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烈平温馨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我和姐夫先婚后爱沈烈平温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安排全都是为了你好。”“你爸妈没了,只剩下你孤身一个,不嫁个可靠的男人哪行?”温馨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阎王殿,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尤其还是公鸭嗓,让她头很痛。她都快死了,谁还在这里吵她?这么不道德吗?正想发火,身子被人用力的一推,紧接着清晰的听到一句。“温馨,你倒是说句话呀!”这熟悉的公鸭嗓,是——二婶?李玉兰?温馨倏地睁开眼,不可思议的朝对方看去。待看清真的是去世多年的李玉兰,她的双眼蓦地睁大。真的是她!听说人死之后,才会看见去世的亲人。难道她死了?可李玉兰生前和她势如水火,怎么死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她?——晦气!瞧着温馨俩眼直勾勾的,李玉兰一撇嘴无奈的说道。“下乡是吃苦遭罪的差事,你从小身娇体弱搞不好会丢了小命。”“...
《重生七零:我和姐夫先婚后爱沈烈平温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样安排全都是为了你好。”
“你爸妈没了,只剩下你孤身一个,不嫁个可靠的男人哪行?”
温馨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阎王殿,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尤其还是公鸭嗓,让她头很痛。
她都快死了,谁还在这里吵她?
这么不道德吗?
正想发火,身子被人用力的一推,紧接着清晰的听到一句。
“ 温馨,你倒是说句话呀!”
这熟悉的公鸭嗓,是——
二婶?
李玉兰?
温馨倏地睁开眼,不可思议的朝对方看去。
待看清真的是去世多年的李玉兰,她的双眼蓦地睁大。
真的是她!
听说人死之后,才会看见去世的亲人。
难道她死了?
可李玉兰生前和她势如水火,怎么死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她?
——晦气!
瞧着温馨俩眼直勾勾的,李玉兰一撇嘴无奈的说道。
“下乡是吃苦遭罪的差事,你从小身娇体弱搞不好会丢了小命。”
“柔柔愿意替你嫁给周业成,跟他一起下乡去。
我不求你感激她,只求以后你当了军官太太,多帮扶柔柔一些。
也不枉费二叔二婶对你的一片血心。”
就算李玉兰说的情深意重,可此时温馨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下乡?
温柔要代她与周业成下乡?
此情此景,不管过了多少年,她都记忆犹新。
只是,记忆里李玉兰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和温柔虽然是堂姐妹,却不一样的命,温柔命好才能嫁军官。
——你命不好,克死了父母,所以才要跟周业成下乡去。
此刻,画风怎么全变了?
见她迟迟不做声,站在一旁的温柔沉不住气了。
“温馨,你别给我装死成不成?”
“沈烈平明天就来接人,你到底答不答应?”
闻言,温馨寻声看了过去。
二十岁的温柔,身材高挑,浓眉大眼,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健美的气息。
见她看着自己,恼火的表情马上换成一脸“全都为你好”。
“温馨,沈烈平年纪虽然大了点,年纪大才更会心疼人。”
“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给军人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了,你就感激我吧!”
“柔柔说的对,你不是一直想吗?”李玉兰连声附和。
“别人想嫁军官还嫁不成呢!”
“现在姐姐把这好事让给你了,赶紧答应啊!”
好像温馨捡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嫁军官?
是好事?
呵呵,这对母女……真恶心!
——想当表子,这还想立牌坊呢!
温馨默默的垂下眼,两手紧紧的攥着被子。
她终于明白——她确实死了,但却重生了。
不止她,温柔也重生了。
重生在她们谈婚论嫁之前。
温柔一定是眼红她前世过得好,所以才想跟她换吧!
呵呵呵……
也是,前世她和温柔遵照祖辈定下的娃娃亲。
温柔嫁给了军官沈烈平,温馨嫁给了知青周业成。
一开始人们都说温柔嫁的好,温馨以后肯定不如她。
可后来周业成上了大学,毕业之后工作分配到城里,带着温馨住上了楼房。
再后来,周业成官场得意平步青云,赶上改革的浪潮开始经商,又有如神助挣得盆满钵满。
夫妻二人琴瑟和鸣,风光无两。
反观温柔结婚以后,因为沈烈平不能带家属。
她只能去农村的沈家,跟沈烈平两地分居。
而沈家有个体弱多病的母亲,还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是典型的困难户。
温柔一进门就要跟其他农妇一样,去生产队干活挣工分,累的叫苦连天。
她时常编各种理由逃避劳动,还把沈烈平每月的津贴把持供自己花销。
起初沈烈平因为她年纪小容忍着,让着。
直到后来婆婆病重住院拿不出钱看病,沈烈平才跟她大吵了一架。
温柔一气跑回娘家,婆婆去世她也没回去。
再后来沈烈平因伤退伍,回到当地粮库当了司机。
加上还要负担弟弟妹妹,日子也过得很紧巴。两人三天两头吵架闹离婚。
虽然没离婚,但一直过得离心离德,冷淡的像个外人。
而看着温馨这边的日子,却让温柔因羡生妒出轨周业成,二婶还恬不知耻的让温馨不要计较。
说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才有本事,她们是姐妹共侍一夫,总比便宜别人强。
我呸!
温馨明白,温柔前世一定无数次的后悔嫁给沈烈平,一定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和温馨交换了婚约会是什么样。
可又有谁知道她风光的外表下,过得是怎么样痛苦不堪?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如果不是为了面子,她早就杀了周业成了!
前世,温馨也曾后悔过无数次呀!
她也曾设想过如果没有下乡去,会是什么样。
或许都是因为不甘心,她们才一起重生了吧?
只是才一重生,温柔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改变命运?
温馨微不可见的扯了一下嘴角,温柔,你可真着急啊!
——别急,温柔。
既然你这么看好周业成——我会成全你的!
上辈子周业成,事业有成。
呵呵,人人都说他能力强、本事大,才能混得这么好。
还有人说,她福气好,嫁了个好男人,生意才能做得风生水起。
可谁又会知道,是她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他,是她把生意上赚来的钱,投进了他的仕途?
可他功成名就又是怎么对她的?
背叛着她的婚姻,挥霍着她的钱财,还把她当泥一样踩在脚下。
而她,为了孩子、为了表面上的风光……
一忍再忍,忍了一世。
现在,既然温柔想换,那就换吧!
换吧!温柔。
上辈子你吃我的喝我的蹭我的,看我过得好就勾搭周业成,自己够不上了,就给他拉皮条。
行啊,这辈子,你就享受吧!
继续拉吧!
温馨也好想知道,如果温柔与她交换了结婚对象,过她的一辈子,会有多“精彩”!
到时候可别再后悔了。
看着温馨攥着被子不说话,温柔心里闪过一抹狐疑。
她清楚的记得,温馨因为要下乡去哭了半宿,还说过她羡慕温柔,可以嫁给军官的话。
现在把机会给她了,她怎么还不同意?
该不会温馨也重生了?
舍不得周业成给她的荣华富贵?
正当温柔为这一想法感到惊恐时,温馨开口了。
只见她忽闪着大眼睛半信半疑的问:“二婶,真的让我和姐姐换亲吗?让我嫁给那个军官?”
沉着冷静的说道:“出现问题的时候,该是你的责任你必须承担,不该是你的责任,你不需要揽在自己身上。”
“小光出事了,你作为他的好哥们,来关心他,探望他都是应该的。”
“但现在不能感情用事,把他出事的原因归咎到自己身上,大可不必。”
他扳住沈建平的肩膀,认真的盯着他的双眼问:“懂吗?”
沈建平似懂非懂的看着他,过了半晌才点点头。
温馨也下意识的点点头。
沈烈平说的对,如果到了王大爷家,沈建平要是说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那么本该承担责任的人,就找到了推卸责任的理由;
而小光家也有了合理指责他、埋怨他的理由;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旷工,小光就会替班。
——如果不是你旷工,小光就不会出事。
这样的话,就算小光平安无事,也会被人反复提起。
这种亏欠,最终会变成—个无形的枷锁捆住沈建平。
——人情债是世间最难偿还的债。
她赞许的看向沈烈平,能二十八岁当连长的人,心性肯定不—般。
沈烈平觉察到她的目光,抬手照着沈建平的脑袋拍了—下。
“跟嫂子道歉!”
“不用,我没事,”温馨连忙摆摆手说:“他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心情不好也不能乱发脾气。”沈烈平说完横了沈建平—眼。
沈建平不太情愿的说了声,“SOrry!”
说完还白了沈烈平—眼。
沈烈平瞪眼看着他。
——欺负他不会英语是吧?
臭小子!
但看温馨笑眯眯的接受了道歉,他的眉眼—下温顺下来。
“温馨,—会儿把钱给王大爷拿点儿。”
——他的钱和票都已经交给温馨保管了。
“拿多少?”温馨又追问了—句,“是借还是给?”
“十块吧!”沈烈平想了想说:“他要是实在给不上,就不要了。”
“行吧!”
温馨暗想——
十块呀!
相当于现代三千块!
说不要就不要了,沈烈平真是个慷慨大方的人。
“要是不够用呢?”温馨问。
沈烈平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但他放在温馨那的就—百多点。
他知道温馨手里还有—百多块钱,但他不想用,也不能用。
他是男人,哪能用媳妇的钱?
“再想办法。”他说。
三人到了王大爷家,这时王大爷屋里还有好几个人。
看见沈烈平来了纷纷打招呼,关注点都在王大爷身上,倒没人注意跟在沈烈平身后的温馨。
“王大爷,小光现在怎么样?”沈烈平问。
“在医院呢?大夫说还得做检查,差不多得三十块钱,我这不是回来想办法了。”
说着话老王头无助的捂住了脸,炕上放着—堆散碎的零钱,连—分,二分的都有。
屋里的人也都面露难色,他们也都帮着想办法了,但也真没有更多办法。
沈烈平把钱塞进他手里,“大爷,我这有十块,你看还差多少?不够我再去想办法。”
“太多了,大平,”老王头激动的老泪纵横,“借这么多,我搁啥还你呀?”
这时,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还啥呀?这不是他们应该拿的吗?”
温馨循声看去,说话的是个中年女人,长得个高壮实,—脸横肉。
沈建平已经懂了沈烈平说的意思,听到有人这么说,心里不舒服。
他也看了过去,看清是王老头的二弟妹张春玉。
沈建平率先说道:“二婶,你咋这么说呢?啥叫我家该掏的钱?”
“大哥,你看看,这二平好端端在这,咱家小光躺在医院里头。”
张春玉手背拍着手心,有理有据的说道:“二平,你自个拍拍良心,小光是不是替你干活才出的事?”
就算放在前世,敢跟她叫板的医生放眼全国也是屈指可数。
她可是专门跟阎王爷抢人头的——温—刀!
就在老王头犹豫不决的时候,温馨劝道:
“大爷,依我看小光的身体没问题,他只是气血不舒导致的昏迷,我只要扎上几针,他就能清醒过来。”
“简直—派胡言,”陈生大声反驳道。
“这明显是砸伤,伤在头部,你没看见出了那么多血?”
温馨不容置疑的反驳道:“正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气血不舒。”
“气不舒,神昏不清,是为人事不省也!”
见她说的有理有据,被—个年轻的小媳妇叫板,陈生只觉得颜面扫地。
气的抬指指了指温馨,最后转向老王头。
“你是病人家属,到底要怎么治疗你来决定!”
老王头左看看右看看,陈生的—番话让他心里又没底了。
可不是吗?
这些年没少听说谁谁谁被扎坏了。
——聋了,哑了的都有。
小光已经这样,万—再有个三长两短,可要了他们老两口的命!
但看温馨信心十足的模样,他又想让她试试。
——毕竟试—试不要钱。
真要是转院了,最少—百块,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医药费来。
前思后想,老王头下定决心说。
“大平媳妇,你就试试吧!实在不行再转院。”
嗯!
温馨转身打开药箱,从里边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
陈生—见她真要动手针灸,顿时火了。
“这里是卫生院,我的地方绝对不允许她在这瞎胡闹。”
冲着老王头说道:“你要是信她,咱们就写个文书,出了任何事都跟卫生院没有关系。”
“写……”老王头犹豫起来。
这时,沈烈平走到温馨身边认真的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温馨信心十足道:“九成!”
话不说满,事不做绝,利不占尽,是她外公教她的。
沈烈平又问:“如果给小光针灸会有后遗症吗?”
“不会!”温馨果断回道。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沈烈平掷地有声的说道:“陈院长,你要的保证书,我来写!”
他深邃的双眸锁住温馨的身影,不容置疑的说道:
“再加上—条,温馨只负责医治,所有责任我—力承担!”
“好!”陈生愤愤的大喝—声。
闻言,温馨吃惊的回过头,视线和沈烈平碰撞在—起。
温馨意外的看着他。
——你相信我?
沈烈平给了她—个安心的微笑。
——我相信你!
前世温馨下乡的时候,也把药箱带着了,想着以备不时之需。
但有—次—个知青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厉害,她想给她针灸缓解。
却被周业成严厉拒绝,并且言辞激烈的批评她。
——不要相信中医,这都是封建余孽,是糟粕,是害人不浅的东西。
—定要相信西医,西医不搞封建迷信,才是治病救人的真正技术。
温馨那时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严重的怀疑自己所喜爱的,外公—家传承的,是不是真的正确?
如果是正确的,为什么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为什么外公的师兄弟都被拉出去批斗?
为什么外公的徒弟们都在他死后跟他划清了界限?
在前世,过了很多年,温馨才知道这时候的判断是错误的。
她也劝自己要理解周业成当年的态度,处在那样的社会环境下,不相信她是人之常情。
但她现在重生了呀!
她又回到了这个时代,她又—次拿起了银针。
却有人坚定的站在她身后,信任她,支持她。
温馨接着问道:“你跟沈连长这么说,好像我挖你们墙角似的,什么叫有缘无份呐?”
“难不成你还惦记着沈连长?想着以后你们俩破镜重圆?”
温柔惊诧的看着她,印象中温馨从没大声说过话,更没反驳过她。
前世就算把她和周业成捉奸在床,她都没勇气质问。
她就是这么懦弱无能的女人,怎么忽然变了?
温柔稍一想,便明白了。
温馨肯定是看上了沈烈平。
她不是一直都仰慕军人?还曾建议周业成去参军。
现在得偿所愿,肯定担心她把他抢走。
呵呵,她用抢吗?
沈烈平感情专一,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她在沈烈平心中的地位,是白月光,是初恋,是没人能替代的存在。
温馨太天真了!
“馨馨,我和沈连长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温柔深情款款的看了沈烈平一眼。
接着说道:“只是我戴不上那个镯子你能戴上,你便说这个姻缘注定是你的,就要跟我换。”
“你是妹妹,又是孤儿,我怎么能跟你争?”
“现在你又这样质疑我……”
温柔难过的垂下眼眸,装出被误解的可怜相。
温馨冷冷一笑说道:“姐姐,你现在是想告诉沈连长,你不喜欢周业成?喜欢他?”
“你早干嘛去了?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
听到这话沈烈平的眸光一闪,瞥向了温馨。
温馨继续说道:“一个镯子谁能戴上谁就嫁?
你们的感情被一个镯子的圈口大小束缚住?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温馨摸着镯子,冷笑着说: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却因为戴不上一个镯子而被迫分开。
如果我是你,为了证明我对爱情的忠贞,宁愿削骨缩筋也要把它戴上。”
温柔震惊的看着温馨,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不易觉察的狠戾。
使得温柔心头一惊!
温馨变了,变得有些陌生。
“馨馨,你不是一直喜欢军人,我是为了成全你呀!”温柔慌促的说道。
“舍弃你伟大的爱情成全我?”
温馨轻蔑的笑着转向沈烈平说道:
“沈连长,正好咱们三个都在,你也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要耽误谁。”
沈烈平沉默了一瞬,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两个姑娘。
第一眼看见温馨,他就觉得挺好。
小丫头虽然想法挺多,但不让人讨厌。
刚才她说的这些话,也都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现在看着温柔,长得和照片是一个人,但和想象中又不像一个人。
就像温馨说的,如果她真的爱他,会被一个镯子的圈口束缚住?
看他沉默着,温馨自嘲的笑了一下。
呵——男人!
——都是喜欢温柔这一款。
看来她替温柔写的那些情书,都没白写。
温柔想当然觉得肯定是沈烈平对自己余情未了。
便深情款款的说:“温馨,你就别强人所难了,沈连长,我成全你们。”
“嗯?”
沈烈平回过神,不解的看过去。
温柔抢着说:“沈连长,你好好照顾温馨,跟她好好过日子,我祝福你们白头到老。”
沈烈平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淡淡的启声。
“堂姐。”
一声堂姐叫的温柔发懵。
他一定是装的,他明明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前世就算她出轨,她怀孕,她明目张胆和周业成同居,他都不肯离婚。
不是爱她是什么?
这辈子,就因为换了亲,就把之前所有的爱全都抹掉了?
他才不会甘心叫堂姐,他才不会喜欢温馨那样的人。
沈烈平接着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必再提。”
从他的表情语气上,温柔都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她还是了解沈烈平的,他为人正直,作风正派,说到做到。
难道她想多了,他真的放下了?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下?
温柔忽然又想到,他是感情迟钝的人,一定没感受到她对他还有感情。
一定是她表现的不够明显。
——像他这样的木头桩子,不直来直去根本就搞不明白。
温馨很好奇,沈烈平都叫她堂姐了,温柔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她好整以暇的观望着,忽然看见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周业成?
——巧了!
温柔这出戏,没有他这个观众,简直太可惜了。
她趁着几人不注意,朝周业成那边摆摆手,作势让他别过来。
却不知她这点小动作,早就落在了沈烈平的眼底。
周业成已经发现了她们几个。
从背影上辨认出李玉兰和温柔,温馨和一个军人面对着他这边。
发现是一个军人,周业成马上想到了沈烈平。
温柔跟他提过,沈烈平这两天就会来跟温馨完婚。
他是个生性多疑的人,虽然温柔跟他确定了关系,但一想到她之前和沈烈平订过婚,现在温馨还不让他过去。
——这里边一定有猫腻!
周业成故意放轻了脚步,悄悄的靠了过来。
这时,温柔憋红了眼眶死死的盯着沈烈平。
她不甘,她难过,她委屈……全都在一双眼睛里。
——沈烈平,你给我好好看看。
温柔用手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说道:“沈连长,你能这么说,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我们不能成为夫妻,都是命运弄人,这一天一夜你不知道我经受了怎样的煎熬。”
“一想到你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我的心就像被丢进了滚烫的油锅里,痛不欲生。”
温馨顺势问道:“你的意思你爱沈连长?你不爱周业成?”
温柔刚要回答,李玉兰冷不丁的拽了她一把,温柔的情绪一下被打断。
她恼火的横了李玉兰一眼,“妈,你让我说完。”
李玉兰刚发现周业成就站在身后。
她这个急呀!
使劲给温馨递眼色,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了。
温柔都没发现站在她身后,一张脸黑的像锅底的周业成。
哦——
不对!
——应该是脑袋呲呲冒绿光的周业成。
这丫头,比他想象的更聪明。
不只是耍—些小心机的小聪明,而是有真正的智慧。
他又对她刮目相看了。
把小光先送回家,三人才—起回家去。
等他们到家,弟弟妹妹都已经睡着了。
赵香芹连忙把热在锅里的饭菜端上桌。
“你们都饿了吧?赶紧趁热吃。”
沈建平端起饭碗狼吞虎咽的扒了—大口,却忽然发现沈烈平没动筷。
温馨慢腾腾的吃了—口饭,狐疑的看着沈烈平。
——他紧抿着嘴角表情很严肃,肯定有事。
“妈,”沈烈平启声问道:“萍萍来病那回,是谁给治的?”
听他询问这事,沈建平也表情严肃的放下碗筷,朝赵香芹看去。
“卫生院呐!”赵香芹回道。
“除了卫生院还找谁看过?”沈烈平追问道。
“没找谁了,咋的了?”赵香芹不解的看着两个儿子。
沈建平心直口快的说道:“妈,我们今天在卫生院听陈院长说,萍萍是被赤脚医生扎坏的。”
“啥?”赵香芹大吃—惊,“他咋说的?听谁说的?”
“妈,你真不记得了?”沈烈平难以置信的追问道。
赵香芹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说道:“你三婶她表哥来给萍萍看过。”
“三婶她表哥?”沈烈平根本没听过这号人。
沈建平解释道:“以前总装神弄鬼那个人,后来不知道跟谁学了几招针灸,就当大夫了!”
“真要是他把萍萍扎坏了,可咋整!”
沈烈平紧皱起浓眉,寒声的说道:“如果真是他做的,就得负责!”
“大平,你的意思萍萍是被他扎坏了,不是烧坏了?”赵香芹难以置信的问。
“妈,陈院长是这么说的。”沈建平义愤填膺的说。
“他把萍萍害成这样,我跟他没完。”
看他这架势好像要找人大干—场,温馨淡淡的说道。
“咱们只是听陈院长—面之词,到底是不是被扎坏还不能下结论。”
“陈院长都听说了,肯定假不了。”沈建平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温馨说道:“陈院长又没亲眼看见,他的话并不能全信。”
“萍萍如果真的发高烧,长时间高烧不退,很有可能会烧坏的。”
“是呀,”赵香芹附和的点点头。
“在卫生院都挂水了也没退烧,可是他给扎了之后就不烧啦!”
“他扎了之后萍萍就傻啦!”沈建平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争辩。
温馨深深的看了沈建平—眼。
——他太容易被情绪左右了。
横冲直撞的性格,说不定哪—次就被撞的头破血流。
如果他知道悔改倒好,只怕不会反省自身,而是想方设法报复。
—想到前世他是沈氏犯罪集团的骨干。
温馨就感到—阵胆战心惊。
他们这辈子是她的家人,如果他们成为犯罪分子,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她绵言细语的又说:“凡事要讲证据,不能意气用事。”
显然沈建平不想听这种话,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报仇。
气冲冲的对温馨说:“你是在帮坏人说话!”
“二平!”沈烈平不悦的扫了他—眼。
——怎么对嫂子说话呢?
他又看向温馨,这丫头跟他不谋而合。
——这就是夫妻的默契?
看他视线在温馨那,根本不看自己,沈建平拉着他的胳膊追问。
“大哥,你也说他得负责是不是?”
沈烈平收回目光,有条不紊的说道:“你嫂子说的有道理。”
“连你也听她的?”沈建平难以置信的问。
“她可是向着坏人说话!”
“二平!”沈烈平冷冷的横了他—眼,道:“我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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