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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美男太多,不知该选哪个好》是作者“不如相思”的倾心著作,沈疏云陈桓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纯古言、甜文、女非男C,架空】沈疏云与陈桓贞自幼相识,成亲五载,夫妻恩爱,她以为这辈子就是这么平淡幸福的过下去,不料陈桓贞却背着她养起了外室。陈桓贞:“你与她,春花秋月,我都难以割舍。”沈疏云不愿被选择,她选择与陈桓贞和离,自去过逍遥日子。和离后的日子的确比从前逍遥,更快活的是,她发现,比陈桓贞优秀的男人太多了。后来,陈桓贞跪在沈疏云脚边求复合,沈疏云轻笑:“你说的没错,他们各有千秋,我也难以取舍。”沈疏云不明白,她越是声名狼藉,他们越是迷恋她,男人啊,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排雷:女主乱撩,不负责任目前出现的人设有:纨绔世子小奶狗、...
主角:沈疏云陈桓贞 更新:2025-06-18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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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疏云陈桓贞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美男太多,不知该选哪个好在线阅读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不如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美男太多,不知该选哪个好》是作者“不如相思”的倾心著作,沈疏云陈桓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纯古言、甜文、女非男C,架空】沈疏云与陈桓贞自幼相识,成亲五载,夫妻恩爱,她以为这辈子就是这么平淡幸福的过下去,不料陈桓贞却背着她养起了外室。陈桓贞:“你与她,春花秋月,我都难以割舍。”沈疏云不愿被选择,她选择与陈桓贞和离,自去过逍遥日子。和离后的日子的确比从前逍遥,更快活的是,她发现,比陈桓贞优秀的男人太多了。后来,陈桓贞跪在沈疏云脚边求复合,沈疏云轻笑:“你说的没错,他们各有千秋,我也难以取舍。”沈疏云不明白,她越是声名狼藉,他们越是迷恋她,男人啊,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排雷:女主乱撩,不负责任目前出现的人设有:纨绔世子小奶狗、...
“方姑娘,我叫人调了《越州府志》和《明州县志》过来参考,不过一来时间会比较紧张,二来县志记录的粗疏,恐怕不能更好的了解沈大人,我若有问题,可以去请教你吗?”
方子期温声问着,沈疏云点点头:“自然可以,我爹很疼我,不怎么拘着我,从前开堂是我经常跑去偷听……”
两人站在一处说话,一个是松风朗月之姿,一个是空谷幽兰之气,当真是一对璧人。
只是,这幅画卷落在魏蘅眼里,却实在碍眼。
她怎么对别人这般温和,又为何跟他站得那么近?这么近,只怕身上的气味都闻得到吧?
魏蘅哼了一声,快步跑过去,似是不小心撞到了方子期,一下子把他从沈疏云身旁撞开了。
“哎呦,对不住,跑太快了,没站稳。”
魏蘅站定了,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方子期。
方子期被魏蘅撞得后退了两步,待站稳了,瞧见是魏蘅撞的他,猛地想起喝羊汤那日爷遇见了他,心里不由明白了什么。
“魏世子,好巧,又遇见了 。”
魏蘅皮笑肉不笑:“是啊,好巧,又遇上了。”
沈疏云正与方子期说着话,被魏蘅打断了,她原本就烦魏蘅,也不理他,只对着方子期行了一礼:“方大人,我先走了。”
“哎,你别走!”
魏蘅说着,一把拉住了沈疏云的胳膊,沈疏云大怒,正要抬起另一只胳膊去打魏蘅,却见方子期沉了脸,一把拉开了魏蘅。
“魏世子,请自重。”
魏蘅被方子期用力拉拽,脚步趔趄了一下,靠着墙才没倒下去,他怒道:“关你什么事?我跟沈姐姐说话,你插得哪门子嘴。”
方子期自然知道魏蘅的为人,冷冷道:“魏世子,去年九月,家父参过云阳伯一本,圣上考虑到云阳伯戍边辛苦,小惩大诫,事情过去的时间并不久,魏世子应该没忘记吧?”
去年九月,魏蘅因琐事与人斗殴,竟把太常寺卿何翼的儿子何其扔到湖里去了,何其是个旱鸭子,险些被淹死,救上来又病了一场。
方子期的父亲方宥是御史,与何翼是好友,闻此消息,当即上本参云阳伯教子不言,纵子行凶。
奏书被誊抄了送到边关,魏蘅的父亲魏松当即上书请罪,又寄了一根皮鞭回来,命人代他打了魏蘅二十鞭子。
魏蘅挨了二十鞭子,在家躺了一个冬天,待过了年才出来活动。
听到方子期又提起此事,魏蘅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沈疏云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方子期看着沈疏云走了,也转身离开三清殿,只剩下魏蘅一个人站在廊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怎么又遇到魏蘅了呢?
沈疏云沉着脸,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连来了清岚观都不叫她清静。
“姑娘别气了,道长在等着您吃饭呢。”
沈疏云去了玄清道长的院子,玄清道长已经坐在饭桌边等着她了。
玄清道长从前是官家小姐,虽然出家了,却不肯委屈了口腹之欲,她这院子里的斋菜是特制的,比外头的大锅菜精致美味。
沈疏云陪着玄清道长吃饭,吃完饭两人喝了一会茶,她心情好了些。"
此时,杨鸣莺正带着翠喜从李乘风身旁走过,她看着几个衙役在河边问话,心砰砰跳起来,拉着翠喜道::“快些走,我快热死了。”
翠喜手里端着一碗豆腐脑,哪里走得快,杨鸣莺便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走吧。”
杨鸣莺快步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小院,捂着胸口喘息,那个逃了的船工,犯了命案应该早就跑了,应该没人知道,这桩命案 还有她的手笔。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那日陈桓贞下了衙没有回朝云巷陈家,先去了一趟槐花巷看杨鸣莺。
杨鸣莺见陈桓贞兴致有些不高,便问他因何烦闷,陈桓贞却摆摆手不说,一个人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脑后,直直地看着房顶出神。
杨鸣莺见状也就没再继续搅扰他,到了院子里把阿亮叫过来问话。
阿亮便道:“前日我们家老夫人叫人去先头那位大奶奶的药铺拿人参,从前都是白拿惯了,老夫人一时忘了叫人带钱去。谁知那掌柜的翻脸不认人,不仅不给人参,还把老夫人身边的嬷嬷骂了几句,嬷嬷回来找老夫人哭诉,老夫人自然要找咱们爷哭诉,非要爷去给她寻个公道……”
杨鸣莺在旁听着没吱声,阿亮又道:“咱们家爷不缺这点银子,老夫人非要给别人递话柄,这是何苦呢。爷被闹得昨晚没睡好,今儿一天都不舒坦…… ”
“那姓沈的难道缺这点银子,就算和离了,老夫人也是她的长辈,孝敬点人参怎么了?”杨鸣莺撇着嘴说道。
“啊?”
阿亮瞪大眼看着杨鸣莺,这倒是跟老夫人的话一样,看来这位杨姑娘才该是老夫人的亲儿媳。
杨鸣莺问了阿亮沈疏云那间药铺在哪里,第二日带着翠喜叫了一辆牛车去那边转了转。她想着要是能遇见沈疏云就好了,看看她现在什么样儿。
可巧那日正是心安堂免费送解暑药茶的日子,杨鸣莺有了身孕不敢乱喝,叫翠喜去要了一碗尝尝。
翠喜喝完笑嘻嘻的说:“甜滋滋的,喝到肚子里凉凉的,也不知道放了什么,还怪好喝。”
杨鸣莺笑她没出息,在门口转悠了一圈,没瞧见沈疏云来,没多会她就又回了槐花巷。
槐花巷临着梁河,河上船来船往,从前杨鸣莺跟她爹还撑着小船在河上卖过酒。
船上的汉子来自五湖四海,大部分都是粗野汉子,一言不合便要喊打喊杀,杨鸣莺没少见船工们打架。这几年好些了,杨鸣莺小时候更甚,梁河上隔三岔五就冒上来一具尸体。
这日走在河边,杨鸣莺突然就冒出个恶毒的念头,招手叫过来两个船工,叫他们明日去心安堂讹诈点银钱,回头她再另外给他们一人一两银子。
船工们挣的是辛苦钱,又爱逛个私寮,喝酒吃肉,手头没有不紧的。听杨鸣莺说了,只需嚷嚷几声败坏那家药铺的名声,其余不用管,白得一两银子,哪有不乐意的。
他们本就是外地人,船在码头停几日,卸完货又走了,就是讹了人官府也找不到。
谁知那日魏蘅杀了出来管闲事,两个汉子钻到巷子里七拐八拐,躲了半天才重新回了槐花巷。
两人找到杨鸣莺,说是因为讹人,得罪了一位伯府世子,要杨鸣莺加钱。杨鸣莺不肯,其中一个就开始抱着膀子冷笑。
杨鸣莺是明白他们的德性的,不敢再多说什么,回去多拿了二两银子出来。
出来时却只有一个汉子了,另一个不知跑哪里去了,杨鸣莺也没管,把银子给了,让那人往后不要再烦她。
“姑娘放心,咱们跑江湖的,讲的就是道义,拿了钱,自然不会再烦您。”
汉子拿了钱,脸色也变得好看了,快步离开了槐花巷,找地方快活去。
杨鸣莺也说不清,她为何对沈疏云有那么大的恶意。说来沈疏云并不曾把她放在眼里,可就是这份轻视,叫杨鸣莺浑身难受。
她们那种女人,仗着出身好,为所欲为,连男人都要只能有她一人,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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