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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全文阅读

九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九棂”,主要人物有厉天阙楚颜,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愿的,懂了?”“是,厉总。”孟墅这才明白过来厉天阙要的是什么女人,慌忙低头,很是尴尬。奇怪,厉总来看自己姐姐的替代品,看完出来就要个女人,这逻辑……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孟墅忍不住抬头望向楼上的方向。楚眠忙把自己藏好,蹙眉咬唇,心里也觉得这逻辑怪怪的。好一会儿,厉天阙才带着孟墅离开。蔷园只......

主角:厉天阙楚颜   更新:2024-08-20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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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天阙楚颜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九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九棂”,主要人物有厉天阙楚颜,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愿的,懂了?”“是,厉总。”孟墅这才明白过来厉天阙要的是什么女人,慌忙低头,很是尴尬。奇怪,厉总来看自己姐姐的替代品,看完出来就要个女人,这逻辑……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孟墅忍不住抬头望向楼上的方向。楚眠忙把自己藏好,蹙眉咬唇,心里也觉得这逻辑怪怪的。好一会儿,厉天阙才带着孟墅离开。蔷园只......

《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厉天阙的呼吸顿时一滞,被这眼神和声音勾得胸口发痒,恨不得立刻撕了她身上的裙子。

妈的。

受不了!

厉天阙一把松开她,转身就下了床,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便离开房间,落荒而逃一般。

终于走了。

痛死了。

楚眠揉了揉鼻子,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一直跟到楼梯口,她躲在一个古董大花瓶后面往下望去。

客厅里,孟墅双手拎着一件崭新的男式双排扣大衣站在那里。

厉天阙冷着脸展开双臂,将白衬衫穿上,动作流畅帅气。

“今天又有几个议员在媒体面前乱说话,称您是在操控A国的经济,并且要毁灭A国的经济。”孟墅开口道,声音压着,不敢大声惹到这位少爷。

“操控是肯定的,但说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厉天阙邪气地冷笑一声,“解决掉吧。”

四个字,轻描淡写。

“明白。”孟墅低头,待厉天阙将衬衫穿好后,恭敬向前,展开大衣替他穿上,“总统府想跟您连线。”

“不用理。”

厉天阙穿上大衣,个子足足高出孟墅半个头,手长腿长,气场强大,整个一衣冠禽兽。

蓦地,厉天阙像是想到什么,转眸看向孟墅,“给我找个女人。”

他想,他需要发泄一下。

“啊?什么样的女人?”

孟墅愣了下。

厉天阙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干净的,成年的,自愿的,懂了?”

“是,厉总。”

孟墅这才明白过来厉天阙要的是什么女人,慌忙低头,很是尴尬。

奇怪,厉总来看自己姐姐的替代品,看完出来就要个女人,这逻辑……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

孟墅忍不住抬头望向楼上的方向。

楚眠忙把自己藏好,蹙眉咬唇,心里也觉得这逻辑怪怪的。

好一会儿,厉天阙才带着孟墅离开。

蔷园只是栋小洋房,属于小公馆级别,厉天阙并不住这里。

……

很快,新的佣人就来了,一个是方妈,一个是荷妈。

有了前车之鉴,这两人是加倍谨慎地看着楚眠,生怕楚眠突然发疯做出点什么。

但楚眠依然呆滞,整天闷声不响,偶尔发疯也只是对着镜子傻笑,因此,两个女佣戒备的心慢慢松懈下来。

弄清楚自己对于厉天阙是个什么用途后,楚眠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倒不是逃离,这里有吃有喝有人照顾,她不待在这里反而活不下去。

但她得找时间离开,去看看这个她三年不见的世界,以及她三年不见的……“家人”。

楚眠坐在沙发上这么想着,目光冷了冷。

“少爷几天没过来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

方妈擦着楚眠身后的沙发说道。

话自然不是对着楚眠说的,一旁的荷妈跪坐在地上擦地板,闻言道,“应该不会,我听说少爷今天要去邻市参加个晚宴,没空回帝都,更不用说回这里。”

厉天阙不会回来啊,那就好办了。

楚眠来了精神,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做兔子跳,跳一下,傻笑一声,跳两下,傻笑两声。


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

脚步声停在门口。

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

“你跑这来了!”

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

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

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

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

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

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

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

“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

他猛地俯下身,一张俊庞直逼她眼前,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像是在笑一般,但他浑身散发着强势的威胁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敢断言,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她僵硬地往后倒去,厉天阙便逼近,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无处可躲。

“……”

楚眠屏住呼吸,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朝着那件水晶工艺品挪去。

“呵,我忘了,你是个精神病,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他忽然冷嗤一声,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长睫扫下一片扇影,缓缓低下头。

来吧。

鱼死网破。

楚眠把手伸向工艺品。

二十厘米。

十厘米。

五厘米。

到了。

要抓到了!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炙热的温度带着湿气灼烧着她的皮肤,惊得楚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完了。

楚眠眼底一发狠,蓄力正要推人时,一条干毛巾突然被塞进她的手里,面前的男人道,“给我擦头发吧,姐。”

他眼角上挑,勾着一抹狐魅似的妖冶,性感得一塌糊涂。

“……”

W、What?

什么情况?擦头发?姐?

他到底是要她做什么?

楚眠懵逼了,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做呆滞状。

见她无动于衷,厉天阙的眼暗沉下来,大概是没能看到她应该有的反应,眼底顿时盛满失望。

紧接着,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头上胡乱擦了一通。

楚眠被溅了一脸的水珠。

他的掌心炙热,如火般烫人。

擦完,厉天阙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抓紧她纤细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漫不经心地道,

“听着,我只教你一遍,下次让你擦头发不擦,我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削下来喂狗。”

“……”

变态。

楚眠心里暗骂,大脑则在理智分析。

所以,死的那人是他姐?

她是他亡姐的替代品,这样好多了。

姐姐的替代品总比老情人的替代品要强,毕竟一个不能上床,一个却能。

摸完她的手指,厉天阙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孟墅从外面走进来,闻言,抬眸深深地看向楚眠,看了好久才感慨地道,“是啊,跟大小姐很像,那时候大小姐犯了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连走的时候都很优雅。”

“她死的时候才21岁。”

说到这一句,厉天阙的嗓音格外阴沉,像压着某股情绪。

“这位小姐的普通体检已经做过了,没有任何传染病,也没什么攻击性,您和她在一起没有问题,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孟墅报告道,“另外,没查到她的身份。”

“不重要,一个替代品要什么身份。”

厉天阙不屑地冷哼一声。

“……”

看来是老情人的概率居多。

这算怎么回事?有精神分裂的老情人死了,就找一个21岁的精神病回来做感情替代品?

靠。

合着她这辈子只能做替代品了是不是?

给楚醒做,又给面前这个男人做。

楚眠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一旁,冷声吩咐,“你先下去,我要在这睡一觉。”

“是。”

孟墅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出去。

诶?

什么叫睡一觉?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着,厉天阙忽然抬起手拍拍她的脸,跟拍小宠物似的。

他盯着她,眼角上勾,慵懒而狂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厉天阙的人。”

“……”

楚眠平白生出无边的胆寒。

什么就是他的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紧张起来。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蓝宝扣子,灵活地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既没一分赘肉,也不健身过度。

“……”

不是吧。

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

别脱。

厉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楚眠呼吸一滞。

别再脱了!

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厉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楚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头疼。

楚眠很是头疼,在风岛的时候,没有法律、道德约束,很多人会克制不了生理欲望随便找人乱来,但主意并不敢打到她头上来。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第一财团的总裁居然有对精神病感兴趣的隐癖。

简直见鬼。

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

楚眠在洋楼里上上下下地转着,找到一处房间,伸手推开窗户。

她低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

不管了,试一试。

楚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怎么洗个澡这么快?

楚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呵,是么?”

厉天阙意味深长地低笑一声,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手枪在指尖帅气地打了个转,收回来,扔给孟墅,“去蔷园。”

总算走了。

楚眠抬了抬头上的鸭舌帽,往厉天阙的背影瞥一眼。

夜市的光五颜六色,乱七八糟,将厉天阙颀长的背影照出地狱恶魔重现人间一般的错觉。

楚眠的腿顿时有些软。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等等。

蔷园?

他要去蔷园?

楚眠脑袋一阵空白,他现在回去,就会发现她根本不在那里,她会不会被他通缉?

不行,就算她能躲,但被通缉生存就更难了,更别说向楚家报复。

她不能将自己置于这么糟糕的境地。

怎么办?

楚眠看着大队保镖跟在厉天阙、孟墅后面离开,伸手咬了咬指甲,眼里掠过一抹光,她迅速扑到摊子后面。

她低着腰,敏捷地从摊子后面飞快跑过,赶在这群人前面跑出夜市。

一出去,五六部超级豪车嚣张地停在那里。

司机们齐齐下车,等候在车门前。

楚眠躬着腰悄悄摸过去,避开他们的视线,随便摁开一辆车的后备箱就躲了进去,然后将后备箱关上。

躲进去后,她才微微松一口气。

跟着厉天阙的车回蔷园,还有搏一搏的生机。

“厉总,上车吧。”

外面,孟墅走在前面,拉开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恭敬地守在一旁。

厉天阙边走边拿热毛巾擦刚刚开过枪的手,走到车门前,他目光忽然一定,转眸瞥向旁边,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坐那辆车。”

孟墅愣了下,怎么突然要换车?

“是。”

孟墅不敢有疑问,连忙跑过去,替厉天阙打开车门。

楚眠蜷缩着身体坐在黑暗的后备箱,待听到厉天阙坐上来的动静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她今天是第一次跑出蔷园,就在夜市碰上厉天阙,连躲个后备箱都能正好躲到厉天阙坐的车。

她这运气真是无敌了。

不过好在,车上的人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车子缓缓启动起来。

“厉总,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重新替您找。”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孟墅回头看向坐在后面的厉天阙。

厉天阙坐在后座中央,一派慵懒,一双长腿交叠,一张英俊的脸庞不怒而凌厉,道,“别再找今晚这种货色了,太做作。”

楚眠缩在后备箱一动不敢动。

“这回我一定找得令您满意。”孟墅在那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厉天阙的脸色,“不知道厉总有没有特别的需求,比如温柔的,身材好的,或者是热情的?”

闻言,厉天阙侧过脸,瞥了一眼身后后备箱的方向,眼中染过一抹幽暗,“要神经有问题的。”

“啊?”

孟墅愣住。

“……”

楚眠听到睁大眼睛,这人的癖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她这算不算是听到了A国顶级人物的绝密?

厉天阙缓缓收回视线,低眸看向自己手上虎口处的纹身,指尖抚过鹿角,嗓音低沉而邪气,“我发现跟今晚这个女人比起来,我对蔷园那个女人更有生理上的欲望。”


“……”

楚眠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话几个意思?

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方妈和荷妈吧?

可她不是他亡姐的替代品吗,他怎么会……

坐在车里的孟墅听到这话也是受惊不轻,坐在位置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道,“厉总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

神经病也喜欢。

漂亮。

闻言,厉天阙低笑一声,“你说,我要不要把她给办了?可办了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把她当替代品了。”

“啊?”

孟墅有点懵,厉总什么时候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了?

“……”

楚眠竖起耳朵听厉天阙的决定,结果等了半天,只听到一片寂静。

厉天阙再没说话。

这让她一口气悬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楚眠蜷缩在后备箱,一动不动。

厉天阙,求求你做个人吧,别变态得太过了。

楚眠计算着行车时间,车子意料之内地停下了。

“厉总,到了。”

孟墅下车替厉天阙开门。

他也等着厉天阙的答案,奈何厉天阙就是不说,他也不敢追问。

“嗯。”

厉天阙弯腰下车,皮鞋踩在地面上,大衣衣角带风。

楚眠在里边一边仔细辨别着脚步声的离去程度,一边摸黑在后备箱里摸索着。

到差不多的时候,她伸手一推,然后将面前的座椅往前放倒,人从后备箱里钻出来,谨慎地将座椅竖起,推开一点车门挤出去。

她就地一滚,利落干脆地滚到车旁往蔷园望去。

厉天阙已经站在大门口。

孟墅和保镖们就守在他的身旁。

大门被缓缓打开,洋楼近在眼前。

楚眠屏住呼吸,往旁边蹿去,似一阵轻烟快速掠过,无人发现异常。

厉天阙从容不迫地站着,慵懒地看着大门打开,不曾转头看一眼。

庭院里的灯光昏黄,照得满墙的蔷薇变成温暖颜色。

厉天阙指腹摩挲着虎口纹身,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洋楼客厅里,两个中年女佣堪堪苏醒,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懵。

怎么就睡着了呢?

一定是这两天看着精神病太累,休息不够。

外面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两人慌忙站起来,一抬眸,就见厉天阙流星阔步地走进来。

方妈同荷妈皆是呼吸一滞,急忙鞠躬弯腰,“少爷,您来了。”

不是说今天不回来的么?

“嗯。”

厉天阙随意地应了一句,嗓音低磁,“她呢?”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两个女佣惊慌地对视一眼,要是让少爷知道她们上班时候睡觉睡到晚上,一定饶不了她们。

荷妈最先反应过来,故作冷静地道,“小姐下午的时候就困了,这会还在睡呢。”

“嗯。”

厉天阙颔首,转身就往楼梯走过去。

方妈一把抓住荷妈,慌得不行,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敢在少爷面前胡说的?”

胡说会死人的。

“小姐确实早就睡了,要是这会还在睡,我就不是胡说,赌一把吧。”

荷妈跟她咬耳朵,总不能直接认下失职。

“也是。”

方妈没有更好的主意。

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实木楼梯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一声一声,沉稳间透着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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