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额头冒出来,他爹就这样昏了过去。
陈才感到慌忙不已,酒醒了一大半。一边大声喊着爹、一边用力摇晃他爹的身体,如同发泄情绪一般。
那个女人像是提前知道一样,从我背后的墙角下,拿着一块砖头,慢慢的往前推我走。
陈才注意到那个女人和我,转过头来大声吼:
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出去喊人救命。
就在他转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用力将我转了个方向,她飞快上前。
砖头落在陈才头上,可是陈才并没晕过去。
而是拿起刚刚碎了的白酒瓶头,用力的往那个女人身上扎。
两人同时滚在地上,畜生直接将瓶头对着那个女人脸挫。
正打算挫第二下时,我转过身,捡起地上的砖头,用尽全力丢在那个畜生的头上。
砖头落地,可惜我只是碰到了刚刚他被砸到的伤口,我带着哭腔:
放...放开她、坏人、放开她......
正如我愿,恶魔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揪起我的衣服,往旁边的墙上甩去。
我吃痛的呜咽一声,迷离之际,也看到恶魔倒了下去。
后面我知道,是那个女人,忍着疼痛,爆发潜力,从恶魔身上救了我。
而陈才他娘,回来看到家里人都躺在血泊里,晕倒在门口。
全村人都在庆祝过年和村长又添金孙的喜悦中,只当我们这是场闹剧,而不是儿子杀死了亲爹,妻子砸晕了丈夫,父亲摔晕了女儿,这场闹剧吓晕了恶魔的娘。
存在一丝理智的母亲,知道逃跑的最佳机会来了。
回屋拿了些东西,放在一个破烂地布包里面,加了两件衣服,艰难的抱着我出门。
她像是模拟了无数遍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路,先抱着我到了一个山洞里。
她会点医,她拿出包里的草药,替我简单处理伤口。
以前,我和她的伤口都是她自己在山上采药偷偷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