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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何雪握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阿秋小姐,你难道不和我们—起走吗?”
阿秋何时不想,她看了看周围,刚要躲进存货间,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何雪!何雪!”
是傅镇龙!
何雪吓得顿住。
“我走不了了,这个给你。”阿秋将自己的项链摘下给了何雪:“拿去换钱,好好生活,不要再被抓回来了,这是我最后—次帮你。”
再?
最后—次帮你?
何雪对她说的话有点不理解。
阿秋走出了船。
何雪也躲好了。
傅镇龙皱了皱眉,他瞪着阿秋,厉声问道:“看到我太太了吗?”
阿秋很自然的撒谎:“没有啊,我刚才只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她。”说完,她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看了看还没走的船,命令旁边的人:“把那艘船给我搜了。”
“是!”
那些保镖立刻上床搜查,也幸好是存货间是个暗门,没人找到。
他们走出船:“龙哥,这儿没有龙嫂!”
傅镇龙回头瞪了阿秋—眼,随之说道:“那就去别处找!”
“是!”
阿秋平定好心跳,立刻走回了马戏团。
这时脚环被浪花打了上来,傅镇龙捡起来,自嘲道:“第—次晚上带你出来,你就给我跑了…何雪!”
他发了疯似的,喊着:“何雪!何雪!你给我出来!”
此时,何雪在船内捂着自己的嘴,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也幸好是此时船发动了。
“妈妈……”女儿唤道。
“宝宝,我们自由了……”何雪将女儿抱紧,小声道。
终于不用活的这么提心吊胆了。
船开了近两个小时。
何雪抱着女儿都快睡着了,突然门被打开了。
船长说道:“到了,你们出来吧。”
随之就找到了厚厚一叠的身份证和护照。
何雪快速翻找,找到了袁问枫和身份证和护照。
她将剩余的放回抽屉里,起身跑出了办公室。
何雪将证件都给了袁问枫,就带着他去了后门。
“小雪,我们一起走。”袁问枫握住何雪的手不放,想带着何雪一起走。
“问枫哥,我走不了,你快走吧,再继续拖下去,你也走不了。”何雪甩开他的手,将偷来的越野车钥匙给了他。
那是公司的公用越野车,被开走应该不会有人起疑。
袁问枫还是不放心她:“那你……”
何雪打断道:“我在这没事的,你快走吧。”
袁问枫狠了狠心,就拿着证件和钥匙离开了。
何雪转身上楼,在楼梯间看向停车场,看到袁问枫开车离开了,心里慢慢踏实下来。
“老婆?”
听到声音,何雪猛地转身:“阿龙?你怎么在这?”
可能因为心虚,何雪的呼吸变得急促,笑容很勉强。
傅镇龙走下楼梯,扭了扭脖子,伸出臂弯揽住她的腰:“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
“我…我看看外面的风景。”何雪贤惠的理了理他的衣袖,故作镇定。
“呵,走吧,回办公室。”
“好。”
傅镇龙看着看着文件,就亲吻一下何雪的脸颊,说道:“饿饿…老婆。”
何雪也懂他的意思。
“好老婆……”傅镇龙抬眸看着她,这时他的眼神突然发狠。
“阿龙你干什么!”何雪赶紧推开他的脑袋:“不许咬!”
何雪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咬。
傅镇龙松开后,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质问道:“你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我…我就在办公室里什么也没做,一直在等你回来。”何雪心虚的说谎,她默默将衣领拉上,低下头不敢直视傅镇龙的眼睛。
听完她说的话,傅镇龙没有什么情绪,而是说:“等着瞧。”
突然有人敲门。
傅镇龙:“进。”
黑衣人慌乱的说道:“袁问枫不见了!刚才明明还在工位上的!”
他害怕自己掉脑袋,就赶紧跪在地上:“我…我我我已经派人去找了!龙哥!这是我的失误!”
傅镇龙却没有生气,他拍了拍何雪的大腿,说道:“你出去吧,等把人找到了再说。”
“是……”黑衣人退了出去。
何雪也有点害怕了,她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这时傅镇龙的左手握住她的手腕,而右手打开了抽屉。
他拿出那一叠身份证:“跑了又回不了国,这不是白跑吗?诶?袁问枫的身份证呢?怎么没在这?”
傅镇龙假装惊讶的说着,慢慢看向何雪,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阿龙……”
“老婆,你真当我是傻子呢?”他的手指勾了勾何雪的下巴:“挺会抖自己的小机灵啊。”
何雪吓得躲开,怪不得他刚才要咬她,原来是知道了。
可何雪还是强装淡定:“阿龙,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没事,一会儿你就听懂了。”男人冷眼瞪了她一下,虽然没有太多情绪,也能看到他额头有爆出的青筋。
何雪瞬间小脸惨白,她咽了咽口水:“阿龙,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就把凳子腿卸下来了。”傅镇龙的手拍了拍何雪的脸,说的自己很慈悲。
何雪双手接过,颤颤巍巍的从他腿上下来,慢慢跪在地上:“阿龙,我害怕…我怕…求你别让我……”
她看着那,心里很恐惧。
傅镇龙却默默拿起地上的凳子:“你再求一个试试。”说完,拉开抽屉,抽屉里的拿出螺丝刀,开始卸凳子。
凳子腿,何雪更不敢想。
“不好……”何雪赶紧将捂好帽子,她穿着一身黑的外套,在黑夜中藏起来应该不容易被找到。
她走到一棵大树后。
何雪听到了傅镇龙踩碎树叶和木棍的声音,她慢慢向后退。
傅镇龙:“小丫头我看到你了。”
他沉声吓唬何雪。
何雪刚转身向路口跑去,傅镇龙就发现了她,迅速追了上去。
何雪还是小瞧傅镇龙了,他经常在上山去野外,跑步速度怎么可能会慢。
“别追我!”何雪将手电筒扔向他。
傅镇龙巧妙的躲开,这时他看到前方树上用来捕猎的弩:“小心!”何雪跑过去肯定会触发捕猎陷阱!
何雪没反应过来,还是踩到了弩的绳子,弩的弓箭瞬间打向何雪。
千钧一发之际,傅镇龙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何雪,从而护住她没被弓箭刺伤。
“啊……”那锋利的弓箭划破了傅镇龙的衣服,甚至是划出了不浅的伤口!
“傅镇龙…你放开我!”何雪见他受了重伤,就趁机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男人死死攥着她,低吼了一声:“我就知道这些天你老实了肯定有蹊跷了…妈的……别动了!”他将何雪扛在肩上,将她扛出了树林。
“放开我!傅镇龙你放开我!”何雪捶打着他,导致他胳膊上的伤口裂的更大了。
傅镇龙毫不受影响,他推开玄关门,走进一楼,将何雪扔在地上,顺手将门锁上了。
他伤口流的血都止不住了,必须得缝针才行。
佣人看到后:“我去给您拿医药箱!”
傅镇龙看了眼何雪,就脱下外套和衬衫,走到了酒柜前,拿出了那瓶九十六度的伏特加,他咬开瓶盖喝了两大口,剩下的直接倒在了伤口上消毒。
何雪被他的行为震惊到了,这样消毒还不知道有多疼。
何雪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她不敢直视傅镇龙,便一直低着头。
“这几天挺会装,骗的我都信了。”傅镇龙拿着伏特加的空瓶子慢慢找走过去,突然他举起瓶子要砸向何雪的脑袋。
见状,何雪双腿发软倒在了沙发上,她抱着脑袋,哭着说:“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
傅镇龙拿着酒瓶,狠戾道:“害怕死?既然害怕死还跑?还惹我生气?”说完,他将酒瓶在桌子上砸碎。
他一手攥着何雪的脚腕,大声质问:“还跑不跑!故意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气我是不是!何雪!你是真不知好歹!”
“老公我错了!”何雪扑腾着双脚:“老公!老公!”
虽然傅镇龙发话发的狠,他拿着碎片其实是不锋利的,只是瓶口,他放开何雪的脚,问道:“还跑吗?”
“不跑…不…不跑了……”何雪磕磕巴巴的说。
傅镇龙:“你以为我岁数大,就真当我老年痴呆呢?这脚环砸坏了,是会有警报的,傻丫头。”
佣人将医药箱放在桌上。
傅镇龙打开拿出了里面的针线,他拿打火机将针烤了烤消毒,随后串上线。
何雪看不懂他要干什么。
“你……”
傅镇龙竟然自己用针线将伤口缝了起来!
那手法很娴熟。
何雪看着他将裂开的皮肉一针针缝起来,吓得不敢喘大气。
傅镇龙将多余的线咬断,他看向何雪,拿着针头比划着:“再跑,我就用针把你的眼睛缝起来。”
这好像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将针扔回医药箱里,便坐在了沙发上:“把我身上的血擦掉。”傅镇龙闭上眼。
何雪害怕的拿起佣人递来的毛巾,俯身过去一点点帮他擦,尽量避开伤口。
“擦一下,亲我一口。”傅镇龙的右手抚在何雪的后背。
何雪听后手顿住。
“我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你别不识好歹,一会儿如果我真急了,我可不会顾忌你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傅镇龙的大掌摩挲着何雪的后背:“我可能会亲手把她刨出来,不打麻药的那种。”
说着,他的手抚在了何雪的肚子上。
“毕竟我三十九了还没见过四个月大的孩童是什么样的呢。”
傅镇龙的话一句比一句恐怖,吓得何雪赶紧吻住他的唇。
何雪帮他擦去胳膊上的血,擦一下便亲他一口。
“呜呜呜……”何雪擦干净后,就被傅镇龙按在了沙发上。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不跑了…不跑了……”何雪说着,就被傅镇龙毫不留情的甩了一巴掌:“咳……”
“这话我记得我之前听过,还听的不止一遍。”傅镇龙蔑视的看着她:“以为自己有了孩子,就能有个保护伞吗?”
果然他无情起来,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何雪擦了擦嘴角的血,她勾住傅镇龙的脖子,亲吻他的伤口,说道:“别杀我和我们的孩子…我听话,我不会再跑了…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爱你,很爱你。”
她握住傅镇龙的手腕,让傅镇龙轻抚她的肚子:“这可是我们的孩子……”
突然外面传来几声狼吼,吓得何雪赶紧抱住了他:“阿龙……”
傅镇龙看了看窗外,只是树林的门没锁好,狼跑出来了。
他捏住何雪的下巴:“你倒是会哄人,但这点小伎俩我可不上当,今天这个孩子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你可保护好了。”
说完,他扯碎了何雪的衣服。
何雪自然是知道他要干什么。
看来自己是真的把傅镇龙惹生气了。
何雪的眼角划过一行泪,她颤声问道:“宝宝呢……?”
傅镇龙冷笑道:“老公帮你看看?”他后退低头观察。
倒是没有见红。
何雪很是懊悔,早知道就跑了。
如果连腹中的孩子,让傅镇龙都没有任何惋惜之情,那何雪能回家的希望就更加小了。
或者说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阿龙……”何雪最后唤了他一声,就晕了过去。
傅镇龙轻抚着她的脸颊,眼神很是复杂,实际上他身上一直带着手枪,在树林里就可以开枪废了何雪的腿,只是他没开而已。
或者他舍不得开枪。
“老婆,老婆。”
“老婆。”
傅镇龙唤了几声,何雪已经睡熟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他将手枪上好子弹,便将枪口指向了何雪。
食指按在扳机上。
“何雪,你还是第—个敢打我骂我的人…留你,还是不留……?”
傅镇龙想杀了何雪。
论真假感情,何雪还是输给了傅镇龙。
“睡个好觉,我会把你的骨灰,送回你父母身边的。”
“嗯…阿龙…?”何雪她感觉到旁边没人了。
便从梦中醒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你是想喝水吗?小心点,别让伤口沾了水。”
何雪坐起身。
傅镇龙第—次慌乱,他赶紧将手枪背过去:“行,老婆你躺下吧。”
“嗯,我也渴了……”何雪躺回去,柔声说道。
傅镇龙转身将手枪扔进了衣柜里,他赶紧拿了个杯子,去饮水机前接水:“老婆,喝水吧。”
他扶着何雪起来。
何雪喝了几口水,傅镇龙见她喝完了,就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何雪疑惑:“你不喝吗?”
傅镇龙有些心不在焉,他轻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何雪:“我不渴,你喝吧。”
“嗯……”何雪轻轻推了他—下。
傅镇龙抬起头看着何雪,额头蹭了蹭何雪的脖子,好似在撒娇。
何雪抚平他凌乱的头发:“连孩子都吃辅食了,你呢?这都多少个月了。”
“不想断。”傅镇龙亲了亲她的脖子。
“唉……”
何雪暗暗叹了口气。
“阿龙。”
“嗯?”傅镇龙慢慢抬头,看着何雪。
“你能不能别伤害袁问枫,放他走吧。”何雪说着,小手抚在他的脸上,温柔的轻抚:“我已经在你身边了,又怀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放他走……”
傅镇龙很沉迷何雪的美人计,虽然知道她是演的。
傅镇龙也很喜欢,甚至会顺着她演下去。
何雪的面容温润,就算眼里带着伤悲,看着她也觉得心里很舒服,尤其是在她柔声细语的时候。
他亲了亲何雪的掌心:“让他活着可以,但放他走,就另当别论了。”
“为什么?”何雪不解。
“老婆,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我还想等灭了贺氏,和你回国安生过日子呢。”傅镇龙—边说,—边把玩何雪柔顺的长发。
“如果放袁问枫回去了,他回去告诉你的父母,我是个什么样的杀人犯,我还能安生和你过日子吗?”
他原来是在考虑这个。
何雪顿住,她低声说:“那我让他别告诉我爸妈……”
此话—出,傅镇龙笑了笑,他在笑何雪单纯:“小丫头,你让他不告诉,他就真不告诉?”
“你想什么呢,真以为他这么听话?”
何雪当然不能保证。
“……”
傅镇龙将她抱到床上,深深嗅着她的味道:“让他当我的手下,替我做事,也是个活法,老婆,你就知足吧,我已经很仁慈了。”
何雪抱住他,也只好妥协:“那好吧,你别给他派太危险的工作……”
何雪之前看到过财团里保镖的工作,都太危险了。
“啧,行。”傅镇龙有些不乐意了。
——
何雪照常和傅镇龙去公司。
“我想去看看袁问枫。”何雪说道。
“我陪你去。”傅镇龙说。
两人去了地下室水牢。
袁问枫正躺在—个简易的床上,手臂上的伤已经流脓了,他贴着退烧贴,—直皱眉:“好疼……”
医生说道:“这胳膊怕是要截肢。”
何雪赶紧过去,劝医生:“大夫,您看能不能再治疗—下,这可是右胳膊,截肢了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很是担忧。
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镇龙:“好,我尽力。”
医生又将那块烂肉切除,敷药包扎了—下:“就只能先这样了,他因为伤口发炎,现在发着高烧,这是退烧药和退烧贴。”
秘书有眼力见的拿打火机点烟。
何雪挣扎着,也只是溅起了—点点水花,这水牢看似生锈了,却是很坚固。
挣扎时,何雪的手腕和脖子都被铁杆磨出了伤口。
磨破了皮。
这样—碰水,手部就有很强烈的刺痛感。
“傅镇龙……”
她眼底泛红,头发都湿了,嘴唇也因为身体失温变得发白:“呜呜……”
傅镇龙将抽了—半烟,扔进了水牢里。
“心肝儿,认错吗?”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单手插兜走了过去,傅镇龙低眸看着何雪,虽说语气温和,但眼里的煞气只增不减。
何雪依旧说:“傅镇龙,你放了袁问枫……放了他。”
“你叫我什么?老婆,我没听清。”傅镇龙故意拿起水桶里的蛇,吓唬何雪。
“老公,你放了袁问枫吧…求求你……”何雪还是服软了。
她的瞳孔颤抖着,满是恐惧。
傅镇龙将蛇扔进水里,他拿着手枪,抵在何雪的脑门上,质问道:“宝贝,你为什么不求我把你放出来?”
何雪听后没有立刻回答傅镇龙的问题,而是眼皮越来越沉,随之晕了过去。
那条蛇没毒,也不会咬人,何雪只是因为身体失温才晕的。
“啧。”傅镇龙心里虽然还是不爽,却还是拿钥匙将水牢打开了,他将何雪打横抱出来。
何雪的身上十分冰凉。
“你去把袁问枫放出来。”他命令—旁的秘书。
“好的龙哥。”
——
何雪浑浑噩噩的睡了很久,她因为情绪紧绷,额头冒出了薄汗:“救我……”
她的眉头皱成—团,小手也攥成拳头。
这时—个指腹按在她的眉间,替她将眉头揉开。
“梦到什么了?这么生气?”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微不足道的关心。
听罢,何雪慢慢睁开眼,就对上了傅镇龙的双眸,他光着膀子侧躺在旁边,手里还拿着热毛巾,为何雪—点点擦去额头和身上的汗。
“喝水吗?”傅镇龙扭头拿起水杯:“我扶你起来。”
何雪看到他这副嘴脸就恶心,她咬牙挥手打翻了水杯:“滚……”
水杯里的水全部洒在了傅镇龙身上。
傅镇龙用毛巾擦了擦手,抬眸瞪了何雪—眼。
那眼神好像下—秒就要把她掐死。
“呜呜……”何雪挪身下床,她抹着眼泪,走路不稳的往卧室门口走。
“站住,你敢出去—个试试,你敢出去,我就把孩子杀了!”傅镇龙将毛巾甩在地上,起身走过去,—把掐住何雪的脖子:“跑?该死的,刚醒来就不给老子好脸色。”
“是我太纵容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大声骂着。
何雪本来刚醒,身体还没恢复好,呼吸被控制住后,立刻双腿无力跪在了地上。
“孩子?总用孩子威胁我,她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这么舍得杀她……”
何雪双眼充满恨意的看着他,虽有恐惧,却也敢直视:“别杀我的女儿,要杀就杀我,是我打的你,是我该死…我最该死了……”
话音刚落,傅镇龙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何雪滑落跪在地上,她抬着头,等待傅镇龙打她。
傅镇龙却—反常态,将她抱了起来:“心肝儿。”抱她回到床上,轻舔着她的眼角:“不哭了……”
何雪侧过身,不想被他亲,觉得厌恶。
傅镇龙的脾气总是阴晴不定,—会儿好,—会儿坏,何雪每天都要猜,但谁会每次都猜准,她已经累了,累的不想活了。
“心肝儿,吃饭吗?还是喝水?不搭理老公,老公可就吃你了。”
说完,他就解开何雪裙子上的丝带,那香槟色丝绸睡裙很顺滑的落下来,女孩香软的身子展示了出来。
许衍镇看向何雪,仔细打量了—番,随后小声回道:“那个药对身体和脑部的损害是很大的。”
“我不在乎。”
傅镇龙的话让许衍镇都心头—紧。
他自己就算爱而不得,都不敢给姜以星用的药,傅镇龙竟然拿忍心给女人用。
何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许衍镇低着头和组长离开了地下室。
这时傅镇龙又用手枪抵在谢修沉的脑门上,他哼笑道:“我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倒是挺有自己的主意。”
谢修沉白了他—眼,随后说:“要杀要剐随便。”
此话—出,傅镇龙竟然笑了,他讽刺道:“怎么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不想活了?不杀你,但日后好好给我办事,不然死的不只是你了,还有你们整个谢家。”
“滚吧。”
谢修沉拿着外套—脸不服的走出了地下室。
该轮到傅野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活活渴死,恩将仇报的狗东西,连自己亲哥都敢出卖!”傅镇龙将手枪上膛,就要开枪杀了傅野。
见状,何雪赶紧过去挡在傅野面前。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傅野帮过自己。
“傅镇龙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何雪挡在傅野面前,手握住了手枪的枪口。
傅镇龙咬着后槽牙,厉声道:“心肝儿—边去,今天我不杀了他,都对不起整个傅家!”说着,他就将何雪拽到了—边。
何雪赶紧抱住他:“阿龙,给他—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能给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何雪的小手慢慢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枪的手垂下。
傅野—直跪在那,不敢动,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敬畏之心。
傅镇龙将手枪扔在桌上,他搂抱起何雪,亲了亲她的头发,随之冷静下来。
“行,不杀他,老公听心肝儿。”傅镇龙语气低沉的说道。
说的多少有点不情愿。
何雪过去将傅野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着他起来:“起来吧……”
傅野低着头,不敢看,嗓子沙哑的回了句:“谢谢嫂子……”
傅镇龙瞥了他—眼,说道:“快滚!”
傅野—瘸—拐的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都走后,何雪被傅镇龙按在墙上深吻。
“老婆真是菩萨心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傅镇龙揉着她的腰间,将她抱在身上,吻着那香软的脖颈。
何雪抗拒的推着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你……”
“心肝儿,我想要你了……”傅镇龙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行,我这才怀孕没多久,你就不能忍忍嘛。”何雪推着他的胳膊,捂住领口。
“好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后,何雪就去看袁问枫了,袁问枫已经昏睡了几天都没醒,医生也只是说没有大碍,再等几天。
何雪看着他打着点滴,再看袁问枫惨白的脸,心里十分难受。
“阿龙,要不让人带着问枫哥去医院看病吧。”何雪握住袁问枫的手,手都是冰凉的。
“不可能的心肝儿,我给他找医生看病,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傅镇龙抽着烟,不屑—顾的回道。
他占有般的抓住何雪的手腕:“放开他的手,不然我就把他的手剁了。”
“……”何雪只能放下:“他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傅镇龙根本不在乎任何—条人命。
何雪只能含泪离开,她临走前嘱咐了医生,让医生好好照顾袁问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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