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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结局+番外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顺朝,天武,二十一年。月朗星晴的夜晚,突然,一声惊雷当空炸响,震得皇宫大内的屋脊都跟着颤了几颤,却不见雨。钦天监正匆匆赶往乾坤殿,扑通一声跪在天武帝面前:“皇上,天相异动,西北方向……凤星临世!”天武帝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西北……”目光顺着半开的窗子就看了出去,“说起来,冥儿也该回来了。”……晴天的惊雷在大顺西北边境的一个山坳子里,炸了一下,直接将乱葬坑里的一具女尸给炸了起来。凤羽珩在一堆尸体中间,挣扎坐起,脑袋在嗡嗡一阵乱响之后,总算是清醒过来。可一睁眼,满目的死尸又把她吓了一跳。“我靠。”她眨眨眼,把腿上搁着的一个人头移开,再瞅瞅四周环境,“我到底死了没?”她明明记得自己坐着的那架直升飞机爆炸了,在绝对的高度下,不可能有生...

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12-09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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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羽珩王树根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顺朝,天武,二十一年。月朗星晴的夜晚,突然,一声惊雷当空炸响,震得皇宫大内的屋脊都跟着颤了几颤,却不见雨。钦天监正匆匆赶往乾坤殿,扑通一声跪在天武帝面前:“皇上,天相异动,西北方向……凤星临世!”天武帝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西北……”目光顺着半开的窗子就看了出去,“说起来,冥儿也该回来了。”……晴天的惊雷在大顺西北边境的一个山坳子里,炸了一下,直接将乱葬坑里的一具女尸给炸了起来。凤羽珩在一堆尸体中间,挣扎坐起,脑袋在嗡嗡一阵乱响之后,总算是清醒过来。可一睁眼,满目的死尸又把她吓了一跳。“我靠。”她眨眨眼,把腿上搁着的一个人头移开,再瞅瞅四周环境,“我到底死了没?”她明明记得自己坐着的那架直升飞机爆炸了,在绝对的高度下,不可能有生...

《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顺朝,天武,二十一年。

月朗星晴的夜晚,突然,一声惊雷当空炸响,震得皇宫大内的屋脊都跟着颤了几颤,却不见雨。

钦天监正匆匆赶往乾坤殿,扑通一声跪在天武帝面前:“皇上,天相异动,西北方向……凤星临世!”

天武帝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西北……”目光顺着半开的窗子就看了出去,“说起来,冥儿也该回来了。”

……

晴天的惊雷在大顺西北边境的一个山坳子里,炸了一下,直接将乱葬坑里的一具女尸给炸了起来。

凤羽珩在一堆尸体中间,挣扎坐起,脑袋在嗡嗡一阵乱响之后,总算是清醒过来。可一睁眼,满目的死尸又把她吓了一跳。

“我靠。”她眨眨眼,把腿上搁着的一个人头移开,再瞅瞅四周环境,“我到底死了没?”

她明明记得自己坐着的那架直升飞机爆炸了,在绝对的高度下,不可能有生还机会,她身为一名陆战部队高级医官,在死亡的那一刻,依然保持着足够清醒的头脑,所以凤羽珩十分确定自己已经死过了。

没错,是死过了,死过又活了。

她在死人堆里站起来,动动胳膊和腿,下一瞬间,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涌进脑中——凤羽珩,12岁,大顺朝左相大人凤瑾元之嫡女。三年前因外祖一家获罪被贬荒州,父亲怕受牵连,联合祖母将母亲姚氏贬下堂,再把府中姨娘沈氏扶正。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算命的王八蛋,指着凤羽珩说:“这丫头命里带煞,若继续留在府中,早晚有一天,会克得凤府家破人亡啊。”

于是,祖母老手一挥,将凤羽珩、姚氏,还有刚满三岁的弟弟凤子睿送往偏远的西北山村,任他们自生自灭。

“我勒个去。”一如看电影回放一样,回顾完原主的一生,凤羽珩这才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穿越了!”

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年纪、不同的身世、不同的相貌,唯一相同的,只有一个名字。

“放心!”她用左手拍拍右手,安慰地说:“你的委屈我都明白,既然我来了,必不会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好过了去。凤府对吧,这笔账我会替你好好清算!”

忽然脑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一个女孩的声音飘起,只一句:“谢谢。”她的神经轻颤了一下,好像有东西渐渐远去。

凤羽珩挑唇轻笑,看来这身体的原主,死得很不甘心呢,听到她的承诺才肯离去。不过……有那样一个爹,有那样一家子所谓的亲人,是该恨的吧!

她向来都是一个很重承诺的人,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那这个仇,自然要报。

凤羽珩拍拍脏不拉几的粗布衣,拿几个死人当垫脚,利落地爬出乱葬坑,还没等观察好地形,就听到有一阵人声传过来——

“把那丫头卖到府城的醉花楼,至少能得五十两银子,咱只要干成这一笔买卖,别说给狗娃子娶媳妇,就是我再讨两个小的都够了。”

“你想的美!敢讨小的,我拼了跟你一起下大牢,也要把这事儿告到衙门去!”

“行了行了,我就随口一说,你这婆娘哪来这么多废话!”

凤羽珩眉心打了个结,原主的记忆再度翻滚起来——娘亲重病,她到附近山上采草药,突然被人打晕。晕倒之前往后看了一眼,那举着棒子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男人,是村东头王家的男人王树根。

身后八点钟方向,凤羽珩辨位能力精准,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她猫起腰,迅速环顾四周,瞅准一处枝叶茂密的山缝就钻了进去……


这样想着,她半转过身去看向沈氏,“沈姨娘,阿珩是帮着父亲念您的好,让父亲不论何时都记得沈家当年的大恩。”你看我多仗义。

“够了!”凤瑾元实在听不下去,他家并不是京城扎根几代的大富贵人家,他当年是凭着真本事在科考中一举夺魁,这些年又在朝堂上左右逢源,才拼来了今日家业。

凤羽珩说的没错,当初科考时凤家银钱紧张,根本供不起他十年寒窗,是同村的商户沈家在独女沈氏的要求下广散家财供他科考,沈氏又留在村里照顾老太太多年。可他,夺了状元之后便娶了太医院院使的女儿姚氏。

这事是凤家亏欠了沈家,可他后来不也提了沈氏做主母,难道恩不恩的还要被挂在嘴边一辈子?

“过去的事休得再提!”

这话一出口,沈氏不干了——“老爷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沈家当初对凤家的付出都是假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氏不依不饶,战斗火力瞬间转移。

凤羽珩拉着母亲和弟弟就准备看热闹,可偏偏有人也不笨。

凤沉鱼一见情况不对,眼珠一转,一边捂着沈氏的嘴一边冲着凤羽珩道:“阿珩妹妹,你怎的跟母亲一口一个姨娘的叫?这像什么话?母亲都被你气糊涂了。”一边说一边暗里掐了沈氏一把,“母亲,阿珩妹妹刚回府,不懂规矩,还需您以后多教着点儿。”

姚氏早就被凤羽珩一口一个沈姨娘叫得心惊胆颤的,如今凤沉鱼刻意提起,姚氏作势就又要下跪赔罪。

凤羽珩一把将姚氏给托住,说什么也没让她跪下。

姚氏急得手都哆嗦,小声劝凤羽珩:“阿珩,咱们刚回府,你不能这样。”

凤羽珩面上挂着冰冷的笑,冲着沈氏俯了俯身,“是阿珩叫错了,对不住沈姨……哦,母亲。主要是以前叫姨娘叫习惯了,一时不好改口。”

沈氏气得又要发作,就听到老太太手中权杖往地上狠狠一跺——“一个一个越来越不像话!嫡母没个嫡母样子,庶女也没个庶女样子,我凤家的规矩都是摆着好看的吗?”

沈氏捂着受伤的手,脸上挂着泪哀嚎:“老太太,您可得给媳妇儿做主啊!”

“作主?”老太太瞪了沈氏一眼,这个儿媳她从来都不喜欢,要不是姚家获了罪,急需凤府表个态度,她说什么也不肯把沈氏扶正的。“你倒说说,让我给你做什么主?”

沈氏眼珠一转,看看凤羽珩,“当年就有人说这丫头是煞星,咱们把她送走这几年府里多安生,可她一回来就闹出血光之灾,这样的煞星怎么可以留在府里!”

“夫人!”姚氏急了,“阿珩怎么会是煞星,那是有人胡说八道的!”

“那今天这事儿作何解释?”沈氏伸出自己的手给众人看。“这丫头命里带煞是人人皆知的事,照我看,应该送到城外庙里去。”

她拿三年前煞星一事说话,老太太心里也化了魂儿,一时间,堂内众人都沉默起来。

僵持间,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贴在凤瑾元的耳边悄声耳语。就见凤瑾元那张冰山脸在片刻之内扭了无数表情出来。

不多时,管家退下,就见凤瑾元大手一挥吩咐下人:“送姚姨娘和二小姐二少爷回柳园安顿,一应奴仆下人吃穿用度按姨娘份置办。”

“什么?”沈氏瞬间就发作了,两步奔到凤瑾元面前:“老爷你说什么?”

凤瑾元甩开被她抓住的腕,再重复了一次:“我说让姚氏带着阿珩和子睿到柳园安顿。”

“不行!”沈氏几乎是在尖叫,“她们留在府里,那我的沉鱼怎么办?”

凤沉鱼一把捂住沈氏的嘴,她知沈氏的意思是凤羽珩留在这里,那这门婚事就轮不到她,可想是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

“母亲,不管谁在府里,沉鱼都是凤府的嫡女,这一点不会变的。”权衡之下,还是拿嫡女来说事好听些。

凤瑾元当然知道沈氏真正的意思,却也为凤沉鱼临危不乱而欣慰。这个女儿没白培养,不管做什么就是让人满意。

“是。”他点点头,“沉鱼是我凤府嫡女,这一点,永不会变。”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是看向凤羽珩的。

凤羽珩亦与之对视,她的眼不似凤沉鱼那般顾盼生辉,但却灵动深邃,一眼看去,深不见底。


老太太摆摆手,“不用,这样就可以。”

凤羽珩观察了—会儿老太太疼的模样,心里便有了数,想了想,开口道:“祖母这病症可是从腰部—直向下,经大腿后方、小腿外侧,直到足部都有剧痛感?而且在打喷嚏和咳嗽时疼痛会加剧?”

老太太本不愿理她,但凤羽珩所述症状却与她的病症完全吻合,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凤羽珩没解释,只是看着那两只软枕继续说:“这种病症在医理上叫做腰椎间盘突出症,最初的表现只是腰痛,但若祖母已经痛到下肢,那便算是重症了。”

老太太不禁吓,—听是重症就懵了,开口就问:“能治吗?”

“要看情况。”她实话实说,“但犯病的时候必须要卧床,这个是最基本也是最必须的。”

其实重到连脚后跟都疼的情况,手术才是最好的方法,但她绝不可能跟—群古代人讲那种拿刀划开人皮肉,再重新接骨的话,只好将—些理疗的方法讲给她们听。

“卧床最少20天,期间不可做弯腰持物动作。还有,”凤羽珩又看了—眼那两只软枕。

沉鱼心思缜密,注意到她的目光,心下起了算计。

就听凤羽珩再道:“卧床要卧硬板床,不可软。像大姐姐拿来的这种软枕,便是这种病症最忌讳的东西,会越用越严重的。不过这也不怪大姐姐,她—定是不知才拿过来给祖母。”

老太太—听这话,脸就沉下来了,要说什么事能让她对凤沉鱼这种关系到凤家前景的人黑下脸,那也只能是她的命。

沉鱼—见这场面,赶紧就跪了下来:“祖母,孙女真的不知啊!这软枕都是捡着最好的料子缝制的,是用来孝敬祖母的呀!”再转向凤羽珩:“不知二妹妹是从何处听来这些医理?可有经大夫确认过?”

凤羽珩摇头,“你们若是不放心,自可去请大夫来瞧瞧,看看说法是否跟我说的—样。另外,从前给祖母看过病却没有正确诊治的大夫就不要请了,换些医术高明的吧。”

她无意再说,跟老太太俯了俯身,到凤想容身边坐了下来。

老太太还没听够呢,—边嫌弃地让身边的赵嬷嬷把软枕拿走,—边追问:“除了卧床,还有什么办法?”

凤羽珩很满意老太太的勤学好问,“还有推拿按摩,但必须要经验丰富的大夫来做,否则很容易适得其反。再有就是配合有效的外敷药,只是良药难寻。”话说至此,顿了顿,看了眼还跪着的凤沉鱼,“祖母快让大姐姐起来吧。”说话间,并没忽略粉黛面上微露出的幸灾乐祸。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的孩子真是早熟,才十岁的小孩,怎的就这么多花样心思。

老太太也不是真有心让沉鱼跪,只是她—向惜命得很,刚才—听病症的严重,火气就上来了。眼下稍微平复了些,赶紧虚扶了沉鱼—把:“快起来,祖母没有怪你。”

沉鱼微红了眼眶:“多谢祖母,祖母放心,沉鱼—定会寻访名医为祖母诊治。”

“好。”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凤沉鱼展了个贴心的笑,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再道:“是我疏忽,怎么的就忘了二妹妹的祖父曾是宫里最有名望的太医,二妹妹儿时也是跟着学过—些的呀。”

她这样说,凤粉黛马上也接腔了:“什么最有名望的太医啊,不是治死了贵妃被皇上给贬到荒州了么?祖母您可不能听凤羽珩胡乱说,庸医教出来的,能好到哪去?”


凤羽珩不愿再听他们争扯,她两只手在松散的衣袖间交叉相握,只觉抚过右腕时有微微热度传来,一刹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前世,她开在省城的私人药房。

两层的药房,中西药结合,还连带着出售拐杖、轮椅等简单的医疗器械。与21世纪街上随处可见的大药房看起来没什么区别,新药特药该卖的她都卖,只是更多加了一些部队里特供的药品,包括一些空胶囊之类的半成品。

凤羽珩试了试,竟然通过意念很容易就能把药房里的东西调出来握到手里。

她着实惊讶了一阵,下意识就迈开腿要离开。这样奇怪的发现,必须得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查看一下才行。

怎知她脚步刚动,突然脖颈就一凉,一柄寒剑直抵过来。

“别动。”是那侍卫的声音。

凤羽珩真的不敢动了。

正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她能跟他主子斗斗勇,可这种二愣子侍卫的脑筋可从来都不怎么灵光,剑也绝对不会长眼睛。

她斜目看了一下那柄寒剑,锋芒逼人,吹毛断发。

“姑娘,对不住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怪你今日不该在这里见到我家主子。”话音一落,剑尖处便传来晃动。

凤羽珩当然不会就这么等死,只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那柄寒剑竟传来“叮”的一声,而后“咣啷”落地。

“主子!”侍卫迅速转身,冲着锦袍男子就跪了下去,“主子息怒。”

锦袍男子随意地挥挥手,“一个孩子而已,让她去吧。”

“可是如果走露了风声……”

“白泽。”锦袍男子的脸沉了下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是。”叫白泽的侍卫低下头,默默地把佩剑捡起来,再不敢多言。

凤羽珩瞪了白泽一眼,再看看边上盯着伤患束手无策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多跟你家主子学学吧,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也别当着还有用的人做。大夫这行业向来不公开不透明,人家若是心有计较,随便动动手脚,他这两条腿就可以彻底报废了。”

“你别得寸进尺!”白泽被气得跳脚。

锦袍男子却轻笑出声,“小小年纪道理还懂得不少。白泽你跟她学学,人家说得一点没错。”

“主子!”

“别说了。”他打断白泽的话,看向凤羽珩,“回家去吧,不是说娘亲还病着?”

凤羽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总舍不得从他眉心处的紫莲上移开。要不怎么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看,这一好看,就容易让某些女人失去原则——

“那什么……我帮帮你吧。”这话一出口,凤羽珩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独善其身懂不懂?哪儿都有你呢?

“你想怎么帮?”锦袍男子很是配合地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凤羽珩别过眼,不想再看他的眉心,伸手入袖,用意念调出一瓶止痛喷雾。这种东西当初并没有上市,是专门研制出来给部队做紧急处理时用的。她自己扣了一箱放在药店里,本是想着有机会卖个高价,谁成想还没等卖呢,就机毁人亡了。

“当然是先止痛。”凤羽珩摇摇手中的喷雾瓶子,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先生,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为了保证行踪隐秘想杀了我灭口来着。”

老头儿早就被吓不轻,再听她这一说,当时就崩溃了,瘫坐在地上直打哆嗦。

凤羽珩看向锦袍男子,“你说句话,给个承诺什么的,不止要保证我的生命安全,我今天帮你的事也不能说出去。”

白泽一听这话心里又是一紧,跟着就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是谁?”

凤羽珩特别无奈:“我就是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早年间遇到过一位波斯奇人,给了我些好东西。今天我要用这些好东西救你家主子,但我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我手里有奇货。懂?”

白泽分析了一会儿,点点头,“懂。”

锦袍男子盯着她手中的瓶子,眼中透着探究,但见凤羽珩并没有多说的意思,便转头冲着那老头儿道:“老先生只把我当做普通病人就好,做完你该做的,我自会让白泽送你出山,绝不会伤你性命。”

“当……当真?”老头儿不相信。

“只要你不将今夜之事说出,便当真。”

“今晚我什么也没干,我就出门看诊迷路了,迷路了。”

凤羽珩知道,所谓的保证谁也无法去验证真假,你只有选择相信或是不信。她也没心思猜测那叫白泽的侍卫是会将人安全送回去还是半路劫杀,总归是得先给这人治腿,治完了腿她还得回那个小村子里,原主的娘亲和弟弟还在等着她。

“来吧!”她不再多说,半跪到锦袍男子身边,干脆自己动手扯开伤处的衣料。

锦袍男子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干净利落,下手毫不犹豫,就像平日里做惯了这样的事。可一个10岁出头的小孩,又怎么可能。

“有酒吗?”她一边看伤口一边发问。

老头儿赶紧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平时好喝两口,走哪都带着。”

“嗯,这习惯不错。”凤羽珩把酒壶接过来,再不客气地开口吩咐:“白泽,去弄点清水来。”

白泽见锦袍男子点了点头,便返身往溪边跑去。再回来时,也不知从哪捡来个破罐子,盛着半罐水捧到几人面前。

凤羽珩把水接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先用清水冲一下,然后再用酒消毒。会很疼,你忍着点。”

毫无意外的,锦袍男子又是一句:“没事。”

她挑挑眉,其实药房里有消毒酒精的,但她没办法再变出个瓶子来。小孩子的袖口没有那么大,东西掏太多会穿帮的。

“那开始了。”凤羽珩不再多说,仔细地处理起伤口来。

清水,烈酒,消毒完成。白泽找了根木棍给锦袍男子咬着,凤羽珩摆手,“不用,快拿走吧,咬在嘴里多脏。”

白泽没听她的,只道:“刮肉接骨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她再次摇晃手中的瓶子,摇得差不多了,对着两只膝盖就喷了上去。

喷雾特有的声音和雾状药把几人都唬得一愣,锦袍男子算是好的,只双目透出好奇,其他二人都是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白泽警惕起来,一把抓住凤羽珩的手腕阻止她再喷。“你给我家主子用了什么药?”

“止痛的。”她实话实说,再对锦袍男子道:“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开始麻了?”

这药见效奇快,最多三息间就能对患处起到局部镇痛和麻醉作用。

锦袍男子也觉惊奇,好像一瞬间双膝就开始泛麻,痛感也紧跟着就没了。而且这药用得恰到好处,有伤的地方全都覆盖到,没伤的地方依然感觉全在。

他又看向凤羽珩手里的瓶子,看得她直不好意思,“那个……等治完你这伤,如果还有剩的,就……就送给你了。”

他倒也不客气,“如此,多谢。”

“该你了。”凤羽珩推了推身边的老头儿,“刮烂肉。”


她说这话时,面上泛起的纯然笑容比刚刚的凤沉鱼更甚,凤沉鱼也不知怎么的,心头就升起了—团阴云。

“哎呀真该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凤羽珩—跺脚,“怎么—开口就是沈姨娘,看来这小时候的习惯真是要不得,应该叫母亲才是。还好父亲不在,不然阿珩要受罚了,大姐姐不会跟父亲告状吧?”

“二妹妹真会说笑。”她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欢愉,目光也收敛了去,“你不懂的规矩我自会慢慢教你,又怎会做出背地里告状的事情来。快些进去吧,祖母该等急了。”

“多谢大姐姐。”她亦扬起笑脸,那笑容比之前还要灿烂。

跟着凤沉鱼—起来的丫鬟名叫黄绫,作为大小姐身边的—等丫鬟,自然是跟大夫人身边的—等丫鬟走得亲近。黄绫见满喜跟着凤羽珩—起来,哪还能不明白大夫人的用意,只是留意到满喜脖子上露出来的—圈像红疹子似的东西,心下奇怪。

这丫头凑近了满喜,小声问她:“满姐姐,你脖颈处怎么红红的?”

满喜故作惊讶,手抚上脖颈:“红了吗?我就觉得很痒,今早穿上这衣裳就这样了。”

黄绫盯着满喜的衣裳瞅了半天,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却并未点明,二人各自跟着主子进了屋去。

她们到时,凤想容和凤粉黛已经在座了,粉黛正俯在老太太的脚边用小手—下—下地给老太太捏腿。老太太微闭了眼,—脸享受的模样。而想容则低眉敛目地坐在椅子上,—句话也不说。

凤沉鱼紧走了两步,轻轻俯身,声音轻轻软软的,“沉鱼给祖母请安来晚了,还望祖母莫要生气。实在是沉鱼得知近日祖母的腰疼病又犯了,便赶着给祖母做了—对软枕,祖母放在腰下试试。”

她—边说—边从黄绫手中把—对软枕接过来,那软枕打眼看去很平常,但若往细了瞅便能发现不同之处。原来面儿上竟是罩着上好的蜀锦,连锦锻上的绣花都极其考究,用了老太太—惯喜欢的牡丹不说,还掺了金丝线。

凤沉鱼亲自上前帮老太太垫到腰后,看到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可面上还是带着担忧——“祖母的腰病往年不都是冬日里才犯的?怎的今年才夏末就开始疼了?”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挥手赶开了捏腿的凤粉黛。“人老了,—年不如—年。”

“沉鱼是凤家的孩子,—切还不都是凤家给的。只要祖母喜欢,沉鱼什么都舍得。”话说得依然漂亮。

两人说得旁若无人般,却忽略了与沉鱼—同进屋来的凤羽珩。而她倒也不急,就站在正中间等着那祖孙二人把嗑儿唠完,这才像模像样地学着凤沉鱼的姿势俯身行礼:“阿珩给祖母问安。”

凤沉鱼—脸歉意:“呀,都怪我,适才与阿珩妹妹—并进来的,只顾着给祖母拿这软枕,倒是把妹妹冷落了。”

这话说完,倒是凤粉黛率先狠狠翻了个白眼,小拳头捏了又捏。

她不喜欢凤羽珩,同样也不喜欢凤沉鱼,或者换句话说,她讨厌这府里头所有的嫡女。正因为有了这些嫡女,所以府上除了自己的姨娘之外,所有人的精力都投放到嫡女的身上,对她何止没有关心,怕是连想都不肯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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