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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结局+番外小说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别……”烛影摇曳,朦胧的光透过半垂的纱帐照在帐中人的身上。纤弱的美人衣衫凌乱,挣扎着往床角躲去。“世子,求您放开奴婢好不好……唔”似是嫌那女子吵闹,男人欺身而下,干燥滚烫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叫喊声,只余下细碎呜咽。大掌扣住那对白嫩的脚踝猛然发力,眨眼间便将人拽了回来。“吵死了”男人的声音冷到极致,隐约带着一丝欲望被压制的暴戾。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勾,纱帐落下,他单手解下腰间的革带,将那女子的双腕紧紧束在榻角的立柱上。女子眸中水色潋滟,散乱的鬓发被汗水濡湿粘在脸上,更显出一分颓靡的美感。男人眸色一暗,滚烫的大手在女子柔软细白的腰肢上摩挲,激起阵阵颤抖。“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呼吸却灼热。沈枝意看着窗外的月色下的海棠花...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14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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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别……”烛影摇曳,朦胧的光透过半垂的纱帐照在帐中人的身上。纤弱的美人衣衫凌乱,挣扎着往床角躲去。“世子,求您放开奴婢好不好……唔”似是嫌那女子吵闹,男人欺身而下,干燥滚烫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叫喊声,只余下细碎呜咽。大掌扣住那对白嫩的脚踝猛然发力,眨眼间便将人拽了回来。“吵死了”男人的声音冷到极致,隐约带着一丝欲望被压制的暴戾。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勾,纱帐落下,他单手解下腰间的革带,将那女子的双腕紧紧束在榻角的立柱上。女子眸中水色潋滟,散乱的鬓发被汗水濡湿粘在脸上,更显出一分颓靡的美感。男人眸色一暗,滚烫的大手在女子柔软细白的腰肢上摩挲,激起阵阵颤抖。“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呼吸却灼热。沈枝意看着窗外的月色下的海棠花...

《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世子,别……”

烛影摇曳,朦胧的光透过半垂的纱帐照在帐中人的身上。

纤弱的美人衣衫凌乱,挣扎着往床角躲去。

“世子,求您放开奴婢好不好……唔”

似是嫌那女子吵闹,男人欺身而下,干燥滚烫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叫喊声,只余下细碎呜咽。

大掌扣住那对白嫩的脚踝猛然发力,眨眼间便将人拽了回来。

“吵死了”

男人的声音冷到极致,隐约带着一丝欲望被压制的暴戾。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勾,纱帐落下,他单手解下腰间的革带,将那女子的双腕紧紧束在榻角的立柱上。

女子眸中水色潋滟,散乱的鬓发被汗水濡湿粘在脸上,更显出一分颓靡的美感。

男人眸色一暗,滚烫的大手在女子柔软细白的腰肢上摩挲,激起阵阵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呼吸却灼热。

沈枝意看着窗外的月色下的海棠花,浑浑噩噩间分不清是在摇晃的究竟是自己还是那海棠花枝。

“海棠…奴叫海棠”

薄唇在女子锁骨下方那颗小痣上来回碾磨,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情绪:“这名字与你倒相配”

精致的墨色牡丹小衣被一把拽下。

“别!”

沈枝意猛然惊醒,坐在榻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是想把梦中被夺走的空气全都抢回来。

“沈枝意!你个小贱蹄子又在偷懒,还不起来干活?”

院子里,长着八字眉的胖女人边扯着嗓子叫骂,沈枝意连忙从床上爬下来,剧烈的酸痛让她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她扶着床沿缓了缓,强打着精神应声:“来啦!”

屋外,那胖女人正将几颗瓜子连壳带肉一起塞进嘴里,见沈枝意出来,“呸”地一声将口中的杂物吐在地上。

“沈枝意,昨日府中春日小宴,我让你去后院端个酒,你却一晚上不见人影,今日还敢给我睡到日上三竿?我看你是不想要小桃的命了。”

提到小桃,沈枝意立刻便强扯出了一副笑脸,从荷包中掏出几块银钱塞到那胖女人手中。

“李嬷嬷莫动气,是我不好,这些银钱您拿着去吃顿酒消消气,小桃那还免不了麻烦您呢。”

被称作李嬷嬷的胖女人掂了掂手中的银钱,重量尚可,这才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

“还算懂事,赶紧去干活吧”

沈枝意低头应声,看着李嬷嬷拧着粗腰出了院子。

宴会过后,花园中一地狼藉,沈枝意扫着地上的残花,思绪逐渐飞远。

母亲去世后,她被嫡母设计逐出沈家,只有奶娘的女儿小桃不顾一切跟着她。

阴差阳错到了这永信侯府,虽只是做个最低等的丫鬟,可也算有了去处。

谁料没过多久,小桃却突然病了,自己又被那世子陆定渊破了身子。

好在那陆定渊当时身中情药意识不清,自己也并未告诉他真名。

“啪嗒”

一朵半开的海棠从枝头掉了下来,沈枝意弯腰捡起,轻轻拂去花瓣上的泥土将它别在衣襟处。

就当昨夜是一场噩梦吧,醒了,便过去了…

“世子,昨天的事已经按您的吩咐派人去查了,但暂时还没有结果。”

突然响起的声音扰乱的沈枝意的思绪。

世子?陆定渊!

脚步声由远及近,沈枝意心头一惊,闪身藏到了假山间的缝隙里,屏住了呼吸。

“动作快些”

陆定渊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

那侍卫低头应下,又有些犹豫着开口:“还有一件事,卑职已将府中的侍女名册尽数看过了,并未找到有名叫海棠的女子。”

说这话时,二人正巧走到那棵海棠树下,陆定渊的脚步逐渐慢下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抚上一片浅粉的花瓣。

动作间,竟衬得那花黯然失色。

昨夜宴上,许久未归家的陆定渊难得地多饮了几杯,不想竟中了情药。

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躲在房中,却在见到窗外那女子的身影时彻底失了理智。

他不顾那女子的挣扎将她拉入房中,一夜荒唐…

本想着今日好好审问一番,也许能找出那下药之人,谁料一早醒来却不见了那女子的身影。

若不是那仍旧绑在榻上的革带和锦被上的落红,陆定渊几乎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再找,她跑不出这永昌侯府去!”


面对这样的陆定渊,沈枝意心中无端少了几分恐惧,轻轻拉过被子替他盖上,便转身出了屋。

回到丫头院硬得硌人的床铺上躺下,沈枝意很快便睡了过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对面房中那扇半开的窗子后,明月眼中闪过的那一抹阴鸷……

那日过后,陆定渊似乎又变得忙碌了起来,整日不见人影,甚至连回府休息都变得罕见。

府中那几个整日盼着见到世子尊容的丫头不免有些怨声载道,倒是沈枝意乐得轻松,每日除去干活和小桃之外,其余的再不用烦心。

傍晚,沈枝意照常打扫完花园,拎着扫帚往回走。

今日是府中发月银的日子,沈枝意走得很急,心中盘算着拿了月银后要去找一趟李嬷嬷,最近小桃的脸色看着越发苍白,虽然她总说自己没事,但沈枝意还是放不下心来,总想着再请大夫来瞧一瞧。

每每到了这天,丫头院里都热闹的厉害,可今日却安静得有些反常。远远看去,院门口竟还有几个婆子带着侍卫守在两侧,瞧着衣着,约莫是哪房的太太姨娘身边的。

沈枝意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转身便要走,那婆子远远看见她,惊呼一声:“在那!去把她压过来!”

侍卫闻令,立刻便冲了过来。

沈枝意心下一惊,难不成是她和陆定渊的事被发现了?!

她下意识想要逃走,可尚存的理智却将她死死钉在原地。不能跑!左右她也跑不出这侯府,早晚都会被人抓到,到那时便更说不清了!

打定了主意,沈枝意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浓烈的不安和恐惧生生压了下去。

侍卫本已经做好了制止她的抵抗的准备,此时见她这样配合,拎着麻绳的手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将这贱人绑过来!”

方才那婆子再次开口,声如洪钟般,气势十足。侍卫立刻便回过身来,将沈枝意的手死死缚在身后,压着她进了院。

院中,陆夫人一席靛蓝色衣袍,正端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身后七八名丫头掌扇、端茶,来来去去的竟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李嬷嬷正跪在陆夫人正前方,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院中其余的粗实丫头也都垂着头跪在李嬷嬷身后。

倒是明月站在陆夫人身边,面上难掩得意之色。

以见沈枝意进来,陆夫人先是一惊,而后面色便瞬间沉了下来,似是见了多年的仇人一般。

明月瞧着她的脸色,对着沈枝意斥道:“沈枝意,见到陆夫人还不跪下!”

沈枝意的上半身被绳子束得发麻,双手又被束在身后,有些难以保持平衡,动作不免显得缓慢了些。

她刚刚弯了弯膝盖,明月却几步冲上前来,一脚便狠狠踢在她的膝窝处:“磨蹭什么?”

沈枝意被她踢得双膝一软,膝盖重重刻在地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膝盖已经被撞碎了。

陆夫人这才开口,语气轻蔑:“李嬷嬷,你是府中的老人了,她又是在你手下做事的,不如你来告诉她,按规矩丫鬟偷盗府中财物该如何处置?”

李嬷嬷颤颤巍巍道:“回大夫人,应仗责五十大板,发配出府”


看见银碗的那一瞬间,陆夫人心中便再也无法平静。

这是陆临风十岁生辰时她亲手同工匠学来,为他所铸,陆临风一向爱不释手,即使陆定渊多次讨要也从未松口,直到陆临风意外去世,所有的遗物都被一场大火付之一炬,这只银碗便再也不见了踪影。

陆夫人找了许久,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陆临风舍不得这银碗,将它带去了天上。可没想到它竟是在陆定渊手中,还被这样随意地赏赐给一个下贱的婢女。

已经失去过一个儿子的她不愿将此事怪罪到陆定渊身上,只好将全部的怒火都发泄给了沈枝意。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沈枝意万万没料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般不可控的样子,明明自己从未偷过东西,也从未冲撞过她,为何陆夫人却偏偏要和自己过不去。

看着两名高大精壮的侍卫拿着板子向自己走来,沈枝意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偷过东西,求夫人恕罪!”

陆夫人看着沈枝意满脸哀求,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快意。

她和陆侯爷是打娘胎里便定下的亲事,陆侯爷生的俊美,为人亦是儒雅和煦,自己从小便憧憬着嫁给他,过上琴瑟和鸣的日子,可偏偏到了要成亲那年,陆侯爷却被一个叫柳烟儿的烟花女子勾去了魂。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和柳烟儿模样相仿的沈枝意又不知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迷惑了自己的儿子,害的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的遗物都差点流落出去。

陆夫人心中的恨意愈发浓重,只有看着沈枝意狼狈惊恐的模样才能稍稍好受一些。

“慢着”

欣赏了片刻,她开口喝住那两个侍卫:“换成棍子来,打到我满意为止。”

“是!”

侍卫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打板子尚还有个数字,又是打在后臀,控制好力道让人保住条命不是难事,可拿棍子来便不一样了,劈头盖脸一顿乱打,眨眼间便能将人折磨得头破血流,活生生打死也不是个例。

侍卫瞧着沈枝意年纪尚小,生的又如花似玉,本想着手下留情些,留她条命也当是做个好事。可如今陆夫人下了命令,他们便也只有在心里惋惜的份了,同是苦命人,自己家里也有老婆孩子要养,没有为了这点好心丢了糊口的营生的道理。

两人拿了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木棍对着沈枝意狠狠挥下,背上猛地一痛,沈枝意登时便被打趴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止不住得发晕。

听着她痛苦的嘶喊,陆夫人仿佛时隔多年,终于赢过了昔日的情敌一般,心中充满兴奋和满足感。

反倒是她身后的明月面上露出几分不忍,她的确讨厌沈枝意没错,可亲眼看到昔日清冷的人被折磨成这样,心中多少有些不安,毕竟细细想来,沈枝意倒也没有那般罪不可恕。

明月几次想要开口劝说,可看着陆夫人的脸色,终究还是将话咽了回去。沈枝意啊沈枝意,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当初坏我好事,如今也不会到这个地步,这都是你的造化,到了地府见了阎王,也怪不到我的身上……

沈枝意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断了一样,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或是冷漠、或是幸灾乐祸的人,心中泛起一阵寒意。


“是”

眼看侍卫扛着一人多高的板子走向自己,沈枝意脑中忽地闪过一丝灵光。

他们从自己房中搜出的这些“赃物”中没有自己从陆定渊房中拿的那只鎏金银碗!

目光迅速从在场的人身上一一划过,直直落在了眼神闪烁的李二娘身上。好歹也算是朝夕相处两年多,甚至以几乎一眼便断定了那东西的去向。

沈枝意膝行几步跪伏在陆夫人脚边,重重磕了两个响头,恳切道:“陆夫人,奴婢的卖身契在您的手上,是死是活但凭您一句话,奴婢绝无怨言。可就算如此,奴婢也不能看着您继续受某些刁奴的蒙骗!”

“府中一向禁止下人赌博酗酒,但李嬷嬷赌钱成性,常常从府中偷拿东西出去卖钱。这些东西只是世子赏给奴婢的一部分,剩下的都被李嬷嬷偷去了,请夫人明察!”

侍卫见沈枝意情绪激动,拿着帕子便要去捂她的嘴,陆夫人却厉声道:“让她说完!”

沈枝意那张和曾经的情敌柳烟儿酷似的脸让她从见到的第一眼便从心底涌上难言的厌恶,可此时的沈枝意顶着这张脸跪在自己的脚边,额头上沾着泥土,发髻松散、满面惊恐,陆夫人却忽然觉得浑身都舒畅了起来。

低着头居高临下地“欣赏”片刻,她摆摆手让侍卫退下,目光落在沈枝意面上,唇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沈枝意,我可告诉你,诬告可是要负责任的。”

这话落在耳中,沈枝意只觉得有些过于可笑。他们诬告自己时说得起劲,全然不提什么证据、诬陷一类的话,却偏偏在这时装起正义来,难道她沈枝意的命就那样下贱、那样廉价吗?

李嬷嬷此时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常年酗酒早已让她失去了控制情绪的能力,此时只知道拉着陆夫人的裙角哭号,肥肉摊在地上,如同一片烂泥:“夫人,莫要听她胡说!奴婢是冤枉的!”

“夫人,是真是假一搜便知。世子曾赏了奴婢一只鎏金银碗,可方才那些财物中并无此碗,想必定是被李嬷嬷私藏了起来。”

陆夫人一听见“鎏金银碗”一词,登时便变了脸色,浑身的戾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看向李二娘的眼神冰冷骇人:“李二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去他去她院里给我搜!”

侍卫一拥而上,架着瘫软的李二娘往外走,陆夫人被一众丫头婆子搀扶着跟在后头,院中的人来来去去,顿时乱了起来。

沈枝意浑身都被绑着站不起来,春华见状赶忙扑上来拉她:“阿意,你没事吧?”

沈枝意摇摇头,示意她捡起地上的玉佩:“今天这事怕不是那么好结束的,你拿着这玉佩去韶光院找流云姑娘,求她来救我”

春华虽担心她,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抓了玉佩便趁乱从后门溜了出去。

该走的人全都离开了,院里逐渐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沈枝意和两个侍卫。

不多时,陆夫人便怒气冲冲地带着人回来了,身后的丫头如同捧着件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端着那银碗。

进院第一件事,便是抬脚踹在了沈枝意腰间,陆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怒意横生:“贱人!”

沈枝意被她踢在柔软的腰间,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痛的她面色发白。她无力反抗,只得乖顺地垂下眸子,陆夫人为何突然变得这样激动,难道是自己无意间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么?


沈枝意抬头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个伺候的丫头小厮都没有,只有数十盏灯火兢兢业业地将书房照的明亮。

绕过屏风,陆定渊正拿着封信在看,并未抬头看她。

依旧是一袭深紫色衣袍,只不过没有了上次精致的花纹,只暗暗有些深色的提花,在暖洋洋的烛光下泛着光泽,衬得整个人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沉稳。

沈枝意缓步走到他身侧站好,盯着地板开始发呆。

她不知道陆定渊又打算做些什么,也不愿去想,毕竟她一个奴婢,命本就低贱,对于主子只有服从的份。

等了会儿,沈枝意便有些无聊起来,暗暗叹了口气。

难道这就是高贵的世子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么?连干活都要有专门的人在身边陪着?

余光在信纸上扫了一眼,沈枝意依稀见上面写着嘉华……禁足、贤王举荐……

陆定渊突然抬眸,深不见底的眼中看不出情绪,他淡淡扫了沈枝意一眼,沈枝意立刻不自觉地微微直了直腰身。

“怎么没涂我送你的胭脂?”

他送的?

沈枝意突然想起那天醒来后枕边那盒水红的胭脂来,那么难看的颜色,她还当是屋里哪个丫头随手买来的,只看一眼便放了回去,如今这么多天过去早不知去哪了。

但话是万万不能这样说的。

沈枝意抿了抿唇:“世子送的东西定时极好的,奴婢不敢浪费。”

“有人用便算不得浪费,用完我再差景元去买便是。”

“是”

陆定渊将信折起来随手扔到桌上,一把将沈枝意拦腰拽了过来。

沈枝意重重跌到他的怀里,慌忙撑着桌子想要爬起来:“世子赎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腰间的大手收紧,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高大温热的身躯和冰冷的桌案之间,身下的大腿肌肉坚硬有力,硌得她发疼。

陆定渊将头深深埋在她颈间深吸。

自上次和贤王见面之后,嘉柔郡主被禁足,为了安抚陆定渊,贤王出面将他引荐给太子,全权负责盐税一案的查办。

盐税一案盘根错节,牵连者众多,自带着沈枝意一起和贤王碰面那日之后,他几乎就没好好睡过一觉。

头疼得厉害。

熟悉的清香让他的剧烈的头痛有了些缓解,陆定渊像一只大猫一样蹭了蹭脑袋。

沈枝意身子僵硬的像是生了锈,颈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微微挣动。

“别动”

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陆定渊声音低哑,难得地带了几分疲惫:“头疼得厉害,让我靠一会儿。”

沈枝意抿了抿唇,微微偏头,肩上那人将脸埋了起来,只剩两道斜飞的剑眉和微阖的眼睛露在外头,却仍难掩俊美:“不如奴婢替世子按一按吧,兴许能好些。”

闻言,那双桃花眼逐渐张开,他突然伸手掐住沈枝意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你还会推拿?”

沈枝意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迎了上去:“说不上会,但试试兴许能有些用。”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没有躲避自己的视线,长睫煽动,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淡的阴影,陆定渊的喉结滚动,眸色暗了几分。

“世子,唔——”

沈枝意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疯,赶忙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口咬在下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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