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生的这么芝兰玉树,我前几世就应该去找它的,逗趣解闷,好好浪费自己这无聊的光阴。
这兔子看我嘴角带着挑衅的笑,一直盯着他瞧,不禁皱起眉毛,他走到吧台,要了一杯热美式,呦,还挺养生的。它走到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拿出笔记本开始办公,我转过头,嘴角依旧带着笑,歪着的脑袋倚在胳膊上,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它,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接,把它给瞧烦了,眼看他的眉毛越皱越深,手指敲在咖啡杯上的频率越来越高,它抬起头对着我,似是忍无可忍,它张开嘴却没有出声,说了一句“看屁啊?”我读懂它的唇语,嘴角带的笑忍不住加深,还真是只顽劣的兔子。
我起身,坐到了它对面,道:“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聪慧如它,怎会不懂?它听后愣了愣,嘴角微抿,可能没想到自己爆了一句粗口,换来我的夸赞,它语气中带着歉意,似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和我道了声谢。
我摆摆手,想逗逗它,开口道:“小伙儿今年多大?今天你我有缘,我刚学了周易占卜,给你算上一卦?”
这兔子手上的动作一停,舒展的眉毛又微微皱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我,看这表情,似在说:哪来的神棍?我就这样和它对视着,嘴角还是带着笑,不久后它轻笑一声,“26。”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没在看我。我索性两腿摊开,靠在椅子上,没装模作样掐指算卦,只看着它办公,野兔子这一世还比我小上两岁,过了一会,我才开口道:“你子嗣缘薄,命有劫难,四年之内,命数将尽。”我倒是没有信口雌黄,危言耸听,信不信由它,虽然我猜它肯定把我当成了不知从哪来的骗子,大抵是不信的。这兔子还有四年就三十了,到了它命定的劫难了。
谁知它听我说完这句话,手上动作停了,敛去了之前无所谓的表情,一脸认真的打量着我,“怎么解?”这次轮到我皱起了眉头,难道说他知道些什么?不应该的,它不应该记得什么,新时代青年这么迷信?青年大学习都白学了?我摸了摸鼻子,大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