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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卉颜愣了一瞬,一巴掌扇我脸上:
"阮嘉泽,你怎么敢的?"
"不就是让你捐了个肾,你竟然给我的试管做手脚,让我养野种?"
我被扇得头晕眼花,鼻血横流。
阮宏羿假惺惺地拉住她:
"颜颜,别打了,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甩开阮宏羿的手,更多的拳头落在我身上。
"难怪你把那野种藏起来了!原来是真见不得人!"
她失心疯般的暴揍,让我疼得意识不清,本能辩解:
"晨晨不是野种......"
"放屁!"
她失控的掐在我脖子:
"DNA报告都出来了,你还敢狡辩?"
直到我脸色青紫,阮宏羿才拉开沈卉颜,将我护在身后。
却趁机附在我耳边讥笑:
"阮嘉泽,你可不能死了,不然好戏就没人欣赏了。"
沈卉颜清理完手上的污血,将用过的湿巾丢在我脸上:
"带着你的野种滚出沈家!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打一次!"
她冷冷丢下这话,搂着阮宏羿转身离开。
我忍着全身剧痛,用了半天,才重新清理出少许骨灰。
我收拾了所有属于我和儿子的东西。
该丢的丢,该烧的烧。
熊熊燃烧的火焰,一如我想复仇的心。
丈母娘不知何时来了,看着我满身斑驳血迹,心疼得直掉眼泪。
"嘉泽,颜颜混账是她不对,妈想认你当干儿子,替她弥补你......"
我摇头,平静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