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陆淮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太监之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锦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将手贴在茶盏上,将茶煮开为止。”宁隐躺在那里,慵懒开口。沈清禾的手贴着滚烫的茶盏,顿时被烙了好几个泡,她咬牙忍着,等着茶水被煮开。宫人见状,不觉皱眉,随即又低下头。她们会以为沈清禾忍受不了,将茶盏直接丢开,可沈清禾硬是忍了下去。沈清禾将煮开的茶水递给宁隐,宁隐看着热气腾腾的清茶,不悦:“你是想烫死哀家么?端着它,等温了再呈上。”沈清禾端着发烫的茶盏,站在那里等。好不容易变为温茶,宁隐又嫌太凉:“在去煮开。”就这样,反复如此,沈清禾的手上被烫的红肿一片,还在流血,让人不忍直视。“罢了,想喝杯茶都这么难,清禾,你是故意的吗?”宁隐道。“不是。”沈清禾很清楚,宁隐故意刁难她,反而还怪她故意为之。她不想辩解,她越是辩解,宁隐越是针对她。...
《嫁给太监之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要将手贴在茶盏上,将茶煮开为止。”宁隐躺在那里,慵懒开口。
沈清禾的手贴着滚烫的茶盏,顿时被烙了好几个泡,她咬牙忍着,等着茶水被煮开。
宫人见状,不觉皱眉,随即又低下头。
她们会以为沈清禾忍受不了,将茶盏直接丢开,可沈清禾硬是忍了下去。
沈清禾将煮开的茶水递给宁隐,宁隐看着热气腾腾的清茶,不悦:“你是想烫死哀家么?端着它,等温了再呈上。”
沈清禾端着发烫的茶盏,站在那里等。
好不容易变为温茶,宁隐又嫌太凉:“在去煮开。”
就这样,反复如此,沈清禾的手上被烫的红肿一片,还在流血,让人不忍直视。
“罢了,想喝杯茶都这么难,清禾,你是故意的吗?”宁隐道。
“不是。”沈清禾很清楚,宁隐故意刁难她,反而还怪她故意为之。
她不想辩解,她越是辩解,宁隐越是针对她。
“还说不是,每次火候都不对,看来你根本不想服侍哀家。”
“等太后不想惩罚清禾,火候自然就对了。”
“还敢顶嘴?跪下!”
沈清禾跪下,同时,陆淮迟走了进来。
他一眼便看见沈清禾手上被烙烫的血痕。
“淮迟,你干脆还是放了萧湛吧。”
宁隐无奈的道。
陆淮迟走去,站在沈清禾的旁边:“为何?”
“清禾为了让哀家放过萧湛,宁可将自己的手放在炉上烘烤,口口声声愿意替萧湛受罚,你看她的手,都被烙成什么样子了!”
宁隐装作一副痛心的样子,说的跟真有其事般。
沈清禾不想做无意义的辩解,任由宁隐凭空捏造。
陆淮迟阴沉着脸:“你那么在意萧湛,不如成全你。”
说时,将沈清禾一把拽起,带动步伐,离开。
“淮迟,你要带她去哪里?”宁隐坐在榻上问。
陆淮迟没有应答,带着沈清禾,离开未央宫。
“去看看,是不是要处死沈清禾。”
宁隐小声命令旁边的宫人。
沈清禾身心俱疲,加上自己那双手已经烙烫的血痕累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淮迟的步履如同一阵风一样将她强劲的带走,她的手好痛,扯的心也跟着痛。
“相爷……”
沈清禾想叫他放慢些脚步,可他的力道好重,似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她实在没有力气将余下的话说出来。
陆淮迟的冷漠让她清楚一个事实,无论她多么惨兮兮,他都不会同情她。
沈清禾心中自嘲一番,便任由陆淮迟将她带离。
陆淮迟将她带去了慎刑司,然后去了关押萧湛的地方。
沈清禾走进去,一眼便看见萧湛衣衫褴褛的被挂在一个铁链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
他之前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也已经是皮开肉绽,衣袍也变成了血袍。
他耷拉着身体,已经是奄奄一息。
沈清禾看见这一幕,秀眉紧蹙。
“王爷……”
“沈清禾,你的王爷快要死了,是不是很心疼?”
陆淮迟捉住沈清禾的手,迫使她靠近了几分。
沈清禾看着遍体鳞伤的萧湛,心早已经拧成一团。
陆淮迟真的好残忍。
“即便你受千万遍惩罚,也无法替萧湛受刑,更抵消不了你的罪孽。当你受尽摧残时,萧湛也在受刑。”
陆淮迟冷笑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沈清禾,你是本相的夫人,却为了别的男人甘愿承受烙手之痛,是当本相死了么?”
“不,清禾只当相爷不是男人,相爷没有情,没有心,可萧湛有情,有心,他不会像你这样利用我。”沈清禾艰难的开口。
沈清禾听罢,缓缓起身,果然看见两个太监在外面守着。
陆淮迟终于要把她丢出去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沈清禾握着杏儿的手:“我们走。”
“嗯,今日就是第三日,在不走我们就要露馅了,还好相爷放我们走了,夫人,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杏儿停下步伐,拿着帕子为沈清禾擦拭眼泪。
“我是高兴,终于可以离开陆府。”沈清禾微微一笑。
的确,离开这里是好事。
主仆二人并肩而行,迎上了那两个太监。
“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太监问沈清禾。
“越远越好。”
“是的,我与夫人得了水痘,自然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杏儿附和。
“夫人为何要离开,相爷允许了吗?”
沈清禾在要迈步时,被太监拦住去路。
“正是相爷允许,劳烦公公让开。”沈清禾温言回应。
“本相何时允许你离开了?”陆淮迟与宁隐走了过来。
因伤势还未痊愈,陆淮迟被宁隐搂腰扶着,两人十指相扣。
陆淮迟亲自到来,是沈清禾始料未及的。
他看她时,带着审视,怀疑。
“正是相爷允许我出府,自谋生路。”
沈清禾在想,他是临时改变主意,还是忘记了自己给她下的驱逐令?
“怕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想要离开。”
陆淮迟睥睨着她,冷冷的道。
“我没有做过贼,何来心虚,相爷多虑了。”沈清禾只觉得他真的善变。
“是吗,你没有做贼?”宁隐看一眼旁边的杏儿,带着狠厉。
杏儿立即低下头,不敢去看宁隐。
“是的,没有。”沈清禾垂眸,不卑不亢,肯定的答。
“她自然不肯承认,最好尽快搜查。”宁隐对陆淮迟道。
“相爷,方才那个刺客进来时就没了人影,所有角落都搜了遍,除了夫人所在的这间屋子!”
陆恒带着一干人前来禀报。
沈清禾有些不解,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刺客。
“搜。”
陆淮迟一声令下,侍卫太监涌进了厢房,开始在里面翻箱倒柜,搜找刺客的踪影。
杏儿则是低着头,颤抖着。
沈清禾见状,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怕,杏儿,很快就会没事的。”
“夫人……”杏儿欲言又止,似乎被吓哭了。
沈清禾一直握紧她的手,揽着她的肩,俨然保护她的大姐姐。
杏儿浑身抖搐的更是厉害了。
宁隐看着沈清禾,冷冷一笑。
“启禀内相,搜到刺客!”陆恒带着一干护卫将一蒙面男子提了出来。
沈清禾诧异,后退一步。
黑色蒙面被扯下,刺客居然是之前给沈清禾诊脉的王太医!
王太医因为之前潜入陆府行刺,被陆恒派侍卫包围,中伤了胳膊。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支弓箭。
或许是因为逃的匆忙,撞到了胸腔,嘴角也流了血。
陆恒将弓箭拿起,呈给陆淮迟看:“与街上那支刺相爷背部的箭一模一样。”
无疑,在外面观看杂技时,也是王太医暗箭伤人。
“王太医,你为何要来陆府行刺?”宁隐问王太医。
王太医不语,只看着沈清禾。
沈清禾不明白王太医为何一直看着她,直觉告诉她,即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夫人,我先走一步,你多保重。”王太医说完,吐血,身亡。
“沈清禾,可是你指使王太医行刺?”宁隐问沈清禾。
“我与他并无交集。”沈清禾摇头否定。
陆恒在王太医的身上搜得一样东西,正是一串香囊,香囊上绣一字,便是一个禾字。
陆淮迟识得这香囊,是沈清禾的贴身之物。
陆淮迟咄咄逼人的看着沈清禾,深邃锋利的眸宛如杀人刀。
沈清禾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将银票掩下,转头,撞进陆淮迟那温柔深邃的黑眸中。
陆淮迟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既温情脉脉,又冷戾严酷,站在那里,让人如沐春风,却又压迫感十足。
沈清禾乖乖的走过去,迎上:“相爷,什么事?”
他负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掌中多出一根凤凰形状的金步摇,优雅的抬手,亲自为沈清禾戴上。
“喜欢么?”
沈清禾用手摸了摸,然后照了一下镜子,那步摇精致耀眼,美丽的流苏轻轻摇动,将她映衬的更是顾盼生辉。
陆淮迟送的,自然都是上等的好。
沈清禾没有回答,而是将步摇摘下,还给陆淮迟:“相爷以前给的首饰,我都戴不过来,这根步摇还是送给新来的那位姐姐吧。”
换做以前,她会挽着他的胳膊,形影不离的黏着他,可现在,她觉得他有些陌生了。
“她是教习司的姑姑,只来这里小住几日。”陆淮迟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紧,眼眸清冽几分。
沈清禾抽回手,点头:“定是有事才住这里,清禾不耽误姑姑和相爷做事。”
她后退一步,垂眸。
陆淮迟捉住她的手:“清禾听话,好好跟着姑姑学规矩。”
沈清禾不明所以,抬眸和他对视,眉眼间皆是疑惑。
她又不进宫,学什么规矩,陆淮迟是觉得她是乡下丫头,担心带她出门闹笑话吗?
可要学规矩,早一年前就应该学啊。
“不愿意?”陆淮迟问。
“也不是……”就是忙着偷偷做买卖,没时间。
“本相让你学,自然有一定道理,你只管去做便是。”陆淮迟的声音有些冷酷,透着严厉。
陆淮迟在皇帝那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主,满朝文武都要忌惮他三分,更何况是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学就学吧,日后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可是,他的严厉让她难过好久。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宫里的姑姑一来,他像变了一个人。
她收拾一番情绪,打算去向那位宫里来的姑姑学习。
沈清禾想的周到,她知道姑姑刚来,定是要歇息一番的,就先不去打扰了,午膳后再去也不迟。
两个时辰后,杏儿端来了一碗汤和一碟素菜,神色耷拉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夫人,这是你今儿的午膳。”
沈清禾有些意外。
“不用劳什子端过来的,我自己去前堂就行。”
杏儿答:“相爷说,夫人最近几日不必去前堂用膳了,那位姑姑嫌弃夫人太胖,要缩减夫人的吃食,喽。”
说完,眼睛瞥一下漆盘上的素菜和一碗清汤。
沈清禾扫一眼,心中并无不快:“行吧,你也下去吃饭。”
“那位姑姑排场可真大,刚一来就对夫人立了下马威,还不准夫人多吃,现在用膳还要相爷亲自布菜喂给她……”杏儿不满的嘟囔着。
沈清禾听到这,掩饰着内心的难受,然后大大方方喝一口汤:“两厢情愿的事情不必拿出来说,杏儿,你在我面前怎么说都行,切勿逢人就说,小心祸从口出,明白吗?”
“嗯,杏儿记住了。”
“近几日我也不能出去做事,你闲时就去帮我代劳,在此谢过啦。”沈清禾掏出一锭银子给杏儿。
杏儿没有收:“瞧夫人说的,杏儿是夫人的丫鬟,为夫人办事应该的,”
沈清禾捏了捏杏儿的脸颊:“好好做事,当然不会亏待你,拿着。”
杏儿感激接过:“夫人,你人真好,杏儿能做到的,就一定会帮夫人做好。”
“好好好,我们都好。”
沈清禾爽朗一笑,说话间已经用完了午膳,杏儿转身离开的时候,撞见了一个老嬷嬷,这个老嬷嬷有些面生,正一脸严肃的盯着沈清禾。
杏儿顿住了脚步,沈清禾也愣了一下。
沈清禾遣了杏儿出去做事,看向老嬷嬷:“嬷嬷是有事情向我禀报吗?你是今日来的,想必是走错房间了吧?”
那老嬷嬷冷冷哼了一声,从容走了进去,上下打量一番沈清禾,严厉的开口:“夫人用膳时要保持沉默,不能对着一个低贱的丫头有说有笑,更不能用膳时狼吞虎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在自己的厢房,还不能自在一会吗?”面对劈头盖脸的训教,沈清禾有些气。
“夫人是想继续当一个乡下野丫头吗?”老嬷嬷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乡下丫头怎么了?我虽出身乡下,倒也清清白白干净做人,容不得你在这说三道四!”
“行,我这就回禀相爷和姑姑去。”老嬷嬷说完,拂袖而去,回头还恶狠狠的看一眼她,带着一丝威胁。
沈清禾眼皮子跳了一下。
很快,小太监过来催她去书房,说是陆淮迟传她过去,小太监还告诉她,老嬷嬷是照料姑姑的宫里人,贴身的那种,叫李嬷嬷,也难怪这么盛气凌人。
沈清禾穿过抄手游廊,途经姹紫嫣红的庭院,去了陆淮迟的书房。
刚进门,便看见那个姑姑靠在陆淮迟的肩膀上,小鸟依人的说着悄悄话。
陆淮迟则是站在书案旁,身姿如松,挥洒几笔大字,遒劲有力,婉若游龙。
“淮迟,事成之后,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谁也不准把我们分开。”那个姑姑甜蜜蜜的笑着,一脸崇拜的看着陆淮迟。
陆淮迟勾起唇角,不语,抬眸,看见沈清禾。
沈清禾见状,似觉的不妥,立即要退出。
“过来。”
陆淮迟命令她。
“将死之人还这么多话,闭嘴。”
陆淮迟冷冷的回一句,擦拭红疹的动作却是异常的轻柔。
沈清禾闭了嘴,心中有些担忧,可是看着陆淮迟这般细心的待她,那颗悸动心再次泛起了阵阵涟漪。
他是在关心她吗?
怎么会?
沈清禾抑制着那份滋长的情愫,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了。
陆淮迟这么做,只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之处。
擦完了皮肤上的红肿,陆淮迟替她盖好了被子,问道:“想吃什么?”
“都行。”
沈清禾的确饿了,就算她能忍,杏儿可不能忍。
陆淮迟便离开了,一个时辰之后,他端来了食物。
有火腿炖肘子,焖鸡肉,蒸鱼,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欲大增。
沈清禾饿了一天,这些食物一端上来,顿时勾起了她的味蕾。
陆淮迟拿着勺子,一勺子一筷子的喂她。
杏儿则是由太监喂,杏儿太饿了,有些狼吞虎咽,然后呛的直咳嗽。
沈清禾担心被陆淮迟看出破绽,也假意咳嗽了一下,并且结束了进食。
到了夜晚,沈清禾本来还以为能放松一下,可陆淮迟寸步不移的守着,直到她睡醒一觉,陆淮迟还没走。
只见他修长如竹的手支撑着额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他真好看,整张脸似消瘦了一圈,看起来很疲惫困顿。
沈清禾凝视着他,不由伸手,去触摸陆淮迟的脸。
他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温雅如玉,不在冷酷,也不在严厉。
“摸够了么?”
陆淮迟幽幽睁眼,下意识的捉住她的手,她想收回手,却已经为时已晚,已经被他牢牢抓握在掌心之中。
沈清禾的脸红如朝霞,垂眸不敢看他。
“我没有想过要摸你的脸。”
“那是为何?”
“有只蚊子飞来飞去,正好停在相爷脸上了。”
“现时冬季,哪里来的蚊子?”
“……”沈清禾哑口无言,像是被揭穿一样,脸色更加通红了。
陆淮迟冷哼一声,将她的手扣住,一个用力把她抱入怀中。
“要带我去哪里?”她被腾空抱起,疑想是不是要将她丢出去。
“出去。”
沈清禾眉头舒展。
看来他是要将她丢出去了。
可是杏儿怎么办呢,他好像没有打算要丢杏儿。
或许是要一个个的丢出去吧。
沈清禾正这样想时,已经被陆淮迟带着上了马车。
马车内很是暖和,陆淮迟将她抱坐在软垫上,又给她披上了墨氅,随着马车的前行,离开陆府,融入了繁华的京都城。
马车外面热闹至极,各种小贩的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还有马蹄声和敲锣打鼓的声音。
形形色色的人,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汇聚在这片繁华的尘世间,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由自在,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是那么的明亮。
马车停下,陆淮迟抱着沈清禾下车,看向外面:“到了。”
沈清禾顺着陆淮迟的视线看了过去,发现前方有人在玩杂技,一堆人在那里围观,不时的鼓掌,喝彩。
沈清禾坐在马车内,正好是在高处,看的一清二楚,津津有味。她这时想起,那日杏儿说要带她看杂技,被陆淮迟听了去,所以陆淮迟记在心里,刻意带它出来看杂技吗?
围观的人一起叫好,她很快融入其中,黯然的神色顿时明媚起来,两只手握在一处,不时的拍掌。
“厉害!”
看着高难度的顶碗技术,沈清禾不禁脱口而出,笑如桃花般妩媚,红莲般甜美。
“我不乱跑。”
沈清禾肯定的说。
和萧湛分别之后,沈清禾在王府护卫的护送下赶回乡下。
途经乡间田野,老远便看见村庄各家炊烟袅袅,一片宁静,美好而温馨。
沈清禾看着这一切,忧伤的眼眸微微舒展些许。
待回到家,家里没人,爹娘不在,弟弟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爹娘定是去田间干活了,弟弟贪玩,估计还在外面的。
没关系,等下她去找他们。
有三年没有回来了,这个篱笆小院早已经一改从前的一贫如洗,建立了一座精致宽敞的房屋。
大门外还悬挂着一副匾额:沈家。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陆内相之岳父沈大人府邸。
沈清禾只觉得尴尬。
她想把这块牌匾摘下来。
“沈姑娘,王爷说了,我们要留下来保护你。”护卫们也不肯走,奉了萧湛的命令,时刻保护着沈清禾。
沈清禾只觉得萧湛想的周到,一番道谢之后请他们喝了茶:“这屋子宽敞,你们若想留下来就去房间休息。”
护卫们点头,喝了沈清禾递来的茶水,便在沈清禾的带领下去了厢房。
安置了那些护卫,已经是暮色,可爹娘和弟弟一直没有回来。
沈清禾不免有些担忧。
她走出门口时,却被邻居大婶看见了。
“清禾,你怎么回来了?相爷没有一同前往吗?”
邻居大婶朝里面探着脑袋,问。
“哦,相爷忙。”
沈清禾有些敷衍。
“是吗,陆相爷对你好吗?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大婶探头的时候,看见了那些护卫,顿时两眼泛起了光芒。
“这些男子又是谁?他们看起来好威严啊,一个个的,就跟天神下凡似的,清禾,这些男子是怎么回事?是相爷的下属嘛……”
邻居大婶一直在问,沈清禾只是摇头。
大婶怪异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被相爷休了吧?”
“大娘,沈姑娘现如今与陆内相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来此是保护她的,谁敢伤害她,我们可不依。”
其中有一个护卫严肃的回答。
邻居大婶一听,也没在问了,借口离开。
很快,村子里的村民们都围在了沈家大门口,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清禾这丫头被相爷休弃了,而且还带回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个个的身材魁梧,气势凌人……”
“这还用说吗,这几个护卫定是她的姘头了。”
“这清禾真是不懂事,内相大人对她那么好,每年都给她家赠送金银珠宝,她居然还不知足,背着内相做这种勾搭,还明目张胆的把这些男人带回来!”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啊,真是伤风败俗。”
村民们议论纷纷,对着沈家一阵指指点点。
沈氏夫妻带着儿子沈丰年回来了,看见村民们在沈家门口议论自己的女儿沈清禾,他们刚从镇上的员外家做客回来,见这些村民说三道四,便很不高兴。
“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沈府,不是你们嚼舌根的地方!”沈父一脸的骄傲。
“神气什么啊,你早就不是陆内相的岳父了!”
沈父一听,自然是不依的,和那些村民理论起来:“我家清禾可是陆相夫人!明媒正娶的那种,你们居然敢在这里造谣生事,就不怕相爷把你们抓过去打板子吗!”
“我们可没有造谣,你家清禾把姘头都带回来了,而且那些姘头还说了,你家清禾跟相爷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谁没事会空穴来风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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