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鹤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劫人的途中竟然会救下一个冷冰冰的大美人。更令她喜出望外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她苦等的饭票楚七。可她不会想到,这个被她视为饭票的男人,最后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圈了她的心,让她深陷爱情泥潭无法自拔。
主角:鹤云,楚七 更新:2022-07-15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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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云,楚七的女频言情小说《性如白玉烧犹冷》,由网络作家“黎渊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劫人的途中竟然会救下一个冷冰冰的大美人。更令她喜出望外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她苦等的饭票楚七。可她不会想到,这个被她视为饭票的男人,最后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圈了她的心,让她深陷爱情泥潭无法自拔。
鹤云救了个人。
大美人。
她为劫人在渡口甲板下扒了一天,久等不来,刚打算翻身上岸,忽见浓墨似的水流下,影影绰绰浮着张素白面孔。
标致昳丽,好看得不可思议。
竟是她此行的目标,一位抗婚逃家的高门公子。
鹤云长臂一捞,一通控水,最终用人工呼吸把人给做醒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运气向来顶好,随手捞的美人居然就是饭票。
鹤云就瞥过画像一眼。
病弱,白皙,不良于行,貌比潘安,全部对上。
鹤云待金贵的饭票殷切的很,可饭票溺水后似乎被吓着了,只一语不发盯着人看。
视线集中在脸、脖颈和嘴唇。
鹤云假装不经意捏了捏自己“喉结”,这可是个宝贝,吞咽间能模仿男人的喉部律动。
再低头看看自己湿透后都一马平川的胸膛,完美。
新束胸贼好使,她安心了。
饭票牙关紧咬脸色苍白,鹤云伸手探他额温,他也不躲,一双清冽的眸子不闪不避。
真乖啊。她心下满意。
乍然触到滚烫的额头,那点满意烟消云散,靠过去与他额头相抵。
他骤然后仰,鹤云一把按住他后颈把人稳住。
小小扁舟于江心晃荡,回过神时鹤云把男人整个揽在怀里。
……确实发烧了。
鹤云心底叹气,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被揽了一把后脸都气红了,压抑着低咳,听得鹤云心底似有蚂蚁爬。
她特意为娇气饭票烘干衣物买了船,还是失策了。
发愁间鹤云听见江面传来隐隐丝竹声。
“你打算做什么?”男人看着船舷边忽然摩拳擦掌的人,哑声问。
话音未落,月破丛云。
鹤云扭头,借着月光细细看他。
雪白里衣,织金外袍,隆冬已过仍身披大氅,雪色狐裘衬着他的脸。
眉发眼睫乌黑,色泽对比在月色下惊心动魄,她被美色轰得不太灵光的脑子倏地闪过句诗——性如白玉烧犹冷。
“我给你讨点药,再换艘好船。”
“?”
“淮水画舫天下一绝,附带的花船也精致,我得把你装起来。”
眼见男人脸色发沉,鹤云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找补道,“你可别自己跑了,还生着病呢,又伤了腿,恶人就喜欢你这种好拿捏的……”
男人神色更沉,鹤云声音越来越小,他低咳几声,侧过脸不语。
鹤云有心再哄哄他,但高烧可拖不起。
她心一横,点了他的穴。
人跑了可以抓回来,鹤云不带怕的,主要担心自己不在,他求救后反而被不三不四的人捞去欺负。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也可以归为此类。
何况他双腿被打废都要逃家抗婚,这么个性子……可能自己一转头他就投江了。
这会水域平静,不至于有什么意外。
快去快回!
她一猛子扎进水里,没看见身后男人骤然睁大的双眼。
纤细身影被吞没,一如云桥消失在黄沙深处,火焰与黄沙把她化成一捧余烬,只能握住流沙骨殖。
说面目全非都过于仁慈。
他原本计划着暂缓回京,徐徐图之,揪出这人身后到底是谁,难道云桥还有遗失在民间的同胞兄弟?
谁的手能伸这么长,把面容如此相似的人推到他身边,有什么目的?
但此刻他什么都不想了,惊怒之下只想将人抓回来,死死禁锢在手心。
他眼眶发红,内力瞬间冲开穴道。
湿漉漉的脸忽地出现在船舷旁。
“我看见你在发抖。”去而复返的人叹气,“我马上回来,不怕;我刚刚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你要实在不想成亲,我……我尽量想想办法,总之先把病治好。”
鹤云有点心软。
鹤云撑船回来时,原本孤零零飘在水上的小舟不见了。
顺风顺水,按道理早该见着人。
他被点了穴,真遇着意外注定死路一条。
鹤云难得心慌,看见湍流旁的小船残骸时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立即下水。
万幸月色皎洁,她目力过人。
男人紧闭双眼,雍容华贵的狐裘与外袍浸水后沉得厉害,鹤云只好将它们扒了,带着人浮上江面。
湍流中暗礁林立,好在人全胳膊全腿,鹤云将他半抱半托扶上花船,赶紧解穴。
他不再发烫,江水浸得他没了生气,容色却更加凄艳,像具巧夺天空的玉雕。
鹤云探他鼻息。
没气了。
俯身听他心跳,听不清,耳畔只有自己剧烈的心音。
不能让他就这么惨死。
他的命是真金白银,鹤云最缺的就是银子。
男人静静躺在花船里,特意短暂龟息,他故意进了湍流,想试探这人的反应。
他的内力恢复了小半,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狼狈。
气息忽然迫近,来不及睁眼,唇上一阵柔软。
他怔住了,对方的气息入侵口腔时猛地扭头咳呛。
“醒了!”鹤云如释重负,将人半扶起顺气,“好险好险。你叫什么名字,我在江面找你,想喊人都喊不出来。”
男人凝视她。
离得太近,近得如置梦中。
太像了。
“不说也不碍事。”鹤云回避他直勾勾的视线,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
生得好看真作孽,看谁都显得一往情深。
“我给你把衣裳捞上来。”
被紧紧握住手腕。
“不许走。”他冷声开口,“我姓楚,族里排七,可唤我七郎。”
叫出来也太亲昵了,鹤云没占这涉世未深但性如烈驹的贵公子便宜,“我捞个衣服,去去就回。”
“你刚刚也这么说。”楚七盯着她眼睛,“却差点淹死我。”
鹤云理亏,抬手指向床帏,“我刚刚弄到了船,先上床歇……”
水红薄纱曼妙垂落,床头搁着几件明显刚被把玩过的……伤眼的东西,一册春宫卷在被褥上,露出的那页画面热辣。
楚七头刚扭过去一半,被捧着脸转回来。
他神色愣怔,鹤云满脸心虚地挥手打落床帐,一头钻进账内收拾。
“我给你铺床!”
要了命了。鹤云脑壳嗡嗡,刚才怎么就没细看。
那眼真被他瞧实在了,这人肯定会以为自己欺负又轻薄他。
她将东西一股脑收进怀里,没敢藏在床柜。
楚七这样貌很难说招过多少狂蜂浪蝶,也招来这桩他万般不愿的亲事;如果被当成蜂蝶之一,又受制于她,他指不定就能趁她不备抹脖子。
鹤云心里七上八下地收拾完,看见被子上泅湿的水痕才反应过来人还湿着,赶紧拉开床帏。
男人脸色惨白半倚着美人榻,浑身湿透,还是刚刚那个姿势,眼睛一瞬不瞬望住她。
神仙被他这么瞧都得心慌。
鹤云更惭愧了。
忙碌到半夜,总算将人干干净净安置好,用茶炉勉强煎了药给他灌下去,湿衣晾在外头。
楚七额上放着绞好的湿帕,他又开始起烧,鹤云守在床边,放下红帐,“你睡吧,有事叫我。”
楚七身穿雪白里衣,料子明显差他原本的衣物一大截,好歹干燥,他盯着红帐后的人影,隔帘问,“怎么不换衣服?”
他想知道,这人到底是男是女。
鹤云笑笑,“我身上热气重,早干透了。”
帐内静默,鹤云等了半晌没听见声,以为他入睡,手摸进帐中,为他把脉。
情况不太妙。
送他去成亲后,高门贵女会对他好吗……
“你之前说,我不想成亲你会想办法,可还作数?”
红帐内,鹤云的手忽地被扣住。
鹤云被一把拽进帐中。
她单手撑在楚七枕边,好悬没压着他,距离太近,两人发丝交缠,连呼吸也胶着。
楚七的视线刀子般刮在她脸上,越看越心惊。如此相似的脸,近距离也看不出任何修饰痕迹……
他着魔般伸手想触碰她的脸,鹤云使了巧劲挣开。
“作数作数。”她一叠声地应,那句帮忙不是脑袋一热,她清楚对楚七而言怎么选最有利。
“你不想给没相看过,且母族强势的千金入赘。”鹤云若有所思,“你家里也待不下去,他们能卖你一次,便能卖你二次。”
“而且你的腿……是家里弄坏的吧,还用了阴损的慢性毒,这次他们顾忌贵女家世,至少还能养好,下回呢?”
船舱安静,鹤云听见他呼吸渐急,知道自己说中了。
“我的腿能好?”如金玉相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鹤云一激灵。
她看着楚七发亮的眼睛,心里涌起不合时宜的怜悯,“这有何难,接脉续筋而已,我都能治。”
楚七却沉默了。
他清醒地意识到眼前人不是云桥。
他的腿看了宫内宫外不少医生,毫无起色。
至于中毒,也是权宜之计,病怏怏快死的皇子才不遭人忌惮;云桥久居深宫,哪里会医术。
如果容貌并非伪装,只能是一母同胞的龙凤胎。
他注视云桥流落在外的弟弟,或者哥哥。
“所以你接的差事,是掳走我,送给权贵结亲?”
鹤云呐呐。
楚七气急,扭头咳起来。
鹤云赶忙给他顺气。
居然干起了人牙子的买卖,还认错了人!
楚七的心仿佛割裂成两半,一半欣喜又悲哀,庆幸云桥还有血亲存世;一半却恶狠狠唾弃,如隔云端的云桥怎会摊上如此不争气的兄弟。
抚过胸口的手柔软白净,几乎不像男人的手,他想到这手竟然杀过人,心口血气翻涌,猛地呛出口血。
鹤云赶紧安抚他,连随身的银针也拿出应急。
施针后楚七终于缓了过来。
仍不肯看她。
“我治得好你。”鹤云委实怕他这脾气,她天生看不得美人受罪,“我保你行动无虞。”
楚七神色微动。
鹤云循循善诱,“我们一边治疗,顺便带你去见见你那未过门的妻,偷偷地,至少相看一眼;她心折于你,如果你得了高门庇佑,处境肯定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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