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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世子,我激活签到系统杨尘沐汐妃结局+番外

尘封一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倒是。顾启这位礼部尚书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原因无他。前些日子,顾家退婚靠山王府世子的消息,已在京城上层流传开来,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此番单方面的退婚!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对靠山王府的羞辱。而今靠山王府展示出自家破船尚有几颗钉的底蕴,也不知顾家此时此刻心境如何。自然,顾家人如何想,乃是他们自己的事。今日的正题,可不是这个。杨尘脸上带着一抹旁人看不懂的浅笑,目光落在眼前紧闭的秦府大门。忽地,只听’咯吱‘一声!门开了。杨尘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秦飞鸿都被自己找上门来了,若是不敢出来应对,日后在朝堂上恐怕难以立足。再者,秦飞鸿身为兵部尚书,若是不敢直面靠山王府世子这么个纨绔子弟,岂不是真的心中有鬼?届时诸多纷扰流言,就不是秦飞鸿这...

主角:杨尘沐汐妃   更新:2024-11-19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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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尘沐汐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世子,我激活签到系统杨尘沐汐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尘封一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顾启这位礼部尚书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原因无他。前些日子,顾家退婚靠山王府世子的消息,已在京城上层流传开来,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此番单方面的退婚!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对靠山王府的羞辱。而今靠山王府展示出自家破船尚有几颗钉的底蕴,也不知顾家此时此刻心境如何。自然,顾家人如何想,乃是他们自己的事。今日的正题,可不是这个。杨尘脸上带着一抹旁人看不懂的浅笑,目光落在眼前紧闭的秦府大门。忽地,只听’咯吱‘一声!门开了。杨尘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秦飞鸿都被自己找上门来了,若是不敢出来应对,日后在朝堂上恐怕难以立足。再者,秦飞鸿身为兵部尚书,若是不敢直面靠山王府世子这么个纨绔子弟,岂不是真的心中有鬼?届时诸多纷扰流言,就不是秦飞鸿这...

《穿成世子,我激活签到系统杨尘沐汐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倒是。

顾启这位礼部尚书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原因无他。

前些日子,顾家退婚靠山王府世子的消息,已在京城上层流传开来,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番单方面的退婚!

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对靠山王府的羞辱。

而今靠山王府展示出自家破船尚有几颗钉的底蕴,也不知顾家此时此刻心境如何。

自然,顾家人如何想,乃是他们自己的事。

今日的正题,可不是这个。

杨尘脸上带着一抹旁人看不懂的浅笑,目光落在眼前紧闭的秦府大门。

忽地,只听’咯吱‘一声!

门开了。

杨尘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这秦飞鸿都被自己找上门来了,若是不敢出来应对,日后在朝堂上恐怕难以立足。

再者,秦飞鸿身为兵部尚书,若是不敢直面靠山王府世子这么个纨绔子弟,岂不是真的心中有鬼?

届时诸多纷扰流言,就不是秦飞鸿这个当事人能够辩驳得了的。

于是,秦飞鸿现身了。

只瞧!

一位长须飘飘,颇具几分儒生气度的中年男子在小厮开门后,徐徐走了出来。

当迎上杨尘那似笑非笑、深邃莫测的目光时,秦飞鸿神色依旧泰然自若,仅只是故作疑惑地问道:“原是靠山王府的世子登门,秦某有失远迎。”

“只是……”

秦飞鸿话锋一转,原本温和的语气变得冷漠,“不知秦某何处得罪了世子,竟带着家仆前来堵门?!”

说话间,这位兵部尚书的目光还落在了陈万年身上,视线不由一顿。

说实话,他此刻也摸不透杨尘此行究竟意欲何为。

是兴师问罪,还是别有用心?

只能说,秦飞鸿这个时候心里还有些侥幸心思。

他自认为杨尘并未发现自己与万家牙行之间的秘密勾当。

例如,勾连白莲教!

然而,杨尘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秦飞鸿心中一沉。

“秦尚书,本世子此番登门,只为一事……”杨尘微微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身侧的陆炳见状,当即低喝一声:“将人带上来!”

哗啦啦!

十来个狼狈不堪、五花大绑的汉子被押解上来,他们或矮瘦或肥胖,面容憔悴,恰似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秦飞鸿目光扫过被擒之人,当看到其中几个眼熟的面孔时,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不过,秦飞鸿毕竟在官场沉浮数十载,这点养气功夫还是有的。

他强作镇定,故作错愕地问道:“世子,不知这些人是何许人也?”

“哦,秦大人不知?”

杨尘轻笑一声,随口答道:“据本世子调查,这些人所属的万家牙行,便是前些日子刺杀于我的歹人。”

秦飞鸿闻言,顿时一副震怒模样,大声斥责道:

“竟有此事?!天子脚下,竟还有如此狂徒行凶作恶?五城兵马司的都统是如何当差的,怎连这等歹徒都抓不住?”

杨尘看着秦飞鸿那愤怒的模样,心中却冷笑不已。

老狐狸!

他眼眸微眯,心里暗骂一声。

装,让你继续装!

“秦大人切莫迁怒于五城兵马司。”

杨尘轻摆衣袖,长叹一声,“就是本世子闻听那万家牙行,与秦大人关系匪浅,想必是倚仗大人之威,以致连五城兵马司都不敢深究啊。”

“这……这恐是世子有些误会。”秦飞鸿面色微变。

“误会何来?”

“本官堂堂兵部尚书,岂会与操持牙行的下等商贾有所牵连,那卑贱商贾与本官,绝无半点瓜葛!”秦飞鸿言之凿凿。


待他再度睁开双眼,眸中精光一闪,随即吐出一口浊气。

“好生精妙的轻功!”杨尘不禁啧啧称奇。

这八卦步诀,显然借鉴了先天八卦之象,其身法便脱胎于八八六十四卦象。

不光有讲究小范围腾挪闪躲,还擅长远距离的奔袭!

如今,只是初窥门径的杨尘,便已经洞悉八卦步诀的精妙之处。

就好似拿到新玩具的孩童,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番。

唰!

他即刻施展尚显生疏的步诀,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倘若有人在此瞧见杨尘身形,必定惊愕万分。

只因其身形犹如惊鸿,又恰似游鱼,在街景行人之间穿梭,却未被任何人察觉!

从城内到城郊,杨尘玩兴尽消,方才回到靠山王府。

“少爷!”

福伯见杨尘归来,满面喜色,迎上前去。

今日杨尘去参加朝会之事,让他又惊又喜,心生忧虑。

“少爷,朝会可还顺利?”

杨尘闻听,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他自然能听出福伯话中的关切之意,于是将朝会之事以及自己可能接手五城兵马司都统之职,大致向对方讲述了一番。

福伯听后,脸上并未浮现出杨尘所预期的喜色,反而是眉头紧蹙,忧色毕现。

嗯?

杨尘留意到福伯脸上的微妙变化,似乎其中有什么内情。

“福伯,怎么了?”

福伯斟酌片刻,方才提醒道:“少爷,您可晓得,前任五城兵马司都统乃是何人?”

“王承云。”杨尘轻声念叨,若有所思。

“正是,少爷或许不知,这王承云乃是王家嫡子,仆常听闻,此人心胸狭窄,如今少爷您接替了他的官职,其心中怕是难免会有愤恨。”

杨尘闻此,不禁哑然失笑。

好嘛,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敢情福伯是担心这个?

不过。

杨尘好似想到什么,遂向福伯打听起王家之事。

先前在御书房,他曾听李曌提及王承云失职之事,虽大为震怒,却也仅是将其撤职了事。

如此看来,这王家恐怕并不简单?

“少爷忘了?王家亦是武勋世家,乃是当初王公之后,如今当家之主名为王子腾,年纪轻轻便在前年被陛下擢升为边军统制,替陛下巡查边关去了。”福伯娓娓道来,却见自家少爷神色微变。

他以为杨尘是顾忌王家权势,赶忙补充道:“少爷,那王家王公昔日不过是在老爷麾下效力的一介偏将,您也不必太过挂怀。”

殊不知,

杨尘脸色微变,可并非是因王家权势滔天。

“王子腾?”

他口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忽然话锋一转,向福伯追问,“那武勋之中,可有姓贾之……”

话没说完,杨尘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今日朝会上那些老爷子的身影。

其中便有自称大小二贾,皆授封国公之人!

坏,全都对上了。

“当今武勋之中,那两位大小贾国公的来历,还请福伯说道一二。”

“好的,少爷。”

待听完福伯的阐述,杨尘不禁以手抚面,心中暗叹。

好嘛,与他所想一样!

没想到这大乾,还真糅杂了红楼的剧情啊。

依福伯所言,大小贾国公本名贾代善、贾代化。

此二人本为同族兄弟,因功勋赫赫获封双国公爵位,声名显赫。

当然,其威望还比不得靠山王尚在的靠山王府。

“这么说来,眼下还没进入红楼主线剧情呢。”杨尘在心中暗自想道。

看来,闲暇之余,自己倒是可以去拜访一下二贾国公。


咚——!

随着赵普身躯倒下的沉重声响,杨尘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不行么……”

是的,他刚刚又尝试了搜魂。

只是得到的信息与赵普自己所说的大差不差,这一点证明了赵普的确没有说谎。

不过与刚才相同,

当他想要进一步探寻时,设置在赵普脑海中的禁制还是毫无意外的触发了。

对此,杨尘倒是并未太过在意,其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罢了。

此刻,他所思绪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难道真是她?亦或者是……皇帝?”

经过这些天的了解。

针对靠山王府,乃至有意加害于王府之人,着实不少。

但能够调动一支精锐羽林军小队,敢直接对王府下手的人却并不多。

细数下来,总共不过寥寥数人。

一者,兵部。

二者,皇帝。

三者,太后。

思忖一番,杨尘首先将太后给排除了。

原因无他,靠山王作为三朝元老,与太后关系尚佳,太后实无理由对王府下手。

况且,据闻太后已隐居宫中多年,不问世事。

此时突然派人针对靠山王府,未免有些突兀了。

至于兵部,虽有嫌疑,但此刻身为靠山王的爷爷还在前线领兵征战。

兵部若在此刻对王府动手,无论成功与否,一旦消息泄露,那便是自掘坟墓。

“难道,真是她?”

杨尘脑海中浮现出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身影,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上官婉儿,新皇登基以来独享恩宠的绝世佳人。

原身这个蠢货,喝醉了以后大放厥词得罪了她。

再加上新皇与前两任皇帝不同,他登基后对靠山王府的态度一直忽冷忽热,让人琢磨不透。

倘若上官婉儿于龙榻之侧,轻启朱唇,皇帝或许真会应允她的某些要求也说不定。

“罢了!不管是谁,现在提升实力才是要紧的!”杨尘微微摇头,不再深思。

即便是皇帝又何妨,他已非昔日那个纨绔世子。

如今有系统傍身,谁来谁死!

想到这儿,他转而看向一旁的福伯等人,吩咐道:

“福伯,此处交由你安排人手清理。此外,今夜之事,务必守口如瓶!”

众人闻言,皆神色肃穆,齐声应诺。



此事,于朝中早已人尽皆知。

虽有不少人戏谑称,陛下这是昏了头,才想着让一禄虫去查案。

不过既有李曌背书,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殊不知,

此刻在场的秦飞鸿悄然微微睁眼,眼底深邃莫测。

“那又如何?”

王御史不知,只是冷笑道:“难不成二者有关联?!”

真是荒谬,一介牙行还能牵扯到数年前的大理寺少卿灭门一案?

“非也。”杨尘摇了摇头。

此言一出,在场不少大臣嘴角咧开,若不是顾及朝会礼仪,怕是要当场笑出声。

君不见,那负责殿前司仪的曹正淳,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吗?

这个杨尘怎还这么实诚,难道就不知道变通一下?

刚刚寻得的托词就这般舍弃了?

可接下来杨尘补充的话,却让这些笑容瞬间僵住了。

“只是…本世子发现,牙行背后的白莲教,与少卿灭门案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白莲教!?”

“荒谬,白莲教于大乾北地为乱,怎可能已将手爪伸到京城来?”

“世子休要信口开河,此事关乎重大,岂能随意戏言!”

朝堂之上,因杨尘此语,顿时一片哗然。

这倒也正常。

在场都是些大乾重臣,其中或许有贪、有嗔、有好色之徒,但好歹都能算得上人精。

白莲教在大乾北地作祟多年,早就成了忌讳。

原因无他,只因白莲教的行事手段过于令人胆寒。

在这些官老爷看来,白莲邪教仿佛拥有蛊惑人心的邪术,令底层黔首放着好好的田地不种,转而妄想什么让白莲净土降世,去那白莲极乐过不用饿肚子的日子。

对此,杨尘不愿多说什么。

大乾虽不同于原定历史的那些封建王朝,可封建王朝身上该有的毛病一点不少。

杨尘自问是个俗人过客,做不得什么敢叫天地换色的伟人,也就只能顾好自己。

当然,这些年北地除了外患,局势亦越发混乱。

得亏几年前靠山王率军坐镇北地,方才让坏消息少了些。

如今听闻白莲教竟然在京城有据点,如何不让这些大乾重臣心惊?

杨尘深知,此时多言无益,遂从衣袖中取出早已备好的奏折。

李曌见状,沉默片刻后,向曹正淳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当即脸上挤出笑脸,从杨尘手中接过奏折。

杨尘似笑非笑的望着曹正淳,看得这位宫内大太监浑身不适。

毕竟,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白胖太监,实则乃一名武道宗师呢?

若是真有人打算对李曌不利,怕是要被曹正淳亲手拧下首级。

大乾皇室的底蕴,显然非同小可,不容小觑。

杨尘心中暗自思量,而龙椅上的李曌也已阅毕奏折,神色凝重。

啪!

那奏折被重重掷于御案之上,殿内大臣们顿时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而后,李曌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地示意曹正淳将奏折内容朗声宣读。

这份奏折所写的内容,自然是杨尘查抄牙行的收获。

说来杨尘本人都没想到,白莲教在京城竟能发展到如此规模。

他们借着牙行贩卖人口之便,光是盘踞在万家牙行内的白莲教便有数百之众!

当日被锦衣卫斩杀过半,余者仍有上百人。

其中。

堂主一人,副堂主两人,一擒一死,余下坛主七人,更下面的行主不知凡凡!

要知道,在白莲教天下各地的分部中,一堂为首,设堂主一人。


“锦衣卫,查抄了万家牙行?!”

陈万年从吏员口中闻此消息,心下一惊。

作为兵部兵曹,他倒也听说过一些自己顶头上司,兵部尚书秦飞鸿的事情。

譬如,秦飞鸿就与这家万家牙行关系匪浅。

因此,陈万年心中不禁升起些许小心思。

他当即火速赶赴现场,以兵部之名责令赶来的五城兵马司副指挥司听其调遣。

那副指挥司哪敢不从,单是陈万年言语中暗示,他是受了兵部尚书秦飞鸿之命前来,便已足够。

有了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协助,陈万年胆气都壮了不少。

他挥手呵斥围观百姓退散,随即一马当先闯入现场,高呼一声:

“莫要放走了行凶歹人,速将这些自称为锦衣卫的狂徒都给本官抓起来!”

然而,一声令下,却见五城兵马司的兵丁面面相觑,踌躇不前。

开玩笑。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过锦衣卫如何炮制企图反抗的白莲教教众。

而且,五城兵马司的兵丁不乏眼尖之人。

虽不知白莲教众的真实身份,但也看得出这些人都有武修傍身,并且境界不低。

放在五城兵马司中,每个至少也能担任统管百人的小校之职。

然而呢?

他们在这些锦衣卫面前,却如同待宰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让自己等人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陈万年不知五城兵马司兵丁心中所想,在他看来是己方这边人多势众,足以震慑这些狂妄之徒。

更何况,五城兵马司乃是朝廷正统机构。

这些自号锦衣卫的狂徒即便再胆大妄为,难道真敢向朝廷拔刀不成?

若真如此,那就成了造反!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陈万年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只见五城兵马司的兵丁们仿若未闻,愣是没人敢上前一步。

而锦衣卫则自顾自地查抄证据,将生擒的白莲教教众一一带走。

这一幕,看得陈万年额头青筋暴起,鼻子都险些气歪了。

“你等都失聪了吗?!”

陈万年举着马鞭,将矛头指向身边的五城兵马司副指挥司。

正所谓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兵部他得罪不起,而眼前这些身穿飞鱼服,背景定然滔天的锦衣卫,他同样招惹不起!

一番权衡下,这位副指挥司咽了口唾沫,心里一横。

只瞧他壮着胆子,领着兵丁上前。

就在陈万年以为他要领着兵丁擒下这些凶人时,却见副指挥司朝神情漠然的陆炳鞠身施礼道:

“在下五城兵马司副指挥司程横,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其语气恭敬,脸色和气。

这哪里是抓捕歹人,反倒像是在跟上官禀报情况。

“陆炳。”

陆炳侧目打量了一眼这自称程横的五城兵马司副指挥司。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方态度这么好,陆炳也不好发作。

“原来是陆兄,幸会幸会。

这座地牢在地下数丈深,进出都仅有一个入口,空气根本不流通。
即便是有人从入口进来,也不可能带起风来。
况且,上面亦有锦衣卫的暗哨把守,若有人下来,定会通过机关提前传递消息。
可刚才…并未收到机关传讯!
“戒备!”
沈炼大喝出声,丢开手里双目圆睁的脑袋,曲臂夹住绣春刀,抹去上面的污血后,横刀于胸前。
哗啦啦!
其余锦衣卫虽未如沈炼般察觉到阴风的异样,但身为锦衣卫的默契仍在,闻声后当即停下拷问的活计,或持刀,或举盾,或张弓搭箭,瞬间结成战阵,凝视着地牢入口处。
卢剑星最为老成持重,扫视了一圈地牢,未发现异样,于是凑近沈炼小声问道:“沈炼,怎么回事?”
“风,刚才那阵风,不对劲!”沈炼眼神紧盯着先前阴风乍起之处,面色凝重。
“风?”卢剑星眉头微皱,闪过一丝疑惑。
他适才只顾着审讯犯人,并未注意到什么风。
“呜呜呜……”
蓦地,
一道凄厉如鬼哭的尖锐风声,冷不防地从卢剑星背后响起。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竟敢在靠山王府放肆!还不快快现身!”沈炼沉喝一声,先天真气聚于绣春刀,向着卢剑星身后猛力斩去。
然而,长刀劈至半空,却猛然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所阻挡,再也无法下落半分。
沈炼瞳孔微缩,面上怒容更甚,周身真气尽数灌注刀身,握住刀柄的手腕奋力下压,誓要将气墙劈开。
滋滋滋!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绣春刀与无形气墙剧烈摩擦,刀口处竟迸射出点点火星。
借着那火星的微光,沈炼隐约瞥见空中,飘荡着一张若隐若现的的青色面容,仿若传说中的恶鬼。
而抵住他绣春刀的,正是鬼口中伸出的两根獠牙。
还未等他看个真切。
砰!
在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他手中的绣春刀应声断裂。
狭长的刀身从中折断,断口平滑如镜。
这一切,只在电光石火之间。
不过卢剑星反应极快,一把将沈炼拽到身边,大声疾呼:“敌袭!”
其实无需他多言,目睹过程的其他锦衣卫,已然点燃火折子,持刀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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