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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结局+番外小说

香芋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峥民闻言神色一凛,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对付?咋对付?那你也说了,那个林婉就是个悍妇,那个女人顶十个男人!完全就是个母老虎,我怎么对付啊!”张秀琴赞同的点了点头,“民哥,这句话你可是真的说对了,这个林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母老虎,太凶悍了,我真是要被她欺负惨了。”她一想到今天林婉还要让她干活儿,她眼底留充满了恨意。“民哥,你帮帮我吧,你帮我教训那个林婉,我......”张秀琴声音戛然而止,手指突然勾住魏峥民那绳子做的裤带。“你要是能帮我教训她,今天晚上,我还跟你去山上,怎么样?”魏峥民闻言一愣,眼睛都亮了!他被张秀琴撩拨的心痒难耐!“哎呀,我也是想帮你的,可是秀琴,你知道的,那个林婉喜欢我,看见我就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总是粘着我...

主角:林婉绍年华   更新:2024-11-18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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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绍年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香芋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峥民闻言神色一凛,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对付?咋对付?那你也说了,那个林婉就是个悍妇,那个女人顶十个男人!完全就是个母老虎,我怎么对付啊!”张秀琴赞同的点了点头,“民哥,这句话你可是真的说对了,这个林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母老虎,太凶悍了,我真是要被她欺负惨了。”她一想到今天林婉还要让她干活儿,她眼底留充满了恨意。“民哥,你帮帮我吧,你帮我教训那个林婉,我......”张秀琴声音戛然而止,手指突然勾住魏峥民那绳子做的裤带。“你要是能帮我教训她,今天晚上,我还跟你去山上,怎么样?”魏峥民闻言一愣,眼睛都亮了!他被张秀琴撩拨的心痒难耐!“哎呀,我也是想帮你的,可是秀琴,你知道的,那个林婉喜欢我,看见我就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总是粘着我...

《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魏峥民闻言神色一凛,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态。

“对付?咋对付?那你也说了,那个林婉就是个悍妇,那个女人顶十个男人!完全就是个母老虎,我怎么对付啊!”

张秀琴赞同的点了点头,“民哥,这句话你可是真的说对了,这个林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母老虎,太凶悍了,我真是要被她欺负惨了。”

她一想到今天林婉还要让她干活儿,她眼底留充满了恨意。

“民哥,你帮帮我吧,你帮我教训那个林婉,我......”张秀琴声音戛然而止,手指突然勾住魏峥民那绳子做的裤带。

“你要是能帮我教训她,今天晚上,我还跟你去山上,怎么样?”

魏峥民闻言一愣,眼睛都亮了!

他被张秀琴撩拨的心痒难耐!

“哎呀,我也是想帮你的,可是秀琴,你知道的,那个林婉喜欢我,看见我就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总是粘着我,我不敢在她面前露面啊,她到时候扒着我不放怎么办?”

“什么?”

就在这时,林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魏峥民眼里瞬间带上不耐烦,“林婉,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

转头的瞬间,他见了林婉,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婉今天翻箱倒柜,也没能找出来一件像样的衣服。

最后她干脆自己diy了一下,穿了件碎花衬衫,宽大的衬衫被她改良了一下,衣角系在腰间,下身穿了条浅色的麻布裤子,裤脚也被她改成收紧的,如此一来,原本宽大的衣服,现在穿在她的身上,能够完美的展现出她姣好的身材,让人眼前一新!

其实林婉长得本来就漂亮,身材也好,巴掌大的小脸蛋,眼睛像两颗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皮肤也白净,只是因为之前的林婉实在是不注意保养自己,脸总是被晒得红扑扑的,甚至有些时候都脱皮了。

模样有些吓人,如今的林婉仔细洗了脸,又带了个头巾防晒,虽然脸蛋还是有些红,可也没有从前严重。

现在的她这么会打扮,引得魏峥民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张秀琴也注意到魏峥民的眼神,气得跺脚,“民哥!你看什么呢!”

林婉傲娇的冷哼一声,身姿妖娆的走到魏峥民面前。

“我缠着你啊?你没有我男人高,没有他壮,长得嘛,也就一般般,我缠着你作甚?”

魏峥民收回目光,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林婉,别以为你这样装,我就能多看你两眼,你不管做什么都是跳梁小丑,我就是看不上你!”

林婉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你随你,你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免得我看了长针眼。”

说罢,林婉直接转身离开,那魏峥民还傲娇的抬着下巴,以为是林婉引起他注意的手段,结果等了半天,就等来林婉一句话。

“张秀琴,你赶紧过来给我干会儿,不然我这张嘴巴,能说出什么来可就不一定了啊。”

张秀琴闻言朝着林婉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才慢慢的跟了上去。

林婉这个贱人!

要是不除掉她,她必然会一直用这件事为难自己,她怕是要压着自己一辈子!

而且刚才魏峥民看林婉的眼神,分明就是动了心思的。

这个林婉,现在像是被附了身一样,和以前大不相同。

张秀琴看着林婉的背影,眼底的狠意逐渐升温。

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林婉从这高粱地上推下山,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被威胁!

高粱地是在山腰上的一块平地开垦的,当时为了能多产些粮食,把能用的地全都用上了。

这山不算高,但是山路崎岖,从这里滚下去,就算不摔死,也会被石头砸了脑袋撞死。

这个想法迅速地占领了张秀琴的大脑,弄死她,弄死她!

她死死的盯着林婉的背影,就在她走到高粱地边缘的时候,突然瞳孔一缩,朝着林婉冲过去!




林婉想和他撒撒娇,像在家里一样,做个小公主。

男人面色冷峻,可她总觉得绍年华是个值得依赖的。

绍年华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片刻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纸壳子,放在手里随便折了折,然后不紧不慢的给她扇扇风。

阵阵凉风传来,林婉窝在绍年华身边,外面还有不知名的昆虫叫夹杂着青蛙叫,有些吵,可是林婉累了一天,眼皮越来越重,也挑不得环境,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婉就被吵醒了。

外面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睁着朦胧的眼睛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天才刚刚亮,就有人来他们家做什么?

“哎呀,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年华啊,我们家的猪圈真是坏了好些年了,我家男人一直不回来,我也不会弄,只能是凑合着用玉米杆子围上,过些天就要接连下雨了,要是不尽早把猪圈修上,那半夜猪跑出去我都不知道啊!多亏了你回来了!”

紧接着是绍年华的声音,“知道了,我吃了早饭就过去。”

那女人连连应着几声好,然后就欢欢喜喜的正要走,林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那可不行。”

绍年华一回头,就看见林婉靠在门框上,抬了抬下巴,“王嫂,你家的猪圈坏了好些年了,你男人过年的时候回来过几次,也没见修,咋让我男人去修?”

王嫂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是啥意思?”

林婉不紧不慢的走出来,站在绍年华身边,抬起他的手,“王嫂,也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你瞧瞧,年华的手昨天受伤了,这么严重,还怎么搬大石头?”

王嫂梗了梗脖子,“就那么一点伤,不碍事吧?而且年华是个当兵的,有的是力气,这活儿也不费力,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呗。”

林婉请哼一声,一边编着头发,一边讽刺的开口,“不费力?你修猪圈的大石头,是要去山上拉吧?就算是有牛车,山上的道不好走,一不小心就连人带车都滑下山去,怎么个不费力法?”

“你男人回来过几次,你不让他修猪圈,那是你知道大石头不好弄回来,山道不好走,你心疼你男人,那我也心疼我男人,我不让他去,怎么了?”

王嫂被噎得说不出话,林婉把她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他们谁不知道绍年华力气大,又不好拒绝别人,所以她才一大早的来找绍年华帮忙。

只是这个林婉,平日里紧着追那知青,现在怎么还心疼起绍年华了?

“我可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邻里邻居的住着,竟说这样的话!年华,咱们可都认识十几年了,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你也不怕你这老婆,把你这么多年的好名声都毁了!”王嫂直接把问题抛给绍年华。

毕竟他是个重情义的,这么多年情分,还比不上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

林婉也看向绍年华,势必要他给个选择的样子。

绍年华看了一眼叉着腰,鼓着嘴巴看她的小丫头,心里莫名的痒痒的。

他常年打仗,周身应付的也都是男人,这会儿两个女人问他到底要听谁的,他还真是不知道咋应对。

“我......”

“绍年华,你仔细说话,谁才是你老婆!”林婉叉腰跺脚,一套小动作很是自然。

傲娇又不做作,让人看着不会不舒服。

绍年华是个糙汉子,这么个美娇娘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绍年华他哪里舍得泼了她的冷水。

“王嫂,眼下不方便,你还是另找他人。”

王嫂那双豆大的眼睛紧紧眯起来,牙根咬的死死的。

“好啊,好!绍年华,你真是找了个好老婆,你当心你在村子里的名声都臭了!”

王嫂不甘心就这么走,目光在林婉和绍年华之间游离,那神情,分明就是憋着坏的。

“年华,你回来的晚,有些事你不知晓,你的确是找了个好老婆,这么热的天,还给你整了顶帽子呢!”

“只可惜,是绿色的喽!”王嫂说罢,脚底抹了油,匆匆朝着大门走去。

林婉一听,那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了一副神色。

“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了,正好,我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是谁在传我的谣言,就从你开刀!”

王嫂咋也没想到,林婉会直接追上来。

正常来说,哪个女人不在乎名声,当着自家男人的面说这事儿,早就捂着脸躲回厢房里哭了。

“你,你自己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还要我说清楚啥呀?全村都知道了!”王嫂正了正色,梗着脖子朝林婉喊。

笑话,林婉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和原主不同的是,她有逻辑。

“好啊,谁主张,谁举证,拿出你的证据,你看见了什么?有人能证明吗?”

王嫂被林婉的眼神震慑到了,抬了抬下巴,给自己增加些底气。

“我,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我听见别人说了!”

“哦?”林婉眼睛一亮,“是吗?听谁说的?他叫什么名字?他有什么证据?又看见了什么?有人能证明吗?”

王嫂腿一软,被噎的说不出话!

这林婉......咋像是换了个人!

和之前完全不同!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东西,我,我大锅上还做着饭呢,我先走了!”王嫂心虚得很,转头就要开溜。

林婉一把抓住王嫂的衣袖,神色严肃的盯着她,“走什么?今天让我抓住了就别想走!正好我男人回来了,咱们就去公社说个清楚,你应该知道,故意谣言,组织会给你个什么罪名吗?”

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你王嫂是个什么货色!”

王嫂眸子骤然紧缩,用力的挣扎着,“松开!你给我松开!疯子,神经病!”

“发生什么了?”

就在这时,绍年华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林婉那双水眸微微一转,抓起王嫂的手,一把推在自己的胸口上,她一个没站稳,顺势倒在地上!

“打人啦!”




林婉侧身摔倒在地,双眸含着泪,粉色的唇瓣微微撇起,回眸看向刚出来的绍年华时,眼里的泪正好落下来。

她现在的模样,像是全世界都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绍年华心口一紧,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揉 捏一般。

这滋味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老公......呜呜,人家想要和王嫂解释清楚的,可是王嫂上来就打我,呜呜......老公,人家的受都破皮了,好痛啊。”林婉抽泣着,艰难的把话说出来。

王嫂被林婉这样的样子雷的外焦里嫩,这向来凶悍的林婉,这是让谁上身了?

“我,我没有啊!年华,我没推啊,是她抓着我不放手的啊!”

绍年华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收回思绪,眼神又恢复平时的淡漠。

“是这样吗?”

声音不大,可语气里却带着绝对的压制。

王嫂心里也慌得很,抿了抿嘴,心虚的开口,“我,我没推她!她都是装的!”

林婉委屈巴巴的把手摊开,上面沾满了沙子,“我干嘛自己摔倒呀?王嫂,你怎么能打人呀?打人还不承认,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王嫂急得跺脚,又说不出什么有有力度的解释。

“我不和你扯了!我回家做饭去了!”

王嫂脚底下抹油,一溜烟就逃跑了。

林婉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这几个嘴巴一张一合都是诋毁的女人,她真得好好制裁一下!

再一回头,就看见绍年华眼神奇怪的看着自己。

她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嗓音捏的又细又软,“你扶我一下嘛。”

绍年华皱了皱粗狂的眉,这个女人怎么和他听说的不一样?

她不是性格凶悍吗?这个软滴滴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呀?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都不给我做主,让你扶我一下都不行呀?”林婉吸了吸小鼻子。

绍年华一时间还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见男人站在那里像是一尊大佛,一动不动的,林婉在心里暗暗吐槽。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男!

然后坐在地上拍了拍手心得沙子,一阵一阵的疼痛传来,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手心。

正要站起来,衣领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下一秒,林婉整个人就直接腾空被拎了起来!

她错愕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他就这样水灵灵的一只手把她拎起来了?

“你,你这么大力气啊。”林婉眼里泛起星星。

他好强壮啊!

“刚才真是她推了你?”绍年华一本正经的问道。

林婉怔了怔,是她演技太差,还是这男人警惕心太强?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把抱了上去,男人胸膛结实得很,撞得她鼻头一酸,带得她眼眶泛红。

正好,她顺势演戏。

“呜呜,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不相信我呀?”

又......哭了?

绍年华身体一僵,大手腾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哪里应对得了这样的哭包啊!

林婉哭到一半,抬起头看着绍年华,“女孩子哭的时候,你应该这么做,知道吗?”

突然碰到一片柔 软。

绍年华眸子一紧!




她脸本就小,披散着头发更显得娇弱,乌发绑过麻花辫弯弯绕绕,似玉米刚冒出头来的嫩须,长睫微微颤动,煤油灯下,在眼睑投下一下片阴影。

林婉专注地扮演着实习护士,终于将伤口包裹,剩下的一段布条互相穿插,然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嗯......”

猝不及防的,男人鼻息间冒出一声闷哼。

林婉手一抖,掀起眼帘,才发现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渗出了汗,紧抿的唇瓣成一条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她头一次给别人处理伤口,没轻没重的,太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你......”

林婉手足无措,像只无头苍蝇,不知是先给男人松一松绑带,还是先给他擦汗。

待她晕头转向抓起那块剪过的窗帘布凑到男人额角时,绍年华猛地攫住了她手腕。

屋子里安静极了。

两人距离过于近,仓皇的女人檀口微张,差两三厘米,就能碰到男人的唇边。

四目相对,绍年华眼底发沉。

林婉也才意识到,氛围莫名的有些暧昧。

她不由的盯着绍年华的双唇细看,青灰的胡渣中,唇瓣呈现出玫粉色,唇纹一条条的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要是亲下去,是什么味道......

林婉这般想,不自主的再次凑近了些。

蓦然,绍年华心弦绷紧,下一瞬冷不丁起身,同时将林婉推开。

林婉骤然坐在了床边,男人背对着她,声色冷厉,“放心,我不会动你,睡吧。”

他大步流星往外走,林婉呆住了。

刚开始攻略,就以失败告终?

他,他,他是金蝉子转世吗?美色在前,无动于衷?

夜色如墨,绍年华手背在身后,站在院子里,颀长的身子在地上打下一团阴影,林婉透着窗户看他,眉眼间带着疑惑。

玻璃上,隐约透着自己那张清秀的脸,按理说,她这个长相,想要拿捏绍年华那样的糙汉,应该不成问题的,怎么偏偏他像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林婉心里不服气,就这样睡下,也睡不着,趴在窗台上看着绍年华的背影。

这男人真壮,光是看着背影,就能看出这男人力气不小。

啧,怎么说这男人也比那个柔弱无力的知情好上百倍,真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还是自家老公香。

只是一个恍神的功夫,院子里的男人就不见了,林婉那双漂亮的眸子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在哪,直到听见了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关门的声音。

绍年华家里是有两个卧室的,这男人是要分房睡?!

那可不行!

林婉秀眉紧蹙,本就没啥感情基础,要是分房睡,那他们之间的隔阂岂不是更大?

且不说传出去不好听,也不知道绍年华还能在这里待多久,要是他身体恢复好了,拍拍屁股走了,那他们之间培养感情的机会可就更不多了。

想到这里,林婉行动比思想快,人已经坐在床边,脚丫在空中划拉着,找到拖鞋趿拉着,小心翼翼的走到对门的房间,扒开一条缝。

“我害怕。”她声音软乎乎的开口。

绍年华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怕什么?”

林婉咬了咬唇,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我一个人睡,总是做噩梦。”

绍年华眉头微蹙,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不还是一个人睡。

现在倒是害怕了,意欲何为?

可女人那双水眸里泛着波光,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拒绝的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好吧,你进来吧。”

林婉心中一喜,连忙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她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抬头看着绍年华,“谢谢你。”

绍年华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

林婉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冷漠,但内心却有着一份深沉的善良和责任心。

“你是不是能住上好一阵子?”林婉突然问道。

绍年华身子一僵,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一定,怎么了?”

林婉躺在他身侧,仰着头看着男人的侧脸,“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在这里,我心安嘛,想让你在家里多住一些时日。”

绍年华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真是这么想的?”

林婉微微一怔。

其实她也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想要抱紧这颗大树,得需要一些时间。

“嗯,不想让你走嘛。”

绍年华其实是不信这句话的,村民们说的话,他虽然不全信,但是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

这小女人突然和他示好,怕不是和那个知青闹了别扭,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他可不认为,一个人的想法`会这样轻易的改变。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林婉看着绍年华那张严肃的脸庞,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绍年华,我有点热,睡不着。”林婉突然开口道。




林婉想到那片茂密葱郁的玉米地,想到了大锅饭,打猪草。

天知道,她叠衣服这种事都没做过,离了婚居无定所,只能努力劳作度日,恐怖如斯!

林婉汗毛倒竖,眼神蓦然清澈如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上前,利落娴熟地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腰,“我不离婚,我要好好跟你过日子。”

绍年华身形陡然一僵,女儿家的柔 软,拓印在他坚实的后背。

一年到头在军营里,不是汗臭味,就是脚丫子味。绍年华哪里感受过女人的温柔乡,心里堪比出任务的紧绷感,一阵心慌,耳根子发热。

林婉感觉自己像是抱了根铁柱子,她使出浑身解数,搂得男人更紧了,哭唧唧道,“结了婚你就不在家,我怕你心里没我,所以才......才试探你的,哪知道你还真不要我啊......”

她什么都不会,拿手好戏就是撒娇。

只要她嘤嘤嘤,她那企业家老爸,星星都能给她摘下来。

就是不知道,这一招,对这个铁血硬汉来说有没有用。

正当她指尖越绞越紧时,绍年华肌肉也绷紧了。

他垂下眼,看着女人纤细的胳膊,目光沉了沉。

虽然是母亲去世前,着急给他寻的一门亲,但终究是自己娶进门的,这么多年不在家,也确实难为了她。

绍年华清了嗓子,“也不是非离不可,决定权在你。”

“真的?”林婉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可是顶大一个绿帽子,普通人都忍不了,何况是有军功在身的大老爷们儿。

原主对绍年华的了解知之甚少,书里的绍年华早就是离异单身,在军营里遇到了正牌女主。

绍年华冷面无私,高岭之花,和强势女主,相爱相杀。

林婉略微错愕,男人缓缓侧过身,目光迅速地掠过林婉的脸,露在外的光洁肌肤,然后落在她抓着的衣服上。

“穿上,别受凉。”他生有浓密汗毛的手,强壮而有力,接过林婉的衣服,抖了抖,披在了她肩头。

林婉这才看清绍年华的脸,书里说他血气方刚,炯目烁烁,五官如古希腊雕塑般轮廓分明,青灰的胡茬,不显邋遢,反而男子气概十足。

可不就是跟书里写的一模一样吗?

林婉庆幸地勾起嘴角,瑞凤眼如含钩子般,看着男人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等绍年华的手抽离,林婉蓦然拽住他袖子,“老公,那你是原谅我了?”

‘老公’这个词,村里人鲜少用,就是县里,大多都还说的是‘我家那口子’或者是‘当家的’。

绍年华小麦色的脸颊上,仿佛染了一团红云。

他刚和林婉结婚就出了任务,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娶的这媳妇儿,这般柔情似水,一双眼睛似能溺死个人在里面。

绍年华在珍宝岛上大杀四方,在越南丛林里无往不胜,从没有过眼下这种情况,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的局促紧张。

林婉故意撩拨,甜甜一笑就往他怀里靠,“老公你说嘛,是不是原谅我了?”

第六章
打蛇打七寸
林婉一听,心头一咯噔。
头顶烈日炎炎干农活,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刚才怎么没好歹摔一下,至少能借故躲懒呢?
林婉家是一块高粱地,红高粱沉甸甸挂枝头,她需要拿着镰刀,将高粱一棵棵砍断,再将高粱摘下来,背回供销社里。
日头晒得林婉额头热汗涔涔,她拿着镰刀左右摆弄,都觉得不舒服。
从前她这双手,做着精美的指甲,每天翻翻书,看看手机,逛街购物,哪里做过这种粗活?
她自个儿坐在田埂间,握着镰刀下不了手。
绍年华也不知道什么心思,居然还是跟着去搬粮食,说什么她一个人能做完这些工分。
到底是这男人一点也不心疼她,还是原主以前太能干的形象深
入人心?
林婉正郁闷着,不远处的高粱地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只见着高粱杆如山倒,很快砍下一片。
男人穿蓝色工装,戴着一顶红军帽,从茂密的高粱地里走出去来。
林婉盯着那勤劳的人,好半晌。
直到看清是魏峥民那渣渣男,登时拉长了脸,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民哥,喝点水吧,麻烦你帮我干这么多。”张秀琴跟在魏峥民身后,手里捧着搪瓷缸,送到魏峥民嘴边。
她那矫揉造作的嗲声,让林婉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这张秀琴模样跟个狐媚蹄子一般,以前在村子里胆小如小鹌鹑,而今搭上了知青队,气焰是水涨船高!
眼瞅着张秀琴都有人帮忙,自个儿却要独自收这高粱地,林婉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不善的视线很快被张秀琴注意到,这会儿张秀琴脸上还伴有擦伤,挑衅的眼神瞥向林婉,仿佛在无声的炫耀。
林婉悻悻然地瘪了瘪嘴,而魏峥民端起搪瓷杯,仰着头,茶水顺着杯沿倒进嘴里。
“哦,你也嫌她脏,不干净啊?看不出来,还是个讲究人?”林婉猝不及防的讽刺,话里有话。
张秀琴什么人,村里人知道的不多。
张秀琴十六七那会儿,跟人偷偷搞大肚子,后来婚事没成,打了胎。
狗改不了吃屎,这才多久,就又勾搭上野汉子了。
张秀琴和原主可不同,原主是打心底喜欢魏峥民,张秀琴可就说不准了。
林婉之所以知道,无非是在书里,张秀琴在后来还有戏份的,不像原主,纯纯路人甲。
她的含沙射影,魏峥民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不做理会。
在他眼里,林婉这个女人就像牛皮糖,稍微示好,非要跟他私奔,不知是蠢还是天真!
他淡定轻蔑地擦了擦嘴,但张秀琴却心里一沉,脸都白了。
之前林婉在村里就是个老实巴交的,这猛地一个‘脏’字,像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民哥,要不麻烦你先将这背篓送回供销社,我把这些高粱杆捆一捆。”张秀琴陪着僵硬的笑脸。
魏峥民跨起半满的背篓来,耸了耸肩,扭头睨了林婉一眼后,低声嘱咐张秀琴,“不要跟这疯婆子计较。”
等魏峥民一走,消失在田埂尽头,张秀琴再也掩饰不住慌张,急切地奔着林婉去,“你什么意思?”

第三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刚刚背对着林婉还不觉得,这下玉软花柔在怀中,幽香萦绕,心头似被什么撞得涟漪荡漾。
男人呼吸稍重,喉头滑动间,张了张嘴皮子。
正要应答林婉,屋外传来了声音,“阿华啊,阿华,在家吗?”
绍年华蓦然将林婉推开些,逃也似地转身而出。
林婉望着匆匆离去的背影,莞尔笑笑,果然男人通吃这一套,甭管老的少的。
她穿戴整齐,走出卧房门到土地坝里,绍年华正跟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谈事。
说的大概是公社有一车粮食运到了村口,差遣绍年华组织人,去将粮食送到大队供销社。
绍年华欣然同意,回屋挎上军用水壶,压上一只毛边的草帽就要走。
原主做了亏心事,林婉人生地不熟,没能得到绍年华确切的答案,她得抱紧男主这棵大树才安心。
“我跟你一起去。”
林婉快了两步,追着绍年华出了院门。
两人亦步亦趋,绍年华在前,林婉在后,她偷偷摸摸地攥着绍年华的衣摆,生怕他不翼而飞似的。
生产队的主道两旁都是农户,少不了对林婉指指点点。
什么臭不要脸,水性杨花,摊上她这种荡
妇,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噘了噘嘴,挺直腰背,拨了拨两条搭在肩头的麻花辫,仿若一只傲娇的孔雀,傲视所有人,举手投足表现出‘老娘我最美’的派头。
绍年华五感异于常人的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己衣服被人牵扯。
他不经意回头瞥了林婉好几次,她那无所畏惧的小表情,不惹人厌,反而有些讨人喜欢。
但转念一想,她心有所属,村里都说,是那知青瞧不上她,所以她才会退而求其次,回归家庭?
绍年华才浮上嘴角的弧度,迅速压下去,粗犷刚毅的面容板着,看着就令人胆寒。
主道一直延伸到村口,一处界碑耸立路边,路中央停着一辆绿皮卡车,卡车里正是送到生产队的粮食。
“阿华啊,你先忙着,一会儿知青队的就来,辛苦了。”老村长咴儿咴儿咳嗽着,拉着老黄牛,将绳子交给绍年华。
黄牛拖着木板车,这木板车就是运粮食用的。
绍年华解开衬衣袖口的纽扣,挽到了胳膊肘,小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绍年华抓着车斗利落爬了上去,抓起编织袋的角,猛地一下子就将米袋子扛在了肩头。
米粮袋里扬起尘土,绍年华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好像扛的不是百来斤的米,而是一袋空气。
他把一袋袋米往木板车上放,林婉微张着嘴,惊得似患上了老年痴呆。
书里写,他武力值爆表,力大无穷。
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要是挥起拳头抡她脸上,保不齐直接面部骨折,林婉无比庆幸原主没真做出格的事。
绍年华牵起了老黄牛的绳子,手里抓着根藤条,作势要往黄牛身上甩,问着呆若木鸡的林婉,“你跟着跑去供销社?”
跑,那不能。
现在林婉都感觉自己脚底板酸了,二三里地,不得把脚磨破皮啊?

第五章
嫌她脏,不干净
就在人心惶惶混乱之际,供销社的楼房里,突然蹿出来个身影。
他健步如飞,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牛车跟前,一把拽住了黄牛的套绳,力气之大,竟硬生生迫使受惊的黄牛停下来。
“呀!”
因惯性使然,林婉随之一颠,跟着米粮袋子一起腾空。
供销社外可是一片水泥地,这要是摔了,非得鼻青脸肿,就像那张秀琴一般,此刻磕得满脸、满手都是血!
林婉最怕疼了,这会儿恐惧无以复加。
千钧一发之时,男人当机立断,扔了绳子直奔林婉去,大手一操,搂住了女人纤细腰肢,往怀里一带。
牛车侧翻,米粮洒了一地,而林婉幸免于难,正靠在男人怀里。
男人坚实的胸膛浸着热汗,荷尔蒙的气息爆棚。
林婉紧紧依在他怀里,安心之余是铺天盖地的怯意。
她禁不住低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太可怕了!
混乱的场面趋于平静后,所有人都往二人看来。
绍年华本想松手,可见女人可怜巴巴的瑟缩在他怀里,垂眼看到的是她布上露珠的长睫,瘪着的小嘴,溢出小猫呢喃般的哭泣。
心底柔
软的地方,似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把。
绍年华试探的抬手,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掌心方落下在女人消瘦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没事,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色沙哑低沉,如同在呵护一只弱小的动物。
林婉鼻尖红红的,眸中潋滟,抬起头望着绍年华青灰胡渣的脸,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柔光。
她瘪着的嘴颤抖,楚楚可怜的让绍年华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听说林婉在生产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为人彪悍,怎么他一回村,竟是这般娇弱之态?
两人对视着,张秀琴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灰头土脸,满脸血迹,大步奔来,“你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
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却在看到绍年华高大的身形后却步。
林婉缓过劲来,她揉了揉鼻尖,斜睨过去,“我把你怎么着了,要不是你挑事,能发生意外么?真是自作孽!”
张秀琴忌惮的瞟了绍年华好几眼,壮着胆子嚷嚷,“你好意思,自个儿全乎全眼的,不是你撒了米,这老牛会乱跑?”
两人拔剑弩张,村长小跑着来,像个小脚老太太,一看洒得到处都是的白花花大米,痛心疾首直跺脚,“哎哟,可真是祖宗,还不赶紧收拾起来?”
“不好意思,村长。”绍年华闷声致歉,松开林婉,蹲下身,一捧一捧的米放回编织袋里。
魏峥民忙拽过张秀琴,低声警告,“你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满意?”
知青队若犯事,以后拿到回城指标就难了!
张秀琴偃旗息鼓,林婉翻了个白眼,也跟着绍年华一起收拾残局。
米刚清理干净,村长瞧着四分五裂的板车头疼,“阿华,我看啊,运粮的事我来安排别人,你带着你家这口子,下地去吧!”
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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