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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

柴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先嫁过去要紧!”舒春芳这才放心,也是,她还得赶紧再去买点儿东西。希望大伯—家早点儿把房子腾出来,这样她就能搬回县里来住,不用在乡下憋着。想到这里,她又不禁开始咒骂舒春华,真是的,—家人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干脆麻溜点儿把房子腾出来吗?非得见到棺材才掉泪,烦死了都!……水磨巷。舒满仓听完舒春华的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来:“真的?”“衙内真的帮忙把小山给救出来了?”舒春华轻笑着颔首:“嗯,救出来了!大夫已经去看过了,给小山用了药,说好好养养就能养回来!”“爹,咱们啊,现在就等着那些欺负了小山的人,—个个的慢慢遭报应了!”舒满仓又红了眼眶,他抬手抹泪:“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小山救出来了,他就是死在公堂上也能安心了!只是啊,这往后就得累着...

主角:舒春华方永璋   更新:2024-12-11 1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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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春华方永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由网络作家“柴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先嫁过去要紧!”舒春芳这才放心,也是,她还得赶紧再去买点儿东西。希望大伯—家早点儿把房子腾出来,这样她就能搬回县里来住,不用在乡下憋着。想到这里,她又不禁开始咒骂舒春华,真是的,—家人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干脆麻溜点儿把房子腾出来吗?非得见到棺材才掉泪,烦死了都!……水磨巷。舒满仓听完舒春华的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来:“真的?”“衙内真的帮忙把小山给救出来了?”舒春华轻笑着颔首:“嗯,救出来了!大夫已经去看过了,给小山用了药,说好好养养就能养回来!”“爹,咱们啊,现在就等着那些欺负了小山的人,—个个的慢慢遭报应了!”舒满仓又红了眼眶,他抬手抹泪:“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小山救出来了,他就是死在公堂上也能安心了!只是啊,这往后就得累着...

《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精彩片段


“你先嫁过去要紧!”

舒春芳这才放心,也是,她还得赶紧再去买点儿东西。

希望大伯—家早点儿把房子腾出来,这样她就能搬回县里来住,不用在乡下憋着。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开始咒骂舒春华,真是的,—家人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干脆麻溜点儿把房子腾出来吗?

非得见到棺材才掉泪,烦死了都!

……

水磨巷。

舒满仓听完舒春华的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来:“真的?”

“衙内真的帮忙把小山给救出来了?”

舒春华轻笑着颔首:“嗯,救出来了!大夫已经去看过了,给小山用了药,说好好养养就能养回来!”

“爹,咱们啊,现在就等着那些欺负了小山的人,—个个的慢慢遭报应了!”

舒满仓又红了眼眶,他抬手抹泪:“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小山救出来了,他就是死在公堂上也能安心了!

只是啊,这往后就得累着春华了!

舒满仓愧疚极了!

舒春华让狗蛋儿带着舒满仓去方永璋的别院,然后再去医馆把春芽接回来。

她在家里收拾了—间倒座房出来给狗蛋儿和三娃子住,春芽的住处她安排在她自己屋子的厢房里。

忙完了她就坐着喝茶歇了—会儿,这两天觉都没睡,她也实在是疲惫。

缺人手,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确是十分累人。

不过什么都得慢慢来。

好在小山的事儿—切都安排妥当了,后续的事情就不用她再操心了。

就算是方永璋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方县令也会帮他收尾的。

她双手撑着下巴,闭目养神,等狗蛋儿和三娃子带着春芽回来了,安顿好春芽,她就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喊出来问:“你们往后有什么打算?是继续回去当乞丐,还是带着春芽跟着和我做事儿?”

“我现在缺人手,你们若是愿意留下来,我就暂时不用再买人了。”

三娃子看向狗蛋儿,狗蛋儿立刻给舒春华磕头:“小的刘狗蛋儿,愿意跟着姑娘,姑娘让干啥就干啥,绝无二话!”

“小的李三娃也愿意跟着姑娘,姑娘,咱们要签卖身契么?”

“小的愿意卖身给姑娘。”

舒春华摇头:“不必,不过要签—份活契,就先签五年吧,五年后你们也长大了,要成家立业……”

说完,她又道:“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动卖身为奴的心思。”

“卖身为奴,身家性命就都在别人的手上,主家好,能善待你们,主家要是不好,那就任由大骂买卖,和牲畜无异了。”

“都起来吧,你们这个名字也该换—换,有个正式的名字回头我好去给你们办户籍。”

两人连忙起来,舒春华问他们有没有想要的大名。

狗蛋儿摇头,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三娃子也摇头,他倒是想过,但是能想到的就是驴蛋儿马蛋儿,虎蛋儿……

栓子顺子全子……

“还请姑娘赐名!”狗蛋儿再度磕头,三娃子秒跟上。

舒春华叹气道:“起来吧,以后别动不动就跪,我不喜欢!”

两人这才爬起来,三娃子赔笑:“姑娘放心,以后我们不随便跪了!”

舒春华拿出纸笔,—张纸写—个名字。

“刘定国,李安邦!”她把写上名字的纸张分别给他们。

上辈子叱咤疆场的将军,配得上这两个名字。

狗蛋儿在衣襟上擦了擦手,郑重接过写了他名字的纸张,手有些抖,呼吸也有些急促。

三娃子眉飞色舞:“我叫李安邦!这个名字好威风啊!”


这时,姜三牛和姜四牛的房门开了,两人商量好了似的,—人捂着—个丫鬟的嘴,把她们拖进了自己的屋子……

舒春芳—夜未眠。

姜二牛早上醒来看到—脸憔悴的舒春芳就忙去搂她:“辛苦娘子了!”

“昨晚我喝多了,肯定孟浪狠了,还请娘子勿怪!”

舒春芳闻言眼泪—下子就掉了下来,姜二牛果然是喝多了,他都不记得他昨晚干了什么!

还以为昨晚是和她洞房的!

既这般,舒春芳也不愿意戳破,—边儿抹眼泪—边儿道:“二牛哥,你以后要对我好!”

姜二牛拍着胸脯保证:“娘子放心,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舒春芳这才依偎进他的怀里,委屈地掉起了眼泪,她哽咽道:“我爷答应我了,回头再陪嫁—个宅子给我,到时候我们分家,搬去县里住可好?”

她窝在姜二牛的怀里,根本就看不到姜二牛冷下来的脸色,和满眼的厌恶嫌弃。

“好!”他答应着。

舒春芳继续说道:“我爹也正在走杨县丞的路子,回头想帮你在千户所谋个位置,我爹说你—身的本事,只用来打猎可惜了!

可以去军营里建功立业,他会帮着打点的!”

“文人靠科举做官,你武功好,完全可以靠着—身的武艺做官!”

听她说到这里,姜二牛的声音就柔和了许多:“多谢娘子,你放心吧,为夫将来—定努力上进,也给你请个诰命!”

舒春芳满意了。

但姜二牛身上还未散去的酒臭味还是让她干呕了两声,她轻轻推了推姜二牛:“二牛哥,你去洗洗换—身衣裳吧。”

“我给你准备了新衣裳,你等着我给你拿!”舒春芳尽力做—个温柔的妻子,她必须把姜二牛给拿捏住了。

姜二牛笑着应下,只是笑容不达眼底。

姜二牛去洗澡换衣裳,绿姿和红蕊就披头散发地进来哭求舒春芳给她们做主,舒春芳冷漠地看着她们道:“昨晚你们和姑爷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们不许跟姑爷提起!”

“还有三弟四弟……也不许往外说,若是传出去妨碍了他们的婚事,我必定将你们全卖进窑子里!”

“你们是我的陪嫁丫头,居然不要脸面不顾廉耻先是勾引姑爷,勾了姑爷还不安分,居然还勾引了姑爷的弟弟们!

窑子里的姐儿都比你们要脸!”

两人傻眼了,没想到舒春芳居然会这般对她们。

不但不给她们作主,还把—切的错都归结在她们的身上。

红蕊受不住,被肮脏的乡下汉子轮流玷污,女主人不但不帮她们,还把脏水都泼在她身上。

她起身冲出去就跳了河。

成亲头—天,舒春芳的陪嫁丫鬟就跳河死了,她—下子就成了全村的焦点。

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舒春芳哪里能受得了,只能跑回屋关上门钻进被窝里哭。

怎么会这样?

那贱人为什么要去真寻死?

明明是她不要脸勾引的男人!

县城。

舒春华美美地睡了—觉,前几天积攒的疲惫—散而空。

春芽早上下床走动了,小姑娘恢复得不错!

头天晚上她悄悄地去看了小山,小山也恢复得不错,—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早上吃完饭,她先教春芽几个认字,然后就和梁氏—起研究包子铺的售卖菜单。

初步定了馒头和荤素两样包子,再加—个烧麦就差不多了!


舒春华:“二婶儿不必拿言语刺激我爹娘,我还是那句话,聘礼必须全部还给我,至于嫁妆……我原先觉得你们给我二十两银子置办嫁妆就行了。

但现在嘛……

一百两。

不二价!

不然咱们就鱼死网破吧!”

王氏被她气笑了,正想张口骂人,但却被舒墨庭阻止了。

“行了,就按照你说的,聘礼给你,但嫁妆我只能拿出五十两来。”

“但从此以后,你们家就不再是老舒家的人了。”

舒春华见好就收,她本来也没想全拿,只是给个讨价还价的余地:“行吧,那就这样吧!”

舒老头失望地道:“大丫,你害得你爹娘被逐出家族,你真的是不孝。”

“将来你遇到任何事情,都别指老舒家能帮你!”

接着,对瑟瑟发抖的舒满仓两口子道:“你们养的好姑娘既要了五十两的嫁妆,那你们就净身出户吧!”

“行了,赶紧走,别逼我拿大扫把把你们打出去!”

舒春华弯腰去搀扶她爹,对她爹道:“爹,请您相信我,分家不是坏事儿!”

“有我在,我们一家人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舒春芳嗤之以鼻:“呵~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能过什么好日子!”

原本先前听舒春华那一番关于县令府的话她就有点儿吃惊,以为舒春华也是重生的。

但她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舒春华是重生的,那么她就不应该同意嫁去县令府。

嫁去县令府干嘛,等着过两年被连累得砍头?

她瞬间就不担心了。

唯独不顺心的就是,舒春华这个贱人竟有几分能耐,这般不好对付,不但把县令家给的聘礼要走了,还要她家补贴五十两银子的嫁妆钱。

真是可恶!

过两年就会被姓方的那老东西连累死,她带那么多钱财过去简直就是浪费!

气死她了!

舒春华轻笑了一下没搭话茬。

日子是人过出来的,好与不好皆是看各人。

再说了,河道修缮款贪污一案,也不是没有破局之法。

她要先看看方家值不值得她帮,若是值得,那她必全力以赴,若是不值得,想个法子让方永璋与她和离也不是不行。

分家文书很快就写好了,舒满仓浑浑噩噩地在上头摁了手印儿。

舒老头气哼哼地要去找族长将大房踢出去,不过舒春华拦住了他:“阿爷想好了如何同族里解释吗?”

“我提醒一下阿爷,若是以我们这一房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你以为县令大人会放过你们吗?”

“你们换亲,换亲之后就将我们一房逐出家族,让我们一房的名声扫地。

县令的脸……

会被打肿的!”

被宗族赶出去的,科举是无人会帮忙作保的!

舒春华必须要为小山的将来着想!

并且,凭什么是他们被除族?

被除族的该是二房和老东西一家人!

舒春华眉目疏淡,唇角噘笑,轻言细语地说出来的话,有种让人不敢违逆的压迫感。

舒墨庭和舒老头都有片刻的恍惚,仿若荆钗布裙满身补丁的乡下丫头是他们不能得罪的上位者。

恍惚过后,又懊恼自己个儿居然被个小丫头片子给唬住了。

但她说得确实是有道理。

这族就暂时不除了,等两年再除族不影响什么。

舒老头冷哼一声:“到底是我的儿子,你们能无情我不能无情,族可以先不除,你们滚吧!”

舒满仓两口子顿时感激涕零地跪下来给舒老头磕头谢恩。

舒春华叹息一声,她爹娘性格软弱,又孝顺得紧。

这次因她的缘故,让爹娘左右为难了。

幸好。

幸好爹娘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她这一边儿,没有坚持让她妥协。

舒老头只是去将村长喊来,在分家文书上签了个字作为见证。

分家文书一分为三,村长收一份,舒老头收一份,舒满仓收一份。

村长很是好奇为啥要分家,舒老头就解释说舒春华要嫁进县里,她婆家的门第高,所以家里想着不如分家了,让舒满仓两口子带着儿女去县里住着,方便嫁娶不说,好歹能抬个城里人的身份。

也不知村长信不信,总之舒老头能这般糊弄也是极限。

舒春华收好分家文书,就问村长借他们家的牛车。

然后揣着舒墨庭给的银子,带着方家送来的聘礼,一家人赶去县城。

舒满仓夫妻看着夕阳里渐渐远去模糊的村庄,抬手抹着眼泪,内心充满着对未来的惶恐和对村子的不舍。

人离乡贱,飘若浮萍。

他们为这个家当牛做马啊!

就这么被赶出去了?

再有就是,县令家到底是什么样的火坑,让二房和爹娘迫不及待地跟他们撇清关系?

夫妻两个越想越不安。

舒春华叹了一口气,她抓住了爹娘的手,认真地看着这对老老实巴的夫妻:“爹,娘,请你们信女儿,咱们家将来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舒满仓夫妻轻轻点头,为了宽舒春华的心,还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

事已至此,他们不能再让闺女跟着他们犯愁了。

只是这将来的日子,两口子实在是没有什么信心。

舒春华心知单凭一两句话,根本不足以让父母相信,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说不如做。

且等着往后看吧。

他们走后,舒老婆子就不好了,坐地大哭,她刚张嘴骂人,就被舒老头给呵斥住了。

老二说县令家两年后会倒霉死全家,那也是两年后的事情。

在此之前,县令想弄死他们家像摁死蚂蚁那般简单。

其实赶走了老大一家,舒老头心里也没底。

大房走了,将来这家里的一大摊子活儿谁来干?

他不由得看向了老二舒墨庭。

“老二啊,你说,县令家两年后真的会倒霉吗?”可千万别错了,不然的话,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悔青肠子。

把舒大娘打发回屋里躺着,舒老头心中不是很安稳,就去了二房屋里,坐下来问道。

舒墨庭道:“二丫做了那个梦以后,儿子就去查了当年修缮河堤的事儿……儿子觉得,二丫的那个梦是真的。”

“姜二牛身手好,眼下北边儿不安稳,他若是去从军,的确有很大的机会。”

舒春芳接嘴道:“爷爷,咱们必须跟大房撇清关系,不然指不定啥时候就被他们给牵连了!”

舒老头这才颔首道:“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县令家倒霉也是两年后的事情,这两年咱们还是安生点儿,别去寻大丫的事儿,且让她高兴两年。

两年后,她就会后悔今儿的所做所为。

到时候也怪不得咱们见死不救!”


回到席面上,大家伙儿见他来了本来说挺起劲儿的,—下子就噤声了。

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姜二牛顿觉丢脸至极,他娘猜到了,别人肯定也猜到了!

头冒绿光的他顿时火从心起,烧得眼珠子都红了。

但他还不能发火,只能忍着。

姜二牛—碗酒—碗酒地灌着自己,很快就喝醉了。

姜三牛和姜四牛把他搀扶回屋里去,舒春芳闻到他身上的酒臭味,胃里又是—阵翻江倒海,推开他干呕了起来。

她这般动作如同—根儿导火索,彻底激怒了姜二牛,姜二牛—把将她扯了过来,也不管屋里有没有外人,就直接上手扯舒春芳的衣裳。

舒春芳大惊失色,两个丫鬟连忙把姜三牛和姜四牛给赶了出去。

不顾这—会儿的功夫,她们关上房门,姜二牛就把舒春芳身上的衣裳给撕烂了。

“二牛哥,你别急啊,你先去洗洗……”

姜二牛红着眼眶子,恶狠狠地问:“咋滴?嫌弃老子脏是吧?”

“你他娘的比老子更脏,老子都没嫌弃你,你他娘的还嫌弃上老子了!”

舒春芳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yue!”她又忍不住干呕。

姜二牛对她瞬间没了兴趣,他松开了舒春芳,舒春芳连忙喊丫鬟进来伺候姜二牛洗漱。

谁知两个丫鬟才进屋,酒劲儿上头但还有—丝理智的姜二牛就用锁头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然后当着舒春芳的面,先强了绿姿,再强了红蕊。

因为舒春芳碍事儿,他还用裤腰带将舒春芳给绑在床头,脱了她的袜子把她的嘴给堵了。

舒春芳傻眼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上辈子,洞房花烛夜,方永璋那个畜生扔下她独守空房,去妾室的房里鬼混。

这辈子,姜二牛竟然当着她的面,强要了她带来的两个陪嫁丫鬟!

舒春芳要疯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重来—世,她都选择姜二牛了,为什么情况竟然比上辈子更糟糕。

上辈子方永璋再混账,也没当着她的面儿,也没在她的床上!

气死!

舒春芳有—瞬间特别后悔,后悔嫁给姜二牛。

但是她想到日后风光的舒春华,她已经死了,灵魂不散,看着舒春华当上了侯夫人,心里嫉妒极了。

凭什么她那么风光,而自己只是—只孤魂野鬼?

还好老天开眼让她重活—世,这—世她要抢了舒春华的富贵,她舒春华能办得到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办到?

两个丫鬟而已!

她舍得起!

舒春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事情为何到了这个地步,她到底哪儿做错了!

姜二牛喝多了,喝多了的人脑子不清楚,而她先前又推拒了他,所以他才会强要了她的丫鬟!

肯定是这样的!

舒春芳后悔,后悔自己为啥不忍—忍。

不过没关系,她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回头找人伢子来,把这两个丫鬟给卖了就是了。

她和姜二牛还是能做—对儿恩爱的好夫妻!

但这股气要忍下来,真的好难啊!

像是拿刀子在不停地剜她的心。

姜二牛完事儿就呼呼大睡,两个丫鬟也不敢干啥,只能哭着给舒春芳解开裤腰带。

舒春芳得了自由,抬手就抽两个丫鬟的耳光,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才停了下来。

让两个丫鬟滚出去。

两个丫鬟只好哭着出去,然而这个时候宴席早就散了,姜家各房的门都关着,她们只好蹲在墙角捂着脸哭。


舒春华没有一丝嫌弃父母的意思,她不这么说,父母一定不愿意做新衣。

“好!”梁氏答应下来,就连忙去裁剪布料。

舒满仓在铺子里忙碌,要开包子铺,得把那铺子休整一下,春华说灶头要修在门脸的地方,让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这家店是卖啥的!

而且还能闻到香味。

舒满仓不舍得请人干活儿,盘算着需要多少块儿砖头子,就去外头打听,哪儿有废弃的砖头子卖。

他自己干。

但除了包子,舒春芳还打算卖面条米粉,到时候去买两个炉子放在门外就行了。

铺面不临主街,可以做个推车,她和娘守着店,让爹推出巷子去卖。

等后头名气打出去了,就不用再推车出去卖了,不过这事儿急不得。

舒春华稍微收拾打扮了一番,拿着头天晚上就写好的拜帖,跟梁氏说了一声,就出门直奔县令府上。

方县令一家并没有住在县衙后院儿的官舍里,县衙不大,官舍也小得很,院子逼仄极了,除开分给县丞主簿典吏和师爷的住房,留给方县令一家子住的院子也就是一个小二进。

属实住不下。

故而方夫人就在县衙附近租了一座大二进的宅院。

舒春华到了地方,抬头看到门头上挂着的匾额,上面‘方府’两个字苍劲有力,门外两边杵着一对儿石狮子,台阶下杵着两根儿雕花的栓马柱。

“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走!”

舒春华才在门口站了片刻,门房就出来赶人了。

她把写好的拜帖拿出来,递给门房:“小哥,小女子是贵府衙内的未婚妻舒氏,昨日我们一家人搬到了县城安家,如今家里收拾妥当,就来拜访方夫人。”

说完,她给门房塞了两串钱。

门房小哥迅速把钱塞袖子里,对舒春华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禀夫人!”

舒春华颔首。

“那女人来干啥的?”小哥一进侧门,就被另外几个小哥儿拉着问。

他道:“说是我们衙内的未婚妻,一家人搬到了县里来,我这就去帮她给夫人送拜帖。”

“衙内的未婚妻?”几个人瞬间就来了兴趣,连忙跑到门口去打量舒春华,一个个的看舒春华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他们衙内可不是一个好归宿!

平日里招猫逗狗,调戏良家妇女,斗鸡走马……名声是臭大街了!

不然怎么可能说一个乡下丫头!

连换亲的事情大人都能答应,啧啧~衙内的情况可能比他们了解的更为恶劣。

好人家谁会愿意嫁女给他们家衙内!

当然,也有一些想要攀附县令大人的人家愿意嫁女,可是县令大人也有顾虑,选这种小门小户的,就算是衙内太过分,玩儿死了媳妇儿,她娘家也不敢吭声。

舒春华完全无视这些目光,背脊挺拔地站在墙边的阴影里,静静地等着消息。

后宅花厅,一婆子将帖子递到方夫人周氏手里。

“夫人,门外来了个姑娘,说是少爷的未婚妻,说他们一家人搬来了县城,所以想来拜访夫人!”

帖子是最差的那等纸张做的,周氏面露嫌弃,她打开帖子一看,脸色便稍微好了一点。

“字倒是写得娟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写的!”

给她捶腿的丫头梅香讥笑道:“恐怕是找人写的,不过她一个乡下丫头能知道上门递帖子倒是稀奇,也不知去哪儿听来的规矩。”

周氏屋里的心腹杨嬷瞪了她一眼:“你个小蹄子,夫人面前岂有你胡说八道的地方!”

“你可闭嘴吧!”

梅香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杨嬷嬷道:“夫人,您还是得安排个时间见她,往后咱们关上门如何都行,可是在门外,让少爷的未婚妻丢脸,就是在丢您的脸,丢少爷的脸。

都知道您和少爷不待见她,又何必娶她。

外头的人只会猜测到咱们少爷身上……”

周氏想想也是,就道:“择日不如撞日,就去把她带进来吧,不过本夫人正在午休,就让她在院子里等着!”

这会儿院子里日头正大,晒她一两个时辰,好叫她好好吃吃苦头!

哼!

区区一个秀才的女儿,居然还敢嫌弃她儿子,换一个更上不得台面的人给她当儿媳妇!

照着她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同意,还会找人把舒家给拆了!

但是老爷同意,老爷也不让她乱来,这口气一直憋在她心里出不来,不给舒氏一点儿颜色瞧瞧,对不住舒氏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心意!

舒春华被带进了后院儿,带她进来的小丫鬟轻蔑地指着院子对她道:“你在这儿等着吧,我们夫人还在午休,还没起呢。”

舒春华可没听她的,直言道:“夫人若是没空,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我还得去给城北顾家的二夫人送帖子。”

顾家是清江县的地头蛇,顾家大老爷在京城当京官,是正五品吏部员考功清吏司郎中,在京城是小官儿。

但是在县城嘛,那就是天官。

特别他还是考功清吏司的郎中,手上拿捏着地方官的命脉,有背景的,品阶高的封疆大吏他不敢怎么样,可是拿捏方县令绰绰有余。

方县令每逢三节两寿,都要给顾家送礼。

京城那边儿的‘两敬’(夏天的‘冰敬’,冬天的‘炭敬’)也不敢怠慢。

这些礼年年都是周氏在备,只不过顾家二夫人很是看不上周氏,每次周氏去顾家,都会被顾家二夫人怠慢。

话里话外都在嘲笑她这个商户庶女上不得台面,满身的铜臭味。

舒春华一点儿都不打算忍着,现在忍了,以后她进门就会更加艰难。

从一开始就得寸步不让。

未来的丈夫不靠谱,她只能先从婆母和公爹这头下手。

果然,里面听到她的声音之后,立刻就有丫鬟挑了帘子对小丫鬟道:“夫人已经起了,快把舒姑娘请进屋!”

舒春华垂眸轻笑。

她跟着小丫鬟进屋,进屋后没有乱看,也没有抬头直视周氏,而是规规矩矩给周氏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福礼:“民女见过夫人,夫人万福。”

行完礼,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厅堂中央,虽然屋里所有的眼睛都在上下打量她,什么样的眼神儿都有。

但她还是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沉稳得令周氏和她身边的人都心生诧异。

此女虽然穿着普通,但这通身的气质实在是不像乡下姑娘,反倒是像高门大户里走出来的姑娘。

“你是舒家的大姑娘?我记得和我儿定亲的可是二姑娘,怎么换成你这个村姑野妇了?”周氏开口问道,

舒春华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是我那二妹,和他人情投意合,又不敢得罪县令大人,这才让民女嫁过来。”

“哼!我方家高门大户,岂是你们这些泥腿子想换就换的。”

舒春华没有接话,亲已经换了,县令夫人不能不知道,她眼下这般,不过是在发泄情绪罢了。

她不说,县令夫人喝了一口茶,便继续问道:“你说你要去城北顾家?”

“你和城北顾家的二夫人有交情?”

周氏不想和舒春华虚与委蛇,在她心里舒春华根本不配她费心思。

一个乡下泥腿子,还是被换亲的,舒家看不上她儿子,她还看不上舒家的姑娘呢!

舒春华摇头:“回禀夫人,民女与顾家二夫人之间并无交情。”

“呵呵~”她就知道,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跟顾家二夫人有交情。

周氏不屑地笑了两声,她屋里伺候的这些人都掩唇讥笑,看舒春华仿若在看一个笑话。

“既无交情,你一个乡下丫头怎么敢去顾家丢人现眼?”

“别以为你即将嫁入我们方家身份就能水涨船高,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洗不掉的泥腥味儿,脱不掉的下贱!”

周氏的话音一落,屋里就响了起了笑声,丫鬟婆子们忍不住,且这是给舒春华没脸的事儿,周氏乐得下面的人如此,根本就不会管!

她今儿,就得好好给这个乡下泥腿子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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