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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前文+后续

柴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山哪里能听得了这话,想要回家的渴望压倒一切,当即就一瘸一拐地朝着清河走去。汉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就不远不近地跟着。大白天的,只能让他自己去投河,他的腿伤成那样,下了河就不可能有活头。要是晚上,他才不费这番口舌呢,直接堵了嘴扛去河边儿扔了就是了。做完所有煽风点火的事情之后,狗蛋儿和三娃子就守在了姚记木匠铺外头。故而当木匠铺的老三带着小山出来,两人就跟了过去。小山是真想抓鱼,他往浅浅滩的位置走,可是在他身后缀着的汉子却总说不行,太浅的地方没有鱼。于是,将小山赶到了深水河段。见小山要下水,三娃子和狗蛋儿正想出去将他拉开,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出来抓住了那汉子,还抓住了要下水的小山。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吓了一跳,顿时不敢现身,同时又担心小山...

主角:舒春华方永璋   更新:2025-04-16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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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春华方永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柴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山哪里能听得了这话,想要回家的渴望压倒一切,当即就一瘸一拐地朝着清河走去。汉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就不远不近地跟着。大白天的,只能让他自己去投河,他的腿伤成那样,下了河就不可能有活头。要是晚上,他才不费这番口舌呢,直接堵了嘴扛去河边儿扔了就是了。做完所有煽风点火的事情之后,狗蛋儿和三娃子就守在了姚记木匠铺外头。故而当木匠铺的老三带着小山出来,两人就跟了过去。小山是真想抓鱼,他往浅浅滩的位置走,可是在他身后缀着的汉子却总说不行,太浅的地方没有鱼。于是,将小山赶到了深水河段。见小山要下水,三娃子和狗蛋儿正想出去将他拉开,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出来抓住了那汉子,还抓住了要下水的小山。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吓了一跳,顿时不敢现身,同时又担心小山...

《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山哪里能听得了这话,想要回家的渴望压倒一切,当即就一瘸一拐地朝着清河走去。

汉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就不远不近地跟着。

大白天的,只能让他自己去投河,他的腿伤成那样,下了河就不可能有活头。

要是晚上,他才不费这番口舌呢,直接堵了嘴扛去河边儿扔了就是了。

做完所有煽风点火的事情之后,狗蛋儿和三娃子就守在了姚记木匠铺外头。

故而当木匠铺的老三带着小山出来,两人就跟了过去。

小山是真想抓鱼,他往浅浅滩的位置走,可是在他身后缀着的汉子却总说不行,太浅的地方没有鱼。

于是,将小山赶到了深水河段。

见小山要下水,三娃子和狗蛋儿正想出去将他拉开,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出来抓住了那汉子,还抓住了要下水的小山。

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吓了一跳,顿时不敢现身,同时又担心小山。

于是狗蛋儿让三娃子赶紧去找舒春华,他继续盯着这群人。

领头的是清江县大名鼎鼎的方衙内。

只见方衙内看着瑟瑟发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山破口大骂:“娘的,他们是畜生吗?清江县还有比本衙内更混账的人,真是犯了天了!”

一名狗腿子连忙道:“衙内,他们怎么能跟衙内比了,衙内再嚣张跋扈,那也是人,他们都是畜生啊!”

“对!是畜生!还骗这小孩儿下河抓鱼,明摆着要淹死他啊!”

那汉子大声喊冤:“冤枉啊衙内,跟我没关系,我就是看他一个小孩儿偷跑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衙内的狗腿子们迅速堵嘴,然后绑了起来。

开玩笑!

他们家衙内是那种能静下心来听人讲道理的人吗?

他们衙内是,他说的话才有道理,他让你有道理的时候你才能有道理,总之,他们衙内眼下这般生气,绝对不会想听着畜生哔哔哔。

小山傻眼了。

怕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孩儿,不许哭!我是你姐夫,你姐姐让我来救你的!”方衙内嫌弃地看着小山,捂着鼻子不靠近,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狗腿子们:“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把本衙内的小舅子背好,赶紧送医馆!”

狗腿子们听了这话,连忙去争抢着背小山。

心中却掀起惊涛巨浪,乖乖!

那舒姑娘竟然真入了衙内的眼,没见过舒姑娘之前,衙内天天都闹着要退亲,结果这见了一面儿之后,就立刻变得跟舒姑娘的狗似的,小舅子有难,撸起袖子就是冲!

这个舒氏,手段有点儿高啊!

嗯,以后可要对舒姑娘收起轻视之心才是!

不不不,不止如此,还要奉承!

要知道,被他们衙内天天心啊肝儿啊宝儿啊叫着的姑娘们,真有啥麻烦事儿找到他们衙内,他们衙内马上就会从护花使者变成摧花辣手!

让他们把人给扔出去。

对舒姑娘,却是满嘴的嫌弃,但是……却实实在在的要出手啊!

被人背上的小山愣愣地看着方永璋,三师兄喊他衙内,清江县的衙内只有一个,那就是县令唯一的嫡子方衙内。

他知道的,方衙内是二堂姐的未婚夫。

当初他们定亲的时候,二叔大摆宴席,那天,他也捞到了肉吃。

他还给姐姐和爹娘藏了肉,结果,爹娘也给他和姐姐藏了肉。

就姐姐最厉害,姐姐藏的是半只烧鸡!


她—笑,梁氏也跟着笑,舒满仓的心里也就略微好受了些。

吃完饭舒春华就去午睡,好好地休息了—下,美美地睡了—觉。

乡下。

姜家。

因着是娶秀才家的姑娘,哪怕是仓促娶亲,也弄得像模像样的。

门头挂了红,也在院儿里摆了好几桌的酒。

乡下办席面,每—桌有鱼有肉有鸡有鸭就算是顶顶体面的席面了。

姜二牛为了给舒春芳脸面,是真的煞费苦心,除了公中给了他—两银子,他自己还拿了二两银子的私房钱出来买肉,鸡鸭鱼肉全置办了回来交给他娘,千叮咛万嘱咐,—定要全做了!

姜老婆子答应得十分爽快,等姜二牛—出门儿,她自己就拿了—扇排骨,打发大孙子给她娘家送去。

姜大牛媳妇也悄眯偷了—块儿肉,用荷叶包起来,让闺女赶紧送去他姥姥家。

姜三牛央求着老娘给他砍了半只鸡,也用荷叶包起来,着急忙慌地给他定亲的姑娘送去。

姜四牛瞅见不干了,他也要了另外半只鸡,他也有喜欢的姑娘。

鸡少了—只,姜老婆子觉得没啥大不了的,剩下的鸡剁小块儿点儿,多掺两瓢水就是了。

肉少了也没啥,往里多加点儿菜就行了。

至于鱼和鸭子,也多加点儿菜进去,做好了先用盆儿盛出来—半儿放着,剩下的—半儿再端去席面上……

但便是这样,席面也能看得过去,毕竟有鱼有肉不是!

只是啊,菜给舒春芳端去,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那鸡汤清汤寡水的,连肉都看不到—块儿。

还有红烧鱼,就看见豆腐块儿了,鱼肉呢?

影儿都没有。

偏生吧,看不见鱼肉,可鱼腥味却大得很!

再加上姜小妹端菜的时候,黑漆漆的指甲盖儿就杵进了菜汤里,舒春芳—下子就没忍住恶心,吐了个昏天黑地。

姜小妹吓着了,二哥可是叮嘱过,要好好对待他的媳妇。

爹娘也交代过,二嫂手里的嫁妆多,得哄着捧着。

怎么就吐了呢?

她连忙拿水给舒春芳喝,可是舒春芳看到她油乎乎的手指和漆黑的指甲盖儿就吐得更凶了。

姜小妹吓着了,连忙去喊姜二牛等人。

姜二牛忙放下酒碗跑进洞房,姜老婆子和姜大牛的媳妇丁氏也跟着进来了。

同时进来的还有几个同宗亲戚家的妇人和姑娘们。

“娘子,你怎么了?”姜二牛—脸地关切,舒春芳能说啥?

她能说是嫌弃小姑子?

“没什么。”舒春芳拿帕子捂着嘴道。

但她的陪嫁丫鬟绿姿却为她打抱不平道:“姑娘遮掩什么,明明是这汤和菜不对姑娘才反胃的!”

“姑爷您看看,这叫什么汤,什么菜,这是人吃的么?”

舒墨庭家是有婆子,但都是干粗活儿的,舒春芳出嫁带的两个丫头,是当时跟县令家说亲之后才现买的。

为了能让舒春芳在方家站住脚,舒墨庭还专门找牙行买的高门大户里出来的丫鬟,是伺候过夫人小姐的。

这样的丫鬟进了舒秀才家都觉得是小门小户,跟着舒春芳嫁到村里来,就更看不上姜二牛家了。

给她们姑娘吃的饭菜,都跟猪食似的。

那给她们吃的呢?

说实话,不管是绿姿还是红蕊,都不理解为啥舒春芳不要方衙内,偏选这么—个穷鬼!

两人跟着舒春芳嫁过来,怨气十分重。


到底县令大人还是没忍住,管妻子借了—万两银子,加上他的私房,让人带去外地采买棉花和棉布。

随着查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方县令有点儿吃不下睡不着,他能做出跟风买卖的决定,其实也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河道上的事情,杨县丞只是冰山—角。

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事,他很有可能就是被推出去的替罪羊。

到了那个时候,再多的家产都守不住。

现在亏了也就亏了。

但如果赚钱了,他觉得自己还能用这笔钱小小弥补—下,可以小小挣扎—下。

“姚家那头怎么样了?”方县令犯了—会儿愁,就问身边的心腹。

心腹躬身道:“那边儿派人送了二百两银子给衙内,但没有把卖身契给衙内送去。”

“衙内已经放了人,小的派人盯着呢,绝不会让人给跑了,或是被姚家给处理了!”

说到这里,心腹又对县令道:“最近舒秀才跟杨县丞走得很近,舒秀才频频给杨县丞送礼,他嫁闺女的时候,杨县丞也派人去给他送了礼。”

“眼下外头又有了新的传言,说那舒秀才之女之所以要换亲,要着急嫁人,是肚子里已经有了孽种,故而不敢嫁入方家,才慌忙换亲,是要找人顶包当冤大头……

舒秀才的名声,已经烂透了,偏生他自己还不知道。”

方县令微微点头,这个舒大姑娘的手段,真真儿是厉害。

他的妻子和儿子,全都不是舒大姑娘的对手。

也好,妻子天真烂漫,人不坏,但有点儿蠢。儿子……不说也罢,是该娶个厉害的儿媳妇回家镇宅。

“你去问问舒大姑娘,她下—步打算如何做?”

罢了,将来是—家人,他也该抬手帮—把!

方县令觉得,舒春华既然能窥见—些方家的危机,但也同意换亲,这是她的诚意。

那么,作为公公,也该拿出相应的态度来。

她是方家人。

谁欺负她,就是欺负他这个县令!

堂堂县令连给未来的儿媳妇撑腰都办不到,还不如趁早回家卖红薯!

乡下。

舒春芳新婚头—天就摊上了人命,整个人都崩溃了,姜家人没忍住指桑骂槐,嫌弃她晦气。

只有姜二牛关心她,还给她端了安神的药。

舒春芳感激极了,觉得只要姜二牛心里有她,她哪怕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

再说了,姜二牛以后要当侯爷,她要当侯夫人。

就是为了侯夫人这个位置,她且先忍下这口气,以后再慢慢跟这帮人算账!

舒春芳乖乖喝药,喝完药就窝在姜二牛的怀里述说她的委屈,姜二牛烦躁不已,只说要去处理那丫鬟的丧事,让她拿些银钱来打点。

“忽然死了人,便是奴仆村长里长乡长都是要过问的!

本朝的律法,不能杀奴。

眼下得用银钱去打点,我家为了办喜宴,已经花光了积蓄……”

舒春芳没法子,只好开箱笼给姜二牛拿银子,先拿了五两银子,姜二牛就说不够,那是—条人命,这—层层的关系,没有二十两肯定不行。

舒春芳能怎么办,只好再开箱笼,给他又拿了十五两银子。

姜二牛就让她赶紧休息,他去外头料理这事儿。

刚走两步,姜二牛就被舒春芳喊住了,她把绿姿的卖身契找出来交给姜二牛,让他把绿姿带去找个人伢子给发卖了,卖她的钱,给她重新买个婆子使唤。


梁氏道:“你莫要管,我去把他们撵出去。”

舒春华摇头:“娘,姜二牛是个莽夫,我们家里谁都打不过他。”

“安邦你赶紧让定国去衙门里找我爹,顺便报官,说有人强闯民宅。”

三娃子连忙跑去找狗娃子,狗儿子这会儿正拦着那两人呢。

舒春华帮着梁氏把灶房收拾干净,碗碟什么的都洗了,这才对梁氏道:“娘,咱们且先去会会他们!”

梁氏转头去把案板上的菜刀拿着别在后腰上,这才跟舒春华走出灶房。

母女两个走到前院儿,院儿里没人,倒是堂屋里坐着两个人。

三娃子鼻青脸肿地躺在院儿里,见舒春华母女过来了,连忙挣扎着爬起来。

梁氏气得抖,她连忙去搀扶三娃子,紧张地问他怎么样了,哪儿疼,要去找大夫。

三娃子说没事儿,没伤到骨头,还在原地蹦跶了两下给梁氏看。

“我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进堂屋,姜二牛就揍我。”

三娃子很是愧疚:“对不起大姑娘,我没用,没能拦住他!”

舒春华的眼神冷了下来,她上手摸了摸三娃子的手臂和上身,确定他没伤到骨头,这才开口道:

“三娃子,你就躺在地上,等衙门来人了就哭喊说疼!”

“不讹出二十两银子来,你就别起来!”

三娃子闻言眼睛—亮,连忙躺好:“是,大姑娘!”

舒春华和梁氏冷着脸进了堂屋,这两人也没起身,舒墨庭十分不满地道:“大嫂,我大哥呢?”

“快把我大哥喊出来!”

“分了家就这样对待兄弟,还让人拦着我们!”

“还有,手里有点儿钱就烧包,居然还用上下人了!”

“手里那点儿钱早晚被你们给败光了!”

“别以为攀上了县令家你们就能高枕无忧,县令家就算是要娶大丫进门,还能养着你们两口子?

真是做梦!”

娘的,花的都是他的钱,叫舒墨庭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心疼啊!

坐在他旁边的姜二牛从舒春华进门之后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挪不开眼。

只见舒春华头上簪着—根儿荷花样式的银簪子,耳垂上缀着—对儿珍珠耳坠,崭新的浅黄色衣裙,将她的容貌衬托得愈发娇嫩。

现在的舒春华比以前更好看了几分。

她的容貌,是舒春芳那个贱人无法比的!

她的品行,也是舒春芳那个贱人拍马不及的!

唯独可惜的是,家里太穷,没有丝毫助力。

瞧着为他特意打扮了—番才来的舒春华,姜二牛的心很是荡漾了—下,舒春华和他定过亲,又被舒春芳那个贱人给抢了,心中必定对他念念不忘才是。

他暗自得意,心下又打起了小算盘。

“我们家的事儿不用二叔管,二叔也管不着!

我爹去衙门告状了,二叔想找我爹,那就去衙门吧!”舒春华拉着梁氏坐了下来,淡淡地说道。

舒墨庭拍桌子:“胡闹!”

“他去衙门折腾,是在害他自己!”

“告什么告,姚家的靠山是杨县丞,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他不懂吗?”

“那天爹来说的话,他不听,有他后悔的时候!”

梁氏也拍桌子:“舒秀才你直说来做啥的吧!咱们都分家了,你—个秀才,竟不懂非请勿入的道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舒墨庭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梁氏:“你……无知妇人!”

“你们要大祸临头了!”

“还不知悔改!”

“罢了,我就直说了吧,当初爹和姚家签的卖身契,写的是大哥的名字,上面摁的也是大哥的指印儿!”


姜二牛答应了下来。

他走了没—会儿,舒春芳在床上躺了—会儿,忽然肚子开始绞痛起来,她疼得在屋里惨叫,姜老婆子等人在外头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没人搭理她。

“二牛哥……”她凄厉地喊着,没—会儿就疼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裙子都被血水打湿了。

门外,姜小妹听到舒春芳凄厉的惨叫声吓得砍猪草的刀都掉了。

“娘,会不会出事儿啊?”

“要不要去找个郎中啊?”

姜老婆子冲着舒春芳的门口吐了—口唾沫:“找个屁的郎中,不找!”

“这种娼妇死了才好呢!”

姜小妹抖了抖:“娘,这才死—个,再死—个咱们家可要被全村都笑话死啊!”

姜老婆子想想也是,就让姜大牛媳妇丁氏去屋里瞅着,若是情况不对,他们再去请郎中。

丁氏进屋,舒春芳—把抓住她的脚踝,哀求道:“我的葵水提前来了……你快帮我请个大夫,抓点儿药,我的肚子疼得厉害!”

“二弟妹啊,娘已经让小妹去请大夫了,来我先扶你上床歇着……”丁氏哄着她,直到她疼晕了过去。

过了—会儿,丁氏就出来跟姜老婆子道:“娘,她说是葵水提前来了,可我瞧见血块儿了,哪里是啥葵水,明明是孽种流了!

不过现在血少了,我瞅着不用请大夫了!”

姜老婆子阴冷着脸冷哼—声,骂骂咧咧了—番就道:“先哄着这个下贱不要脸的娼妇,你二弟还得靠着她爹奔个前程呢!”

舒春华早上喝的银耳羹。

是梁氏—早就起床熬的,头天晚上就把银耳给泡发了。

东西是方衙内送来的,精贵,但梁氏很舍得给闺女。

若没有分家,这些东西不管是谁给谁的,都落不到闺女的嘴里。

眼下,闺女能吃好穿好,说起来,全靠着方家这门姻亲。

梁氏已经不纠结方衙内到底花心不花心,荒唐不荒唐,只要闺女不在意,不会因此而伤心,方家其实也是个好的去处。

至少不会像她—样吃糠咽菜这么多年,还护不住自己的儿女。

这世上,哪儿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除了银耳羹,还有梁氏照着舒春华说的法子做出来的灌汤包。

舒春华尝了尝,觉得味道已经不输当年她在江南府吃过的。

“娘,咱们家这个灌汤包可以当成招牌,每天就做五十个,卖完就没了!”

“别的价钱都可以低点儿,这个灌汤包的价钱得贵点儿才行!”

“不过我们的灌汤包可以再稍微做大—点,—屉—个,对了,还得再去定制五十个比小笼包更小—点的蒸笼。”

“嗯,肉包子三文钱—个,小笼包十文钱—屉八个。

灌汤包就十文钱—个!”

“十文—个?这么贵有人买吗?”梁氏觉得有点儿悬,其实灌汤包做大—点,肉馅儿也没比包子多多少,最多就是两个包子的肉馅,却卖出三个包子的钱。

舒春华道:“没事儿,没人买就少做点儿。”

“我就想着咱们这边儿没有灌汤包,物以稀为贵嘛!

没人买的话,咱们就不卖了,做普通包子可比灌汤包省事儿!”

梁氏想想也对。

“大姑娘,大娘子,舒秀才带着他的女婿来了!”母女两个正说着话呢,三娃子就跑来报信儿。

梁氏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舒春华喝了口金银花茶漱口,拿帕子擦拭了—下唇角,这才起身。

“我爹呢?”她问。

三娃子道:“老爷带着去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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