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结束了。”
难得的慌乱,“季柏池,我可以给你花钱,你可以继续享受这样的生活,这难道不好吗?”
季柏池将他扣住自己肩膀的手扯下来,“我离不离开对你而言重要吗?
我只是你众多小情人里面的一个,谁也不必挽留谁。”
他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周砚辞觉得不一样,季柏池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不想季柏池离开,他想要季柏池一直留在他身边。
这种情绪周砚辞不懂,就好像天然的以为季柏池不会离开,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季柏池知道终有这么一天,他能心安理得的在周砚辞身边待七年,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但是他做不到周砚辞结了婚,还留在他身边。
多希望这天晚点来,又希望这天早点来,真的来的这一天,季柏池却觉得轻松,就像是宣告他可以结束这一场长达七年的单相思。
这份被人曲解的爱意,无人知晓的爱意,被掐死在热闹虫鸣的夏季。
季柏池说完之后,当天就开始收拾东西,周砚辞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却怎么也插不进去。
季柏池的话句句在理,周砚辞以什么立场阻止他,被放大的只有他的焦躁和不安。
周砚辞打断他,“非要这么着急搬出去吗?
你住哪里?”
季柏池继续搬着箱子走,“这些你不用操心。”
说完就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
在周砚辞心里,季柏池留在他身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所有的馈赠,就像是棉花娃娃,乖乖的躺在那里就好。
可七年了,但凡他认真了解季柏池一秒,也不会对季柏池一无所知,也不会把季柏池当做牢笼里乖乖等着他饲养的花蝴蝶。
季柏池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花蝴蝶,他觉得自己像枯叶蝶,一点也不耀眼,和枯叶一样死气沉沉,腐朽不堪,但是就算是枯叶蝶,总有一天它也会想起来,它是可以飞的。
喧闹的公寓在车鸣之后归于平静,周砚辞看着季柏池整理东西,后面懒得再看,进卧室锁上门,不再看着糟心的场景。
季柏池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属于他的东西他都带走,那些用不着的也就留在这里。
周砚辞没想到他这么决绝,行动这么迅速,就像早就希望离开了一样。
等到外面安静,周砚辞才从房间里出来,有些空荡,有些清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