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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傅小官董书兰是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不去西山处理内奸?”苏墨斜回头问道。“不急,我记得父亲当初为了保密,和他们签了个什么协议,回去看看,再把这个李二牛弄成傅府的家奴。”这是要杀人了,这家伙倒是挺狠的。“那……齐氏,你准备怎么办?”“她毕竟要临盆了,这时候吓着她可不好,先缓缓,顺便也让她看一出戏,能够明白最好,如果还是不能明白……那也只好对不住了。”......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5-17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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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小官董书兰是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不去西山处理内奸?”苏墨斜回头问道。“不急,我记得父亲当初为了保密,和他们签了个什么协议,回去看看,再把这个李二牛弄成傅府的家奴。”这是要杀人了,这家伙倒是挺狠的。“那……齐氏,你准备怎么办?”“她毕竟要临盆了,这时候吓着她可不好,先缓缓,顺便也让她看一出戏,能够明白最好,如果还是不能明白……那也只好对不住了。”......

《畅销巨作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张沛儿的书房里燃着一只檀香。

细细的烟雾袅袅,在微微的夜风中摇啊摇。

她坐在椅子上注视着这婀娜的檀烟,想着傅小官那采矿的批文黄了,不知道他在知道是自己所为之后会作何想。

他会不会来求我呢?

他若来求我,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的好?

他好好的地主少爷不做,去采矿干什么?难道……他还有别的打算?

这人所行之事越来越令人难以理解,且不管他,目前已断了他采矿的念头,然后,再断了他的酒!

张沛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这事儿倒是挺有趣的。

然后她向门外看去,那黑衣人落在了门口,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小姐所需之物,十一已经取来,请小姐过目。”

黑衣人递过去的是一张信纸,张沛儿接过来看了一眼,便取了火折子将它烧了,说道:“明日有人从下村过来,你去南门那边接人,送去漆府,交给漆家大少漆远明。”

“十一遵命。”

“你且去吧。”

黑衣人告退,张沛儿又看着那檀香坐了许久,才离开了书房,走入了闺房。

苏墨也悄然的离开了张府,回到了傅府后院,直接进了傅小官的房间。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想来不是好事。”苏墨将所见详细的告诉了傅小官,傅小官皱着眉头想了想,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漆氏是做酒生意的,有人从下村过来,想来就是自家酒坊的人,而这事是从西院传给张沛儿的,那么齐氏便是主谋之一。

他们收买了自家酒坊里的某个师傅,这是要盗取香泉和天醇的秘方了。

“此事不要声张,你我二人知道便可,明日一早我们出发,去劫了这人。”

“秀儿,你就留在这里,如果有人来问起我的去处,你便说我去了临江书院。”

……

从下村往临江方向的那处山谷中设下了一处路障。

苏墨身着黑衣背着黑剑傲然的站在路的中央,“官府稽查绿林大盗,所有车辆请停下检查!”

这当然是傅小官的鬼主意,苏墨很恼火,哪有这样冒充官府的道理,你起码弄一身巡捕房的衣裳啊。

手令文书肯定更是没有的,苏墨本还担心有人抗检不好收拾场面,却没料到那些马车居然乖乖的停了任由他的搜查。

原来可以这样扯虎皮做大旗的。

傅小官穿着一身白衣手持一把折扇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看着每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人,西山别院的人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有名字的还是没有名字的,他相信只要看见,他一定能够辨认出来。

然后,他看见了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一个认识的人。

那是酒坊的一名小工,叫六子,干的是搬运酒糟的活。

傅小官笑了起来,他向六子走去,六子抱着一个小包袱正战战兢兢的等着官府的盘查,却忽然看见了少东家。

他的面色一紧,一颗心陡然悬起,却见少东家一脸和煦的对他招了招手。

他咽了一口唾沫,慢慢的走了过去。

“我记得你叫六子。”

六子点了点头。

“我还记得你家里有一年迈的老母亲,你这人也是一个孝子。”

“我想了很久,有个主意一直拿不定,你帮我看看这个主意究竟行还是不行。”

六子两腿战战,将包袱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寻思着将你的身份改成傅家的家奴,这个很简单的,甚至可以不需要你同意。依据大虞律法,主家处死家奴无须入罪,至于你死后,你那老母亲也是能安享晚年的,只是没有人送终而已。”

六子脸色瞬间煞白,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傅小官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六子便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那是透彻心扉的冷,冷的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已停止。

“你觉得,如何?”

这几个字仿若千钧,六子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小人该死,小人被那猪油蒙了心,求求少爷放过小人,小人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傅小官没有让他磕头,而是将他扶了起来。

那边路障已经撤开,苏墨带着那车夫站在旁边。

“告诉我,是谁让你干的。”

“是李师傅,李师傅他、他叫我送一封信到、到临江,有人来、来接。”

六子哆嗦着打开包袱,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战战兢兢的递给了傅小官。

“哦……他给了你多少钱?”

“一、一千文。”

噗通,六子又跪了下去,嚎啕大哭,“少爷,我那老母亲病重,我走投无路啊……”

傅小官取出信纸看了看,里面是天醇和香泉的配方以及一应流程和设备的图纸。

倒是详细,比当初傅小官弄的那玩意进步了许多。

“起来吧。”

“小人不敢。”

“我叫你起来!”

六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傅小官看向那车夫,那车夫连忙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下村车行的一伙计,接了这去临江的生意而已。”

傅小官又看向了六子,六子抹了一把鼻涕点了点头。

“上车,跟我走。”

“少爷,不要杀我啊!”

“少爷我不会杀你的,但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走吧。”

两辆马车来到了最近的一个村子,傅小官热情的和族长打了个招呼,要了笔墨纸砚,坐在那破旧的桌子上写写画画,然后想了想,对苏墨说道:“你来抄写一份,我这字太难看了。”

两辆马车再次出发,在一处溪边停住,傅小官从六子的那辆马车上走了下来,上了苏墨的马车,疾驰而去。

六子的马车又徐徐起步,向临江而行。

“不去西山处理内奸?”苏墨斜回头问道。

“不急,我记得父亲当初为了保密,和他们签了个什么协议,回去看看,再把这个李二牛弄成傅府的家奴。”

这是要杀人了,这家伙倒是挺狠的。

“那……齐氏,你准备怎么办?”

“她毕竟要临盆了,这时候吓着她可不好,先缓缓,顺便也让她看一出戏,能够明白最好,如果还是不能明白……那也只好对不住了。”


“这……这是傅小官所作?”张文翰豁然站起,手中的折扇却没有再摇。

柳景行已经将两首词吟诵完,此间沉寂了数息。

“张公子这是不相信了?”傅大官淡然一笑,又道:“时五月初五夜,傅小官于下村西山别院所作……我记得张公子在五月初五也曾作了一首清平乐,当时得诸公赞赏,评为端午第一词。张公子的文采小女子是知晓的,那么张公子来评评傅小官的这首南歌子.游赏,如何?”

张文翰脸上渐有笑意,手中折扇轻摇,说道:“在下岂敢不信董小姐所言,只是……这傅公子此前行事确实有些荒诞,也未曾作过诗词,在下就是觉得很是惊诧。傅小官这首南歌子在下自叹弗如,是不敢评鉴的。如此看来,这傅小官变化颇大,倒是在下耳目闭塞了。”

柳景行心里自然不服,他正要说话,却见张文翰对他摆了摆手:“临江才子,当有傅小官一席,单凭这两首词,在下心里极为佩服,只是可惜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少了与傅公子讨教的机会……景行贤弟,此后多与傅公子亲近,若得傅公子佳作,可别忘了书给为兄,共赏之。”

柳景行沉默两息,回道:“当如此。”

二人落座,此间众人多为商贾,对诗词一事虽有涉猎却不精通,此刻听张文翰说来——这意思是傅小官的诗词比张文翰还要高上一筹了。

有人面面相觑,倒是粮商杨记的老板杨一山哈哈大笑起来,“傅家主常与我等往来,每每聊起最苦恼之事莫过于其子傅小官,如今看来这傅家小子好像出息了,这是好事。临江四大才子,张公子是要去上京会试中状元金銮殿上面圣的,此后展翅高飞居于庙堂之上,临江便剩下三大才子,而今傅家少爷既然有此文才,正好填补,恰也说明了临江之地文风鼎盛人杰地灵。”

“老杨所言有理,如果不是董小姐今日拿出这两首词,我等可不知晓,来来来,为我临江再添一位才子共饮此杯!”

说话的是粮商范记的家主范奎,此刻范奎举杯,众人便一番赞叹共饮了一杯。

张文翰觉得这杯酒比毒药还难喝,但他脸上的笑意依旧,杯里更是滴酒未剩。

“这两首词为傅公子成名之作,当传遍天下。我走之后,景行可否将这两首词交于怡红楼的樊朵儿姑娘——她的曲儿可谓临江一绝,由她所唱,当不会辱没了傅公子之才华。”张文翰如沐春风般对柳景行说道。

柳景行心有疑惑,但依然点头应了下来。

于是,这两首词就这样流传开来,傅小官的才子之名,也如此这般的传播开来。

当然,此刻的傅小官并不知道临江楼里傅大官为了给他正名,将他的两首词抛了出来。

……

一处大宅子,一棵老榕树,一把新凉椅。

傅小官躺在凉椅上,春秀在旁边给他摇着扇子,他的手里捧着一本小册子——还是家里的田产,他至今未曾看完。

“秀儿,水。”

春秀将温凉的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上。

“秀儿,热。”

春秀去取了冰块和西瓜,做了一碗冰镇西瓜端了过来。

“秀儿啊……”

“嗯。”

“以后,这玩意弄三碗,你,我,他——他神出鬼没的,大家一起吃,才有味道。”

“少爷……”

“少爷说的话,你要听。”

“哦。”

傅小官觉得那个话很有道理:由俭入奢易。

他觉得自己已经腐败了,但这种生活真的很舒心。

短短的时间里,他便已经改变了前世的生活惯性,也渐渐的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并开始融入这个世界,努力的扮演好地主家的大少爷该有的样子。

当然,穿衣洗脸刷牙沐浴这种事,他依然自己办理,只是在生活上越来越精致起来。

随着对那些小册子的深入了解,他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家财万贯。

钱这个东西……能够让自己更舒服的过日子,当然就得花出去。

重活一世如果当个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岂不是很没意思。

“秀儿啊……有时间再去找……七八个婢女,要会做菜的那种,你呢就管好她们,有几个使唤的你也轻松一点。”

“这……”

“还有啊,少爷我以后的产业会很多,我需要找一些靓丽的多才多艺的女子……这个不急,你慢慢物色,如果对方愿意,你带来给我瞧瞧。”

“少爷……”

傅小官摆了摆手,“正经事,不要乱想。”

“奴婢没有乱想,这多才多艺的靓丽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只怕只能去青楼找了。”

傅小官愕然:“额……这样啊,我知道了。”

……

西坊琉璃店的余中檀和姜氏瓷器店的姜上楼各带着一个盒子,在黄大管家的带领下,走入了后院。

黄微心里是很好奇的。

对于少爷最近的作为他略有耳闻,主要还是西山别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比如少爷弄出了一种名为西山琼浆的好酒,比如少爷买下了别院旁边大片的荒野,还比如少爷在收集各种匠人的资料。

傅家少爷是什么德行他自然非常清楚,前些日子的荒唐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现今看来,少爷似乎真的转了性子。

这二人是少爷邀约来的,他不知道要干啥,所以他把人领来,也没有离开。

“坐,秀儿,上好茶。”

傅小官从凉椅上起来,在凉亭里的石桌前坐下,招呼了一下三人,看着余中檀笑道:“余老板,拿来瞧瞧。”

余中檀将盒子递上,说道:“按照傅少爷的要求,我那几个师傅可是费了一番心思,你瞧瞧合不合意。”

傅小官打开盒子,取出高脚杯,摸摸捏捏上下看了看,又举起对着阳光照了照,问道:“还能更通透一些不?”

余中檀摇了摇头,“琉璃提纯技术只能这样。”

这东西微微有些泛黄,但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器具。

“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叫你的师傅研究研究,目前暂且就这样。我要一千个,多久可以交货?”

“制作有些麻烦,我估计最快十天。”

“报个价。”

余中檀心里早有准备,既然是报价,那肯定对方会讨价还价,那么自然就先报一个高价。

“一只,一百文。”

“一百文?”傅小官皱了皱眉头,余中檀心里一咯噔,却见傅小官对春秀说道:“秀儿,取笔墨油印来。”

“余掌柜,这第一批生意,我也不与你讲价,就按一百文一只,也给你十天的时间。但你记住,所有货品必须如此杯,有任何低于此杯品质的,我一概不要。另外,这杯底我要压印天醇二字。咱们先签这一批货的合约,定金付你两成,呆会我写个条子你去找账房领取。”

余中檀大喜,连忙笑道:“傅小爷放心,我保证货品品质,此后还有需要,傅少爷只需吩咐一声,我余某想尽办法也会做到。”

黄微没有料到少爷这么干脆的决定了。

这玩意看起来是个酒杯,这小东西一个一百文?琉璃制品虽贵,可这器物却极小,少爷还要一千个?这是要干啥?

当然,少爷已经决定,作为傅家大管家,是肯定不会去多言的。

傅小官和余中檀拟订了一份合约,写了个条子递给了余中檀,这个酒杯他留了下来,余中檀高兴的离开。

接着看了姜上楼带来的瓷瓶,甚是满意,作价十五文钱一个,他也没有还价,却要求在这瓶子上留字。

“瓶身的这里,写下西山天醇,这个地方写下稀世珍酿,四十二度。然后是瓶底,瓶底就两个字西山。这种我要五百个。”

“另外,按照此器形,再做一蓝瓶点缀红梅,写下西山香泉,三十二度的字样,瓶底同样写西山二字,这种我要一千个。”

“天醇瓶子要小,能装三两就行,而香泉的瓶子略大,能装五两即可,价格一样,如何?”

姜上楼点了点头,“傅少爷爽快,我这回去就安排。”

“好,我们也签一份合约,多长时间交货?”

“一千五百个瓶子,大概七天。”

“我给你十天,一定要做好!特别是封釉和题字……等等,题字,我晚点给你字体。”

拿了合约和定金,姜上楼也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没多久,傅家少爷在西坊定下的两笔大买卖便传遍开来,然后姚记瓷器店的老板大发雷霆,将跟了他足足十年的李掌柜给炒了。

当然,对此傅小官并不知道,此刻他正在院子里来回慢走。

片刻,他停下脚步,说道:“小白,你去帮我跑一趟。”

“别叫我小白!去哪?”白玉莲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黄管家一大跳。

“带着这个瓶子,去余福记装一瓶天醇酒,装七分满即可,带回来我有用。”

“另外秀儿,去给我找一张大红的丝巾,比巴掌大就行。”

黄微一直看着,等院子里只剩下了傅小官才问道:“少爷此举有何深意?”

“哦,卖酒。”

“这器物比酒还贵!”

傅小官笑了起来,“黄伯,不怕这玩意贵,你老放心,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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