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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路骁阮嫆出自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作者“阿法”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主角:路骁阮嫆   更新:2024-07-21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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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路骁阮嫆出自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作者“阿法”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精品全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谁都轻松一些。

阮嫆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没有答话。

他也不深究,只是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另边起锅倒入椰奶南瓜开始煲汤。

冬日寒冷的夜晚,热汤在汤锅内‘咕噜咕噜’的翻滚,空气里都是椰奶香气。

阮嫆看着有条不紊做饭的修长身影,莫名的内心放松。

慕景琛用勺子盛了点汤,轻轻吹了吹,薄唇轻抿了口试了试温度,分外自然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

阮嫆看着递到自己唇边奶白奶白,香味四溢的椰奶南瓜汤,神色多了分不自在,却没过多犹豫,就着他尝过的汤勺尝了一口。

汤汁入口,浓郁的椰香带着南瓜淡淡的甜掠过味蕾,一点也不腻,反而让人食欲大开。

如小鹿灵动的美眸霎时亮了,不吝夸赞的道,“好喝。”

慕景琛看着背脊挺的笔直,伏在岛台配合他微微倾身过来的娉婷人儿,美眸一闪而过的诧异后,眸里亮晶晶的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此刻正眉眼弯弯的冲着他笑,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粉嫩的唇上还沾了点奶白,好看的晃眼。

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凑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掉了她唇上的椰奶。

修长的手指从唇侧轻轻按压到了她微扬的唇珠上。

阮嫆没多想,粉嫩的舌尖一扫,从他指尖舔走了那奶白的椰奶。

慕景琛指尖一僵,锐利的眸刹那落在她身上,深暗的眸暗藏奔涌的岩浆。

阮嫆被他神色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如遭雷击一般连忙退开。

见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慕景琛不由轻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

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只听他道,“去洗手,吃饭。”

阮嫆洗完手出来时他已将汤和烩饭放在餐桌上。

男人修长的身影绕过餐桌,替她拉开椅子,道了句,“过来。”

她刻意忽略方才令人尴尬的插曲,他们都是做过最亲密事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嫆不断给自己洗脑做心理建设,走了过去。

在她要坐下时,他将椅子轻轻往前推了推,距离适当,让她能坐的更舒服些。

桌上饭菜卖相分外好,她尝了口烩饭,瞬间俘获了她的胃,她惊异的道,“好好吃。”

“是吗?”慕景琛随口应了句,拿过她的汤碗替她盛汤。

阮嫆生怕他不相信,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没想到慕景琛不光会做饭,而且做的这么好。

慕景琛薄唇勾了抹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

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

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

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算上这次家宴,这是他们这个月第三次见面了。

凌也家不像她家,冷冷清清只有她和爷爷两个人。

相反凌家是个大家族,一进门就热热闹闹,人基本都来全了。

难得聚集的这么齐全。

她一进门就将买好的各类礼物一一送给凌家诸位,亲切的犹如他们从没离婚。

凌也的小侄儿看到她,肉嘟嘟的小胳膊伸着就要抱抱,“小婶婶抱抱。”

阮嫆心都萌化了,立马将他抱起,顺势在他小脸亲了一口,“怎么这么乖。”

凌也今天来的分外早,比她还早进门,往常家宴他因工作忙碌,都是开宴后,要么中途到,要么甚至赶不上开宴,只能在家宴临近尾声急匆匆来露个面。

跟凌也打了个照面,她先笑容灿烂的打了个招呼,“来了啊。”

熟悉的像凌也才是这个家外人一样。

不可否认凌也一家人对她都很好,家宴进行的很愉快顺利。

她走的时候,凌也小侄儿还哭喊着要跟她回家。

凌也嫂子笑着道,“外面黑黑,小叔叔跟小婶婶要回家了,改天再带你去找他们玩好不好。”

小侄儿这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奶声奶气答了句,“好。”

出门时阮嫆唇畔都带着笑,她长得本来就好看,再加上一笑时唇畔有两个梨涡,就显得分外惊艳,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很喜欢小孩?”凌也问。

“也不算吧,但你小侄儿很可爱,我倒挺喜欢。”她想了下如实答。

“嗯,一般可爱吧,我还是喜欢女儿。”他突然道。

下刻阮嫆就噤声了,他们都离婚了,讨论这个分外的不合时宜。

凌也许也是意识到不对劲,便不再说话。

她自己开车来的,他们已走到车库。

“那我走了,凌总,拜拜。”她笑着道。

凌也嗯了声,抱臂看着她上车,启动引擎,大有目送她离开的架势。

阮嫆车开的本来不怎么好,这算起来是她第三次独自开车,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在前夫面前,她也得拿出老司机的架势。

她故作镇定的正准备开出车库。

‘咚咚’

修长的食指微曲轻叩她的车窗。

这人又有什么事?她降下车窗。

就看到凌也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俊脸。

“你就是这么自己开过来的?”

“什么?”她不解。

凌也皱眉,不耐的解释,“不换鞋?”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还穿着高跟鞋。

要换鞋的,刚才不是为了快点离开,忘记了。

阮嫆她扬了扬精致的下颌,“不用。”

凌也眉拧紧,“下来。”

他低声命令。

阮嫆也有些不高兴了,他又不是她的谁,管那么宽干嘛。

怎么可能还听他的,干脆升起车窗,踩了脚油门就将车开了出去。

她从没穿高跟鞋开过车,下脚有些没分的清轻重,车子如利箭窜了出去。

‘嘭’的一声,红色法拉利车头撞上凌家车库旁边的墙。

阮嫆:“……”

美眸仅一闪而逝的惊恐,大喘了几口气,忍着有些发软的腿,快速使自己镇定。

‘咚咚咚’

是凌也急促的敲着车窗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凌也脸色有多难看。

阮嫆佯装镇定的解开车锁,下一刻车门被狠狠打开,将她拽了出来。

“开车还穿高跟鞋,不要命了吗?”他咬着后槽牙狠声道。

随后又问,“没受伤吧?”

阮嫆刚受了惊吓,被他这么一吼,当下也来气了,揉着被他拽疼的手腕,美眸冷淡扫了眼被撞价值不菲的爱车,一副小场面的模样,“我有钱,撞着玩不行吗?”

随后又对他道,“不就是撞了下你家墙,明天找人给你补。”

凌也看她这模样,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沉着脸倒没再责备她什么。

还好距离不远,油门踩的也不是很大。

阮嫆绕到车前看了眼自己的车,车头凹陷,车库墙壁也被她撞了个坑。

凌也脸色不怎么好看,拉过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车回头再让人拖去修。”

阮嫆刚被触到手腕,立马甩开了他。

凌也脸色霎时也变得不怎么好看,他俩本身八字不合,再你一言我一语下去,又得争吵起来。

他沉着脸,语气倒缓了几分,重复了遍,“我送你。”

阮嫆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扫了眼被撞坏车灯的车。

免费劳动力不使白不使,踩着高跟鞋,率先往他车那边走,对身后的凌也道,“南屏别墅,谢谢。”

且拉开的是后车门,真就是把他当司机。

上了车,便开始低头挨个回复工作上的微信消息,半分都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他们都离婚了,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在他跟别的女人亲密的一刻,所有的喜欢与回忆在她这里都烟消云散了。

凌也一路上抬眸从后视镜看了她好几眼,见她没有一丁点儿想要跟他说话的意思,薄唇抿紧,也一声不吭的仅是开车。

她才受了惊吓,方才他语气确实不怎么好,兴许是吓到她了。

他清咳一声,打破沉默,沉着脸难得出言安慰,“开车上路跟考驾照有些差距的,一开始上路得副驾坐个驾龄比较久的人指导比较好,多陪你练习几次就好了,但今天这种事下次最好还是不要发生。”

“你要真想自己开,我倒是可以……”

“好的,我会跟张叔说让他陪我多练练。”阮嫆打断他的话,开口道。

张叔是她的司机。

凌也被打断话,愣了瞬,轻嗤了声,不再说话,他刚才想什么呢,热脸贴冷屁股,真是闲的。

银色的迈巴赫停在南屏别墅门口。

阮嫆道了声谢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突然道,“你不是喜欢荔枝湾那个房子吗,还是搬回去吧,你去公司也近点。”

阮嫆莫名其妙的挑眉看他,她不知道他老纠结她搬不搬回去住干嘛,要想近她现在自己房子也挺近的,何必多此一举。

要说她喜欢那个房子,最初是因为她觉得那是他们两人的家,并不是喜欢那个房子本身,后来不喜欢也是因为他很少回去,那更像一个冷冰冰她一个人的住所,但凡他回去他们总要在哪儿发生争吵,渐渐地她也越来越厌恶,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永远也不会搬回去了。

“好,知道了。”不想跟他多纠缠,随口道。

她正准备合上车门,却听凌也问,“什么时候?”

问完又觉得不对劲。

凌也清了清嗓道,“我意思让孙伯去帮你搬。”

“要搬的话,到时候我通知他。”

话说到这儿,凌也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敷衍。

“你爷爷快回来了吧?你住其他地方不怕露馅儿?”

凌也知道阮老爷子是她的命门,竟然敢用这个拿捏她。

她咬了咬牙,道了句,“在我爷爷回来之前吧。”

她尽量赶在爷爷回来之前把这些事理清,结束他们的捆绑关系。

凌也得到这个回答似分外满意,应是满意自己轻易握住她的命门,薄唇带了几分笑,点了点头,甚至还跟她道了声别。


她难以置信看着凌也,这话竟然从凌也嘴里说出来,复婚?怎么可能,当初离婚的是他,说复婚的还是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凌总,您在说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看她吃惊的模样,显然不觉得他话有可信度。

他绕过桌子,蹲在她眼前,紧紧抓住她的手,难得耐心的解释,“你要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下午2点上班,你的离婚证在你手里还是在阮家老宅?我们回去取一趟,还来得及。”

阮嫆如第一次见他一般,眉心拧紧,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被他攥的发白的手,冷声道,“凌也,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

“所以我在说复婚啊,哦,对了,你戒指丢了,我重新订了枚,一模一样。”

他四处摸自己笔挺西装外套,西裤的口袋。

从裤子口袋掏出枚跟她之前戴的当真一模一样的戒指,说着就往她手指上要套。

阮嫆挣扎开他的束缚,站起身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做什么?!”

凌也单膝蹲在地上许久许久,抚了抚额,似冷静了瞬,站起身来,手指撵着那枚戒指重新装回了自己裤子兜里。

“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阮嫆压根不知道凌也唱的是哪出,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说的够清楚了,今天连捆绑关系也结束了,她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凌总,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请吧。”她背过身去,显然不想再说。

不知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

凌也拽住她手臂,狠狠地将她拽到身前,撩开她长发,表情狠厉的如要杀人一般,“怎么来的?”

阮嫆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用长发掩住自己脖颈吻痕,她不是怕凌也看到,而是怕凌也知道那个人是慕景琛。

他拽的她生疼,“你他妈这吻痕怎么来的?!”

“与你何干?”阮嫆也气恼的回,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管她跟谁上床睡觉。

“阮嫆!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么对待我。”

“是谁?他妈的是谁?”凌也咬牙切齿的道,恨不得杀了那个王八蛋。

“不说是吧,老子自己去查。”他极力遏制自己愤怒,拽着她往办公室外拖,“你真的敢,你怎么敢,今天你必须跟我复婚,以后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

“凌也,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叫安保人员了!”她不住的挣扎,捶打他。

到底男人具有天生力量上的优势,无论阮嫆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今天要这样被他拖出去,她还怎么在阮氏立足。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实行缓兵之计,语气压抑着厌恶,“凌也,你先放开我,你想问什么,我们好好说话,楼下有家咖啡馆,我跟你一块下去。”

凌也从阮嫆办公室出来时,整个人都写满了生人勿近,脸色比进去时还难看,身后跟着脸色好不到哪儿去的阮嫆。

本来伸着脖子准备听八卦的人,都被吓得连瞄都不敢瞄一眼,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通过早上记者会也才知道凌总跟他们大小姐离婚了。

说好的和平分手呢?

为什么他们前姑爷一进来就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

凌也走的很快。

阮嫆得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深怕自己走慢了触怒了他。

她好说歹说才让凌也答应两人还算体面的出来。

阮嫆坐在咖啡馆时还揉着发疼的手腕,柔嫩的手腕被他捏红了一圈,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他非但没半分收敛,反而薄唇挂着冷笑,凌也深邃的眼眸赤红,磁性声音又哑又沉,“非要我把话说的明白?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自甘下贱?”

他这么骂着心里非但没缓和一分,反而难受的如利刃在绞,早已鲜血淋漓。

一个女人而已,离了就离了,他这是做什么啊,何必闹得这么难堪,他劝自己。

可她是阮嫆啊。

他从没想真的放开她的手。

阮嫆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谁也没资格对她评头论足。

更没必要坐在这里听谁的言语侮辱。

阮嫆起身,“凌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还请凌总以后不要再贸然闯入我的办公室,更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阮嫆,你敢踏出这里一步,我们真的就结束了,再也没可能了。”凌也强忍着没回头去看她一眼。

他已经把自尊放在地上任她践踏,难道要他求她吗?

阮嫆没一丝犹豫的拉开了门,临走时仅留下句,“凌也,你过你自己的生活,我过我的,不必这样。”

房间门大开,外面悠扬的音乐飘了进来,凌也独自一人坐在咖啡桌前,良久都没回过神来,怎么会啊?阮嫆真的不要他了?

——

魏易初他们都快将凌也电话打爆了,凌也也没接。

他没明白凌也怎么会跟阮嫆离婚。

兴许凌也自己都不明白阮嫆对他的重要性,但魏易初看得明白,所谓旁观者清,他一直都觉得凌也喜欢阮嫆甚过阮嫆喜欢他。

因此任凭凌也怎么闹腾,别人也不会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因为他小子就没真的打算离。

而阮嫆不一样,说公布就公布,显而易见要跟凌也划清关系。

——

凌也银色的迈巴赫停在朝晔会所门口,车都没停稳,车门大开,神色阴鸷的快步进了会所。

会所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正欲跟凌总打招呼,就见人如索命罗刹从身边大步掠过。

王泉今天在会所,听闻凌也要来本欲迎接一下,人刚出来就撞上了凌也。

还没来得及问候,就被来人一把揪住衣领,随意推开个包厢摁了进去。

包厢里面莺歌燕舞,吵闹喧嚣玩的正嗨,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惊愣住。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来人摁着会所老板,随手抄起个酒瓶就砸了下去,顿时鲜血淋漓。

包厢内一片尖叫声。

旁人没见过凌也却认识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背景强大,能做这样的生意没点涉黑背景谁做的下去。

而且从朝晔开业至今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朝晔地盘闹事,这人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王泉疼的龇牙咧嘴,恨声大骂,“凌也,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周围人一片倒吸气声,凌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

凌也一声不吭,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身下人砸去,手背磕到碎酒瓶血肉模糊似也不知痛。

这时会所工作人员已经都赶了进来,王泉大骂,“还他妈愣着干嘛!还不快拉开!”

“……”

魏易初刚从一个嫩模床上下来,心里装着事,玩的也不得劲儿,刚打发人走了,突然手机开始拼命震动。

魏易初看到陌生号码挂断。

继续懒散的躺回床上,准备给好友再打个电话。

手机刚拿起,又是同个陌生号码接连不断的打了进来,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势,魏易初撇了撇嘴,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他号码了,这他妈都谁啊,他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他这莫名其妙的话,阮嫆却听懂了,他在问为什么不吻他。

阮嫆没答。

“只是想维持肉体关系,觉得亲吻是情侣之间才做的事?”

慕景琛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音难辨情绪。

阮嫆不知道是慕景琛惯会观察人心,还是太了解她,总能猜中她在想什么,一语道破她的伪装。

她索性也不隐瞒,干脆利落的答,“是。”

说完她默了瞬,继续道,“今天你不该那么高调,故意诱导别人猜测我们的关系。”

“怎么,不想负责?”

阮嫆粉唇微张,诧异的半晌没说出话来,无语的轻嗤了声,对他倒打一耙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慕先生,讲点理好不好。”

“我是你的人,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抛弃了我。”慕景琛说的分外义正言辞,没半分开玩笑的模样。

阮嫆当真百口莫辩,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是她强迫的他。

“慕景琛有你这么碰瓷的吗?”她眸里带了恼,语气冰冷。

他手撑在她两侧,腿微曲,配合着她的高度,微低着头看她,与她距离咫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不得不承认慕景琛有一双好看的眸,以前觉得他眼尾过于狭长,不笑时给人寡淡阴冷的感觉,她分外不喜。

含着笑意时又眼尾略微上翘,很是勾人,现在他眼底就浮现浅浅笑意,显然方才的话是逗弄她。

阮嫆眉微拧,不满他开这种玩笑。

还没开口斥责,就听他清冷的声音道,“饿了吗?”

他话题跳跃太快,她差点要跟不上他的思维。

反应不过刹那,她就点头,“嗯。”

现在扯开点别的,总比两人以这么尴尬的姿势面面相觑的好。

似一眼看穿她的目的,他也不拆穿,轻笑了声直起了身子。

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顺手将她放在地上。

“虾仁芝士烩饭可以吗?”他问。

阮嫆惊讶的抬眸看他,“你做啊?”

他轻嗯了一声,握住她手腕往客厅走,长廊地灯自动亮起。

阮嫆这才有空打量这套房子,足足有几百平的商业中心顶层公寓,装修简洁冰冷,跟慕景琛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他的风格,房子内鲜少有甚居住痕迹。

阮嫆纤细窈窕的身影,教养极好的端端正正的坐在厨房岛台旁,看修长的背影,忍不住问,“你一个人住?”

问完她就觉得这话不怎么对劲,又连忙道,“你不跟慕伯父和慕伯母住吗?”

毕竟慕家就他一个独子。

“他们在国外。”他抬眸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我从初中开始一直寄宿。”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有了一瞬间好奇,他们高中是同一所学校毕业,她从未关注过慕景琛,以他的家庭条件,他竟然从小寄宿长大。

“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

“嗯,很忙。”

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

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

“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

“嗯。”

“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

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侍者立在他们一旁等待点单,似也被凌也的脸色骇到,半分都不敢打扰凌也。

小心翼翼的问面前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女士,这位先生喝什么?”

阮嫆还没答话,就见凌也从钱包抽了几张百元大钞,扔到桌子上,语气沉的叫人心中发怵,“合上门,出去!”

侍者被凌也凶狠的气势吓到,手忙脚乱收了钱,连声道对不起,将门小心翼翼合上,深怕惊扰了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的先生。

侍者一出去房间内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凌也显然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他一双桃花眼没了往日的神采,变得阴沉沉,灰蒙蒙。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如琉璃晶亮的双眼,强忍着心脏血液逆流一般带来的窒息感,声音是窗外阳光也暖不热的冷,“阮嫆,我现在什么都不问,事情因我而起,已经发生了,我认了,现在跟我复婚,我既往不咎。”

阮嫆知道,凌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是个能忍受这种侮辱的人,他从小到大事事都要争第一,什么都要新的最好的,就连当初跟她结婚两家人一块吃饭时,趁空挡他在外面抽烟,恰巧遇上有事要走的她,他也只问了她一句话。

那双桃花眼带了几分肆意几分打量,眯眼看她,磁性低沉的声音道,“阮嫆,从小到大是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

连她心里是不是只有他都要问明白的人,现在明知道她跟别人上了床,竟然说既往不咎。

她还记得,当时她不明所以的看他。

凌也不自在的偏开头,手指夹着烟垂眸在洁白的灭烟石英砂上捻灭了烟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看着我做什么?你要是心里还有过别的人就别胡乱答应,我很介意。”凌也不耐的道。

阮嫆认真想了想,正要开口。

就听大少爷又发了怒,“阮嫆,这还需要思考吗?!”他摆摆手,干脆不想等她回答了,“你算了吧。”

这句话意思,要拒绝跟她结婚,她连忙拽住他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衣角,直视他的眼睛答,“是,只有你。”

听见她的回答凌也如意料之中又预料之外一般,桃花眼一闪而过飞扬的神采,眸子满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意。

他几乎没有犹豫,立马道,“好,我同意跟你结婚。”

因为知道曾经的他是什么模样,现如今坐在她眼前,桃花眼满是沉痛,忍着满腔怒火,一字一句跟她说既往不咎的模样的凌也陌生的快叫她不认识。

明明是他婚后收不住心流连花丛,也明明是他要离婚,现在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既往不咎。

“不可能。”

她语调很轻,却掷地有声,不给任何转圜余地。

凌也连连冷笑,目光利如刀锋,“你想清楚,我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复婚,是念在我们那么多年情分,给了你台阶你就下,今天如果拒绝了我,往后求我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凌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您也有了新的感情,何不重新开始,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搭在腿上的手握的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指甲都陷进了皮肉,也不觉得痛。

他突然轻笑了声,侧开头看着窗外道,“说的有道理,我凌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一个破鞋。”

阮嫆眉霎时皱紧,娇软的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厉声道,“凌总,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阿法。《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79章 番外:尾声,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61459字。

书友评价

我表示 第一本重头看到尾的书![爱慕]五天狂炫完[爱慕] 好甜好甜好甜 爱s了[爱心]

作者文笔很好,这是一本让人忍不住一直往下看的书,喜欢深情又尊重女主的男主。

凌这货自以为是,对女主的态度和伤害无法磨灭,还有他那个姓魏的朋友就是个搅屎棍,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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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的慕嫆CP成真了!”

“没人发现他俩好般配吗?我在磕颜。”

“姐妹,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阮嫆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网上评论并不负面,显然有人在故意引导,这一切若说是巧合谁能相信。

原来他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她,什么做地下情人,慕景琛在事业上野心勃勃,从他接手梵慕开始一再扩大商业版图,在感情上他又怎么会是个被动者。

阮嫆觉得自己需要吃速效救心丸才能消除心脏受到的刺激。

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去质问罪魁祸首,阮老爷子电话就已来了,电话那头是老爷子爽朗的笑声,“听说慕家那小子今早陪你去产检了啊?我的乖重孙怎么样啊?”

“哎呀,是谁无所谓,关键对你好就行,慕家那小子我看着就比凌也好,上回问你也不说,这么好的乖孙女婿藏着掖着干嘛?”

“就明天,带着慕家那小子一块回老宅来见我。”

老爷子自顾自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阮嫆一句也插不上嘴,头疼的直抚额。

“爷爷,您听我说……”

“明天回老宅再说,今天产检没问题吧?可要好好照顾我的乖重孙儿哦。”

电话里传来老爷子一连串开心的大笑声,比捡了什么宝贝还高兴。

阮嫆看着挂断的电话,气的头嗡嗡的疼,咬牙切齿的从牙缝挤出来几个字,“慕景琛!”

私家侦探将一沓资料照片放在凌也偌大办公桌上时,正是阮嫆与慕景琛同时出现在妇科新闻发酵的时候。

凌也胸腔里怒意翻江倒海,如被最亲近的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他都不用再去看那资料里是谁,心中已明了了一切。

是他,并且今天所作所为分明是在向他宣誓主权。

这么多年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慕景琛喜欢阮嫆不是一天两天了。

别人以为慕景琛看到阮嫆没什么好脸色就是讨厌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喜欢同一个女人,他又怎么会不懂慕景琛。

慕景琛先前对阮嫆的不理不睬,不过是因为爱而不得,恼怒她跟别的男人同进同出罢了。

这么久他从未怀疑过是慕景琛,只因阮嫆眼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从未有过慕景琛。

他认定阮嫆不会喜欢慕景琛,是他太过自负,且低估了慕景琛无耻的程度,慕景琛知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

魏易初看到网络铺天盖地的新闻时天灵盖一阵激灵,直觉得天塌了。

凌也刚离婚,这头怒气未平。

景琛又怎么会跟阮嫆搅在一起。

并且他太了解景琛了,他是个做事滴水不漏,分外严谨的人,除非他自己大张旗鼓想被人知道,不然又怎么会被人一连串爆这么多料,就差将慕景琛本人爆料写在脸上了。

他说凌也昨夜怎么那么失控,合着是被绿了,就昨夜凌也那杀人的模样,今天慕景琛竟然还敢挑衅他,这两人都他妈疯了,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魏易初觉得此时此刻只有他能化解这场风波,毕竟他们这么多年感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两人千万别因此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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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起身,走近这些人身边挨个挑选。

确实质量都很高,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凌也的快乐,也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傻,这种人间天堂但凡体验过一次,还怎么过得回他们那种白开水似的生活,是她强人所难了。

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的腹肌,问,“有接待过其他客户吗?”

被问话的人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垂眸答,“没有。”

“好,就你了,能叫我满意报酬双倍。”

那个大男孩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挑中,他偷偷看了眼阮嫆长得分外好看的脸。

不由耳尖通红,立在他面前女孩纤细高挑,身材却很好,长得分外显小,笑起来唇畔有两个浅浅梨涡,能叫人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既清纯又性感分外诱人,他运气简直太好。

他是经过培训的,经理说过,如果伺候好了客户,说不定能发展为固定的长期关系。

他一定会尽力叫她满意,要是能做她的情人,这辈子过得也算值了。

“凌总,今天能在这儿见到您,不胜荣幸。”

隔壁包厢其中一个企业老总瞅准机会上前巴结。

凌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了这位老总点面子,打了个招呼。

随后垂眸抿了口杯中的酒,态度冷淡,显然不想多说。

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就接到魏易初电话,他们结束聚会,开始了下半场活动,问他要不要来。

原本他不打算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得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来了这儿。

魏易初看到,从牌桌下来,拨开身边跟没骨头靠在自己身上的嫩模,坐到凌也身边,“来了就喝闷酒,一块玩两把?”

凌也神色不虞,扫了眼周围坐的各色各样的嫩模十八线小明星,眉拧紧,“下次这种场子就别叫我了。”

“怎么?怕你老婆又闹?”魏易初说起这事还有些好笑。

当时闹得动静之大,连他都知道凌老爷子罚凌也跪了家法,凌也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可谓天之骄子,可从没跪过那玩意儿。

没想到都成为堂堂凌氏集团总裁了,却因一张照片被罚跪了家法,要不怎么说阮嫆不是省油的灯呢。

凌也想起不久前那女人的疏离冷漠,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冷冷的道,“别提她。”

魏易初玩世不恭的点头应是,“看来是没哄好。”

凌也皱眉,“谁要哄她?”

“行,嘴硬吧你。”魏易初对他死鸭子嘴硬的程度都要暗自佩服。

看凌也突如其来的低气压,想了想决定给他指条明路,“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掺和。但女人嘛,就是爱吃醋,也好哄,我看阮嫆很喜欢你,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一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能有之前哪一出。”

“谁哄她谁是狗。”凌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捞过自己外套就走,完全不想再听魏易初瞎扯淡,他闲的没事才哄她。

魏易初,‘嗳’了一声,冲他背影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早就回去?”

凌也懒得再同他搭话,推门出来时,对面的包厢门也开了。

从对面包厢出来的经理看到凌也连忙打招呼,“凌总。”

凌也却完全没理会他。

深邃的眸盯着从对面出来的熟悉的娉婷身影。

会所里很热,她仅穿着晚上穿着的精致的裙装,裙子长度恰到好处露出她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锐利的眸子却没多停留在她身上,越过她径直移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目光下移,盯着那男人臂弯处搭着的她的大衣。

凌也眸里如酝酿了狂风暴雨。

霎时周围气氛都变得诡异。

阮嫆也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前夫妻俩分开才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在这种地方彼此相遇,场面颇有些滑稽尴尬。

扫了眼他身后,竟然没看到女人,她微微挑眉,碍于情面还是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凌总。”

凌也仅看着她,没说话。

阮嫆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再搭理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走吧。”

“你是在报复我?”

阮嫆脚步一顿,哭笑不得的看他,“凌总,您想多了。”

报复他吗?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突然觉得这事是件叫人心情不错的事,男人嘛,只要她肯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转身欲走,凌也上前几步,对她身后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

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

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

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

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对不起凌总,我们真不知道阮小姐是凌太太……”

阮嫆看被他阴沉面色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经理,也不由皱眉,她不好对外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也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只好说,“我自己找的,你不要牵扯别人。”

“就这么油头粉面的个小白脸,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

凌也神色阴鸷,如突然被刺到了逆鳞,指着她挑选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道。

阮嫆看了眼会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人看到凌也,似乎想来打招呼,但看到他们这边情况,只好作罢。

一副好奇又假装不经意,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人多眼杂,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说来都是一个圈子的,难保不传到她家老爷子耳朵里去。

她语气软了几分,压低声音,“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今天要是没遇见呢,你准备跟他干嘛?阮嫆,任性得有限度!”他却半分不想就此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湖水结冰。

阮嫆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半分不给面子。

当下她也沉了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嫆微鄂,抱臂似笑非笑看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人才心知肚明的话,“你是吗?”

她本还想再刺他几句,碍于人多,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了被她选中的男公关,“不好意思,今晚就算了吧。”

男公关听闻她说算了,眸里闪过一丝急切,想出声,又碍于凌也在旁,不敢多言,欲言又止,在凌也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从她纤白的指尖接过那张卡。

阮嫆踩着镶满钻,在明亮辉煌的灯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细高跟,背脊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在车库换鞋准备开车时,凌也追了上来。

面色极其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阮嫆还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闹够了吗?”凌也继续问。

阮嫆好看的眉拧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这出不就是报复我之前的事,你不是要个解释吗?”

凌也眸子沉又冷,语气也如淬了冰,“那天就是别人带的个女伴,喝多了,自己往我身上贴,照片角度是有些暧昧,但我碰都没碰,也没你让娱记报道写的那么夸张,那晚我在公司,没跟任何人过夜,我没做过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满意了吗?”

听见这话,阮嫆才想起这一茬,这人当时宁愿跪家法,也不愿意跟她解释一句,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事情早就过去了,但既然提起了,这么说显得她当时是有些无理取闹。

她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事,我没想到凌爷爷会罚的那么重,跟你说声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看到还站在她车前的人,漂亮的如小鹿的眼睛看了看他,示意他让让。

“那你呢?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凌也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都不顺。

“解释什么?”

她刚出来时吹了风,现在头有点疼,只想回去早点休息,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那男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想这么问,但自尊骄傲让他后半句没能问的出口。

“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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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这质问,并未答话,暗夜里瞳孔幽幽泛着波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短暂的沉默后,修长挺拔的身影上前几步,敞开黑色大衣将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扑面而来。

独属于他的温暖体温在寒冷的冬夜里将她包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失落。

清润低醇的嗓音尾音略沉,在凛冽的冬夜里如化不开的雾,朦胧动听,只听他缓缓的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耳边是他清冷如碎玉的声音,真挚又透着一股脆弱。

他的声音太动听,在冬日的夜里如一团燃着火的温暖围炉,灼烫而炽热。

但他要的正是她不断回避,不想再触碰的。

风吹的周围树枝摇曳,卷着霜雪胡乱拍打在人脸上,隔着衣物却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原来他怀抱这么暖。

温暖宽阔的怀抱,仿佛一切狂风骤雨都能被他遮挡在外,是可以遮风挡雨的好去处,甚至让她生出一丝丝贪恋,但此时此刻的她不需要,她不想再去依赖任何人。

依靠别人给予永远是在乞怜,只有自己能够掌握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而她清醒的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掌握慕景琛,更惹不起他。

她微微推开他,用手臂隔在了两人中间,神色有一刻闪躲,侧开头,语气冷淡,“慕先生,玩弄人是有限度的。”

此时老宅亲戚们都已经走了,热闹喧嚣的老宅归于沉寂,好像做了一场热闹的梦,人走人空后空空荡荡。

阮嫆抬眸直视他,“今天我是来跟我爷爷坦白一切的,正好你也在,就麻烦慕先生跟我一起。”

说完她推开他往回走。

刺骨的寒风重新将她包裹,仿佛方才温暖的一瞬只是错觉。

阮家老宅如置身在个天然氧吧,空气舒适,却比市区更冷上几度,呼啸的寒风卷着他笔挺的大衣衣摆,一双长腿纵步追上了她。

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纤瘦的胳膊。

清冷的声音压抑而克制,“我可以不要名分,那也是建立在我们保持这种关系基础上,即便这样,你也总想着跟我结束,我也很没有安全感。”

他松开她快走几步拦在了她身前,疏冷深沉的眼眸夹杂一抹难言的情愫,朦胧月光落进他眼里,星星碎碎漾着光,如埋怨又如祈求的道,“虽然不是恋爱关系,能不能也给我点安全感,哪怕一点呢。”

阮嫆抬眸看他,目光冷冰冰的,“所以,你就擅自做主介入我的生活?”

他没吭声。

长久的沉默,并没有平息她的怒火。

阮嫆真的生气起来说话又直又狠,能照对方心窝刺,“慕先生位高权重,做我的地下情人是太委屈了,建议慕先生换个床伴。”

男人黝黑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光,再开口清冷声音里满是执拗与哑涩,“我不擅自做主,今天站在这里的人就不是我,你的眼里除了那个人,还看得见别人吗?”

见他又提凌也,阮嫆眉不由蹙起,她眼中的怒火重新燃起,看着他认真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他什么都不是,你也一样,什么也不是。”

说完阮嫆不再看他一眼,往老宅而去。

“我帮你澄清。”

阮嫆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带着寒意的清冽声,如在寂静的雪夜划破道口子。

她不由的顿住脚步。

身后的人已走到了她身旁,身形清隽挺拔,深谙的眼底满是平静,令人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语速放的很慢,声音不愠不怒,透着初见他时的漠然,他淡淡的又重复了遍,“如果这段关系那么令你难以忍受,我帮你澄清。”



那宽阔的背影并没有回过身来,而是道了句,“坐。”


阮嫆立在门口,并不打算再进去,直接了当的道,“东西呢?”

他听见这句话肆意飞扬的声音沉了几分,讽刺的轻哼了声,“不为那本书,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见我了?”

凌也回过身来,一双凌厉的眸直视向她,上挑的眼尾带着凉薄的笑意,身上透着股懒散又冽然不羁的气质。

他虽带着几分笑意,却不难看出他积压的怒气。

干净无暇的长指夹着烟,另只手随手拉开了个抽屉,拿出本破旧的书本,全身都透着股散漫。

他分外仔细的看了眼手中的书,眸色更是冷了几分。

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

‘砰’一声就将那本书扔到了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在寂静办公室里突兀的一声响,惊的人心头一颤。

只听他冷声道,“过来拿。”

阮嫆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并非真让她去拿,平静的语气里带了赤裸裸威胁的意味。

真要解读,他该说的是:有本事就过来拿。

她这人就受不得被别人掐着咽喉,受制于人,她的东西为什么不敢拿!

阮嫆快步走过去,从他桌上正欲拿走那本书。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

紧抓着她皓腕的那只手不断收紧,无名指上泛着冷光的银色戒指硌在她腕骨上,硌的她生疼。

阮嫆面色沉的如窗外隆冬天气,咬牙切齿的道,“放开!”

若他再不放开,下一刻她保不准他手旁的精致华美的咖啡杯落在谁的头上。

凌也扫了眼她空无一物的纤长手指,一双肆意飞扬的桃花眼满是阴霾,神色森冷,讽刺的看了她一眼,道了句,“不急,不如先看看这些资料,再决定拿不拿。”

说着,他松开紧握着她腕的手,将一旁已拆封过的文件袋推到了她面前,又将抽屉打开,将那本书重新扔回了自己的抽屉。

阮嫆眉拧着,看了眼推至自己眼前的文件袋,她眸色沉了沉,没去动那份资料,而是对凌也道,“不想看,书还我。”

凌也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隐隐凸显,却压抑着怒火没有发作。

抬手摁灭了手中的烟,他极少在办公室抽烟,但这段时间来,几乎烟不离手。

他恣意的眸冷冷睨向面前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内心的女人。

磁性声音紧绷,“你就不想知道那觊觎别人老婆的人,是什么样的败类。”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已知道面前文件袋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更没了想去打开的欲望。

“不想。”她冷冷的道。

凌也怒极反笑,哼笑了声,长指将那份资料抽出来,摊开在她面前,逼迫她来看,长指点了点桌上的资料,“不择手段,费尽心机离间别人夫妻关系的人渣,你当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阮嫆侧开眸没去看桌上的文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当然怀疑过慕景琛,只是没深究而已。

现在凌也摊开在她面前,即便真要追究,她也并不想跟凌也说这件事,这是她跟慕景琛之间的事。

凌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满目怒火,浑身似沸腾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恨声道,“一个阴险狡诈的无耻之徒,你留在他身边就不怕那天被反咬一口,你真玩儿的过他?”

“这种没有底线的卑鄙小人,根本给不了你想要的,嫆嫆,回到我身边来,我不怪你,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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