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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悔疯了!下堂主母竟是太子白月光》,主角分别是云寒谨云寒,作者“唐小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重生渣男火葬场和离绿茶男主爽文】梵音捡了个白面书生。他是罪臣之子,一无所有,街头乞讨。她救济他,扶持他,用百万两打点,送他重登仕途,助他步步高升。可他功成名就后,对她嗤之以鼻:“我有今日,全凭自己十年寒窗,夜夜努力,与你何干?”后来他嫌弃她是糟糠之妻,任人污蔑她通奸,冷眼看她沉塘。重生一世,她不出钱,不出力,冷眼看他被降职,被贬官,重新一无所有。后来某天,他穿着破烂麻衣跪到她面前:“梵音,是你赢了,我不能没有你,以后我把爱都给你,求你......回我身边来......”...
主角:云寒谨云寒 更新:2025-01-23 2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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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寒谨云寒的现代都市小说《悔疯了!下堂主母竟是太子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唐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悔疯了!下堂主母竟是太子白月光》,主角分别是云寒谨云寒,作者“唐小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重生渣男火葬场和离绿茶男主爽文】梵音捡了个白面书生。他是罪臣之子,一无所有,街头乞讨。她救济他,扶持他,用百万两打点,送他重登仕途,助他步步高升。可他功成名就后,对她嗤之以鼻:“我有今日,全凭自己十年寒窗,夜夜努力,与你何干?”后来他嫌弃她是糟糠之妻,任人污蔑她通奸,冷眼看她沉塘。重生一世,她不出钱,不出力,冷眼看他被降职,被贬官,重新一无所有。后来某天,他穿着破烂麻衣跪到她面前:“梵音,是你赢了,我不能没有你,以后我把爱都给你,求你......回我身边来......”...
梵音目光冷淡的看着这两位婶子。
他们本来早已分家,日子过的凄苦,见梵音嫁进来后日子富裕,便舔着脸求着回来一起过。
云寒谨顾念亲戚之情,梵音便将他们两家一并养了。
起初,他们对梵音还是客套感恩的,但年复一年,他们便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对梵音横挑鼻子竖挑眼。
婆母温和的道:“既回来了,便是知道错了,阿音昨晚全城送荔枝给寒谨博美名,可见也是诚心反省了的。”
二婶:“大嫂,你就是心太善了,惯会维护她,才叫她敢这样嚣张跋扈。
以为我们寒谨是什么人呐,区区一点荔枝而已,能被这种小花招打动?在外当众掀桌,驳夫君面子,简直太不像话了,绝对不能轻易原谅!”
婆母一脸为难,叹了口气,“阿音从江南远嫁过来,举目无亲,许是太思念亲人导致情绪失常,大家都体谅体谅,她也不容易。
阿音,来,跪下向你夫君认个错,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别再犯便是。”
梵音看着这个慈祥维护她的老夫人,只觉得无比讽刺。
前世她眼盲心瞎,竟当真以为婆母是真的疼惜她、维护她,吵架劝和是真认可她这个儿媳。
死过一次才看清,她是何等精明、佛口蛇心。
若真体谅她不易,又何故要她下跪,折她颜面,让全家瞧她不起?
她在府中地位如此低下,蹭吃蹭喝的人都敢不敬,何尝没有婆母的功劳?
此刻,凉室里的所有人,包括下人,都在轻蔑的瞧着梵音,等着看她给云寒谨下跪求饶。
云寒谨坐在金丝楠木椅上,矜贵的品着茶,姿态清贵,高高在上。
他们一家,凭什么如此欺她?
梵音手指紧握,大步朝云寒谨走去。
“看,她过去了,真的要跪下认错了。”
“不然呢,难道她还敢和寒谨闹到底吗?这么多年,谁不知道,她就是寒谨脚边的一条狗,软的全身没有一根硬骨头。”
梵音走到云寒谨面前,站的笔直。
她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嗤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响亮,“休书呢?给我。”
云寒谨的茶杯停在唇边。
他抬眼,像是在看个笑话,“一边要休书,一边又全城送荔枝为我博取美名,这就是你要休书的态度?梵音,演戏都不能演全套,你这种见识短浅的粗鄙妇人,说你蠢都是抬举。”
梵音追问,“所以,你没写?”
云寒谨一窒。
他可以在她的哀求下不写休书,却不能是他自己主动不写,这样会让他面上无光。
“梵音,你还有完没完了,我还不知道你,真要写了你又会要死要活的拦着我,我懒得浪费时间陪你演戏。”
“你这样做,不就是想让我在意你?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你这种人,与你多说两句话都令我恶心,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看上你。”
梵音冷漠的看着云寒谨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拿出早就写好的和离书。
“为防云大人觉得我在做戏,和离书我上的字,我已经签好,云大人,你只需要签字,我们即刻两清。”
云寒谨不可置信的看着和离书,脸色瞬间黑沉如铁。
她怎么敢?
“哎哎哎,闹个别扭而已,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怎么这般小气较真,连和离书都拿出来了?”
老夫人看着和离书心尖狂跳,连忙站出来当和事老,“阿音,你有多喜欢寒谨,母亲是知道的,你怎么可能真的愿意和离?别闹了,再继续闹下去,寒谨一气之下把字签了,你可没地儿哭去。”
“哭还是笑,那都是我的事,云大人不是厌恶我么,既如此,签了字将我休弃,正合心意,不是么?”
梵音将和离书递到云寒谨面前,挑衅嗤笑,“云大人,你应该不会不愿意签字吧?”
云寒谨自命清高,话都说到这步了,怎能说个不字?
“别以为和离书就能威胁我了,梵音,玩火自焚,也是你自作自受。”
他冷傲的拿起毛笔。
“不能签!”
老夫人坐不住了,若真和离,云府开销和云寒谨的前途,可就没人能靠了。
她冲过来把和离书夺去,抬手便撕了。
“婚姻大事,岂能因为一时赌气,就和离的?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我还在一天,就断不能容你们任性妄为,没有我的允许,以后谁都不准再提和离一事。”
和离书的碎纸,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云寒谨轻蔑冷嗤,“难道你敢写和离书,原来是早就料到母亲会阻止。梵音,你能不能不要玩这种小把戏了?真是让人厌烦的很。”
老夫人幽幽叹气,“寒谨,你少说两句,阿音到底是你妻子,你也对她稍稍好些。”
“行行行,闹得乌烟瘴气的,家宅难宁。”
云寒谨不耐烦的看着梵音,“看在母亲的面上,你现在跪下认错,我就原谅你这次,下一次,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梵音看着一唱一和的母子两,冷笑,他们还真是把‘既要又要’玩明白了。
既要她的钱享受荣华富贵。
又要她跪着求他们享用。
“云寒谨,你以为没了我,你算个什么东西?和离是给你留体面,你们既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
梵音拿出库房钥匙,“以后这个云家,我不会再管,更不会再出一分钱。”
“你们别想再在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以前吃进去的,也准备好尽数吐出来!”
闻言,几个了老夫人顿时脸色大变。
梵音可是云家钱袋子,她撂挑子了,云家吃什么喝什么?
“阿音,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母亲将中馈交给你管,是信任你,岂是贪图你什么?你扪心自问,母亲对你不好吗,哪次不是护着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不懂事啊,来寒母亲的心。”
老夫人委屈的抹泪,却又还是大度的给梵音机会,“你把钥匙收回去,这件事母亲就当做没发生过。”
老夫人素来是温柔慈祥的,也是整个云府唯一‘护着’梵音的人,她与她生气还是头一次,以为能唬住梵音。
可惜,梵音已经看清了她的伪善。
“你们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把和离书给我送来。”
梵音将库房钥匙扔在桌上,转身便走。
二婶震惊:“梵音失心疯了吗?不求着寒谨原谅,还要和离,上交中馈钥匙,她怎么敢的?”
三婶看着桌上钥匙,满脸忧虑,“梵音若是真不管中馈,我们家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寒谨......要不你还是去哄哄她吧?”
云寒谨冷着脸,满是厌恶,“梵音就是料定你们会这样,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要挟我。不过是些银钱罢了,我堂堂四品郎中,还养不活一个家不成?我的感情岂能被几个臭钱左右?”
“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妥协,低头爱她?怎么可能,她做梦。”
“她要闹,就让她闹,我倒是要看看,这次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二婶三婶脸色难看,欲言又止,云寒谨那点俸禄,还不够他们两日的吃食,哪够养活一大家子人啊?
她们斟酌用词,正想再说什么,这时,老夫人开了口。
“梵音这次敢用家用威胁,若是纵容,让她尝到甜头,以后岂不是次次都要如此闹?我们云家,绝不能让她拿捏了!”
她的脸上再没有丝毫慈祥宽和,双眼精明算计,“梵音远嫁来,没有家人在身边,又深爱寒谨,寒谨就是她的全部,她只要还是云家媳妇,她就撑不了几天的。”
“再说了,礼部很快就会公布新任侍郎名额,那可是正三品高官,到时寒谨可就是朝中新贵,身份今非昔比,是梵音高攀不起的,她必然心慌不安。”
“待她低头认错,便什么都会答应,即时我再命她将钱全都交给家里保管,以后,她便再没有底气闹了。”
梵音手里的钱,可是金山银山!
若是能全部拿来......
二婶、三婶眼睛齐齐发亮,尽是贪婪,“大嫂说得对,绝不能轻易原谅梵音,要罚她将钱财全部上交!”
——
离开凉室,珍珠忐忑不安,“姑娘,他们会送和离书来吗?”
以前她以为,是姑娘痴缠,云家是被迫的、嫌弃的,可今日才看出来,姑爷嘴里口口声声的嫌弃、厌恶,却从来没打算过要休她家小姐。
即便如今小姐拿出和离书,也难以和离脱身。
无赖痴缠的人,又到底是谁?
梵音淡然摇头,“他们一家子还指着吸我的血,用我的钱,若非逼到绝境,走投无路,是决计不可能和离的。”
她本也没指望真能拿到和离书,不过是趁机撕破脸,丢出管家之权。
这狼心狗肺的云家人,一天她都不会再养。
“过两日便是长公主寿辰,我已有办法,让她帮我求一道和离懿旨。”
闻言,珍珠眼睛发亮,“若是懿旨和离,云家人再不愿意,也断然不敢再纠缠姑娘!再者,被下旨和离,姑爷名声会大受影响,仕途也要凉。一箭双雕,姑娘聪慧啊!”
梵音微笑,“还叫什么姑爷?他配么。”
——
次日,云寒谨被生生热醒。
“怎么这么热?”
他烦躁的坐起身,往放冰的地方瞧去,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冰呢?”
小石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夫人不掌家了,老夫人接手中馈,说府库银钱所剩不多,近几日都节省些,只在正午最热时供冰。”
“府库中不是有许多现银么?”
“夫人把原本放在府库中的银钱都搬走了,说那是她的嫁妆,以后一分一厘都不会再给府中用。”
云寒谨脸色略沉,梵音还真敢说做就做,和全家撕破脸。
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他慌乱不成?
他可不是没有气节之人,不过是少些用度,又岂能动摇他丝毫。
“让母亲不必太过忧心,近两日我应就会升任礼部侍郎,俸禄水涨船高,往后即便梵音求着把银子都搬回府库,也不要搭理她!”
下职后,云寒谨和几个同僚约着,去兰苑吃饭喝酒。
见到厨房里炒菜的胖大厨,同僚刘改之“咦”了声。
“云夫人呢?怎么不是她来做菜?”
“莫不是有事耽误了?我们也不急着吃,要不等等她吧?”
云寒谨脸色微沉,“不必等她。”
“胖大厨做菜可没云夫人好吃,我们就习惯她那一口,一天不吃馋的慌......”
话没说完,注意到云寒谨脸色不好,刘改之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云兄,难不成昨日她并没有求你原谅?”
“你不会真写休书了吧?”
一个问题比一个扎心,一个比一个让云寒谨觉得有失颜面。
他抬起下巴,傲然道:“我岂能轻易原谅她?”
刘改之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也是也是,前日她那么闹,云兄哪能轻易原谅她?得让她多忏悔几日,长长教训。”
“不过也别忏悔太久了,没云夫人做的菜,喝酒都少了几分滋味。”
这时,几个客人走进兰苑,掌柜立即去招呼,带他们去包厢。
刘改之顿时起身阻拦,“掌柜的,我们在这里,怎可让别的客人进来打扰我们雅兴?”
“大人,以前都是云夫人下午便来包场,今天你们没有提前来说......”
掌柜尴尬的瞧着云寒谨几人,“那,今日也要包场么?”
“那必须是要包场的。”刘改之笑盈盈的看向云寒谨,“对吧,云兄?”
石头连忙扯了扯云寒谨衣袖,“大人,包场价格可是翻了数倍,一夜就得上百两,老夫人说近几日要节省些。”
云寒谨身形板正,淡淡开口,“掌柜,清场。”
——
梵音带着两个紫檀木打造的礼盒,步入公主府。
公主府每年都会举办生辰,但今年却有些不同寻常。
只见后花园中,木槿花、紫薇花、睡莲争相斗艳的开了满园,花香肆意,如此繁花美景,竟硬生生被更盛大的美艳“娇花”比了下去。
无数高门贵女,精心打扮,霓裳羽衣、金钗粉珠,一个赛一个的貌美如花。
这场面,可谓百花争艳,空前盛大。
“咦,太傅之女竟也来了?她可是大商第一才女,除了诗词琴乐盛会,从不参与别的。”
“阿姐,你还不知道呢?今日名义上是公主生辰,实际上,是太子选妃!”
洛兮颜走到梵音身边,亲昵自然的挽住她胳膊,“太子殿下天潢贵胄,身份贵不可言,又是大商第一美男子,天人之姿,别说是太傅之女了,他可是全大商姑娘的梦寐以求啊。”
“若是能被他选成太子妃......”
洛兮颜满脸憧憬,“我就是明天死,都值了。”
那位天之骄子的太子殿下么?
他是皇帝幺子,却天资极其出众,年仅七岁,便一言道破难倒整个上京的连环凶杀案,十岁,参与朝政,十三岁,便千里献策,大败西辽,十五岁,领兵出征,仅用两年,收服西辽、高昌、伊吾等国,扫平战乱,统一了整个西境!
他是全大商的英雄,是所有人心甘情愿叩首的王。
这样的人,便是高悬天上不可亵渎的明月,有谁,能有资格做他的太子妃啊?
梵音想不出来,但那个女子,必然将是世间最幸运无双的女子。
思绪间,诸多贵女们忽然激动起来,纷纷垫着脚尖往大门方向望。
同时,宦官高亢尖细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来了!
梵音心脏莫名漏跳一拍,朝着入口方向看去,只见身穿甲胄的士兵开路,一群人毕恭毕敬的簇拥着一抹尊贵的玄色身影。
可还不待她看清太子容貌,脚边忽然传来巨大拉力,“阿姐,快跪下啊!”
她身边的人,全都整整齐齐跪了一片。
梵音连忙跪下,微微抬眼,便只能看见那抹玄色衣袍的下摆。
玄色鎏金长靴踩在地上,每一步都沉稳而威严,裙摆随之轻扬,气度非凡又唯美至极,让人忍不住屏息凝神。
待他走后,平日里端庄的贵女们竟都顾不得矜持,红着脸低语。
“太子殿下比传说中还要俊美非凡!刚看他一眼,我呼吸都停了,母亲,我想做太子妃,不,侧妃,良娣都行。”
“良娣?你什么身份,必须要做嫡妻的,怎可说出甘当良娣这种话?”
“只要能侍奉殿下,我心甘情愿......”
这样的对话,基本在各家的发生。
“刚刚我们距离太远,没能看得清太子天颜,啊,好羡慕嫉妒恨啊。”
洛兮颜握着粉拳,满脸懊恼,仿佛刚错过了全天下。
梵音轻笑,“既是以长公主生辰为由,待会各家奉上生辰礼时,太子殿下应也会在,你还能见到他的。”
洛兮颜眼睛忽的点亮,满是兴奋,“对对对,还是阿姐聪明,那我们现在就去献礼!”
她急不可耐的拉着梵音就要走,这时,一道严厉的呵斥响起。
“站住!”
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云锦长裙,气质内敛端庄的贵夫人走了过来。
她的目光在珍珠、翡翠怀里分别抱着的紫檀木礼盒上扫过,柳眉微皱,眼中尽是不满和苛责。
“梵音,你还真是死性难改,太子妃还未定,你就已准备好贺礼,要巴结了?”
梵音见到她,陡然一震。
强烈的酸楚瞬间涌上心头,霎时让她红了眼眶。
林清芷是梵音母亲闺中密友,也是梵音干娘,自从梵音母亲去世,她便加倍宠爱梵音,把梵音当亲女儿爱。
可她极其不喜欢云寒谨,一开始阻止梵音嫁,后来便次次劝说梵音,不要给他买官,不要毫不设防的养他一家,她说云寒谨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迟早吃了她。
梵音爱的发疯,根本听不得别人说云寒谨不好,与林清芷干娘吵过许多次。
后来,更听信云寒谨的话,以为云寒谨威胁到干爹官位,干娘才这样百般针对,便觉得自己到底不是亲生的,说了许多让干娘心寒至极的话。
此后,两家便断了来往。
可死后,梵音才看清谁是人谁是鬼,干娘更为了给她报仇,拼上了干爹前程,最后被云寒谨阴险算计,落得全家流放。
如今再见她苛责模样,梵音都觉得无比亲切,“干娘......”
“不是要恩断义绝吗?我可当不起这声干娘。”
林清芷语气冷漠,“太子选妃,将来必是皇后,她的身份何等尊贵,不是以前那些你花银子、珍宝就能攀附的。别为了给云寒谨博前程,什么人都敢巴结,最后把命也搭进去。”
“干娘,我不是......”
“梵音,你好自为之!”
林清芷不愿再和她多说,直接将洛兮颜拉走,同时厉声训斥她,“她眼里心里只有云寒谨,根本不在乎你这个干妹妹,你还凑上去做什么?以后你再敢去找她,我把你腿打断!”
“可是我最喜欢阿姐了......”
“你喜欢她,她不在乎你!”
两人渐渐远去。
梵音站在原地,早已泪眼模糊。
——
云寒谨是四品官,在来拜贺的众多官家中,属于末流。
故此,献礼也排在末流。
她等了许久,才终于轮到她。
她站起身,揉了揉坐酸的腰,看向不远处的金碧辉煌的主殿,不止长公主,太子殿下也在那。
倒是有些麻烦啊。
“珍珠、翡翠,礼盒给我吧,我自己进去。”
在公主府婢女的引领下,梵音抱着两个大盒子,一步步的走向主殿。
“礼部郎中之妻,梵音献礼。”
婢女站在门口通告,不久,殿内婢女声音响起,“进。”
梵音姿态恭谨的捧着两个礼盒,走进主殿。
主殿内富丽堂皇,典雅精致,璀璨夺目,高高的宝座白玉为席,长公主正神色厌厌的侧躺着。
且,殿内只有长公主。
太子殿下呢?
疑惑只在心思间转了片刻,梵音反倒是松了口气,太子殿下不在,正好方便她送这份特殊的礼。
“臣妇梵音,拜见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连眼皮都没抬,如葱的手指夹了颗葡萄,百无聊赖的把玩着。
婢女伸手欲接过礼盒,道:“你可以出去了。”
便是连开盒的流程都省了,那后续必定也不会打开,丢仓库里积灰。
梵音避开婢女的手,抬眼望着长公主,“长公主殿下,恕梵音冒昧,我这礼极特殊,需你屏退旁人,亲自打开。”
“我向你保证,它定是你心头所好。”
“心头所好?”长公主这才抬眸,漂亮的柳叶眼染着嘲讽,“你能知道我喜好什么?押错了宝,可是要掉脑袋。”
梵音自信的拍拍礼盒,“就在其中。”
梵音的自信让长公主觉得荒谬,普天之下,除了她贴身婢女,绝无人知道她真正喜好。
可梵音那笃定的眼神,却又让她有了点兴趣。
有看她失望,自信碎掉,再将她脑袋砍掉的兴趣。
她挥手,婢女尽退。
梵音捧着礼盒,送至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随意的将之掀开,待看见里面东西时,瞳孔猛缩——
“大胆!”
她猛地坐直,厉声呵斥,“梵音!你怎敢送此秽物,简直不成体统,该赐死罪!”
只见盒子里,是两尊用玉雕刻的男子,男子极其貌美,且衣衫不整,姿势引人遐想非常,在思想保守的大商,堪称污秽!
这种东西,别说是送礼,即便是自己私藏,都得藏在密室最深处。
面对长公主盛怒,梵音神色淡定,“公主,这里没有旁人,除了你我再不会有人知晓。”
“没有旁人就可以看这种东西吗?你当本公主是什么人!”
长公主声色不减严厉,但落在玉雕上的眼睛,却再难掩火热。
梵音笑而不语。
前世死后,她在云家听了一件秘闻,便是端庄大气、风华绝代、贵女表率的长公主殿下,暗地里喜好美男模型,其中最爱十二公子出浴的玉雕。
她自己便悄悄收集了七尊,毕生夙愿便是极齐十二公子全套。
云寒谨得知后,找到一尊玉雕,让苏糯儿暗中送去,便得了长公主赏识。
梵音:“公主,我还有办法找到余下三尊玉雕。”
“真的?”
长公主激动抬眼,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碎光。
她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实在失态,掩唇尴尬咳嗽两声后,一本正经的道:“这种秽物流落民间,不知道会带坏多少纯良少女,本公主自当身先士卒,为女子们除害,将此等玉雕全部收齐,一并销毁。”
梵音:“公主大义!”
“应该的,应该的。”长公主目光在两尊玉雕间来回流转,头也不抬,“你费尽心思找来十二公子玉雕,说吧,想求什么。”
梵音笔直跪下,叩首,“我想请公主替我向太后求一道懿旨。”
——
梵音心情甚好的回去云府。
长公主已然答应,待她找到其余三个玉雕,便替她求懿旨,最多一月,她便可和离!
却是还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选了谁做太子妃?
“啪!”
她刚走进云府,一个茶杯便朝着她砸来,她立即躲开,茶杯落在她脚边摔得支离破碎。
接着,云寒谨怒斥响起,“梵音,看你做的好事,尚书大人竟暂缓了我的升职!”
本来对他颇为看重的尚书,今日将他当众斥责一番,还将宣布礼部侍郎的事往后延期。
且说,若是他再办不好事,这个礼部侍郎就不该他坐了。
可他最近办事都无差错,何来办不好事?
他百般想不通,去找了尚书身边小厮打听,才知是梵音多次登门,与尚书夫人交好,许诺要送荔枝,可却转手把荔枝免费送给全城百姓,尚书府却一粒都没送去。
尚书夫人觉得被戏耍,为此气病。
尚书震怒,本要直接升任别人,但念在云寒谨能力不错,惜才,才选择暂缓升值,继续考察。
可谁都知道,说是考察,若还是表现不好,那就彻底没机会了。
“梵音,你在家里闹一闹便罢了,竟敢将手伸到朝堂之上?你简直是鼠目寸光,愚不可及!现在立即去给尚书夫人道歉,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原谅你。”
梵音看着脚边破碎的茶盏,看着云寒谨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肆意上扬。
“云大人,你不是说了么,你的官乃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当上的,我送礼是玷污你的清名,如今我不送了,怎么你还气上了?”
云寒谨眉头紧皱,“我凭自己本事,必是能当上礼部侍郎,但你私自跑去许诺送礼,却又违背承诺,把尚书夫人戏耍,惹怒尚书大人,实乃连累我!”
“哦。”梵音点点头,问,“所以你现在是要怎样,要我给尚书送礼?”
她的话太过直白,直白的让云寒谨感到难言的羞耻。
送礼是他最鄙夷的行为,他怎能亲口说让她去送......
“梵音!”他懊恼的瞪他,警告她。
梵音却装作看不懂,“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我送还是不送?”
不是清高么,她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几分傲骨。
云寒谨气的脸色又青又白,又憋又怒,却艰难的挤不出一个字来。
“阿音,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寒谨为人清正,目下无尘,他只是让你去道歉,怎是叫你去送礼呢?”
老夫人推着云寒谨去屋内,“寒谨,你进去休息,我来和阿音说,她会知道自己错在哪的。”
云寒谨冷哼一声,大步进屋。
老夫人这才转身看向梵音,慈祥的呵责,“你说你,明知道寒谨气性清高,非要和他争那么明白做什么?如以前一样,你自己把礼送去尚书府便好。”
“这次礼得加厚两倍,毕竟气到了尚书夫人,你再给她磕几个头,好好赔罪。”
以前梵音会私下送礼,也少不了老夫人这番说辞,既要顾全云寒谨清高的脸面,又要私下送礼讨好。
好处全让云寒谨占了,锅全给梵音背了。
以前她怎么就傻到心甘情愿的?
见梵音面色冷漠,老夫人眼底划过厌烦,但脸上却越发慈祥柔和,走上前亲昵的握住梵音的手。
“阿音,母亲知你心里不痛快,但母亲更知道,你有多爱寒谨,你怎么舍得他因为官职受委屈呢?别闹了,再闹下去,可就真伤夫妻感情了。”
“本就没有感情,哪来伤呢?”
梵音嗤笑,甩开老夫人的手,“云大人既本事大,那他也定有办法让尚书夫人消气。”
“你!”
老夫人气的表情扭曲,差点维持不住虚伪的慈祥。
“你如今怎变得这般不懂事呢?母亲还不知道,你这般闹,不就是想让寒谨在乎你?你说你,都已经是寒谨妻子了,你还计较这些小情小爱做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难掩嫌弃,恩赐般道:“罢了罢了,你既执意如此,我便圆你一个心愿,待会我与寒谨说说,让他与你圆房。”
“圆房以后,你得到了他的人,便不可再胡闹了。”
本就是夫妻,明媒正娶,可她却守活寡五年,如今圆房,都是婆母恩赐施舍。
曾经的自己,简直是可悲到可怜!
“寒谨。”老夫人叫出云寒谨,让他答应与梵音圆房。
闻言,云寒谨霎时满脸厌恶与了然,“这就是你的目的?百般闹腾,竟是为了与我圆房。梵音,你可真是有够不知羞耻,身为女子,怎么有脸提出这种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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