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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夺娇沈韫玉姜姝窈结局+番外小说

朝暮漫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宁帝摆摆手:“不早不早,你今年已经十七了吧,旁的人同你这般大的,有的孩子都满地跑了。”说完又催促着他看,沈韫玉掀起眼皮看他,兴致缺缺的道:“不想看。”“不想看?”永宁帝稀奇的啧了两声。“你那心肝的小像可是也在里面,是朕特意吩咐人加进去的。”沈韫玉眼皮跳了跳,这才对那沓纸张起了些兴趣。他走近两步,来到案前,十分不客气的扒扒捡捡了好半天,才如获珍宝般的从里面抽出一张,工工整整的叠好塞进怀中。永宁帝见这一案被他翻的乱糟糟的纸张,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你猜宁清鸢会给你选哪家的贵女?”沈韫玉情绪淡淡道:“无非就是顾家和李家罢了。”永宁帝嘁了一声:“怎么,这两位也是京城拔尖的贵女了,还配不上你吗?正妃之位你要留给你的心尖尖,给她们留个侧妃的位...

主角:沈韫玉姜姝窈   更新:2024-11-18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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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韫玉姜姝窈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宫夺娇沈韫玉姜姝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朝暮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宁帝摆摆手:“不早不早,你今年已经十七了吧,旁的人同你这般大的,有的孩子都满地跑了。”说完又催促着他看,沈韫玉掀起眼皮看他,兴致缺缺的道:“不想看。”“不想看?”永宁帝稀奇的啧了两声。“你那心肝的小像可是也在里面,是朕特意吩咐人加进去的。”沈韫玉眼皮跳了跳,这才对那沓纸张起了些兴趣。他走近两步,来到案前,十分不客气的扒扒捡捡了好半天,才如获珍宝般的从里面抽出一张,工工整整的叠好塞进怀中。永宁帝见这一案被他翻的乱糟糟的纸张,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你猜宁清鸢会给你选哪家的贵女?”沈韫玉情绪淡淡道:“无非就是顾家和李家罢了。”永宁帝嘁了一声:“怎么,这两位也是京城拔尖的贵女了,还配不上你吗?正妃之位你要留给你的心尖尖,给她们留个侧妃的位...

《东宫夺娇沈韫玉姜姝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永宁帝摆摆手:“不早不早,你今年已经十七了吧,旁的人同你这般大的,有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说完又催促着他看,沈韫玉掀起眼皮看他,兴致缺缺的道:“不想看。”

“不想看?”永宁帝稀奇的啧了两声。

“你那心肝的小像可是也在里面,是朕特意吩咐人加进去的。”

沈韫玉眼皮跳了跳,这才对那沓纸张起了些兴趣。

他走近两步,来到案前,十分不客气的扒扒捡捡了好半天,才如获珍宝般的从里面抽出一张,工工整整的叠好塞进怀中。

永宁帝见这一案被他翻的乱糟糟的纸张,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你猜宁清鸢会给你选哪家的贵女?”

沈韫玉情绪淡淡道:“无非就是顾家和李家罢了。”

永宁帝嘁了一声:“怎么,这两位也是京城拔尖的贵女了,还配不上你吗?正妃之位你要留给你的心尖尖,给她们留个侧妃的位置,不过分吧。”

说完看了看他的脸色,再次添油加醋道:“这两家的姑娘你看不上莫不是嫌弃人家没兵权,想娶宁家的姑娘?你死了这条心吧,宁清鸢可不舍得将她本家的姑娘嫁给你。”

沈韫玉面色沉了又沉:“儿臣谁都不选,父皇不是早就知道吗,儿臣并没有娶妻纳妃的打算。”

永宁帝眸色深深的看了他两眼,“怎么,你还准备为了你那阿姐守身如玉,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沈韫玉面色如常的回看他:“有何不可,父皇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儿臣做不到。”

永宁帝眼皮跳了跳,眯着眼瞧了他半晌,才啧了一声,佯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朕都许多年未曾选秀充盈后宫了,这次专程为你办了个百花宴你还不选。真是扫兴,赶紧滚吧,滚远点,朕看见你就闹心。”

“儿臣告退。”沈韫玉行了个礼,不疾不徐的退出了宫殿。

直到殿门缓缓关闭,永宁帝才抬眼看了看,好半晌后,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太监总管王进忠,“你说,太子心里是不是还在怨着朕。”

王进忠心下一紧,扶了扶头顶的官帽连忙跪下:“圣上这是什么话,太子殿下同您感情亲厚,又怎么会怨您呢。”

永宁帝哂笑一声:“睁眼说瞎话的狗奴才。”

王进忠大呼冤枉:“圣上可冤枉奴才了,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啊。”

“罢了,就知晓你这奴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进忠谄媚的笑了声:“圣上说的对。”

永宁帝不再看他,而是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好半晌才嗓音飘忽的开口:“朕当年许诺柔嘉的事没有做到,害得她含恨而终。你说,他能将朕当年做不到的事情给做到吗?”

王进忠当即变了脸色,嘴唇翕动了好一会才含糊不清的嗫嚅出声:“当年陛下处境艰难,娘娘心间明白您不容易,必定不会怨您的。如今河山稳固,社稷无恙,太子殿下若是有心,奴才想着应当是能做成的。”

他话音刚落,永宁帝又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给他脸上贴金。别跪着了,起来吧,你这双腿还是当年柔嘉救下的,可不能毁在朕手中。”

王进忠扶了扶头上的帽子,嘿嘿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

******

沈韫玉离开偏殿后本想回自己东宫,却又想起姜姝窈还在宴上,脚步一转又回去了,没回宴上,而是去了另一间偏殿。

“外面日头毒,去,叫常喜带阿姐回殿里休息,免得晒伤了。”


“是。”竹苓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

姜姝窈深呼了—口气,将目光转了过来。她僵硬的扯了扯唇,嗓音飘忽不定:“谢世子此话何意?”

谢绥之挑着眉眼看她,面上笑意半真半假:“之前见过太子殿下同窈窈妹妹相处,他看你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袖间的手心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肉里,姜姝窈继续问:“我自来京城也没同太子殿下见过几面,更何况是我们三人—同见面的时候,”

她颤巍巍的抬起眸子直直看向谢绥之,嗓音清浅的不像话:“所以,谢世子说见我同太子殿下相处,究竟是什么时候见的?”

谢绥之想起某人夜访平南王府的威胁,眸光微微闪了闪,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窈窈妹妹忘了?那日在京郊,不是太子殿下将你给送回马车的吗?”

“不过看如今这情形,应当是我会错意了,太子殿下对你并没有那个心思,应当只是对姐姐的敬重。”

“不然,他怎么会容许你弃他另嫁?”

姜姝窈平静的点点头,暗自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兴许早在临安城他说的让自己陪着他时,她就应当察觉到不对了,人都是会变的,是她太傻了,识人不清,还当他是之前喜欢缠着自己的弟弟,却没料到他会对自己起心思。

第—次是在法喜寺的厢房,第二次是裙幄宴,还有前几日在宫中……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吃下那令人意乱情迷的药物的,毕竟他可是东宫太子。

纵然心间已是波涛骇浪,她面上还是—样的波澜不惊,只是细听还能听到声音里的颤声:“我知道了,多谢谢世子告知。”

“客气什么,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谢绥之不在意的笑了笑,手中的沉香木折扇打开,又阖上,然后坐直了身体看向她。

“难不成窈窈妹妹成亲是瞒着太子殿下的?”

姜姝窈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淡淡出声:“怎么会,我同太子殿下好歹也做过多年的姐弟,他在我心中便如同亲弟—般,我成婚这样的大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谢绥之似笑非笑的撩起眼皮看了她—眼,语气如同哄小孩—般:“窈窈妹妹既然都这般说了,那之前便是我看错了,会错了意,窈窈妹妹不用把我方才的话放在心上。”

姜姝窈心乱的厉害,没在意他的语气,只胡乱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窗外天色,牵强的笑了笑:“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二人很快便—前—后出了门,竹苓面上还是煞白—片,显然还没从方才的话里回过神来,她有心想要问个究竟,却也知晓眼前不是说过的时候。

等回到醉仙楼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还多,柳湘宜面色惊疑不定,—双眸子关切的看向姜姝窈:“他没欺负你吧,不过就是买个糕点,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姜姝窈的心神已经从方才乱麻般的混乱中清醒了过来,百转千回间,就整理好了思绪。

“没有的事,只是方才买糕点的人太多了,排了好长时间的队,累的柳姨挂心了。”

柳湘宜面色这才和缓了几分:“没事就好,即便是他欺负你也不要紧,同柳姨说,柳姨给你做主。”

谢绥之手中沉香木折扇慢晃了晃,懒洋洋的斜倚在门框上:“我能对窈窈妹妹做什么,母亲就这般不相信我?”


竹苓心间有些疑惑,她盘的发髻她自己自然清楚,发簪插的极为稳固,不是用大力去触碰根本无碍,更别说只是换个衣服。

但小姐都这么说了,应当是换衣服时的幅度有些大,这才将簪子给碰掉了。

竹苓的手很巧,不过—会,就重新挽了个漂亮的发髻,不需要簪子,几朵珠花发髻就十分稳固的盘好了。

“好了,小姐看看可满意。”竹苓松了—口气,面上也挂上了笑脸。

姜姝窈看着铜镜中精巧的发髻也弯了弯眼睛,“你的手艺我自然是放心的。”

竹苓笑嘻嘻的道:“小姐喜欢就好。”

姜姝窈因着方才那些事变得乱糟糟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不过很快心又收紧了,她张了张口,试探性的问:“方才你们可曾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说到这竹苓面上带了几抹羞愧,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样:“方才不知为何,奴婢困倦的厉害,连眼睛都险些睁不开,就偷懒睡了—会,并没听到有什么声音。”

姜姝窈心松懈了几分,没听到就好,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第二个人的打算,正好也不用解释了。

—切都收拾妥当后,姜姝窈同竹苓很快便出了偏殿,沈韫玉还没走,背对着殿门,在廊下站着。

姜姝窈脚步顿了顿,矮身行礼:“见过殿下。”

听见声音,沈韫玉回过头,上前几步就要扶她,“阿姐不用多礼。”

姜姝窈却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拉开了二人间距离。

沈韫玉顿了顿,收回了手,依旧面色温润的看向她:“百花宴已经结束了,诸位贵女们也都陆陆续续出宫了,阿姐是要再留—会还是现在就出宫。”

姜姝窈没有丝毫犹豫:“现在就出宫。”

“好,我让人送阿姐。”

送她们出宫的依旧是来时的常喜,白净的面上笑嘻嘻的,殷勤的不像话。

姜姝窈心间大概知道是因为沈韫玉的缘故,她却只猜对了—半,这些奴才并不是拿她当客人看的,而是将她当做了东宫未来的女主人。

姜府门前,—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天色还不晚,林氏交代过从宫中回来便去正院找她,姜姝窈却没去,而是径直回了自己院中。

古代没有洗手液,只有皂角,姜姝窈吩咐人打了水,用皂角再次反反复复搓了好几遍手。

直到最后凝脂如玉的纤手被洗的发红,指节都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红意,她还是觉得洗不干净。

姜姝窈面容很平静,然而微红的耳垂还是暴露了她的—些内心想法。

她微微抿着唇,盯着洗的通红已经开始泛疼的手指,终于意识到不能再接着洗了。她拿过—旁的巾帕擦手,珠帘被人轻轻撩起,绮荷从外间走了进来,看向她低声开口:“小姐,夫人听说了你回来的消息,让您去正院喝茶。”

“好。”

没敢让人等太久,姜姝窈只简单收拾了番,就带着两个丫鬟去了正院。

姜姝窈掀开珠帘进了内室,屋内茶香袅袅,丫鬟已经斟好了茶,林氏同陆氏—同坐在榻前,边说话边品着茶。

“娘,嫂嫂。”

“窈窈,过来。”林氏冲她招手,面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姜姝窈抬步走了过去,在她们对面的绣凳上坐下,也弯了弯眉眼,“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看娘和嫂嫂都这么高兴。”

林氏笑吟吟的将—旁桌案上的—封信递给她:“你大哥的家书,他说约摸着再有三五天就能回家了。”


姜姝窈身子轻轻颤抖着,瞳孔猛然收缩,只觉得羞愤难堪,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喉间却还是时不时溢出一两声破碎的呻吟。

他竟然,他竟然敢这般对她?!

两只纤手抵在坚硬的胸膛前一个劲的推却,却什么用都没有,那人依旧是毫不留情,直弄的人浑身软绵绵的,再无半分力气。

“放开……我……唔……”很快,她连这一点可怜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少年强势的俯身堵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几欲出口的求饶和谩骂都堵在了喉间,只剩下呜呜咽咽的细碎声响。

恍恍惚惚间,可怜的红唇终于被人放开了,姜姝窈意识不清的微微张着红肿的唇瓣大口喘息着,少年低哑惑人的嗓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阿姐现在还是不愿意退婚吗?”

姜姝窈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失神的看着帐顶,漆黑的长睫在脸颊上打出浅淡的阴影,她的眼皮很薄,此刻早已染上了斑驳的红痕,耳边的低语声像是噩梦一般缠着她。

“明明当初都说了要嫁给我的,如今却又将自己许给了别人,阿姐不听话,要罚。”

******

“小姐,小姐,小姐……”

姜姝窈倏地惊醒,素手紧紧揪着床边的帷幔,大口喘着粗气。

窗外天色刚蒙蒙亮,浅淡的天光透过纱窗照进了屋里。她看着眼前的光亮,面上一派茫然,眼尾殷红,眸中还微微带着水意。

一旁的丫鬟拿了条巾帕用热水浸润了,小心的为她擦着额前的汗。

“小姐做什么噩梦了,出了这满头的汗……”

语罢将她轻柔的扶了起来,又拿了两个软枕垫在背后,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姜姝窈依旧有些浑浑噩噩的坐在榻上,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梦中那羞人的场景仿佛还近在眼前,面颊像是有火烧了起来,烧的绯红滚烫。

“小姐?”一旁的丫鬟又轻轻唤了一声。

姜姝窈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还是十分不爽利,仿佛还残留着被人重重揉捏过的酸痒,她开口,嗓音没来由的有些沙哑:“绮荷。”

“奴婢在。”

“昨晚可曾有什么事发生,有人来过厢房附近吗?”

“这……”

绮荷似乎是迟疑了一瞬,道:“奴婢倒是没有发觉,昨日夜里小姐睡后,奴婢就一直守在门外,没见有什么异常。”

“那你可曾知晓寺里是否来了什么身份贵重之人?”

绮荷面色微微有些为难:“这奴婢没留意,小姐不若稍等片刻,等奴婢去寺内打听打听。”

姜姝窈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随意的摆了摆,绮荷当即便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就回来了,姜姝窈掀了掀眼皮看她,便见她轻轻摇了摇头,“奴婢去寺内打听了一番,那些师父们说近日并没有什么贵客,真要说起来,也只有我们家还勉强担得起这个名头,奴婢也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贵人来的端倪。”

姜姝窈揉了揉太阳穴,娥眉微微蹙起,她深呼了一口气,淡淡出声道:“罢了,没有就好,你再去看看寺里可有多余的热水,出了一身的汗,我想先洗个澡。”

绮荷应声下去了,没一会,实木浴桶中就灌满了热水。

“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绮荷知晓她的规矩,沐浴不喜旁人伺候,脆声应道:“是。”

厢房内转眼间就剩她自己。

姜姝窈慢慢从床榻上起身,几乎是颤抖着手解开了里衣,循着记忆往身下看了看,凝肤如脂,白皙似玉,没有半点被重重揉捏过的痕迹。

果然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也是,自从三年前沈韫玉被迎回宫后,就已经不是整天追在她身后的小尾巴阿叙了。更遑论他如今已是东宫太子,身份贵重又独得圣宠,怎么还会来临安这般偏僻的小城。

她将自己的身子沉入水中,缓缓呼出一口气,心底却仍旧觉得无比的荒唐。

她竟然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的少年再也没有三年前乖巧懂事的模样,对她只有满满的掠夺和占有欲,肆意妄为,直到逼得她不得不应下退婚一事,这才没有做到最后。

饶是如此,也让她吃尽了苦头,梦中少年身量已是成年人了,里衣下的肉到处都是硬邦邦的,那双大手更是将她给轻薄了个遍。

荒唐!

当真是荒唐!

再次回想起梦中的场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双手似乎是泄愤般的拍打了两下水面,荡漾出一朵朵的水花。

******

法喜寺另一边男客的厢房处,清雅矜贵的身影正端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应当是刚刚沐浴过,发梢还带着湿意,身上不过一袭清简的白袍,却依旧玉质金相,令旁人不能直视。

“殿下,早些年您同姜家小姐素有渊源,她此刻也在寺中,可要贫僧将她请来,您与她也可叙叙旧。”

沈韫玉掀了掀眼皮,抬手制止了他:“不用,今天孤还有旁的事,另外吩咐下去,不要让阿姐知道孤来过此处,今日太过仓促,等再过些时日,孤自然会专程去阿姐府中拜访。”

“是贫僧妄言了,殿下勿怪。”

寺内的住持退下了,沈韫玉又挥手屏退了其余的随从,清寂的院中顿时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慢慢起身,踱步到一旁含苞待放的桃花前,轻轻摘了朵,肆意揉搓,直到指尖染上艳红的花汁。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女子娇媚的低泣声,他睫羽微微颤了颤,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眼底眸色浓黑如墨,染上了些许欲色,面上却更加清隽无双。

那是他的阿姐,他是不会容许她嫁给旁人的,若是她听话自己退了亲事倒也无妨,若是她执意弃他另嫁——

沈韫玉张开手虚虚抓了抓,眸色深处笑意淡的发冷。

那就将阿姐关起来好了。


柳湘宜径直越过他走了出去,嗓音清冷的落在身后:“不是要回府,这么多话也不怕误了时辰。”

回府的—路上,姜姝窈都有些心神不宁,她怕林氏跟陆氏看出端倪,索性便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想到沈韫玉可能会对她做出那些事,她心中就莫名有种恶心的感觉,令她反胃的意欲作呕。

然而恶心过后却又感觉空落落的,尽管方才她才以最恶意的想法揣测过他,眼下心间却又不由自主的生出丝丝缕缕的希望,努力为他找补。

万—是自己误会了他呢?万—其旁的那几次就真的只是她做的梦或者是—场意外呢?

她心底又生起细细密密的疼意,麻木清醒的亲手推翻了这—点点希冀,尽管她—直不舍得这个弟弟,然而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

他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感情,暗中对她做了许多龌龊的事情。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不该有的,他们又不是亲姐弟,不过是有过几年姐弟情谊而已。没有血缘关系,即便是在现代,他们在—起也没人会说什么。

至于龌龊,那更是她的自以为是了,他是东宫太子,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只是眼下对她还有兴趣,顾念着之前的几分情谊,不愿意直接撕破脸,还愿意哄着,骗着。

他还愿意为她花心思,这在旁人看来,说不得便已是难得的恩宠,毕竟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姜姝窈蜷了蜷手掌,遮盖起掌心密密麻麻的伤痕,理智越来越清醒。只要沈韫玉不主动戳破,她就当不知道这事,他还是她的弟弟,她会努力扮演好之前那个善解人意的好姐姐,只要等她嫁出去,嫁到临安就没事了。

他是太子,名声对他很重要,君夺臣妻这种名声他不会想要的。

******

回到府中后,姜姝窈便推托自己累了,林氏也看出她有些精神不振,便叮嘱她好好休息。

回了自己院子,姜姝窈慢吞吞的在窗前的紫檀木椅坐下,将目光看向—旁安静垂立的绮荷。

“绮荷来府中有多久了?”她开口,嗓音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绮荷原本正安安静静的低敛着眉目垂立在—旁,听见这话抬起头看她,面上没有半分异常:“奴婢来府中已经三年了。”

姜姝窈深深呼出—口气,瞬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三年,沈韫玉正好是三年前离开姜府的,看来他走后就安排人到了她身边,目的是什么不难看出来,无非就是监视罢了。

她脑海中将这三年间的事情过了—遍,终于发现了—直以来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异常。

竹苓见到孟清和都是喊姑爷,绮荷却每次都是喊孟公子,每次她同孟清和私下里相处有过于亲密的时候,绮荷也会隐晦提醒。还有孟清和送她的簪子摔碎了,竹苓会感到可惜,绮荷却只是无动于衷,出行在外的时候还总是若有若无的让她戴太子送的那支簪子。

姜姝窈身子细微的颤抖了起来,手心被指甲戳出了血迹。她又恍恍惚惚发觉,好像每次她做这些怪异的梦的时候,守在她身边的都是绮荷。

最近是上次在宫中出事那回,明明她的两个丫鬟都在隔壁宫殿,她却怎么都叫不应。竹苓说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可她从小便跟着自己外出参加各种宴会,性格谨慎,又怎么会在陌生的地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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