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恩宁楚黎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挂名夫妻假戏真做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司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其他小说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挂名夫妻假戏真做》,这是“司七月”所创作的,人物恩宁楚黎川身上充满魅力,惹人关注,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推回来,“这里地理环境好,又是高档小区,将来若你……若你再婚。”“有这栋房子,也好找老公一些。”楚黎川这话说的有些艰难。他不太希望恩宁再爱上别的男人,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恩宁还年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何况恩宁长得好看,能赚钱又会过日子,性格也好,带着女儿没有那么难找对象。“但你再找老公,一定要把握好,若可以的话,可以带......
《挂名夫妻假戏真做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恩宁摇摇头,“你只是认为我偷了你的东西,才会对我有成见,我并不怪你。等你的东西找到了,你就会知道我是清白的!”
“你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还为我做了这么多!你不用因此感到抱歉。”
“你能和我结婚,让我摆脱沈一鸣,从家里搬出来,救命之恩你已经还清了!”
“和你结婚时,我就说过,我不会要你一分钱财产!”
恩宁将房产证还给楚黎川。
“我没为你做过什么。”楚黎川将房产证推回来。
他觉得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可对恩宁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黎川,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你的房子,我真的不能要。”恩宁将房产证还给楚黎川,“就算你不住在这里,将这栋房子卖了,将来你再婚,经济上也能宽裕一些。”
“给你了,就是你的!”楚黎川又将房产证塞回来。
“这是你用命换来的房子,我不能要!”恩宁将房产证推回去。
“我自己能赚钱,能照顾好欣欣!我不用你可怜我!我生活的很好,现在很满意。我一点都不辛苦,我生活的很幸福。”
恩宁扬起笑容,一副自己很满足现状的样子。
楚黎川有些无奈,目光柔软下来,“你不用在我面前假装坚强。”
这句话,害得恩宁差点破防,努力维持笑容,眼圈却微微泛红。
“我哪有假装坚强!”
楚黎川抓着恩宁的手,不让她将房产证再推回来,“这里地理环境好,又是高档小区,将来若你……若你再婚。”
“有这栋房子,也好找老公一些。”楚黎川这话说的有些艰难。
他不太希望恩宁再爱上别的男人,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恩宁还年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
何况恩宁长得好看,能赚钱又会过日子,性格也好,带着女儿没有那么难找对象。
“但你再找老公,一定要把握好,若可以的话,可以带来让我看看,我帮你把把关。”楚黎川说。
恩宁再也听不下去了,刚忍回去的眼泪,刷地一下子掉了下来。
“你不要说了!”恩宁擦了一把眼泪,哽咽说,“我不会再婚。”
她的心里已经深深住着一个人,怎么可能再婚?
人这一辈子,能动几次真情?
恩宁现在无比清楚,她已经爱上楚黎川了!
“好,我不说了。”楚黎川见恩宁哭,心里也酸酸的,“房子收了吧,你不是一直想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家?”
“你怎么知道?”恩宁疑惑问。
楚黎川,“……”
他不能说,有一天晚上睡不着,偷看了恩宁的日记。
不过他没有细看,只是随便翻了几页,正好那几页写的都是希望有一个家,属于她自己的家,不用太大,不用太豪华,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恩宁还是将房产证还给楚黎川,“黎川,真的谢谢你,房子我不能要!”
“你怎么这么执拗?”楚黎川不高兴了,“一栋房子而已,我还给得起!”
“不管你给得起,还是给不起,你的东西,我都不能要!我不想亏欠你太多!”恩宁咬着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没办法偿还你,我会觉得对不起你。”
“我已经将你变成二婚了!已经很对不起你了。”
恩宁的眼泪让楚黎川的心脏一下子融化了,一把将恩宁拉入怀里,紧紧抱住,“觉得对不起我,那就以身相许吧!”
下意识的一句话,让楚黎川和恩宁都愣住了。
“以身相许?”恩宁抬着泪蒙蒙的眸子,深深望着楚黎川。
“怎么?不愿意?”楚黎川拖着长音,挑起恩宁的下巴,望着女孩软嘟嘟的樱唇,低头吻了下去。
恩宁将张总老婆的微信,发到工作群里,让女学生们都去加。
“池恩宁,你够狠!”张总气得一张肥脸都在抖。
最后,张总还是道歉了。
道完歉,张总威胁恩宁删除录音,不然就将她们全部开除,并在圈内放话,谁都不许和她们再合作。
“张总,这里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若方丈知道,帮忙修建佛塔之人是什么德行,你觉得这份工作,谁丢掉的可能性更大?”
接着,恩宁又说,“张总大可在圈内封杀我们这个小小团队,到时我也会将这段录音发给你老婆!”
“池恩宁,你威胁我。”
“张总聪明。”
“你你,你敢得罪我!”
恩宁毫不畏惧,对女学生说,“咱们是凭本事在这里赚钱,好好干!平时穿衣服严实点,不是怕色狼,主要是防晒!”
几个女学生终于扬眉吐气,纷纷点头。
“张总,气大伤身,我们先去干活了!”恩宁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张总摔碎保温杯的声音。
“池恩宁,你给我等着!”
恩宁喊来彩绘团队所有人,开了一个小会。
五个男生,八个女生,将恩宁簇拥在中间,都热情喊她“恩宁姐”。
其中好几个人,比恩宁还要大一两岁。
可恩宁对他们好,平时脏活累活都亲力亲为,不舍得他们辛苦。
他们也当恩宁是亲姐姐一样拥护。
男生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楚蔓可,热情打招呼,“嗨,美女!”
楚蔓可也自来熟,笑着回应他们,“嗨,帅哥们好。”
“恩宁姐,你朋友?好漂亮,开的车也好。”男生们都喜欢美女,有钱美女自是更喜欢。
“不是。”恩宁回了一句,言归正传。
恩宁开这个会,主要是想交代几个男生,平时多多照顾女生。
他们大多同校,且都是美术系,有的还是同班同学。
“女生下班最好不要落单,结队一起回家。”
恩宁还是有点担心,张总背后使坏报复,防备着总没坏处。
“再有两个月,这边的工期也就结束了!在这里,若有人刁难你们,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恩宁姐,你不来这边工作了吗?”学生们都很不舍,“恩宁姐,不要抛弃我们。”
恩宁噗哧笑了,“我哪有抛弃你们,最近接了新单子,女儿又生病,有点忙,这边会来的少一些。”
学生们又围着恩宁询问欣欣病情,热热闹闹聊了一会,恩宁让他们快点去工作。
开完会,恩宁准备回家。
楚蔓可跟在后面,双手环胸,一副傲慢大小姐的样子,问恩宁。
“为什么不报警?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你就将这事揭过!到底摸的不是你,你也不在意是不是?”
楞严寺建在半山腰,下山的石板路比较陡,恩宁小心看着脚下的路,“张总在云城多年,人脉广泛,证据说服力又低,报警不一定被抓。”
“事情闹大了,人言可畏,会说女生穿的少,故意勾搭男人等等,对她影响也不好。”
“她还是一个学生,让她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我可以帮你,让那个老渣男得到惩罚!”楚蔓可说。
“算了吧,我对沈一鸣的朋友没什么好印象。”恩宁不想和沈一鸣再有任何牵扯。
“你不能一概而论!再说一鸣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就是喜欢男人追在你后面跑?以此满足你的虚荣心?”
恩宁不理楚蔓可,坐上电动车,拧动车钥匙。
楚蔓可贴上来,问,“你女儿是沈一鸣的?”
恩宁眉心一沉,“不是。”
“别忙着否认呀!一鸣都承认了,那孩子是你们的!话说,你们孩子都有了,怎么还闹的这么僵?”
恩宁转身走向她的小电驴。
楚黎川见恩宁是真的要走,快步追上去。
在他的预想中,恩宁会使出浑身解数纠缠他。
完全没想到,恩宁会潇洒走掉!
他还要拿回金表,是要跟恩宁回家的!
“还有事吗?”恩宁见楚黎川拦着自己不说话,不懂他想做什么。
转念一想,确实有件事应该现在说清楚。
“当时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从未想过让你报恩!结婚的事,我很感激,也很抱歉。等将来你再婚,若你的妻子介意,我会和她解释清楚,我们只是形式上的婚姻,没有任何实质关系。”
“我不会再婚。”楚黎川说。
“怎么会?你这么帅,气质又好,身边一定有很多追求者。”
楚黎川的颜值就算放在娱乐圈,那也是碾压级存在,不管自身经济条件如何,都是抢手货。
楚黎川没说话。
其实他也有个儿子,也是四岁,他不想给儿子找后妈,决定一辈子不婚。
恩宁想,难道楚黎川当年重伤,落下什么病根了?
忽然有点可怜楚黎川,也很敬佩他。
这时,恩宁手机响了。
是继母曹绘莲的来电。
她发现恩宁房间大部分东西不见了,知道恩宁想搬走,让恩宁退掉房子。
“住在一起,你忙工作,妈妈还能帮你照看欣欣。”
“我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单独住!万一遇见变态……”曹绘莲说着哭了起来。
自从恩宁未婚先孕,曹绘莲一直自责没有保护好恩宁。
恩宁吸了吸鼻子,说了结婚的事,气得曹绘莲在电话那头咆哮。
“好好,我正准备带黎川回家呢!”
恩宁原计划是只拿结婚证回去,没想到曹绘莲反应如此激烈。
挂断电话,恩宁很是犯难。
楚黎川倒是爽快,大长腿一迈,直接坐在电动车上。
“我跟你回家!”
他的热心肠让恩宁份外感动,“等应付完我妈,我就说你回部队了,你们不会再见面。”
楚黎川当兵的身份,简直太完美了。
不但能让沈一鸣那个富二代有所忌惮,平时说他在部队执行任务,一年半载不回家,家里人也不会生疑。
恩宁家开了一家小超市,叫安宁超市。
是一栋二层临街小楼。
很破,墙皮大片脱落,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见长辈戴墨镜不礼貌,可以摘掉吗?”恩宁指了指。
楚黎川摘掉墨镜,一双寒眸不适地眯起,愈显深邃迫人。
五年前,他的眼睛也受了伤,虽已康复,却仍习惯戴墨镜。
“我们能挽着手吗?这样看上去亲近些,不会穿帮。”恩宁对帅哥不感冒,可如楚黎川这般帅的,还是有点拘谨。
楚黎川不喜被人碰触,倒也没拒绝。
女孩身上浅淡好闻的清香,让楚黎川莫名觉得熟悉。
应该是五年前,她救他时闻到过。
没做他想,和恩宁一起进门。
曹绘莲正在收拾快递箱。
她想着新女婿第一次登门,不能让人觉得家里邋遢。
而且五年前,虽是恩宁救了楚黎川,从某种意义上讲,楚黎川也救了恩宁。
曹绘莲没见过楚黎川,见他长相帅气,身材挺拔,还算满意,只是他空着手……曹绘莲有些不高兴。
“我哥和嫂子平时在网上直播卖零食,销量还不错。家里快递有点多,比较乱。”恩宁拉着楚黎川坐在椅子上,又倒了一杯水。
曹绘莲则坐在楚黎川对面,开始盘问起来。
楚黎川在长辈面前,还算礼貌,坐姿规矩,有问必答。
聊了一会,曹绘莲的脸色愈发不好。
“呀,二十九了!比宁宁大六岁!还不能一直留在部队,工作也不稳定。”
楚黎川在五年前就因受伤退役了!
何况楚家还有千亿资产需要他继承,不可能让他一直留在部队。
“婚房也没有,婚后你和宁宁住哪儿啊?”
“妈,我和黎川商量好了,先租房子住,等条件好点再买房。我们都年轻,有手有脚,日子会越来越好。”
“黎川很爱我,也会当欣欣是亲生!只要他对我好,我什么都不要。”恩宁甜滋滋说,好像他们真的很恩爱似的。
楚黎川睨了恩宁一眼。
这么会骗人,怎么不去演戏!
但在长辈面前,他还是点点头,表示恩宁说的对。
曹绘莲恨铁不成钢,继续问,“感情史有几段?”
楚黎川的目光有一瞬飘远,“没有。”
曹绘莲觉得他不够坦白。
也不相信,一个出类拔萃的未婚男人,会情愿娶带孩子的女人!
保不齐有什么隐情。
曹绘莲支开恩宁,吱吱唔唔问楚黎川,介不介意欣欣,还说欣欣其实是收养的。
“我们一直当欣欣是亲生,宁宁也对外说是她生的,是不想欣欣知道自己是弃婴。”
曹绘莲仔细观察楚黎川的脸色,“欣欣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吧?”
“不会。”楚黎川道。
如果他真心爱一个女人,自是包容她的过往和全部。
稚子无辜,又怎会嫌弃?!
曹绘莲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
“妈,中午了,做饭吧。”恩宁打断他们的谈话。
她不喜欢母亲对外说欣欣是收养。
欣欣不是累赘,不是污点,是她的宝贝啊!
曹绘莲欲言又止,搓搓手,起身去厨房。
“不好意思,我妈问的有点多。”恩宁抱歉道。
“没事。”楚黎川能理解老人的心情。
“欣欣是我生的,不是收养的。”恩宁低声说。
楚黎川“哦”了一声,看着恩宁,“如果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什么?”恩宁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混蛋。”
当年恩宁才多大?
怎么有人忍心对年纪那么小的女孩始乱终弃?
虽然恩宁居心不良,到底是他楚黎川的救命恩人,不容旁人欺负。
恩宁抓着拳头,指甲陷入掌心,面上笑容平静无波。
“过去了,不提了。”
那是她这辈子不愿再想起的噩梦。
楚黎川见恩宁不想说,没再多问,谎称想休息,去了恩宁房间。
房间在楼上,不足十平米,只容得下一张单人床,一张小书桌,一个简易衣柜。
窗子在北,阳光照不进来,又处在风口,屋里又阴又冷。
恩宁带着孩子居然住这种地方!
还没有他的浴缸大!
怪不得想走捷径。
“我收拾得很干净,床单被罩也是新换的!你先坐,床上有点凉,我去给你灌个热水袋。”恩宁铺好床,正要出去,被楚黎川唤住。
“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有一点必须提醒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感情,你不用献殷勤讨好我。”楚黎川一本正经的样子,显得十分不近人情。
恩宁也没生气,平声道,“楚先生,我只是感激你今天帮我,想对你客气些。”
“不过你说的对,我们只是挂名夫妻,互不动心,离婚时才能干脆利落,我也不喜欢麻烦!”
恩宁早已决定,此生不碰感情,臭男人只会耽误她赚钱养女儿。
“没必要感激我。”楚黎川道。
他也是有目的接近恩宁,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各怀鬼胎。
大家很公平。
“那你自便吧!”恩宁不想自讨没趣,转身出门。
楚黎川等门外脚步声远去,开始搜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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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楚黎川没有回来。
恩宁也不确定,他是不再回来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
最后在欣欣的不断催促下,恩宁给楚黎川打了一通电话。
“哦,回帝都了!我没什么事,确定你安全就好,晚安。”
电话里传来小男孩稚嫩响亮的声音,“爹地,快点过来……”
恩宁急忙挂断电话,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那个男孩是谁?
楚黎川不是未婚吗?
难道是别人家小孩?
欣欣知道楚黎川今天不回来,耷拉着小脑袋,蹲在沙发下面,捧着楚黎川教她做的直升飞机,一言不发。
恩宁揉揉她的头,“欣欣,人活在世上,要习惯分别和说再见。没有人会一直陪着我们,不管父母,朋友,亲人,还是爱人,到最后,都只会剩下我们一个人。”
欣欣听不懂,但还是点点头,说知道了。
楚黎川不在,恩宁也有些不习惯。
虽然他脾气臭难伺候,但在恩宁的潜意识里,已经将他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
他不在的家里,变得很冷清,心里也空落落的。
恩宁在楚黎川的房间门口站了许久,最后默默关上房门。
翌日上午,恩宁正在上班,何月用曹绘莲的手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说是,沈一鸣给他们家多要了两栋二百平的大房子,一分钱不用加,劝恩宁快点和楚黎川那个穷鬼离婚,和沈一鸣结婚。
“沈少爷既不嫌弃你带孩子,也不嫌弃你离异,这种好男人,你这辈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
恩宁深吸一口气,强压火气。
“嫂子,沈一鸣知道我住哪个小区是你说的吧?我再说一次,我的婚姻不用你干涉!别再给我打电话!”
恩宁一把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以为又是何月,正要挂断,见是陌生号码,不耐烦接通。
对方说他是连锁西餐厅的经理,想和恩宁谈一谈艺术墙制作。
恩宁赶到那家还在装修的西餐厅,见到西装革履的经理,他看了恩宁往期作品,当即敲定合作。
“我们是连锁西餐厅,在云城有四家,全国八百多家。若池小姐做的好,所有餐厅统一装修的话,我们餐厅的艺术墙都由池小姐来做。”
恩宁没想到能接到这么大的单子,对方给的酬劳也丰厚,当即签了合同。
恩宁很高兴,去商场给欣欣买了两套连衣裙,路过一家男装店,她停下脚步。
虽然不知道楚黎川还会不会回来,她还是走进去,按照楚黎川的尺码买了一套居家服。
刚走出商场,小太阳幼稚园来了电话。
“什么?!欣欣昏倒了?”
恩宁赶到医院时,欣欣已被送入抢救室。
园长不住和恩宁道歉,解释说,是草莓老师体罚欣欣跑操场,欣欣晕倒后,她才知道这事。
“我每个月多交一半的学费,就是因为欣欣心脏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欣欣跑操场!”
“如果欣欣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恩宁浑身颤抖,不住给草莓老师打电话,那边已经关机了。
“报警,赶紧报警。”曹绘莲急忙拨打报警电话。
园长想阻止,又不敢多说,只盼欣欣没事,不然她的幼稚园不用开了。
“妈,欣欣不会有事的是不是?她从来没有发病过,我们把她照顾的很好!医生说,再等几年,欣欣就能做手术了。”恩宁抓着曹绘莲的手,不住说着这些话。
曹绘莲连连点头,忍不住掉眼泪。
何月跟着池安走过来,双手环胸,阴阳怪气说,“先天性心脏病这事可不好说,谁知道能不能下手术台?恩宁,不是嫂子说你,你就应该面对现实,疯了一样赚钱,很可能最后人财两空。”
“你给我闭嘴!!!”恩宁第一次和何月发火,一巴掌狠狠打在何月脸上。
“恩宁,你敢打我!我可是一片好心!”何月被打得侧脸红肿,气得浑身哆嗦。
“你也是要当母亲的人,怎么能说这么没良心的话?”曹绘莲被气得心口疼。
“妈,我肚子里的才是你的亲孙子,池欣欣就是一个野种……”
“何月,再说欣欣一句,看我不撕了你!”
恩宁此刻一双眼睛红得泣血,格外吓人。
何月终是怕了,吞吞口水,不敢再招惹恩宁,哭着骂池安废物,眼睁睁看着他妹妹打她。
“你能不能别闹了!”池安也恼了,语气很不好。
“好好,你们一家都欺负我!我肚子里可怀着你的孩子……”何月坐在地上哭着喊肚子疼。
池安没办法,只能哄她先起来,扶她坐在椅子上。
楚黎川去幼稚园接欣欣。
这才知道欣欣昏倒送医院了。
他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欣欣还在抢救室。
恩宁蹲在走廊,神色呆滞,目光空洞。
楚黎川走过去,蹲下来,大手轻轻搭在恩宁肩膀上,什么都没说,却让恩宁一下子找到出口,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黎川,你说的对,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是我害了欣欣,呜呜……”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欣欣……若我没有得罪草莓老师,她不会刁难欣欣……呜呜……是我太蠢了,我怎么能得罪老师?”恩宁很自责。
恨不得此刻躺在抢救室里的人是她。
楚黎川轻轻拍了拍恩宁哭得颤抖的脊背。
她太瘦了,瘦得让人心疼。
“不是你的错,欣欣会没事的。”楚黎川沉声说。
那日草莓老师没能成功加上楚黎川微信,隔日又来恩宁家小区门口等楚黎川。
她说了恩宁很多坏话,说她不检点,男人多,十九岁就生孩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劝楚黎川不要被恩宁清纯的外表欺骗。还说,家长们都说,恩宁很可能有那种病不干净,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喜欢和欣欣玩等等。
楚黎川生气了,话说的也毫不留情,“身为老师,勾引学生家长,最脏的是你!”
“你最好离我远点,你这种货色,连恩宁百分之一都不如,我看不上!”
末了,楚黎川还送了草莓老师一个“滚”字。
这才过去两天,欣欣就出事了。
可想而知,体罚欣欣是冲着他来的。
楚黎川放开恩宁,出去打电话,路过何月时,何月还在和池安小声抱怨被恩宁打的事。
楚黎川射去极冷极寒的目光,吓得何月当即没了声音,满脸惊恐地只抽凉气。
何月不明白,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可怕到这种程度?
楚黎川大步走向走廊尽头。
他联系了帝都那边心脏方面的专家,派专机接来云城。又联系林放,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草莓老师。
楚黎川收了手机,脸色阴鸷,透着骇人的肃杀之气。
伤害欣欣的人,他会让那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林放办事效率很快,将草莓老师堵在一家小旅社里。
欣欣昏倒后,草莓老师吓坏了,趁着大家忙着送欣欣上救护车,逃出幼稚园。
她不敢回家,也不敢去正规旅店,只能去小旅社躲起来。
林放将草莓老师带去一个地下仓库。
那里很黑,很冷。
楚黎川等欣欣从抢救室出来,度过危险期,赶往那个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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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仓库没有窗,也没有灯光。
四周黑漆漆一片。
草莓老师害怕极了,不住哀求呼救,可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黑暗中终于传来脚步声,灯光也忽然亮起。
草莓老师被晃得双眼刺痛,好半天才看清,原来周围都是人。
他们统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排成一排站得笔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一群人。
“你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草莓老师因为极度恐惧,声音都是碎裂的。
当她看见,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指间夹着香烟,烟雾缭绕中面色冷峻,目光阴鸷。
草莓老师犹如看见救星,疯了一样爬过去,“楚先生,楚先生,是我,草莓老师!救我……救救我……”
楚黎川只淡淡瞥她一眼,吸了一口烟,没说话。
草莓老师意识到什么,不住摆着手,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不怪我,真的不怪我……不关我的事……”
“欣欣平时跑两圈都没事……我没想到这次会这样……”
草莓老师哭着跪在地上,“楚先生,我错了,放过我吧……呜呜……欣欣不是脱离危险了吗?她已经没事了……你就放过我吧。”
楚黎川弹了弹烟灰,声音不高,却冷得穿透人心。
“欣欣是没事了,可她受的罪怎么算?”
“楚先生,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恕罪!”草莓老师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她想用她的身体做交易。
“你也配!”
楚黎川冷喝一声,语气厌恶至极。
“那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说,我都答应你,呜呜……”
楚黎川看了一眼身旁的寸头男人。
他长得很凶,侧脸有一道很深很长的刀疤,从额头到耳根。
他拿着一个注射器,走向草莓老师。
草莓老师吓得脸色惨白如纸,不住摇头,“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我错了还不行吗?”
“楚先生,送我去坐牢吧!我宁可去坐牢,也不要死在这里!”
刀疤脸依旧一步一步靠近,草莓老师吓得嘶声大喊。
“楚先生,你要杀了我吗?你是犯法,啊———”
刀疤脸一针下去,不到一分钟,草莓老师脸色发青,浑身抽搐,双眼瞪大,窒息如一条濒死的鱼。
楚黎川丢了烟蒂,从椅子上起身,慢慢踱步到草莓老师身边。
“坐牢?不急,你会去的。”
他此刻像个魔鬼,欣赏着草莓老师的惨状,语调不疾不徐,“这是一种秘制药,不会危及生命,只会让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犹如心脏病发!”
“你你……”草莓老师吃力抓着脖子,雪白的肌肤被她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两个小时后,药效一过,查无可查。”楚黎川低笑一声。
他明明笑得很轻很淡,却恐怖如斯。
“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人,不留任何证据。草莓老师这几天,好好享受一下吧。”
“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草莓老师痛苦挣扎,发出艰难的声音。
楚黎川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走出地下仓库。
他回到医院时,欣欣刚刚转醒,她明明很虚弱,依旧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着恩宁。
“妈妈,欣欣没事!妈妈不要哭,妈妈一哭,欣欣也想哭。”
恩宁擦干眼泪,“妈妈没哭!妈妈是见欣欣醒了,妈妈高兴。”
欣欣抬着小手,轻轻摸摸恩宁的头,“妈妈别担心,欣欣已经没事了!欣欣以后不会再生病,不让妈妈担心。”
恩宁急忙转过身,擦去又涌出的眼泪。
楚黎川走过去,握住欣欣的小手。
欣欣看到他很高兴,脆声喊着,“叔叔。”
“欣欣,好些了吗?”楚黎川语调温柔,和刚刚在地下仓库冷血嗜杀的他判若俩人。
“嗯,好多了。”
欣欣脸色很白,嘴唇也是惨白,失去往日的光彩,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楚黎川心疼极了,握着欣欣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叔叔会让欣欣尽快好起来,叔叔还带欣欣去游乐园玩。”
欣欣摇头,“欣欣不要去游乐园。”
“欣欣想去哪儿?叔叔带你去。”
欣欣对楚黎川勾了勾手指。
楚黎川将耳朵凑上去,欣欣很小声说,“欣欣想要天天和叔叔在一起,可以吗?”
楚黎川沉默了。
但在这一瞬,心底迸出一个念头,他想收养欣欣。
看向病床边的恩宁,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威逼胁迫才能让恩宁同意?
欣欣见楚黎川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红了眼眶,“叔叔,是不是因为欣欣不够乖,惹叔叔生气了,叔叔才不回家的?欣欣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叔叔不要不回家好吗?”
楚黎川说,“欣欣很乖,很可爱,叔叔很喜欢欣欣,欣欣从来没有惹叔叔生气。是叔叔这几天有点事,才没有回家。”
欣欣终于笑起来,搂着楚黎川的脖子,小声试探问,“叔叔,欣欣能亲你一口吗?”
“可以。”
欣欣有点紧张,很快地在楚黎川脸上吧嗒亲了一口,羞涩地捂着小脸,向恩宁炫耀。
“妈妈,我亲叔叔了!你也亲叔叔一口吧?叔叔很香的!亲一口,你和叔叔就和好了,好吗?”
欣欣看得出来,妈妈和叔叔这几天生气了,他们都不和对方说话。
叔叔肯定是被妈妈气跑的!
恩宁急忙帮欣欣盖好被子,“欣欣,你才刚刚苏醒,少说话,多休息。”
欣欣嘟着小嘴,软声央求,“亲一口嘛!妈妈不是说,喜欢欣欣才会亲欣欣?妈妈也喜欢叔叔,也要亲叔叔呀。你不亲叔叔,叔叔会以为妈妈不喜欢他,他又不回家了。”
“童言无忌!”恩宁无语扶额,尴尬地看向楚黎川。
她忽然想到那晚蜻蜓点水的一吻,虽很短暂,但楚黎川身上的味道,深深刻在了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凉凉的,似山间青竹。
清冽之中又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
楚黎川也看向恩宁,四目相对的瞬间,又都快速别开视线。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欣欣,叔叔和医生聊点事。”楚黎川轻咳一声,走出病房时,摸了下唇瓣,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恩宁柔软唇瓣的触感。
很甜,很软,似Q弹的果冻。
他有些热,扯了扯衬衫领口,大步走向医生办公室。
帝都来的几位专家,都是医学界的泰斗级人物。
他们看到欣欣的报告单,都是一脸震惊。
欣欣患有的心脏病和楚家遗传心脏病相同,又和楚黎川血型相同。
这说明什么?
大家纷纷猜测,那个小女孩难道是楚黎川在外的私生女?
这可是一个惊天大新闻,若被安家人知道,一定掀起轩然大波。
他们见楚黎川推门进来,赶紧闭嘴,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出声。
楚黎川见专家们面色凝重,以为欣欣病得很重,拿起病历单翻开……
怎么会这样?
楚黎川的眉心越皱越紧,纸张被他翻得哗哗作响。
是巧合吗?
专家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从小看着楚黎川长大,姓唐。
他示意楚黎川出门说话。
唐老爷子特地找个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问,“黎川,那个孩子,是你的?”
她想了一夜,那个女人和楚黎川是什么关系?
难道楚黎川在她这里没有得到满足,便去外面找女人?
可那个女人的声音为何如此耳熟?
是她认识的人吗?
翌日晚上,楚黎川才回来。
他和恩宁说话,恩宁不理他,睡觉时,还在他们中间放了一个大枕头做三八线。
楚黎川也没再理恩宁。
直到次日早上,恩宁睁开眼睛,平躺在床上,对身旁的楚黎川说。
“你在外面有女人?”
“没有。”楚黎川回答得很平淡,不带丝毫犹豫。
“抱歉,就算你在外面有女人,我也不该干涉,我们说好互不干涉私生活!我日后不会在深夜给你打电话。只是你平时都是回来住,忽然没回来,有点担心你。”
楚黎川看得出来,恩宁说得云淡风轻,其实很想知道,接电话的女人是谁。
可他没办法解释和安然的关系。
“我有原则,不会婚内出轨!日后不回来住,我会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们现在是夫妻,我有义务向你报备行程。这事是我疏忽!”
恩宁没想到,楚黎川还有这个自觉。
虽然在这段即将离婚的关系里,报备行程显得有些多余,但恩宁没有拒绝。
望着男人俊美的侧脸,恩宁心口隐隐作痛。
还有三天,他们就要离婚了。
以后早上醒来,再也看不到这样好看的脸了。
恩宁默默起身,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出去。
楚黎川也从床上起身,拉开衣柜拿西装,无意间看见一件黑色蕾丝边睡裙。
很修身性感的款式,上面还有淡淡的玫瑰香。
楚黎川微微挑眉,唇角扬起一道弧度。
送恩宁上班的路上,楚黎川偏头问恩宁,“睡裙为我买的?怎么没有穿给我看?”
恩宁顿时脸红,“谁,谁说为你买的!我才不要穿给你看。”
恩宁担心楚黎川看见她通红的脸颊,急忙偏头看向车窗外面。
楚黎川低低笑了一声,声音低缓,“这样,今晚穿给我看。”
恩宁捂住发热的脸,“才不要!”
心里却漾起一丝甜蜜,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当晚,恩宁早早下班回家。
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画了一个淡淡的裸妆,涂上口红,又在房间点了香薰,关掉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换上睡裙,静静等待楚黎川回来。
可等到晚上十点半,只等来楚黎川一通电话。
“最近几天有事,不能回去了!”
“哦。”恩宁没有问他什么事,只说,“最近天气反复,记得加减衣物,按时吃饭。”
“嗯,你也是。”
楚黎川挂断电话,从书房出来下楼,安然和楚羿洋已经准备好行李箱。
楚羿洋坐在沙发上,晃着腿,一脸恹恹的,“爹地,我忽然不想去了。”
安然悄悄拽了楚羿洋一下,笑着对楚黎川说,“黎川,小孩子就是这样反复!等明天早上很可能又想去了!我们机票都买好了,国外的酒店也定好了!”
“洋洋,你不是一直想和爹地一起去最大的迪士尼玩吗?”安然对楚羿洋灿然一笑,楚羿洋叹口气。
“好了啦,都听妈咪的!”
“黎川,我们走吧。”安然笑得纯净温柔,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劈啪作响。
他们一家三口去国外玩,外面那个女人肯定会闹情绪。
楚黎川最讨厌女人闹,铁定对那女人失去兴趣!
楚黎川单手抱起楚羿洋上车。
他不禁想起欣欣。
欣欣还没有去过迪士尼,有机会应该带欣欣去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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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很深,很缠绵。
楚黎川抱起恩宁,大步走向卧室……
楚黎川抱着恩宁一起跌倒在大床上。
……
就在最后时刻,恩宁喘着粗气,嘴里不住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她不断重复这三个字,眼底带着浓烈的恐慌。
楚黎川的动作僵住,声音嘶哑,“恩宁,你怎么了?”
恩宁不回答他,嘴里依旧念着,“不可以。”
楚黎川神色隐忍,翻身躺在床上,“抱歉,是我失控了。”
恩宁抓着被子遮住自己,被子下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
楚黎川闭上双眼,平息内火,脑海里却浮现恩宁曼妙的身体。
她里面是蓝色,内也是。
恩宁皮肤白,穿蓝色显得肌肤愈发莹润,好似会发光。
楚黎川想起来,恩宁大多数小衣都是蓝色系。
“你喜欢蓝色?”楚黎川问。
他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蓝宝石,应该很衬恩宁。
“蓝属水,我命里缺水。”恩宁说。
楚黎川斜睨她一眼,“你还信这个?”
“但凡和赚钱有关,我都信。”
楚黎川,“……”
“你怎么那么贪财?”
“我想给欣欣更好的生活。”恩宁说,“我也相信,我一定能变富变强,让欣欣过上好的生活。”
“你很爱欣欣。”
“当然,她是我的女儿,我会倾尽所有给她一切。”恩宁对欣欣不但有爱,也有愧。
若她当年没有自杀,或许欣欣不会早产,不会先天不足,不会心脏有缺陷。
“不是虚荣吗?”楚黎川略带嘲讽的口吻,让恩宁很生气。
“你没有孩子,没办法理解这种心情!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身为父母为孩子付出一切的心,不容玷污!我凭借自己双手赚钱,不偷不抢,你无权评价!”
楚黎川张张嘴,很想说,他也有孩子。
不过洋洋一出生便拥有一切,是很多普通人倾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是对恩宁的成见还没有完全消除,下意识就说了那些难听的话。
“你看过流星花园吗?”恩宁问。
“没看过,但知道。”
楚蔓可超级喜欢流星花园,那段时间迷的不行,还说要做杉菜,被一群大帅哥喜欢,房间里贴的都是那群男人的海报。
“你也想做女主?偶像剧而已,你们女孩子就是喜欢做白日梦。生活还是脚踏实地,现实一点的好!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戏码,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
“不!我喜欢道明寺的妈妈!我要做像她一样强大的女人。”
“谁?”楚黎川被恩宁的想法震惊到了。
“她说过一句话,对我感触很深。她说,她当年为了生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摆地摊,出夜市,只要能赚钱,哪怕一块钱她都不放过。”
“我要做她那样的人!”
楚黎川好笑道,“都告诉你了,那是电视剧,你以为赚钱那么容易?”
“我是认可她的赚钱理念!只要我肯努力,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好好看看,我过的比他们都好。”
楚黎川看着恩宁眼里透出的坚定光芒,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
“池恩宁,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好像还蛮励志的。
恩宁耸耸肩,“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楚黎川默了墨,道,“我是水命。”
“什么?”恩宁偏头看向楚黎川,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俩人都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恩宁推开楚黎川的脸,警告他不许偷看,起来穿衣服。
赚钱刻不容缓,她准备去工作。
等恩宁穿完衣服,楚黎川一手撑着头,侧卧在床上,问恩宁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进来?
恩宁朝着病房看了一眼,见欣欣已经安稳睡着,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地。
楚黎川正在病床边陪着欣欣。
恩宁透过门上窗户,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心底泛起一股暖意。
欣欣这次发病,幸好有楚黎川一直陪伴,才让恩宁没有像无头苍蝇那样紧张害怕。
说来也奇怪,楚黎川总是能给她一种说不出的踏实。
就连纠缠她多年的噩梦,这段时间也没有再在睡梦中惊扰她。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他们才接触二十天,互相了解并不深入,而楚黎川对她又有成见,也有诸多保留,总像一个猜不透的谜团。
不过恩宁从来没有想过去探查楚黎川,对他就是发自内心的信任。
顾若妍一手搭在恩宁肩膀上,贼兮兮笑着说,“姐妹,你的爱意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还说没有动心!”
恩宁急忙收回视线,嗔怪顾若妍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爱上他!”
顾若妍翻了个白眼,“你们是夫妻,
产生爱意不是正常吗?”
“我和他是闪婚,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恩宁说。
“很多夫妻都是在婚后相处中,慢慢爱上对方!闪婚也有一见钟情,你们在一起朝夕相处二十天,我不信你们没动情!”顾若妍一副看穿一切的笃定模样,让恩宁哭笑不得。
“我看你是言情小说写多了,满脑子情情爱爱!感情往往是一场豪赌,付出的同时也意味着将自己置于痛彻心扉的险地。我每天这么忙,可没时间冒险!搞事业养女儿不香吗?”
顾若妍知道,恩宁的心早在五年前就封闭了,很难再次打开心扉。
“你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吧!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大把时光。一个人孤独终老,白瞎了你这张好看的脸!”
“你老公对欣欣这么好,我看他就是爱上你了,才会将欣欣视如己出。”
“我和楚黎川不可能有未来,他也不可能对我动感情。”
楚黎川早就警告过恩宁,他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兴趣。
何况楚黎川一直留在她身边,是为了找东西。
他对欣欣好,是他心地善良。
“算了,和你榆木疙瘩说不通。”顾若妍摇摇头,问,“草莓老师那个坏女人,还没找到?”
“说是线索都断了,监控也没有拍到人,没有回家,手机关机。”提起草莓老师,恩宁心口恨得发紧。
大人之间的不愉快,为何加诸在一个无辜孩子身上?
“她还能人间蒸发不成?勾搭别人老公的贱货,不得好死。”顾若妍恶狠狠骂了句,见时间不早了,给韩冰打电话,让他来接她,便回家了。
恩宁回到病房,楚黎川依旧在床边守着欣欣,不过他手上没闲着,一直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他听见恩宁走过来的脚步声,灭掉手机,挑眸看了恩宁一眼,没说话。
恩宁倒是想和楚黎川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觉得楚黎川有点不高兴,不知因为什么?
曹绘莲见小夫妻俩之间气氛怪异,对沙发上的池安使了个眼色。
“宁宁啊,不早了,我和你哥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
池安不想走。
他想留下来陪护,不想妹妹一个人太辛苦。
曹绘莲又对池安挤了挤眼睛,拽着池安快步走出病房。
“是不是傻?他们新婚燕尔,我们留下当电灯泡?”曹绘莲戳了池安的头一下。
池安这才反应过来,“也对哦。”
病房里只有一张空床。
“我睡沙发,你睡床!”恩宁说。
楚黎川没说话,拿起枕头走向沙发。
“这个沙发很小,你个子高,会不舒服。我个子小,睡沙发正好。”恩宁将枕头又放回床上。
楚黎川眼角微沉,幽幽开口,“你颈椎不好,睡沙发会加重。”
恩宁将两条毛巾卷好,充当枕头,“这个高度,就不会不舒服了。好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恩宁拿了一条毯子,躺在沙发上。
楚黎川看了看恩宁,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恩宁也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床上的楚黎川。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被昏黄的灯光勾勒得线条明朗,犹如画师笔下,精心描绘的画卷。
恩宁看得有些痴了,发现楚黎川也看过来,急忙收回视线,假装睡着。
没想到,楚黎川竟然发现她在偷看他,直截了当问,“你看我做什么?”
恩宁抑制不住脸红,只能睁开眼睛,心脏跳的很快,在脑海里飞快找着理由,“你战友帮你安排这么好的病房,我们有机会请他吃顿饭吧。”
“不用。”楚黎川说。
“你不用,可我是要的!他是你的战友,帮你是朋友情分,我总不好没有任何表示。”
“非要算那么清楚?”楚黎川的语气有些不悦。
恩宁怔了下,就听见楚黎川说,“你现在是我老婆,你明白吗?”
恩宁不太明白,坐起来愣愣看着楚黎川。
楚黎川也坐起来,看着恩宁。
暗沉的灯光下,恩宁皮肤很白,长发披肩,唇瓣微抿。
她处处透着需要被保护的柔弱,可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无所不能的倔强。
楚黎川的语气缓和了些,“我说过,婚内我会尽到身为丈夫应尽的所有责任。”
“还有十天,这十天之内,我不想听到不属于夫妻之间应该说的话!不许再生分客气,把我真正当成你的老公。”
楚黎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会说出这番话。
或许是觉得恩宁很可怜吧?
对!
就是可怜她!
楚黎川不想再多看恩宁一眼,她现在长发披散,眸光盈澈的样子,让他很难受。
躺在床上,紧紧闭上眼睛。
恩宁却坐在沙发上,彻底没了困意。
把楚黎川当成真正的老公?
真正的老公是什么样子?
恩宁不知道。
她又看向床上的楚黎川。
他应该睡着了吧,呼吸绵长,胸口微微起伏。
她想到了那晚醉酒后短暂的拥抱。
楚黎川的胸肌很结实,充满男人的力量,超有安全感。
手指轻轻抚摸唇瓣,鼻端似乎还萦绕着楚黎川身上专属的味道。
恩宁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闭上眼睛。
她不会真的对楚黎川动情了吧?
赶紧摇头,挥散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念头。
在心里不住告诉自己,恩宁啊恩宁,你自己什么条件,什么情况不清楚吗?
楚黎川的未来不该耽搁在你这种人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曹绘莲来送饭,发现沙发上有毛毯,拽着恩宁去门外说话。
“你们怎么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生气了?分居了?”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是医院。”恩宁红了脸,看都不敢看曹绘莲。
“哦,对,这里是医院!睡一起确实不太好!不过宁宁,妈可警告你,不许和黎川吵架闹脾气,他这么好的男人,分分钟被别人抢走,你要懂得把握住机会!”
“知道了。”恩宁应着,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酸涩。
她应该和楚黎川保持距离了,不然一头栽进去,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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