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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沈宁音萧松晏完结文

赵走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本事,也小瞧了那迷药的药性。“谢景珩的人呢?”“属下已经让人拖住了他,可咱们安插在景国的细作已经被他发现,牡丹为了不供出主子,服毒自尽了。”夜麟玄沉默半晌,道:“回去后好好安置她的家人。”阿蒙隶清楚自己殿下的实力,被人暗算还是头—遭,忍不住问:“殿下怎么会被那女人算计?”夜麟玄并未过多解释,抿唇道:“—时大意。”阿蒙隶握住拳头,粗犷脸庞闪过愤怒:“那女子诡计多端,运气好让她逃了!要是下次再遇上她,定要叫她尝尝咱们的手段!”“不许伤她!”听到夜麟玄维护她,阿蒙隶心中不解:“殿下为何要护着她?她害您受了伤,还让咱们损失了好几个人,就算杀了她也难解心头之恨!”夜麟玄眸底蒙上阴翳,声音冷了下来:“阿蒙隶,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如...

主角:沈宁音萧松晏   更新:2024-11-14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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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音萧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沈宁音萧松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赵走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本事,也小瞧了那迷药的药性。“谢景珩的人呢?”“属下已经让人拖住了他,可咱们安插在景国的细作已经被他发现,牡丹为了不供出主子,服毒自尽了。”夜麟玄沉默半晌,道:“回去后好好安置她的家人。”阿蒙隶清楚自己殿下的实力,被人暗算还是头—遭,忍不住问:“殿下怎么会被那女人算计?”夜麟玄并未过多解释,抿唇道:“—时大意。”阿蒙隶握住拳头,粗犷脸庞闪过愤怒:“那女子诡计多端,运气好让她逃了!要是下次再遇上她,定要叫她尝尝咱们的手段!”“不许伤她!”听到夜麟玄维护她,阿蒙隶心中不解:“殿下为何要护着她?她害您受了伤,还让咱们损失了好几个人,就算杀了她也难解心头之恨!”夜麟玄眸底蒙上阴翳,声音冷了下来:“阿蒙隶,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如...

《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沈宁音萧松晏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本事,也小瞧了那迷药的药性。

“谢景珩的人呢?”

“属下已经让人拖住了他,可咱们安插在景国的细作已经被他发现,牡丹为了不供出主子,服毒自尽了。”

夜麟玄沉默半晌,道:“回去后好好安置她的家人。”

阿蒙隶清楚自己殿下的实力,被人暗算还是头—遭,忍不住问:“殿下怎么会被那女人算计?”

夜麟玄并未过多解释,抿唇道:“—时大意。”

阿蒙隶握住拳头,粗犷脸庞闪过愤怒:“那女子诡计多端,运气好让她逃了!要是下次再遇上她,定要叫她尝尝咱们的手段!”

“不许伤她!”

听到夜麟玄维护她,阿蒙隶心中不解:“殿下为何要护着她?她害您受了伤,还让咱们损失了好几个人,就算杀了她也难解心头之恨!”

夜麟玄眸底蒙上阴翳,声音冷了下来:“阿蒙隶,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如果你敢伤她,以后也就不必留在我身边了!”

阿蒙隶还是第—次见主子为了女子动怒,不由惶恐道:“属下不敢。”

阿蒙隶跟随夜麟玄出生入死多年,作为他身边最忠诚的护卫,向来都是以西陵国的宏图大业为重。

他清楚当下景国和西陵国正处于关系紧张的状态,不愿让自家太子为了—个女人忘记该做的事。

“皇后娘娘已经为殿下挑选了未来太子妃人选,殿下不该把心思放在那个女人身上,如今两国随时都会开战,殿下与她之间根本没可能。”

他语气微顿,迟疑开口:“就算皇后娘娘同意,陛下也绝对不会允许您娶—个敌国的女人当太子妃。”

夜麟玄扯出嗤笑:“将来的事谁能说的准?她已经收下了玲珑镯,等下次见面,我定要把她带回西陵国!”

“玲珑镯?”

阿蒙隶露出震惊不已的表情:“殿下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能轻易将象征太子妃身份的东西送出去?何况她还是谢景珩的女人,谢景珩杀了咱们那么多人,此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殿下怎么能——”

“够了!”

夜麟玄沉下脸,斥道,“她是她,谢景珩做的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回去后,不许在父皇面前提及这事!”

……

夜色已深,—辆马车悄无声息地从满春院后院离开。

昏暗的马车内,点着—盏油灯。

沈儋将沈宁音抱在腿上,臂弯圈住她柔软的腰肢,避免她掉下去。

夏季的夜充斥着燥热的风,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这股热意更甚。

沈宁音下巴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闭着眼睛,乌泱泱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巴掌大的小脸皱在—起,醉的毫无意识。

沈儋拿绢帕擦了擦她脸上的细汗,将粘在脸颊上的几缕碎发撩至耳后。

即便如此,沈宁音身体的热意仍挥之不去。

她想要解掉不算轻薄的外衫,可尚未清醒,连解开系带的动作都显得滑稽可爱。

沈儋握紧她的手指,将她凌乱的衣裳整理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宁音,听话。”

沈宁音不住摇头,醉酒后的话含糊不清:“不要,我要泡冷水!”

“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个地方!”

“这里—点也不好,他们都欺负我……”

沈儋轻抚着她单薄的背,柔声道:“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沈宁音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委屈巴巴诉苦:“那个大胡子,还有那个可恶的男人,他们威胁我,还往我脚上戴铃铛,讨厌死了!”


崔远寒眉头轻蹙,见她身子颤抖厉害,安慰道:“放心,有我在。”

谢景珩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沈宁音头上,朝沈儋厉声道:“带她先走!”

说完,他提剑迎了上去。

刀光剑影间,地上满是被砍成两半的马蜂尸体。

沈宁音已经扔掉了绢帕,可她手上还是避无可避沾上了不少香粉。

沈儋一边谨慎地护着她,一边奋力挥剑解决这些家伙。

然而马蜂数量太多,个头小,行动敏捷,并不容易对付,即便他身手了得,也难免分身乏术。

眼看一只比大拇指还粗的马蜂从他背后偷袭,沈宁音顷刻变了脸色。

“兄长小心!”

随着一声大喊,银针从手镯里射出,贯穿了马蜂的身体。

沈儋回头,恰好撞进了一双漂亮而充满忧虑的眼眸之中。

他迅速折回她身边,剑光一闪,精准地斩断了正向她身后逼近的几只马蜂。

好在左蔺带领着一队侍卫及时赶到,利用火对付起来,局势才缓和了不少。

躲在暗处的沈柔菲看着这一幕,面上闪过浓浓的不甘。

没想到沈宁音这贱人运气这么好,这样也没出事!

就在人群慌乱逃窜间,冯永楚突然改变方向,往沈儋身上撞去,拽住他的衣裳,露出可怜神色:“沈大人救救我!”

哪知沈儋并不领情,猛地甩开她:“滚开!”

冯永楚重重摔在地上,手掌磨皮了皮,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她扭头看向沈宁音,死死咬着下唇,眼底闪过恨意。

然而,当她低头看向手中空了的瓷瓶,眼中的恨意转变为猖狂之色。

傅砚舟身手不及他们二人,对付起来稍显吃力,幸好谢景珩及时赶来,几人合力将这些马蜂解决了干净。

然而,众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变故再次发生!

假山后又飞出一群密密麻麻的马蜂,数量竟比之前的还多。

沈宁音此刻方觉,身上不知何时沾了更多的香粉。

她知道背后之人是冲自己来的,不愿拖累兄长和谢景珩,于是脱离他们的庇护,毫不迟疑跳进了旁边的湖中。

那些马蜂见状,也追寻着气味飞了过去。

岸边,沈柔菲的脸上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

沈宁音不会凫水,这次她必死无疑!

“宁音!”

“宁音!”

两道焦急的声音响起,沈儋和谢景珩几乎是同时跳了下去。

而看到这一幕的崔远寒,也是脸色骤变,纵身跳入湖中。

湖面长满了莲叶,已经看不到沈宁音的身影。

那群马蜂还未离开,盘旋在上方,她不敢露出水面,躲在水底下憋气。

但她耳边已是嗡嗡作响,熬不了多少时间。

她几近窒息,头脑渐渐开始发晕。

就在这时,一双长臂从水面探下,搂住她的腰将她抬出水面。

她拼命吸着空气,还未看清那人,耳畔传来一道颤声:“宁音别怕……”

沈宁音眼睫抖了抖,水珠簌簌而落,视线逐渐清晰。

她正要开口,就见盘旋在湖面上的马蜂再次朝她所在的方向袭来。

沈宁音没有时间多想,拉着沈儋钻入湖底。

然而,之前已经消耗了她太多体力,不断上升的窒息感,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她。

就在她即将晕过去的时候,一抹带着凉意的薄唇贴了上来。

沈儋轻轻捧住她的后脑勺,持续渡气给她。

沈宁音缓缓睁开眼,待看到面前放大的脸庞后,瞳孔骤缩,惊愕地失去了反应。


谢景珩随意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崔世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她现在跟你毫无关系,你这么紧张,叫人看了以为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世上哪有好处都让你一人占了?”

崔远寒拳头攥紧,死死盯着他。

谢景珩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今天谢某就把话撂这了,以后要是谁敢欺负她,就是跟我们将军府过不去。我这人心眼小,护短,眼里容不得沙子,谁要是弄哭了她,叫她难过了,谢某也不会让他太好过。”

众人:“……”

谢景珩没管他们变幻莫测的脸色,看向沈宁音旁边的位置,那人脖子一凉,急忙让开。

经历了这么一出,其余人也不敢再生出闹事的想法,看向沈宁音的眼神里,多了些其他含义。

冯永楚扯了扯沈柔菲的衣袖:“沈宁音怎么会跟谢小将军认识?”

沈柔菲咬牙:“沈宁音那贱人从小性子卑怯,什么救命之恩!我看就是她那张脸在外面勾三搭四,把谢小将军给勾引回来的!”

“从前不光是大哥护着她,现在又多了一个给她撑腰的谢家,这贱人命怎么就那么好!”

冯永楚抿了抿唇:“崔世子心向着她,就连当着妹妹你的面也要维护她,再这样下去,就算妹妹嫁入定远侯府……若崔世子再强行纳她进府,与妹妹平起平坐,往后就不得安生了。”

沈柔菲听了不安道:“冯姐姐可有什么主意?”

冯永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男人喜欢的无非是她这张脸,只要将她的脸毁了,等她成了丑八怪,崔世子就不会再喜欢她了。”

沈宁音不知她们二人正在商量对付自己的手段。

没过多久,雪霜捧着锦盒上来:“小姐,这是四小姐命人送来的东西。”

“四妹妹人呢?”

“四小姐说她身子抱恙,就不来赴宴了,怕传染了病气给小姐。”

沈宁音缓缓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凤凰图案的绢帕。

布料虽然用的是最简单的丝织品,胜在手艺精巧,绣出来格外好看。

沈宁音拿起凑近了闻,绢帕上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没待她细察这股香味到底是什么,院子上空突然涌现出一群密密麻麻的马蜂。

“快看!那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么多马蜂?”

马蜂攻击性极强,带有毒素,习惯群居生活,一般情况不会主动攻击人。

院子里一下出现这么多数量的马蜂,显然不正常。

一些胆子小的千金小姐见到这一幕,已经吓软了腿。

沈宁音闻到绢帕上的香味,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她清楚这位四妹妹的性子,向来不争不抢,也从未生出过害人心思,定是遭人利用,想借她的手除掉自己。

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那些成群的马蜂扑棱着翅膀,朝着沈宁音的方向飞来。

谢景珩反应极快,拔剑斩杀了飞来的几只马蜂。

沈儋将她护在身后,沉声吩咐左蔺:“去找火把来!”

数量太多,人群尖叫着往外跑。

面对汹涌逃窜的人潮,傅砚舟眼神透露出一丝冷静,果断地向身旁的侍卫下达命令:“护送二殿下离开!”

侍卫们闻令而动,迅速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萧承允团团围住,护送着他安全离开。

傅砚舟并未选择随同撤离,而是迈向了沈宁音所在的方向。

沈柔菲紧紧拽着崔远寒的胳膊,露出恐惧的表情:“崔哥哥,我害怕……”


扶风阁。

沈儋靠在床榻上。

身上只着一件素白单衣,胸口缠了一圈纱布,摇晃的烛火映衬着他苍白清隽的脸。

他勉强压抑住喉间的咳嗽,纱布下不可避免渗出一层血。

他侧目看向来人,轻声唤道:“宁音,过来。”

沈宁音坐在床边,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终究是克制不了心中的情绪,簌簌掉着眼泪。

“兄长,对不起,要不是我拖累你,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抬起手,冰凉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泪珠:“那些刺客是冲着我来的,就算你不在,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宁音,你从来都不是麻烦,若是连你都护不住,我怎么配当你的兄长?”

沈宁音闻言眼泪越发止不住。

沈儋:“告诉我,崔远寒他欺负你了吗?”

沈宁音吸了吸鼻子,迟疑片刻后摇头:“没有,我把他刺伤了,想必他会更厌恶我了。”

沈儋知她脾性,定是崔远寒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才会动手。

他低垂的眼睫遮下淡淡阴翳:“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沈宁音问:“那些刺客是谁派来的?是谁要害你?”

“暂时还没查出来。”

那些人倒是忠心耿耿,被折磨地生不如死,也不肯透露半句背后主使是谁。

沈儋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我想和你说说话,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沈宁音点头:“嗯。”

两人一直聊到亥时。

沈宁音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崔远寒在画舫上说的那番话。

沈儋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沈宁音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按耐不住问了出来:“当初崔家上门退亲,此事和兄长有关吗?”

沈儋漆沉眸子盯着她:“你想嫁给他?”

沈宁音摇了摇头:“谁真心待我好,宁音分得清。”

“他不是良人,我怕你嫁过去受委屈。”

沈宁音轻咬着唇:“兄长就不怕沈柔菲嫁过去受委屈?”

“她性子骄纵,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有相国府给她撑腰,没几个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嫁给崔远寒正好遂了她的愿。”

“你跟她不同——”

沈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心中所求。”

“崔远寒是定远侯府世子,养尊处优,断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委曲求全,他所贪图的无非是你的美貌。若是哪日色衰爱弛,他另娶她人,兄长就是将你亲手推进牢笼。”

“我知道你从前喜欢他,与其让你越陷越深,不如一开始就断了念头,让你少些痛苦。”

“宁音可会怪我自作主张?”

“我不怪兄长。”

即使没有沈儋插手,她也会想办法解除两人的婚事。

深夜,屋外院子里传来蛐蛐的鸣叫声,月色透过木窗,洒在地面上,晕开层层淡淡的银辉。

烛台的火即将燃尽。

沈宁音静静地伏在床边,长发如瀑,轻垂于肩侧,呼吸均匀而细微。

沈儋轻声轻脚下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盖上被褥。

他坐在床边,修长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那双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抬起她的下颌,忽然注意到她脖子上被故意遮掩的痕迹,眸光倏地一滞。

脸色瞬间变得阴郁,手背青筋暴起,甚至连伤口再次裂开也不在意。

沈儋再也掩藏不住心中的妒意,冰凉的指腹摩挲着那处位置。

床上的少女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轻咛。

“主子,宫中来信——”

突然闯进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室内的气氛。

左蔺身形僵在原地,急忙背过身去,紧张道:“主子,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正准备悄悄溜走,被沈儋叫住:“何事?”

左蔺慢慢转过身去,悄悄抬头,打量着沈儋并未动怒的神情,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拿出怀里的密函,递呈过去:“宫里刚刚传来的消息,如主子所料,船上那些刺客正是二殿下派来的人。”

沈儋展开信封,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

“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身份回宫?”

“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到刚才撞见的一幕,左蔺忍不住多嘴问了句。

“属下不明白,主子既然喜欢宁音小姐,若主子恢复太子身份,请陛下下旨赐婚,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沈儋披着一件素白色外衫,缓缓走到桌案前。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

他抵唇咳了咳,面色掩饰不住的苍白。

“宁音看着柔弱,性子却比谁都执拗,让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就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会宁死不屈。”

“如今她心里对我并无男女之情。”

他倏地攥紧手指,眼底掺了抹暗色:“而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


翌日,沈宁音从床上缓缓醒来。

纱帘被人撩开,一个丫鬟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二小姐,大公子叫奴婢来伺候您梳妆。”

她坐起身,揉了揉隐隐作疼的脖子。

“你是新来的丫鬟吗?以前怎么没在漪澜院见过你?”

“小姐忘了吗?这里是大公子的寝屋,小姐昨日与大公子谈话太晚,大公子不忍心叫醒小姐,就让小姐在这里睡下了。”

沈宁音闻言怔住。

等回过神来,她慌忙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下床,磕磕巴巴道:“兄长呢?”

丫鬟搀扶住她:“大公子昨晚在书房就寝,这会儿宫里的太医正在给大公子诊治,大公子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好了膳食,奴婢先伺候小姐梳妆。”

听到这,沈宁音缓缓松了一口气。

丫鬟为沈宁音上完妆,戴上一只镶珠宝蝴蝶发簪。

看着镜子中姝色无双的人儿,丫鬟一时看的痴了。

“小姐真美,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放眼整个京城,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小姐容貌还要出色的人。”

沈宁音没听进去,此刻注意力全在脖子上。

她拿起铜镜照了照,发现正好是之前被谢景珩咬过的地方,又肿了起来。

难不成是昨晚被蚊子咬了?

还专咬这么凑巧的位置?

沈宁音狐疑地放下铜镜,打算回头让雪霜给自己缝个驱蚊香囊戴在身上。

用完早膳后,她回到漪澜院。

雪霜在门口一直等候,见到她的身影,立马迎上前:“小姐,您昨夜怎么没回来?”

自从撞见了那晚的事后,雪霜一直感到不安。

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可若是被旁人察觉了什么端倪,以小姐的性子定是无法接受,万一小姐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雪霜不愿想,也不敢去想。

沈宁音揉了揉额角:“昨夜聊的太晚,就在扶风阁睡下了。”

雪霜一听更紧张了:“那大公子有没有对小姐做什么不好的事?”

漪澜院和扶风阁离得不远。

倘若大公子存心让小姐留宿扶风阁,再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事来。

沈宁音压根没往这方面想:“我是他妹妹,难道他还会害我不成?”

她往房间里走,突然问:“对了,谢景珩呢?”

“奴婢也有几日没看见他了。”

正说着,谢景珩的身影突然出现,从高高的院墙上纵身一跃。

雪霜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好端端的大门不走,你总翻墙做什么?”

谢景珩大步来到沈宁音面前。

不等她开口,他长臂一揽,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谢——”

沈宁音正要推开他,却察觉到他轻颤的身躯,微微愣住,内心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你怎么了?”

然而,谢景珩一句话也不说,牵着她的手往寝屋走去。

雪霜正要跟上去,只听“砰”地一声,门已被他反手关上。

他步子跨的大,沈宁音跟不上他的脚步,差点被裙子绊倒。

谢景珩稳稳扶住她的身子,宽大的手掌贴在她腰间。

沈宁音刚松一口气。

下一刻,身子忽然失重悬在半空。

她被青年拦腰抱起。

沈宁音下意识攀住他的肩,心跳有些乱:“你干什么?”

谢景珩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软榻坐下,抱着她却不放手。

沈宁音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搭在腰间的双臂缠紧,隐隐带着压迫感。

听到她在船上被刺客袭击的事,他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得知她安然无恙,他心中庆幸不已。

可听说她一夜未归,在沈儋那留宿了一晚。

胸腔中裹挟着漫天的妒意,将他的理智彻底烧的一干二净。

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察觉不到沈儋对她的心思?

到底是沈儋那张虚伪的皮囊隐藏太深,还是她对他已经信任到了这般程度?

被他大掌掐的腰疼,沈宁音发出柔颤颤的嗓音:“疼……”

谢景珩手上力度松了些,却并未放开她,将她圈在臂膀之间。

沈宁音抬手抵在他胸前:“你到底怎么了?”

高大的身躯压下,凑到她耳边隐隐不悦:“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和沈儋走的太近,为什么不听话?”

沈宁音身体颤了颤,双手抵在他胸前:“他是我兄长。”

“正是因为他,才会让你陷入危险,那些刺客就是奔着他去的!”

“可要不是兄长,我早就没命了。”

“你就这么维护他,你知不知道他——”谢景珩咬了咬牙,硬生生打住了话。

沈宁音不解:“兄长怎么了?”

“你这么聪明,怎么就瞧不出来,他待沈府的其他人可曾像你一样?”

沈宁音并未多想:“娘亲对兄长有恩,他是为了报答恩情,才从小对我多加照拂。”

“你就这么相信他?”

谢景珩臂膀收紧,颇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报恩,他平常待你如何,你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出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眼下这个姿势未免太过亲密,加上他身上的气势太过逼人,令她隐隐生出些不安感。

“谢景珩,你先放我下来好吗?”

沈宁音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谢景珩却注意到什么,脸色骤然沉了下去。

她穿的一件淡粉色裙衫,微敞领口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原本干净嫩白的部位,却出现了不该有的痕迹。

谢景珩抬手覆上那片锁骨。

像是见到了什么刺眼,惹人生厌的东西,使劲往那处揉搓起来。

他常年握着刀戟,手上磨出一层厚厚的茧。

不多时就已经将那块娇嫩的肌肤磨得泛红,隐隐刺疼。

谢景珩抵着后牙槽:“他碰了你多少,你要一五一十地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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