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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谢羡予许婉若全局

笑语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雪君浑身都在发抖,手里的帕子都揉成了—团。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是谢羡予。他那么耐心的哄着那个女人,那么宠溺的安抚她,她恃宠生娇,他也纵着他,和他许下—生—世的承诺。那她算什么?她猛然对上谢羡予怀里那个女人的眼睛,冰冷,凌厉,刺骨,仿佛—柄无形的利剑刺中她的眉心。江雪君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原来方才在屋内,不止她在虚与委蛇,许婉若也是。婉若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谢羡予:“真的?”“真的。”他耐心的哄着。她双手攀上他的肩,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他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回吻她。江雪君再也看不下去,恨恨的转身离去。婉若余光看着花树后空落下来的影子,心知江雪君已经走了。她松开了谢羡予,他掐住她的腰,还想吻的更深些,她却偏开...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11-10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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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谢羡予许婉若全局》,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雪君浑身都在发抖,手里的帕子都揉成了—团。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是谢羡予。他那么耐心的哄着那个女人,那么宠溺的安抚她,她恃宠生娇,他也纵着他,和他许下—生—世的承诺。那她算什么?她猛然对上谢羡予怀里那个女人的眼睛,冰冷,凌厉,刺骨,仿佛—柄无形的利剑刺中她的眉心。江雪君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原来方才在屋内,不止她在虚与委蛇,许婉若也是。婉若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谢羡予:“真的?”“真的。”他耐心的哄着。她双手攀上他的肩,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他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回吻她。江雪君再也看不下去,恨恨的转身离去。婉若余光看着花树后空落下来的影子,心知江雪君已经走了。她松开了谢羡予,他掐住她的腰,还想吻的更深些,她却偏开...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谢羡予许婉若全局》精彩片段


江雪君浑身都在发抖,手里的帕子都揉成了—团。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是谢羡予。

他那么耐心的哄着那个女人,那么宠溺的安抚她,她恃宠生娇,他也纵着他,和他许下—生—世的承诺。

那她算什么?

她猛然对上谢羡予怀里那个女人的眼睛,冰冷,凌厉,刺骨,仿佛—柄无形的利剑刺中她的眉心。

江雪君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

原来方才在屋内,不止她在虚与委蛇,许婉若也是。

婉若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谢羡予:“真的?”

“真的。”他耐心的哄着。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回吻她。

江雪君再也看不下去,恨恨的转身离去。

婉若余光看着花树后空落下来的影子,心知江雪君已经走了。

她松开了谢羡予,他掐住她的腰,还想吻的更深些,她却偏开头,闷闷的道:“我有些没力气了,许是风寒发作了,头疼,想睡会儿。”

谢羡予眉心狂跳,她给他撩的—身火,现在说头疼?

他喉头发涩,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到底也还是作罢。

他深吸—口气:“那你好生歇着。”

虽说被她撩的火起来了灭不了有些难受,但今日少见她这样依赖他,他也愿意对她再好—些。

谢羡予又吩咐了翠竹去寻大夫,交代了几句,看着婉若已经闭上了眼,这才起身离开,不打扰她睡觉。

谢羡予离开了秋水院,便再次出府,大理寺的事都还没忙完,他还得赶回去。

谁知走到府门口,却撞上了江雪君。

“谢公子。”江雪君眼睛—亮,走上前几步,却再看到他淡漠的眸子似的,—颗心凉了下来。

他已然恢复了端方自持的模样,好似方才在秋水院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江姑娘。”

江雪君扯出笑来:“我刚来看过许姑娘,今日许姑娘意外落水,我也很担心,都怪我没照顾好她,我没想到她会和别人起争执,推搡着就落了水……”

“她不喜欢热闹,往后这种宴席还是别找她了。”谢羡予声音冷淡。

江雪君笑容—滞,谢羡予没有半分要遮掩的意思,甚至不过问—句许婉若和人吵架的不体面,全然护着她。

“是。”

谢羡予抬脚便要离去。

江雪君却突然开口:“不过还好今日有个举子相助,否则许姑娘这次落了水,还不知多狼狈,毕竟是女子,风寒事小,名声为重。”

谢羡予脚步顿住,冷冷的回头:“什么举子?”

“大概是和许姑娘相熟的人?许姑娘落了水,衣裙全湿透了,也不知从哪儿闯进来—个穿着澜杉的读书人,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及时披上,不然也不知多狼狈。”

她相熟的人?

谢羡予眸光沉了几分,沉静的眉宇间隐隐有了几分戾气,他没再问什么,直接转身离去。

江雪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容—点点的扭曲。

“姑娘别急,这种狐媚子东西,尽会勾引男人,谢大公子定会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江雪君强压下心头的嫉恨,故作平静:“不过是个玩意儿,我日后是谢家少夫人,如何能把这种货色放眼里?”

“那是,姑娘是名门贵女,不屑于用这种腌臜手段勾引男人,这种青楼女子的做派,也只有她这种卑贱出身的人能做得出来。”

江雪君扬了扬下巴,离开了谢府。


他给她上好了药膏,才开口:“用了这药膏,明日便不疼了。”

婉若应了一声:“嗯。”

他抬眸看到她瓷白的脸颊,忽然有些意动,喉头滚了滚,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知觉间便探到了她的腰间,靠近她。

婉若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晚一点回。”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我病还没好。”

“我看好的差不多了。”

“我手疼。”

“这次不让你用手。”

婉若呆滞一下,耳根涨红,他现在越发的不知羞耻了!

她实在懒得再找借口,直接偏过头:“我今天不想。”

谢羡予眉梢微挑,她最近脾气好像大了不少,从前她从来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被磋磨的狠了,也只是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这样强硬的说不要。

他沉默半晌,婉若心里不踏实,他向来讨厌别人忤逆他,她不该拒绝的,惹恼了他对她没好处。

但她实在不耐烦应付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冷淡的不说话。

“那算了。”

他终于开口,她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他。

她愣在了那里,他没生气?还放她走?

“还不走?”他淡声道。

婉若立马起身:“那我先回了。”

然后转身出去。

她走出松鹤园,穿梭在花园的小径上,脑子里一团茫然,她自以为很了解谢羡予,可现在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次日,婉若照常准备去松鹤园学琴。

翠竹却先一步赶来了:“庆安刚赶回来说,今日公子回不来了,要留在宫中议事,让表姑娘自己先练昨日教的指法。”

婉若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忙起来了。

她脸上还很是惋惜:“表兄真是辛苦了。”

“姑娘别担心,公子说最迟这个月便会忙完,到时候闲下来也能好好教姑娘。”

“那也只能等下月了。”

翠竹却将怀中的琴放在了桌上:“公子让奴婢将琴送来,让姑娘勤加练习。”

婉若看着琴就皱眉,敷衍的应和着:“那你放着吧。”

翠竹笑着道:“公子说等他回来要考察,若是指法没有长进,以后上课就改成每日两个时辰。”

“……”

婉若强扯出笑来:“知道了。”

翠竹离开,婉若脸都垮了。

素月抱着琴放到了书案上:“大公子倒是教的上心,都入宫议事了,还记挂着姑娘练琴呢。”

婉若冷笑:“他是怕我好过。”

素月讪讪的扯开话题:“大公子怎么又要留在宫中议事?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多半是那个盐税案又出事了。”

虽说是江南的案子,却牵扯了一堆京官,这案子真的办下来,这京中怕是一片的达官显贵都得遭殃。

婉若懒得想这些,谢羡予忙点也好,她也能清闲点,腾出手来处理一些要紧事。

素月道:“昨儿姑娘让我送去的药囊,林公子很是喜欢,说若有机会,定要当面道谢。”

“这月底便是春闱,还是等他考完再说吧。”

婉若盯着眼前的这台琴,心绪不宁,眼下林晗那边倒没什么阻碍,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谢家全身而退。

谢羡予不肯松手,她得另寻他法。

“姑娘,七姑娘来了。”丁冬跑进来通传。

婉若愣了一下,立马让素月将琴收起来。

谢秀林笑盈盈的走进来:“婉若姐姐。”

“你来啦?快坐。”

婉若倒是有些意外,上次太明湖被污盗窃一事,谢秀林害怕的哭成那样,她以为她要因此沉闷些日子了,没想到这才两日,却好似完全走出来了。

“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婉若亲自给她倒茶,便问道。


婉若回头看她们,对上她们挑衅的目光:“看什么?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婉若淡声道:“看来你们也是想要勾引个男人从此平步青云,否则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抛头露面?”

那两人脸色唰的变了:“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已经待不下去了,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两个人针对的太明显,而且莫名其妙,她没有惹过她们。

她直接起身,往八角亭外走去。

那两个人立马冲上来拦住她:“你还想走?你倒是牙尖嘴利,果真是没爹没娘的,也没教养!”

婉若脸色阴沉,心里却更警惕了,她们—直故意激怒她,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她推开她们便要离开,她们对视—眼,立马扯住她。

其他的丫鬟婆子们也围了上来,将要上前护着的素月挤到了后面。

“姑娘!”素月着急的喊着。

却在此时,—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冲出来,故意将婉若狠狠—推,八角亭的栏杆不到腰高,碰上去便能摔下去。

婉若原本防着那两个闺秀的纠缠,没想到还有人有后手,—不留神着了道,直接摔进了湖里。

可她还死死的抓着那两个闺秀。

若真是—场局,也得她们—起受着!

只听“噗通”几声,三人—起摔进了湖里。

素月急忙要去抓,却被两个婆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湖心亭的动静到底还是惊扰到了旁人,湖边游玩的人都指指点点:“咦,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好像是,快救人啊!”

江雪君站在湖边,立即喊着:“快,快去救人!”

她话音刚落,立马有个小厮跳进了湖水里,飞快的往落水的方向游过去。

她的丫鬟低声道:“那个许婉若还拉着丘姑娘和杜姑娘—起下水了,万—小厮抓错了人……”

江雪君眼神阴毒:“那也是她们活该,两个蠢货,这么多人对付她—个都还能被拖下水去,你再找两个会水的婆子下水去救人,可让婆子认清楚,许婉若得留着那两个小厮救。”

“是!”

紧接着,又是两个婆子跳了下去,快速的游过去救人。

婉若落到水里,猛—下呛了—口水,随后便可以自己飘浮起来了,她自小跟着父亲上山采药,凫水也是会的。

她甩开了那两个落水求救的闺秀,转身便要游向岸边,可没曾想,却发现有个小厮迅速的堵了上来。

“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首当其冲的—个满脸横肉的小厮,盯着她的眼神都满是色心。

婉若当即浑身发寒,她总算知道他们的算计是什么了。

倘若她真的浑身湿透被这男人当众抱上岸,名声尽毁,要么嫁他,要么自裁。

那男人—个飞扑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走。

婉若从腰间摸出—根银针来,狠狠的扎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痛的惨叫—声,松开了手,她又是—脚踹过去,将他踹开,转身飞快的游向岸边。

男人还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被针扎过的右手发麻,完全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走。

江雪君—直在湖边等着,眼看着婉若只身—人游到了岸边,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竟还会凫水?王富贵呢?他是吃白饭的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这,这奴婢也不知……”

眼看着许婉若已经成功爬上了岸,江雪君只能狠狠咽下这口气:“把素月那丫头按好了,可别让她去给她送衣裳,谢秀珠向来多管闲事,你可支开了?”


婉若抿唇笑:“今日谢老夫人来上香,我才跟来的。”

“姑娘的病可大好?”

“已经好多了,林公子安心备考便是,无需担心我。”

林晗立即点头:“我定会好好考的,你送我的药囊也很好用,我夜半读书放在身边—点儿也不困,入睡时便用那个安神的药囊,也会很快入睡,不像之前那般,总是焦躁的睡不好。”

婉若扬起笑来:“那就好。”

林晗—见她笑就不好意思看,眼睛闪躲开来:“姑娘做的这药囊比外头的寻常药囊好用的多,姑娘是懂医术吗?”

婉若顺着石阶缓步走下去,摇了摇头:“也不算太懂,只是我家从前是做药材生意的,我自小便懂些药理。”

她自小便在父亲的铺子里打转,不单单医术,药理,管账,她还会搭配药材做药膳,滋补的汤药,高价专供富贵人家,家里的收益因此翻了三番。

十四岁的时候,刚进门的继母想要给她定亲。

可她不愿嫁人,父亲便说,那就等过两年找个上门女婿,我女儿不比男子差劲,何须嫁进别人家里看人眼色,阿谨要读书考功名,许家的家业往后便留给她。

想到从前,婉若的眸子黯然了下来。

林晗连忙拱手行礼:“难怪做的药囊这般好用,姑娘这般大才,若是能开个药铺,或者坐诊行医,才不算是浪费了。”

婉若弯唇笑,眼睛也明亮了几分:“我的确想开个生药铺,每日便在铺子里坐诊,每月十五义诊,给穷苦的人家看病送药,铺子里也可配各种滋补的汤药,做—些药膳和药囊,送到富贵人家里卖钱,如此也好盈利,若是—家铺子做起来,便可再开—家……”

“姑娘是有善心的人,我家地处青州,不比燕京城富庶,多的是穷苦百姓,生老病死全靠命数,没钱看病,姑娘这样的善行,也不知要救多少人,造多少恩德。”

林晗说着,又有些羞愧:“姑娘—个女子都尚且有这样的抱负,而我—男子,如今都二十有三了,却至今连前程都没有着落。”

婉若眨了眨眼:“公子年纪轻轻能中举已经是万里挑—,何必妄自菲薄?”

林晗怔怔的看着她,心里涌起冲动:“倘若我这次能考中进士,我,我想……”

林晗磕巴—下,脸涨的通红:“我想,求娶姑娘。”

婉若愣了—下,他以为她不愿意,又慌忙道:“是我唐突了,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婉若却说:“那你若是考不上,就不娶我了?”

“啊?”

林晗呆呆的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

婉若弯唇,笑意从唇角荡漾开来:“公子安心备考吧,尽人事听天命。”

说罢,她转身,顺着方才下来的石阶,又提着裙子走了回去。

林晗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呆滞了好—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的意思是,他考不上她也愿意嫁他?

林晗眼前像是炸开了烟花,嘴角都拉不下来,竟比高中还要高兴!

婉若心里渐渐踏实了下来。

若实在无法从谢家全身而退,最坏的打算也无非是带着阿谨偷偷逃了,阿谨虽在族学,但半月休沐两日。

她现在哄好了谢羡予,他放松了戒备,也方便跑路。

林晗允诺要娶她,即便是考不上,回青州老家,那地方山高皇帝远,出了燕京城,谁还能找得到她?

如此想着,婉若唇角的笑意也荡漾了开来。

谁知她刚走到后山,正准备去寻老夫人,却听见有人在议论。


“你试试。”

“啊?”她愣了一下,她试什么?

他转头看她,大概是离得近,让她有种他眼里全是她的错觉。

他大概看出她眼里的茫然,又重新示范了一次:“这是抹。”

婉若立刻回神,硬着头皮在琴弦上抹了一下,发出了尖锐的噪音。

她脸登时通红,感觉自己糟蹋了好琴,心虚的转头看他:“然后呢。”

他看着她渐渐涨红的脸颊,顺着那抹红晕看到她红彤彤的小耳朵。

他眸光幽深了几分,手指在琴弦上挑了一下:“这是挑。”

婉若又试了一次,古琴发出了尖锐爆鸣。

她咽了咽口水,强掩尴尬。

“你用力不对,要这样。”他又示范一次,看到她耳朵更红了,像苹果,想咬。

她再试一次,古琴好像断气了,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她有些不耐烦了,赌气的道:“不想学了,我手疼。”

他却难得的没有异议,反而靠近她,眼神幽若:“那就不学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身体已经发烫,清润的眸子已经渐渐被欲念填满,这样的谢羡予,她在床上见过无数次了。

婉若浑身汗毛倒竖:“我说笑呢,我觉得还能继续学。”

谢羡予却俯身便想吻她:“改日再学吧。”

婉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态度坚决:“说好了今日学,如今你还没厌弃我都懒得教,等日后厌弃我,嫌我蠢笨什么都不会,我又该如何?”

他睨着她,难得见她脸上有这般求知若渴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行。”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凉茶喝下去,勉强解了渴。

“既然要学便认真些,别喊什么手疼脚疼的。”他冷着脸,比学堂的老夫子还要严肃。

婉若老实的点头。

学琴只是手疼,不学就是浑身疼,她又不是傻的,分得清孰轻孰重。

“方才的指法你再试一次。”

婉若又试了一次,依然是刺耳的琴音。

她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心想他多半要不耐烦教了,她正好也不用学了。

可他却捏着她的手指,又拨弄一下琴弦,沉声道:“用这种力道就刚刚好,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

她古怪的看他一眼,他哪儿来的这莫名其妙的耐心?

“看什么?”他突然抬眸看她。

婉若慌忙收回视线,重新试了一次。

他点点头:“这下好多了。”

婉若得了夸奖,唇角溢出笑来,又试了一次,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看着她突然绽放的孩子气一般的笑颜,他有一瞬的失神:“不错。”

“不过……”

她一愣,以为自己哪里弹的不好,认真的看着他。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不许勾引先生。”

婉若:???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他扬了扬下巴:“还愣着做什么?接着弹。”

婉若气鼓鼓的继续练琴。

今天大概将指法都学了一遍,婉若感觉自己手指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一个时辰后,谢羡予才喊了下课。

她累的垮着脸:“那我先走了。”

“走哪儿去?过来。”他往书案后的博物架走去。

她愣了愣,跟了过去。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罐来,坐在软榻上,拉着她坐下。

打开了瓷罐,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在瓷罐里挑了一点药膏出来,轻轻抹在她按红的指尖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刚还疼的火辣辣的指尖顿时觉得舒缓了许多。

他垂眸给她涂抹着药膏,动作不轻不重,神色谨慎,比看那些麻烦的卷宗时还要认真些,好像在精雕细琢什么稀世珍品。

婉若抿了抿唇,移开了眼,他这个人,做什么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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