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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江晚余祁让全文免费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江晚余祁让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是由网文大神“素律”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

主角:江晚余祁让   更新:2025-07-06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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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江晚余祁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晚余慌忙摇头,莹润秀气的耳垂上,两粒素白的珍珠耳坠跟着轻轻晃动。

祁让凤眸半眯,盯着那两粒晃动的珍珠:“朕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朕看。”

晚余微微抬起眼皮,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不知道他要怎么证明。

祁让拍了拍龙床,凉凉道:“上来。”

晚余心下一沉,本能地往后躲。

祁让瞳孔骤缩,目光变得冰冷如刀:“不嫌弃你躲什么?

朕平生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骗子!”

晚余连忙跪下磕头。

“你就知道磕头,除了磕头你还会什么?”

祁让突然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身前。

晚余的身子骤然被两条强劲有力的腿夹住,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着往腹部压,额头猛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懵懵懂懂间,她好像明白了祁让的意图,脑子嗡的一声,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狠狠一口咬在他肚子上,趁他吃痛,拼尽全力挣脱出来,起身就往外跑。

“给朕滚回来!”

身后传来祁让的怒吼。

晚余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心中惶惶然有种穷途末路的绝望。

眼泪冲出眼眶,模糊了视线,这华丽却冰冷的宫殿是如此之大,仿佛永远都跑不出去。

身后,祁让追上来,在她冲到门口之前抓住了她后背的衣裳。

他抓的那样用力,仿佛老鹰的爪子,能瞬间刺穿她的皮肉,从里面掏出血淋淋的心脏。

“啊,啊......”晚余发出惊恐的难听的声音,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这孤注一掷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挣脱了祁让的手,身体也收不住势,整个人朝前趴去。

“晚余!”

祁让失控地叫了她的名字。

门外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玄色绣金蟒袍的身影携着冷风出现在门口,晚余的身子结结实实撞进了那人怀里。

纤细单薄的身体被那人稳稳扶住,一道阴柔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哟,今儿个刮的什么风,晚余姑娘竟然对咱家投怀送抱,莫不是心悦咱家?”

晚余听出这个声音,眼泪瞬间如洪水决堤。

可她不能在皇帝面前哭,贴在那人怀里,让那绣着金线的布料吸干自己的眼泪,慢慢站直了身体,像个受惊的鹌鹑一样低下头。

祁让的手缓缓背到身后,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帝王的沉稳气度。

“徐掌印这个时候过来所为何事?”

年轻的掌印大人徐清盏躬身给皇帝行了个礼:“东厂查到了大皇子余党的线索,臣特地来和皇上说一声。”

言罢看了晚余一眼:“臣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皇上在和晚余姑娘玩老鹰捉小鸡吗?”

祁让板起脸,不悦道:“少胡说,跟朕进来。”

“晚余姑娘也进来吗?”

徐清盏问。

祁让冷哼一声:“让她到殿外跪着去,朕不叫她起来,就一直跪着。”

晚余立刻领命,走到外面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徐清盏又看了她一眼,走进去,关上了殿门。

门外候着的几个人都吓傻了,直到殿门关上,才回了魂儿似的长出一口气。

孙良言迟疑了一下,抱着拂尘走到晚余面前,小声问:“你怎么招惹皇上了?”

晚余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抬。

孙良言叹口气,摇着头走开。

暮色四合,殿前的宫灯已经点亮,冷风呼啸着从空旷殿前席卷而来,屋檐上的占风铎叮铃作响。

晚余跪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膝盖阵阵刺痛。

在宫里,宫女太监的膝盖没几个是好的,平时一站就是半天,见到主子就要跪,主子不高兴也要跪,住的地方也不烧地龙,大冬天就生冻着。

她进宫算晚的,十五岁及笄的时候才进来,好多人都是十一二岁就进来了,宫女熬到二十岁出宫,膝盖比四五十岁的人好不到哪去。

太监更惨,进了宫就是一辈子。

晚余胡乱想着,又不知跪了多久,膝盖渐渐麻木没了知觉。

风一阵紧似一阵,从衣裳的每个缝隙里钻进来,刺骨的冷。

孙良言和几个小太监时不时地看她,都有点于心不忍。

可皇帝罚跪,谁也没办法替她挨罚,只能盼着掌印大人带来的消息能让龙颜大悦,皇上一高兴,或许就免了她的罚。

又等了一阵子,天色完全黑下来,风小了些,天上细细碎碎地落起了雪粒子,打在殿顶的琉璃瓦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小福子悄悄问孙良言:“师父,下雪了,晚余姑姑怎么办呀?”

“你问我,我问谁去?”

孙良言说,“我除了事后送她两贴膏药,还能有什么办法?”

小福子缩缩脖子,闭了嘴。

这时,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徐清盏从里面走了出来。

孙良言一甩拂尘,笑着迎上去:“掌印和皇上说完话了?”

“嗯。”

徐清盏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视线落在灯影下那直挺挺跪着的削瘦身影上。

雪粒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雪片,在宫灯的光亮里打着旋飞舞,无声无息地落了她满身,仿佛殿前的一尊雪雕。

“下雪了?”

徐清盏抬头望天,白璧无瑕的面容在昏黄的光晕里显出一种阴柔的美。

这位天子驾前第一红人,美是真的美,狠也是真的狠,人们私下里都称他为蛇蝎美人儿。

别说,这个用来形容女人的词儿,用在他身上却是再贴切不过。

“是啊,今年的第一场雪。”

孙良言应和着他的话,招手叫小福子,“没眼色的,还不快给掌印拿伞。”

小福子连忙应是,屁颠屁颠地拿来了伞,撑开举到徐清盏头上:“掌印大人,小的送您回去。”

“不必了,咱家自己来。”

徐清盏从他手里接过伞,迈步走进雪里。

“掌印......”孙良言又叫了他一声。

徐清盏回头看:“孙总管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

孙良言冲着晚余扬了扬下巴,小声道,“瞧这雪下的,掌印发发慈悲,去和皇上求个情呗?”

徐清盏没说话,转回头,径直往晚余跟前走去。

“晚余姑娘,起来吧,皇上恩准你回去歇着。”

“......”孙良言和小福子对视一眼。

原来皇上已经开恩了,徐掌印为什么不早说,非让人多跪这半天。

晚余手撑着地,艰难地站了起来。

僵硬的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孙良言和小福子皆是一惊。

还好徐清盏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晚余姑娘当心些,摔伤了可就没法伺候皇上了。”

他高声说了一句,又小声道,“再坚持一下,他正日夜兼程往回赶呢,说要赶在你出宫时到宫门口去接你。”

晚余猛地抬起头,冻到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晚余赶到乾清宫,发现皇帝不在宫里。

当值的小太监告诉她,太后染了风寒,皇上到慈宁宫探望太后去了。

晚余心里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躲了祁让这几回,今天终于成功躲过一回,是不是柿子神显灵了?

但愿柿子神能保佑自己,接下来的时间也顺顺利利,直到出宫前都平平安安。

慈宁宫里,太后正靠在榻上和皇帝说话。

“哀家就是站在廊下看雪吹了风,喝碗姜汤就好了,你何必顶风冒雪地跑过来,万一染了风寒,朝政都要荒废了。”

祁让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汤匙慢慢搅动:“母后放心,朕的身子骨还不至于风吹就倒,就算病了,有内阁和司礼监掌印把关,也影响不了朝政。”

太后目光闪动,清咳了两声:“说到掌印,听闻徐清盏昨天大晚上的去了乾清宫,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祁让凤眸微敛,把手里的药碗递给她:“不烫了,母后快些喝吧!”

太后接过药碗,几口把药喝下。

祁让立刻从宫女端来的糖果盒子里拈了枚蜜饯送到她嘴边。

太后吃了蜜饯,心里却说不出是苦是甜。

皇帝夺位后,有儿子的太妃都被皇帝送去给先帝守陵了。

害死皇帝母妃的容嫔更是给先帝殉了葬。

唯独自己这个抚养过皇帝孪生哥哥的皇后成了太后,被皇帝当亲娘一样敬重着。

所有人都说皇帝能做到这个份上属实无可挑剔。

只有她心里清楚,皇帝对她的敬重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都说天家无情,帝王薄幸,这个踩着无数尸骨上位的天子,不仅无情,可以说连心都没有。

“后宫不得干政,方才是哀家多嘴了。”

太后主动承认错误。

“母后言重了,您是关心儿子。”

祁让站起身,“母后喝了药且睡一会儿,儿子晚上再来看您。”

太后说:“你忙你的,没时间就不要来了。”

祁让不置可否,微微一躬身,转身阔步而去。

一屋子奴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等他走了,太后身边的叶嬷嬷才小声道:“娘娘不是要问那个晚余的事吗,怎么却只字未提?”

太后叹口气:“我是想问来着,可皇帝那双眼睛实在叫人害怕,倘或他没有那个心思,我一问,反倒让他上了心,岂非弄巧成拙?”

“这倒也是。”

叶嬷嬷道,“咱们万岁爷是个别扭性子,专爱跟人反着来,您也不是他亲娘,哪里管得了他。”

太后摆摆手:“行了,别说了,徐清盏的眼线遍布内宫,焉知咱们身边没有他的线人,这话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是不会给咱们留情面的。”

叶嬷嬷吓得噤了声。

说去说来,都怪那个江晚余生的太出挑,东西十二宫的主子娘娘,没一个比得过她。

她在宫里一天,娘娘们就提着一天的心,生怕她哪天被皇帝临幸了,把她们所有人都压下去。

因此,各宫的娘娘都在暗地里数着日子盼她出宫,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上心。

眼瞅着就剩三天,大伙都觉得要熬出头了,谁知皇帝冷不丁地和她对上了。

消息传到后宫,大伙心里都凉了半截。

前天晚上幸好淑妃去得及时,否则生米可能真煮成了熟饭。

听说昨天晚上皇帝又与她拉扯,还好徐清盏去了。

可她也不能每次都这么好运,剩下这两天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皇帝登基五年没有立后,各宫娘娘为了后位明争暗斗,如今因为这个江晚余,竟是前所未有地团结起来,集体求到了太后这里。

太后于是就装病把皇帝骗了过来,想旁敲侧击地提点提点他,结果愣是被他吓得只字未提。

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待了五年,皇帝要真对她有意思,何至于留到今天?

总不能五年都瞧不上人家,临到人家要出宫,他又后悔了吧?

叶嬷嬷摇头叹息,招手叫来一个小太监,小声嘱咐道:“你去一趟翊坤宫,和兰贵妃说,太后这边使不上劲,叫她们自己想法子。”

认真论起来,太后其实也是帮过忙的。

五年前让江晚余做司寝女官,就是太后的提议。

太后知道皇帝不动身边人,对司寝女官又怀着天然的仇恨和厌恶,于是就铤而走险赌了一把。

事实证明太后赌对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把江晚余放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既给皇帝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出气篓子,同时也保全了江晚余的清白。

眼下还剩不到两天的时间,这清白最终能不能保住,就看各宫娘娘的神通了。

晚余不知道自己的去留牵动着整个后宫的心,她收拾完寝殿,第一时间离开了乾清宫,一面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一面祈求柿子神能继续保佑她。

刚走出西偏门,迎面碰上了翊坤宫的小太监。

小太监行了个礼,吸着冻红的鼻子叫她:“晚余姑姑,贵妃娘娘要见你,你赶紧往翊坤宫走一趟吧!”

晚余吃了一惊,打着手势问他什么事?

小太监摇摇头:“小的只负责跑腿,主子的事不敢瞎打听。”

晚余知道躲不过,只得跟他一道往翊坤宫去。

祁让从慈宁宫出来,直接回了乾清宫,在南书房里批折子处理朝政。

一口气忙到中午,用了午膳,便回到寝殿去休息。

几个司寝的宫女收拾完床铺在殿门外候着,祁让一眼扫过,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人呢?”

他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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