。

“你喜欢吗?我专门为你挑的。”


扑通——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乔吟一跃跳出凉亭,扎入水中,游向湖中心。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吓住,这么冷的水,身上又穿了这么厚的衣裳,这样下水,就算是会水也会出事的,更何况……

“小姐!来人呀,快救人,我家小姐不会水”

“扑通——”

乔吟根本不会水。

又是一阵水花声,陆瑾之胡乱扯下厚重的外套,一跃跳入湖中,游向乔吟,将人从水底拉了起来。

“乔吟,你疯了是不是?”

啪——

一声脆响,乔吟红着眼睛,回头一巴掌狠狠甩在陆瑾之脸上。

“离我远点!”

乔吟推开陆瑾之,转头又扎进水里,她不会水,全凭一股意志在水里搜寻。

陆瑾之不知道那玉坠有多重要,那是谢遇安的贴身之物,是谢遇安的护身符。

谢忍说,玉在人在,玉毁人亡,所以当初他不小心磕了一下后,会引起谢家祖父大怒。

食清风,饮朝露,品性高洁的玉蝉,现在却因为她落入污泥之中,乔吟心中有愧,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就是死在这,也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可这湖中满是淤泥,找一枚小小的玉坠,犹如大海捞针。

“小姐,别找了,快上来吧。水太凉,你会生病的。”

碧珠寻来了会水的婆子,将乔吟从湖中捞了起来。

“快,快送去厢房换衣裳。”

乔吟瑟瑟发抖,回头不甘地看了湖面一眼,可惜她身体已经被冻僵,只能任由婆子将她抬去了厢房。

“瑾之,你也快上来吧。”

楚文景抱着陆瑾之的衣服,朝水里呆怔的人招呼道。

陆瑾之一言不发从水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个清晰地五指印。

楚文景不敢看他的脸,将衣裳给他披上,“先去换衣裳吧。”

两人也来到一处厢房,陆瑾之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头发却还在滴水。

“乔吟是什么意思?”陆瑾之突然问道。

这是他从水里出来,说的第一句话。

“她好像很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陆瑾之又道。

这还用说吗?巴掌都甩你脸上了,不是生气是什么?楚文景腹诽道。

不过这次,楚文景也觉得是陆瑾之过分了,偷拿了别人的东西本就不占理,现在还恶意丢进水里,乔吟要真的追究起来,真够陆瑾之喝一壶的。

“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从我生辰那天开始,她就在生我的气。到底是因为什么?”

陆瑾之拧着眉毛,陷入了沉思。

楚文景看他想得这么认真,忍不住问道:“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陆瑾之认真回想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那段时间一切正常,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

“是不是因为我要和颜如玉议亲了?”

话一出口,陆瑾之深以为然,“一定是因为这个。”

楚文景觉得有道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不是因为谢遇安吗?”

陆瑾之的脸色陡然一冷,“谢遇安跟她不可能,谢遇安连公主都看不上,会看上乔吟?”

这话说的倒是事实,谢氏的门第比国公府还高,乔吟想要嫁入谢家比登天还难。

楚文景被说服,但有些疑惑:“那谢遇安为什么要对乔吟那么好?上回在马场他把乔吟哄的开开心心的。”

陆瑾之冷哼了一声,“我猜,乔吟的父亲应该是在南境打胜仗了,太子想要拉拢乔家,这才从乔吟身上下手。可惜乔吟被利用了,还傻呵呵地给他准备礼物讨好他!哼!”

“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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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就是这样,她都没离开。

乔吟根本就离不开他。

她自己说过的,离开他,她活不了多久。

“陆瑾之,把东西还给我。”

见陆瑾之没反应,乔吟再次重申道。

陆瑾之捏起玉坠上的绳子,晃了晃道:“你是说这个吗?”

乔吟点头,冷声道:“未经我同意擅自取走我的东西,视为偷。还给我,趁我还有耐心,不然我只能请陆世子公堂走一趟了。”

乔吟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冷漠,字里行间甚至还带着一些厌恶。

一旁相熟的楚文景吓了一跳,定定看着乔吟,越看越发觉得——乔吟这不像是装的。

陆瑾之却浑然不觉,只觉得这是乔吟被自己撞破了心思,最后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乔吟,还没玩够?”

陆瑾之看着她头上的红宝石发簪,笑道:“给我放狠话前,至少先把我送你的簪子摘了,明明宝贝的不行……”

楚文景看了一眼,在旁拉了拉陆瑾之,小声道:“那个好像不是你送的那支,花样不对……”

陆瑾之一愣,甩手将楚文景推开,“要你多嘴!”

乔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也懒得理会。

“陆瑾之,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

“碧珠——”

乔吟的语气愈发冷漠,陆瑾之心中也燃起怒气,他倒要看看乔吟还要玩什么花招,结果乔吟只是喊了一声她的婢女。

陆瑾之冷嗤一声,他就知道,乔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喊她的婢女来能干什么?

“顺天府办案——”

“顺天府接到报案,有人在悦己阁行骗,盗窃羊脂玉吊坠一块,特来查证。”

碧珠走进湖心亭,身后还跟着四个顺天府的衙役。

楚文景和亭中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乔吟动真格了,她竟然真的报官领衙役来抓陆瑾之了!

堂堂国公府世子白日行窃,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不是当众要给陆瑾之难堪吗?

楚文景慌张看向陆瑾之,陆瑾之俊朗的面容上像是打翻了调色盘,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精彩纷呈。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楚文景出面转圜道:“乔吟,这玉坠本就要送给瑾之的,他提前取来,也是想让你少走一趟,怎么能跟‘偷’扯上关系呢?”

“谁说我要送他了?”

乔吟转头看向陆瑾之,一字一句质问道:“我说过要送你吗?”

楚文景惊愕地看向陆瑾之,不是吧,这东西不是要送陆瑾之的?

可陆瑾之今日一来就不停显摆,口口声声说那是乔吟送他的。

难不成这真是陆瑾之去悦己阁偷来的?

陆瑾之抬头迎向乔吟的视线,乔吟的眼中全是疏离和不耐烦。

陆瑾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故作轻松地扯出一抹笑,戏谑道:“不是给我的?那你要给谁?难不成是要给谢遇安?”

“是的。”

陆瑾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定定看向乔吟。

“这是我为谢遇安准备的惊喜,现在还给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立即撤案。”

乔吟面无波澜,再次向陆瑾之伸出手。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想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陆瑾之怔了怔,似乎不相信乔吟的话,他看了她好几眼,等她改口,却见乔吟面色冷若冰霜,跟他印象中的乔吟简直判若两人。

陆瑾之怒上心头,恶狠狠道:“到我手上就是我的!我不给!”

陆瑾之甩手,玉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跌进了湖中心,溅起一点水花和一圈圈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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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之点点头,然后满意地离开了。

只有楚文景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张着嘴,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他没眼瞎吧?陆瑾之亲自给乔吟选礼物?

他还是原来那个陆瑾之吗?

……

“嘶——”

马车颠了一下,车厢里的乔吟跟着噘嘴倒抽了一口气。

无他,屁股疼。

要不是陆瑾之在车厢里,她早撅屁股趴下了。

乔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匹马给欺负了!

这马也太贼了,一开始还算乖顺,可等她上马走了半圈,知道她是个生手,它就拼命颠蹄子,半天时间,她屁股都被颠成四瓣了。可陆瑾之示范的时候,它又乖的很,叫它往前它往前,叫它起跳它起跳。

活脱脱马界的双标绿茶白莲马!

乔吟微微蹙眉,嘴角不满地撇了撇。

陆瑾之好似有读心术一般,迅速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外袍,然后折叠成方形,垫在乔吟身旁的坐垫上。

乔吟一愣,有些窘迫地看着他。

“万物有灵,有些宝马良驹的心智可比五六岁的孩童。你骑上去走一圈,它就知道你马术如何,想要偷懒就会变着法子欺负你。我幼年学骑马的时候,直接被颠下马,摔断了一只手。”

陆瑾之的声音不急不缓,如潺潺流水,跟他说话,让人十分放松。

乔吟坐在他的衣裳上,果然舒服了些。

“后来呢?你怎么驯服那匹烈马的?”

“我把马让给谢忍了。”

乔吟一愣:“然后呢?”

“马把谢忍撅了。”

乔吟:……

“谢忍脾气倔,被撅下马后,就跟马杠上了。天天要骑,还使劲用鞭子抽。他每次抽完马,我就去喂马,后来马就再不颠我了。”

有点好笑。

乔吟想笑但是又觉得有点不道德。

她完全想象不出陆瑾之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许是听的入迷,乔吟一下忘却了身上的不适,再回神,马车已经到了靖安侯府门口。

乔吟有些不舍地起身,她将他的衣裳抱在怀里,“衣服脏了,我洗干净了明日送你府上。”

陆瑾之本想说不必这么麻烦,但转念意会过来,点头应下。

“好,有劳了。”

乔吟下了马车,这才想起薛宛然委托她的事,忙道:“谢公子,应天书院院长的女儿今早来找我了,她想向孟先生致歉,能否请谢公子转告?”

“好,待会我就去拜访孟老。”

陆瑾之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乔吟忍不住感慨,陆瑾之人这么好,难怪连金枝玉叶的公主想要嫁给他。

目送陆瑾之离开,乔吟转头进门,只见乔默鬼鬼祟祟躲在门后边偷看,脸上是一副非常慈祥的姨母笑。

“真好。”

“我一想到我马上就是天之骄子的大舅哥,我就特满z足。妹妹你可真是我们乔家之光呀。”

姨母笑突然变成了花痴笑。

乔吟不是很懂她大哥这奇特的欲z望,她看了看他手中抱着的螺钿大匣子。

这是悦己阁特有的标志,乔吟认得。

悦己阁的饰品,做工精美,价值不菲。

乔默手里这么大一个匣子,那得多少钱?

“大哥,你去悦己阁买东西了?”

乔默摇摇头,将东西递给她,“不是我买的,是悦己阁刚送来给你的。”

“给我的?”

乔吟接过盒子打开,眼睛唰地一下睁大了。

“哇,红宝石!太漂亮了!”

盒子里是一套金镶红宝石的头面,一对钗,一对步摇,一对耳坠,一对手镯,还有一对戒指,一共十件,十全十美,件件镶着熠熠生辉的红宝石,还是她最喜欢的山茶花样式。


“瑾之!瑾之!出大事了!”

薛宛然刚走,一辆马车在陆瑾之面前停下,楚文景从马车上火急火燎地跳了下来。

楚文景气喘吁吁道:“你猜我今天在马场上看见了谁?我看见乔吟了。”

陆瑾之原本阴沉的脸,突然焕发了生机。

是了,今天的局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乔吟一定是记得这个时间,特意去马场找他了。

楚文景喘匀了气,继续道:“她跟谢遇安在一起,你知道吗?谢遇安为了博乔吟一笑,用一幅顾公真迹跟颜如玉换了一匹马送给了乔吟。”

似乎怕陆瑾之想象不出来那场景,楚文景描述的相当详细。

“乔吟见到那马果然开心不行,那笑脸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灿烂。”

“然后谢遇安还亲自教她骑马,你知道他是怎么教的吗?他托着她的腰,哎呀,哎呀,两个人毫不避嫌,别提多亲密了。”

“够了,别说了。”

陆瑾之心中一片死寂,沉声打断了楚文景的话,但楚文景兴致勃勃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我还没讲到重点呢,重点是颜如玉不知道怎么想的,跑过去问乔吟,说你生病了,要不要一起来国公府看你?你猜乔吟怎么回的?”

如死灰复燃一般,陆瑾之心里又燃起了一丝期待。

这些年,每回他身体有恙,乔吟都是第一个发现,并且是最关心她的一个。他咳一声,她就会为他准备好枇杷水,他抽一抽鼻子,她马上会为他备好御寒的披风,比竹叶都贴心。

去年严冬,他染上风寒,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后来还是寻到了一个偏方,说要用冬眠的水蛇入药,乔吟当天就去破冰掏蛇穴为他寻药。

乔吟最关心他的身体了。

“她怎么回的?”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楚文景绘声绘色将乔吟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乔吟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她是故意咒你吗?还是她真的要跟……瑾之?你怎么了?”

“你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真的生病了?”

楚文景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不见陆瑾之反应,转头看了陆瑾之一眼,猛地被陆瑾之那煞白的脸吓了一跳。

陆瑾之抿唇不语,快步上了马车。

楚文景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去马场。”陆瑾之阴沉着脸道。

楚文景后知后觉也跟着上了马车,坐在陆瑾之对面。

马车不急不缓向前行进,陆瑾之扬声命令道,“快点。”

语气颇有些凶狠急促。

楚文景心里为乔吟捏了把汗,“瑾之,乔吟这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但你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置气。”

他是为乔吟咒他死这么生气吗?

陆瑾之心中问道。

好像并不是。

比起乔吟的咒骂,他更生气的是,薛宛然说的都是真的,今天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

在他看来,乔吟就是一只风筝,线在他手上,他拽一下,乔吟就会往回跑。可现在,这根线似乎断了,乔吟这只风筝已经不受他掌控了。

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了?

陆瑾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男人的虚荣心或者胜负欲,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立即否决了。

不可能。

他不信,除非他亲眼看见。

马车急赶慢赶,终于赶到了马场。

马车还未停下,陆瑾之已经掀开了车帘,火急火燎地探头往马场上看,神色之间满是愤慨。


“乔默,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你害死我了!”

就在刚才,乔吟在酒楼门口遇见了避雨的陆瑾之,而陆瑾之也撞见了她‘左拥右抱’与人作乐,他什么话都没说,只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消失在雨幕中。

乔吟要冲出去追人,却被乔默蛮力拉上了马车带回了家。

“让我去找陆瑾之!”

乔吟正欲冲出房门,乔默将她拉了回来。

“天这么黑,还下这么大雨,你不要命了。我看你是喝醉了酒眼花了,刚才那个根本不可能是陆瑾之。”

乔吟一拳狠狠砸在乔默身上,气的咬牙切齿。

“就那兑了水的假酒,我醉个屁!那就是陆瑾之,乔默你今天把我坑死了!”

乔默挨了打也不生气,犯了事也不慌,反嘿嘿笑道:“妹妹,你尝出来了?你这舌头可真灵。”

乔吟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双手抓头,在原地转圈。

“烦死了,你叫我怎么办?陆瑾之肯定记恨上我了。”

她今天要是赴约了该多好,没准她今天就完成任务了。

她为什么没去呀?

她为什么不但没去还去找别的男人还被陆瑾之撞个正着呀?

好好的康庄大道她不走,她为什么非得高空踩钢丝呀?

乔吟越想越想死,恨不能倒在地上打几个滚。

“大哥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我分明就是在点心铺子看见了陆瑾之。”乔默嘟囔道。

轰隆——

一阵电闪雷鸣,老天跟破了洞一样,大雨瓢泼不止。

暴雨如注,乔吟出不了门,只能心焦地等着天亮再去找陆瑾之。

大雨下了一夜终于停下,第二天天光刚亮,晨雾还未散,定国将军府的大门被砰砰砰敲响,响声急促而凌乱,就好比此刻门外乔吟的心跳。

“小姐,咱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碧珠有些局促道。

早?

一点都不早,太晚了,昨天她就该冲进雨里,一把把陆瑾之拉住,然后跟他解释清楚。

乔吟敲了几下门,正觉得没戏,忽然大门从内打开,一个侍卫装扮的男人睁着惺忪的眼睛问道:“什么人?”

看,看,看,陆瑾之真的安排了门房!

他言出必行,答应跟她去赏花怎么会爽约!

乔吟心中又是一阵懊悔。

“我是乔家二小姐乔吟,我有事想见谢将军。”

侍卫上下打量了乔吟一眼,正色道:“我家将军不在府,姑娘请回。”

不在?

乔吟表示怀疑,还想再询问,那门房已经把门关上。

这大清早的,陆瑾之怎么会不在?不会是生气故意骗她吧?

乔吟二话不说,转战到熟悉的墙角,踩着碧珠的肩膀很快爬上了墙头,只见院中的树荫中传来赫赫风声,一个矫健的身影正提剑在树下晨练。

那修长的身影,潇洒的招式,不是陆瑾之是谁!

就知道陆瑾之是故意躲着她。

“谢将军?”

“谢公子?”

“陆瑾之!”

乔吟朝树底下喊道,喊了好几声,底下的人终于停下了招式,提着剑朝她这边阔步走来。

“姑娘,你叫我?”

那人走近,一张俊秀的脸上,洋溢着一个张扬的笑容。

乔吟看傻了眼,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陆瑾之?

可陆瑾之气质深沉,五官也更深邃,笑起来也只是唇角微勾,不会这么张扬。

“你不是陆瑾之。”

那男子像是知道她是谁了,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才不是那个老气横秋的家伙,我是他弟弟,我叫谢忍。你就是那个给陆瑾之送点心的姑娘吧?”

“啊?你怎么知道?”

乔吟一愣,脑中灵光一闪,昨天去张记点心铺子买点心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谢忍似乎很爱笑,他又哈哈笑了一声,“陆瑾之七岁以后就不吃糕糕点点了,昨天我见他宝贝似带回来半包吃剩的点心,就好奇去买来尝了尝。姑娘你品味不错,张记的点心真好吃,我和谢青璇昨天三餐都没吃饭……”

确诊了,这谢忍不仅爱笑,还是个话痨。

他一张嘴,就跟陆瑾之差十万八千里。

乔吟手扒着墙头都快抽筋了,她可怜兮兮地打断了谢忍的美食品鉴,“陆瑾之他在吗?”

谢忍这回没笑了,他疑惑地望着乔吟,‘咦’了一声。

“昨天陆瑾之不是跟你出去游玩了吗?我还以为下大雨,你们在大佛寺留宿呢。怎么,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

乔吟声如蚊蚋:“我昨天没去。”

“哈哈哈哈——”

谢忍不知道怎么地,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都直不起腰来。

“所以说你昨天爽约了?让他一个人傻傻在城门口等了一天?还下雨了?哈哈哈哈,你知道吗?陆瑾之为了跟你独处,让人把车赶回来了。那他岂不是淋成了落汤鸡。哈哈哈哈,好可惜,我没看到。”

谢忍止住笑,朝乔吟竖起了两个大拇指:“你可真勇!上一个跟陆瑾之约见迟到的人,双腿打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乔吟涔涔冒冷汗,一方面是她快支撑不住了,另一方面是这谢忍的话说的人心里发毛。

陆瑾之似乎很恐怖,尤其是把他惹毛了之后。

“忍哥,夸奖我的话就不要讲了,你要是欣赏我,那你快告诉我,陆瑾之在哪呀?”

她叫我啥?她叫我忍哥耶。

谢忍眼睛弯弯,朝乔吟又绽开了一个大笑脸,“他应该在城北的赛马场。”

“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忍哥。”

乔吟道了谢,立马跳下墙头,爬上马车直奔城北赛马场。

乔吟赶到赛马场,此时时间尚早,马场还未开门营业,马场上那策马奔腾的身影便显得十分突出。

乔吟提裙跑了过去,陆瑾之看见了她,却没有停下来。

陆瑾之御马从她身边一闪而过,那森寒的表情,疏冷的视线,比马场上卷起来的秋风还要冷。

乔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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