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我不说是你。”他云淡风轻。她忍着发火的冲动,又说:“若是陆雅将我戴铃铛的事情告诉了母亲,那母亲一定会怀疑你我之间的。”谢寒照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些流言上,而是垂头看了看她的脚踝。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伸手拉起她的衣裙,脚踝上的铃铛已经不见了。她摘得倒是挺快。“我刚刚听了下人们口中的流言后,心里有些害怕,就将铃铛摘了下来。”她怕他生气,赶紧解释了句。他没过多计较,话却轻佻无赖:“晚上过来时再戴上。”祝妙清“……”一个破铃铛有什么好戴的?她想骂几句,却又不敢轻易激怒他。瞧着从谢寒照这里得不到什么结果后,祝妙清也无心与他周旋了。她堵着气:“既然你不怕,那妙清就什么也不管了。日后若是大夫人真查出了咱们之间有染,我便全都推到你身上了。”“怎么...
《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嗯,我不说是你。”他云淡风轻。
她忍着发火的冲动,又说:“若是陆雅将我戴铃铛的事情告诉了母亲,那母亲一定会怀疑你我之间的。”
谢寒照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些流言上,而是垂头看了看她的脚踝。
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伸手拉起她的衣裙,脚踝上的铃铛已经不见了。
她摘得倒是挺快。
“我刚刚听了下人们口中的流言后,心里有些害怕,就将铃铛摘了下来。”她怕他生气,赶紧解释了句。
他没过多计较,话却轻佻无赖:“晚上过来时再戴上。”
祝妙清“……”
一个破铃铛有什么好戴的?
她想骂几句,却又不敢轻易激怒他。
瞧着从谢寒照这里得不到什么结果后,祝妙清也无心与他周旋了。
她堵着气:“既然你不怕,那妙清就什么也不管了。日后若是大夫人真查出了咱们之间有染,我便全都推到你身上了。”
“怎么推?”
他还是听人说话时只听自己想听的。
祝妙清暗暗咬牙,“就说是你逼我的。”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理他,转头就出了吟秋院。
待她走后,谢寒照将若风叫了进来,“去处理一下府中的流言蜚语。”
“是,小侯爷。”
-
这事情还是没能逃过太夫人的耳朵。
谢春晓的气还没咽下去,又传出这么难听的话。
她急的直接带人去了吟秋院。
谢寒照起身迎她:“母亲怎么来了?”
大夫人瞪着他:“府中的传言是真是假?”
“是真的。”他倒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问什么便说什么。
“你说什么?!”大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面前的书案,“是府中的人?是谁?”
谢寒照到底还是在意祝妙清,“不是府中的人,是我将她带回来的。”
大夫人本来就听了一些他与祝妙清的传言。
若是再说是府中的人,估计很快便会怀疑到她身上。
倒不如先搪塞过去大夫人。
“谢寒照,你是被猪油蒙心了吗?外面那些传言如此不堪入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大夫人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儿子如此陌生。
他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次次的冲刷着她对他的了解。
谢寒照没说话。
大夫人在气头上,他犯不着故意与她对着干。
“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那姑娘失了清白的话,我们侯府就尽快上门提亲,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你的仕途还要不要?”
他若是去什么青楼,去便去了。
可偏偏是和女子在府中的船上……
这事情传出去的话,外人该怎么看他?
若是与他私通的那姑娘身份太过低微,也是无法做侯府宗妇的。
到时候他若是再想娶亲,还有谁敢嫁给他?
将这些事情反复的想了想,大夫人便气的恨不得打死他。
谢寒照依旧是不为所动,话却说的认真:“母亲,这事情我心里有分寸。待到时机成熟,我便带她来见您与父亲。”
如今他不做些出格的事情,到时直接带着祝妙清到大夫人面前,只怕会将大夫人气晕。
不如让他们一点一点的看清楚这个儿子的真面目。
不仅是个伪君子,还早就对他的寡嫂有了心思。
谢寒照有时都觉得可笑。
他当初跟随外祖上阵杀敌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算计过。
现下为了祝妙清,他步步为营,连自己的父亲母亲都算计上了。
可祝妙清还是个没有良心的。
好似永远瞧不见他的苦心一样。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二哥哥回来了。”
祝妙清对李羡栩感谢的话刚说出口,耳中就传来了谢娴静的声音。
她偏头看过去,就瞧见谢寒照绷着脸走了过来。
毕竟有皇子在这里,他还是先拱手拜见了李羡栩:“参见殿下。”
李羡栩走过去,亲自扶了下他的胳膊,“不必多礼。一别多年,如今你站在我面前,倒有些不敢认了。”
谢寒照只是轻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没说话。
祝妙清见他们似乎是要说话,便与谢娴静她们姐妹俩一起走远了。
等退到远处后,谢娴静才说:“六皇子在昭国做了八年的质子,前段时日咱们连破了昭国三座城池,六皇子这才得以归京。如今我瞧这个架势,六皇子是想拉拢二哥哥。”
谢瑜敏蹙眉:“朝中谁人不知,二哥哥不是太子——”
“你别乱说话!”
她话还没说完,谢娴静急急忙忙的捂上了她的嘴巴,“祸从口出。这又是在皇宫,三姐姐不要乱说话。”
谢瑜敏悻悻的闭上了嘴。
祝妙清听完谢娴静的话才明白。
怪不得六皇子会突然帮她说话,原来是有意拉拢谢寒照。
那,她与谢寒照的事情,莫非这位六皇子也看出端倪了?
她越想越烦。
现在侯府于她而言,像个“危机四伏”的牢笼。
一个两个的都在打她的坏主意。
她与谢寒照的关系也随时都会暴露。
上京城这个地方,她真的不能久待下去了。
御花园的小溪边有人组织起了曲水流觞。
谢娴静去参加了。
只留下了谢瑜敏与祝妙清坐在一起。
谢瑜敏许是刚刚做了亏心事的原因,和祝妙清待在一起便哪里都不自在,一直有许多小动作。
“瑜敏,你不舒服吗?”祝妙清轻瞥了她一眼,风轻云淡的问了句。
她收回虚浮的眼神,低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话也说的不自信:“是有一些……应该是累了的原因。”
祝妙清为她斟了杯茶:“刚刚跑了那么远,定然是累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去哪儿了呢?”
谢瑜敏总感觉她话里有话。
她干笑两声:“我刚刚也是进了花园深处,失了方向,绕了好大一圈才走出来。”
“真的假的?”祝妙清脸上仍然笑着,只是那轻柔的笑容下却藏着一丝压迫。
“真的。”谢瑜敏被她问的越来越心虚。
她觉得再这么被问下去,她便要藏不住了。
她起了身:“我去找四妹妹了,大嫂你先歇着。”
祝妙清看着她匆匆而逃的背影,心里那口气却散不掉。
-
谢寒照与李羡栩一起进了凉亭中。
“我才刚归京没几日,这些日子听着手下人说,你正在议亲?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谢寒照面色如水,回答道:“回殿下,还没有。”
“那可有心仪的女子?”李羡栩一边问,眼神一遍若有似无的从远处的一道单薄的身影上掠过。
谢寒照察觉到了他的眼神。
李羡栩似乎是在威胁他。
偏偏他向来是不受胁迫的人。
他态度端的冷漠又疏离:“我的婚事自有母亲操持,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谢寒照自小便是太子伴读,入朝为官后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太子左膀右臂。
也是知道太子谋划的人之一。
如今皇帝的年纪一年不如一年,这几位皇子都开始蠢蠢欲动。
盼着能抓住太子的死穴,将他拉下太子之位。
朝中局势千变万化,今日他们还能好声好气的拉拢他。
明日可能就能把他当做敌人,群起而攻之。
只是谢寒照没想到,离开邺国这么多年的六皇子,如今再归来,他在朝中毫无根基,竟也想搏一搏。
谢寒照倒是对他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可夺嫡的事情,他不想参与。
他与太子也不过是君臣之谊罢了。
李羡栩料定他一定会拒绝,今日也只是探探他的口风。
见他态度坚决,他便知道,无论再多说些什么,都打动不了他的。
不过,人都有软肋。
打蛇要打七寸。
拉拢人心也是要如此。
-
从皇宫回去的当晚,祝妙清便被叫去了吟秋院。
祝妙清迈进院子的时,谢寒照还在书房里。
她直接进了书房。
谢寒照正伏在岸上写着书信,手中拿的正是那日她送她的那支毛笔。
她进去后,主动走到桌边帮他研墨。
环境安静的只能听见“沙沙”的细碎研墨声音,她主动说了这几日的安排:“过几日老夫人要去灵岩山中的普陀寺住几日,她老人家怕我在府中太闷了,让我陪她去待几天。”
谢寒照不慌不忙的执笔书写,“去几日?”
“大概四五日就回来了。”她乖巧的回答。
他没作声。
祝妙清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他开口。
等他手中的信写完,他将笔放下后才说:“你手底下那个小丫鬟不太机灵,到时候让梅香陪你去。”
她捏着墨条的手微微一紧,“梅香毕竟是你身边的丫鬟,她跟着的话,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他如今找人监视她都这么堂而皇之了。
这还只是她跟着老夫人去寺庙住几天。
若是要彻底逃离侯府,她还要早早安顿好她远在千里外的父亲。
若真要逃,锦官城她和父亲都回不去了。
要寻个安全的地方,寻一个不会被谢寒照找到的地方才行。
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可谓是难如登天。
谢寒照撩起眼皮看她,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明的意味。
他说:“你院里人少,之后梅香跟着你伺候了,这还需要什么理由?”
今日在皇宫时,她刚将两人的事情推到守孝期之后。
谢寒照应当还在为这件事生气。
她也不自讨苦吃,他想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吧。
万一把他惹急了,他再做些出格的事情。
她放下手中的墨条,伸手抓住了他的指尖,“妙清都听寒照哥哥的。”
谢寒照眼底的晦暗却没有因她软下来的态度而散去。
他冷狭的黑眸锁着她,又问:“今日和六皇子在御花园里做了什么?你怎么会遇到他?”
陈墨警惕的看着他,试探的先说:“我刚刚出去遇见你长嫂了。”
谢寒照本来还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卷宗上,听见“长嫂”两个字,他马上从案子中抽离出思绪,抬眼看向陈墨。
眸色紧了几分:“在哪儿遇见的?”
“门口。”
“她人呢?”
“让我吓跑了。”
谢寒照放下卷宗,明晃晃的不悦挂在脸上,“你做了什么?”
果然,他就知道!
什么事情需要祝妙清一个寡妇大半夜来谢寒照院中请教?
而且看她刚刚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去卧房!
荷包那事他就该发觉的!
陈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气,他猛地砸了一下书案,“你疯了不成?你长嫂还在孝期,你做出这种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
谢寒照也没藏着掖着,他嗤笑:“仕途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难不成一个女人还能将我拽下去?”
“你是刑部的人,还有比你更懂律法的吗?与尚在守孝期的寡妇暗通款曲,这能不能定罪?你别说你不知道!”
“如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只要你不往外说就定不了罪。”谢寒照还是那副态度,根本就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
陈墨:“……”
他今天就不该来!
谢寒照趁他无话可说,又严肃的嘱咐了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她胆子小。”
胆子小不小的,轮得到你关心?你的关心名正言顺?
陈墨心里暗暗骂了句,却又不敢真将这话说他脸上。
他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后气愤的出了吟秋院。
他走后,谢寒照也没了看卷宗的心思。
他去了春风院。
祝妙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桌边。
陈墨不傻,说不定看出了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她急的心脏上像有成千只蚂蚁在爬,又烦闷又担忧。
正想着,谢寒照推门走了进来。
她迎过去,急着扯住了他的宽袖:“我刚刚去吟秋院的时候遇见了陈大人,他会不会瞧出咱们之间的不对劲?”
谢寒照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便会翻涌起火气。
他到口边安慰的话,也成了威胁:“看见了又如何?早晚他们都会知道的。大嫂,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
祝妙清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了,反而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她将手挪到了他的手上,轻轻抓着他的大掌。
“等出了守孝期,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也无事。如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流言蜚语是小,小叔的仕途是大,万一影响了你该怎么办?”
“你若真怕耽误我的仕途就该听话一些。如今我已经将这侯府宗妇的身份许给了你,妙清,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小叔眼里妙清难道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吗?”
祝妙清的黑眸微润,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她使劲将心底的委屈压下去。
谢寒照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眼里闪着可笑的倔强:“若我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人当初就不会嫁给夫君了!”
谢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凛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紧盯着她,声音又冷硬:“你叫他什么?”
祝妙清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心里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变着法子的折腾她,让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该说些刺他的话,让他心里也难受了。
她还是不肯服软:“小叔若是没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女人,你实在无需为了我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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