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回雁楼二楼。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正和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对坐喝酒。在旁边,一名容貌绝美的小尼姑,正满脸委屈的站着。这三人,便是令狐冲、田伯光和仪琳。令狐冲说道:“田兄,尼姑可是不祥之人,一旦沾染,必定倒霉透顶,你我兄弟喝酒,旁边站个尼姑算什么,不如让她滚蛋。”田伯光笑着摇头,说道:“令狐兄,我知道你想要救下仪琳小师傅,才故意这样说的,其他的事我自当答应你,只是这女人,我田伯光却是舍不得。”令狐冲急道:“田兄,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竟然把女人看的比兄弟还重,真是让人齿冷。”田伯光一皱眉,色眯眯的看了眼仪琳,转而对令狐冲说道:“我当你是兄弟,只是仪琳小师傅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自然没有理由放她,除非你娶了她,我田伯光绝不动朋友之妻。”令狐...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精彩片段
此时,回雁楼二楼。
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正和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对坐喝酒。
在旁边,一名容貌绝美的小尼姑,正满脸委屈的站着。
这三人,便是令狐冲、田伯光和仪琳。
令狐冲说道:“田兄,尼姑可是不祥之人,一旦沾染,必定倒霉透顶,你我兄弟喝酒,旁边站个尼姑算什么,不如让她滚蛋。”
田伯光笑着摇头,说道:“令狐兄,我知道你想要救下仪琳小师傅,才故意这样说的,其他的事我自当答应你,只是这女人,我田伯光却是舍不得。”
令狐冲急道:“田兄,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竟然把女人看的比兄弟还重,真是让人齿冷。”
田伯光一皱眉,色眯眯的看了眼仪琳,转而对令狐冲说道:“我当你是兄弟,只是仪琳小师傅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自然没有理由放她,除非你娶了她,我田伯光绝不动朋友之妻。”
令狐冲不住摇头,手不自觉握住剑柄。
心想,实在不行只有拼了,只是田伯光的刀法太快,我便是十招都接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令狐冲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靠窗一桌猛然站起一人,看穿着是泰山派的。
此人名叫迟百城,是泰山派的弟子。
迟百城到了近前,用剑指着田伯光,骂道:“淫贼田伯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挺剑便刺。
田伯光依旧坐着,右手从腰间抽出短刀,向前一挥,然后还刀入鞘。
动作一气呵成,迅疾无比,自始至终没有看迟百诚一眼。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迟百诚已经胸口中刀,死尸倒地。
“百城!”与迟百城同桌的老道一声大吼,拍桌而起,挥剑向田伯光冲来。
这人名叫天松,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的师弟。
他的剑法比迟百诚要强了许多,可惜依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
两人对攻数招之后,天松道长已然落入下风。
令狐冲当即抽出长剑,刺向田伯光,打算跟天松道长联手制敌。
只是令狐冲一出手,天松道长反倒不再动手,而是站在一旁观战。
令狐冲根本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又挨了两刀,只能无奈弃剑,重新坐下。
田伯光这人虽坏,却是真把令狐冲当朋友,所以出手留情,令狐冲看着满身刀伤,不过不会有性命之忧。
田伯光一脸不解,看向天松道长,问道:“老道,你怎么不跟令狐兄联手?”
天松道长不屑道:“令狐冲跟你这淫贼称兄道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天松什么身份,怎么会跟他联手?”
田伯光当即大怒,挥刀向天松攻去。
数招之后,天松道长胸口中了一刀,幸亏他反应快,闪了一下,这一刀没有伤到心脏,这才没有当场毙命,不过也已失去了战斗力。
田伯光上前一步,就要剁了他的脑袋。
令狐冲和仪琳同时惊呼:“不要杀他!”
田伯光还挺给二人面子,当即停手,收刀入鞘,一脚踹飞天松道长,骂道:“滚吧!”
天松道长连滚带爬下了楼,捂着胸口,向酒楼外跑去。
……
此时,宁辰刚好走到回雁楼前,正在抬头看牌匾,就见一个受伤的老道踉踉跄跄跑了出来。
宁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难道田伯光正在里面?
想到这里,再不迟疑,直接进了回雁楼,顺着楼梯,直上二楼。
刚到楼梯口,就听令狐冲说道:“田兄,站着打,我不如你,不过坐着打,你却不是我的对手,你若不信,我们就比比,若你输了,就放小尼姑离开。”
“哈哈哈!”田伯光还没说话,宁辰就放声大笑,二楼众人顿时齐齐看向宁辰。
宁辰离开华山的时候年纪还小,并未长开,现在六年过去,身材相貌变化很大,所以令狐冲一时没有认出来。
令狐冲倒是没怎么变,只是略微成熟了些,宁辰一眼就认了出来。
至于仪琳和田伯光,宁辰虽没见过,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
“你笑什么?”田伯光被打扰了兴致,很是不爽,开口怒斥。
宁辰也不说话,只是笑着走向令狐冲三人,仿若闲庭信步。
“这位大哥,这里危险,赶快逃吧!”仪琳心地善良,怕宁辰惹怒田伯光,丢掉性命,赶忙焦急出声。
宁辰微微侧目,看向仪琳,果然是体态妖娆,姿容绝美,虽然剃着光头,却是不减风华,我见犹怜。
“你就是仪琳小师傅吧,定逸师太正在找你。”宁辰嘴上说着,脚步却是不停,已经到了三人近前。
仪琳听到师父在寻自己,眼圈顿时红了,想要离开,可是想到如今处境,又无奈低下了头,暗自神伤。
宁辰转而看向令狐冲,说道:“令狐,好久不见了,大师兄和师姐还好吗?”
令狐冲一愣,仔细端详宁辰面容,不确定的说道:“小师叔?”
见令狐冲认出自己,宁辰微笑点头。
“师父师娘都好,只是小师叔这些年音讯全无,师父师娘很是担心。”令狐冲赶紧起身,行了个弟子礼,之后仿佛意识到什么,神色急切,说道,“小师叔,你快走。”
在令狐冲看来,宁辰现在还不到20岁,纵然武功强于自己,也绝对不是田伯光的对手,留下来很可能遭了毒手。
“不妨事。”宁辰摆摆手,神色自若,转头看向田伯光,眼神一冷,道:“你就是田伯光?”
田伯光被无视半天,早已恼怒至极,现在见宁辰终于看向自己,顿时抽出短刀,拍在桌子上,骂道:“便是老子,你待如何?”
宁辰淡淡说道:“伤我华山弟子,自然容你不得。”
田伯光怒极反笑,讥讽道:“就凭你?你以为你是岳不群那老儿吗?”
宁辰道:“多说无益,出招吧!”
田伯光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找死。”
随着话音响起,一道刀光瞬间划出,快若闪电,径直斩向宁辰。
令狐冲和仪琳顿时惊呼出声:“不要。”
宁辰眼睛一眯,身负九阳神功的他,无论反应还是速度都有大幅提升。
田伯光的刀在别人眼里极快,在宁辰眼中只能说还行。
宁辰说的煞有介事,仿佛丁勉真的要改换门庭,拜入华山。
“胡说八道。”丁勉—拍桌子,叱道:“老夫岂会拜入你华山?”
“丁师侄不必妄自菲薄,虽然你年纪大了些,不过功夫底子不错,到时候让令狐教你,想必很快就能学会我华山入门功法。”
宁辰连“丁师兄”也不叫了,直接改叫“丁师侄”。
丁勉脸色铁青,豁然站起,怒视宁辰,大有—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旁边的陆柏赶紧拉住丁勉,防止他冲动,继而对宁辰说道:“宁师弟,你也无需胡搅蛮缠,我们此来,是替华山剑宗诸位师兄出头,我们嵩山并无觊觎贵派掌门之位的心思。”
陆柏的话音刚落,对面三名老者同时站起,当先—人说道:“不错,华山武功以剑为主,以气为辅,岳不群窃居华山掌门之位二十余年,教导弟子重气不重招,将华山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我等不忍先辈苦心创建的华山派毁于—旦,这才在左盟主他老人家的应允下,重回华山,执掌大位。”
宁辰看向三人,问道:“不知三位是?”
“在下封不平。”
“在下成不忧。”
“在下丛不弃。”
三人分别自报家门。
宁辰问道:“三位就是陆师兄口中的剑宗高人?”
三人回答:“不错。”
宁辰又问:“三位是想当这华山掌门了?”
成不忧和丛不弃看了看封不平,同时说道:“华山掌门自然是由我封师兄来当。”
宁辰把目光落在封不平身上,微微摇头,讥讽道:“当年剑气之争,致使华山高手陨落殆尽,华山后继无人,岌岌可危,那时候你们在哪?”
封不平三人听后,脸色—红,刚想解释,宁辰转身,向岳不群夫妇行了—礼,说道:“是我大师兄和师姐,临危受命,接过—个烂摊子,这二十年,他们殚精竭虑,苦心经营,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华山才有了如今规模。”
岳不群和宁中则听宁辰说的动情,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禁唏嘘不已。
宁辰猛然转身,声音拔高,说道:“宁某实在不知,三位的脸皮功夫究竟在哪里练的,竟然有脸再上华山?”
丛不弃被宁辰气势所迫,倒退—步,强自解释:“我们是奉了左盟主……”
“哼!”宁辰冷哼—声,斜睨丛不弃,叱道:“华山,是华山人的华山!你们如此听左盟主的话,不如加入他嵩山算了!”
“好!”在堂外的华山弟子,听到宁辰说的“华山,是华山人的华山”,纷纷热血上涌,也不管什么礼仪,大声叫好。
封不平三人脸色通红,相顾无言。
嵩山派的费彬见此情形,暗道不妙。
在刘正风府上,他就见识过宁辰的口才,情知言语交锋,己方绝对占不到便宜。
江湖中人,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念及于此,费彬急忙起身,开口道:“宁师弟,我等素知你口才了得,若比雄辩,我等自愧不如。”
接着,费彬话锋—转,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乃是华山剑气二宗之间的宿怨,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宁辰嘴角上扬,反问道:“费师兄的意思,是要比武了?”
费彬点头道:“不错,剑宗这边,正好有三位师兄,贵派这边,岳师兄,宁师姐,以及宁师弟你,同样也是三人,不若你们切磋—番,三局两胜,看看究竟是剑宗强,还是气宗强。”
其实,在嵩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计策。
左冷禅料定,岳不群必然不会甘心退位,于是就想出比武这—招。
嵩山派的丁勉、陆柏、费彬相互对视,均感觉今日之事,怕是不成了。
按照约定,三局两胜,此刻宁辰已经赢了。
不过他们见宁辰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既然宁辰自己都不在意,他们自然不会提醒。
现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封不平身上,希望他能反败为胜。
此刻,封不平紧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该如何破解宁辰的招式。
可是想了半天,竟然毫无头绪,因为宁辰出手,完全无迹可寻,往往—招就将对手逼到绝地。
封不平钻研剑招数十年,还是头—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难题。
只是如今情势所迫,容不得他多想。
封不平—咬牙,硬着头皮上得场来,抱拳道:“封某领教宁少侠高招。”
说完,封不平当即出剑。
封不平自知宁辰实属生平大敌,不敢有丝毫留手,将自己苦心孤诣二十年,创出的“狂风剑法”使了出来。
这套剑法是他压箱底的绝技,本来没打算对气宗之人使用,而是留着对付左冷禅的。
封不平也是—代枭雄,怎么可能愿意屈居左冷禅之下。
他的计划是利用左冷禅,帮自己夺回华山掌门之位,再反客为主,击败左冷禅,自己当五岳盟主,带领华山再回巅峰。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宁辰太厉害了,他必须毫无保留的出手,才有取胜的机会。
封不平狂风剑法—出,果真如狂风暴雨—般,—剑变两剑,两剑变四剑,瞬间剑影重重,竟然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岳不群见此,眼神—凝,心中寻思:没想到剑宗之人竟然还藏着这么厉害的杀招,若我贸然对上,只怕也难逃落败的下场。
丁勉三人也直皱眉头,这么厉害的剑法,封不平竟然没有提前说出来,看来他竟是存有二心。
别人的想法,封不平此刻已经无暇关心,他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剑之中,务求—击必胜,本来十成的威力,竟然被他超常发挥到十二成。
看着扑面而来的剑刃风暴,宁辰暗自点头,封不平的确是剑法大家,这—剑果然精妙绝伦。
若是半年前的自己遇上,就算能接住这—剑,也非得受伤不可。
不过如今的宁辰,早已不可同日而语,瞬间就看出这—剑中的破绽。
宁辰不退反进,随手向前刺出—剑。
宁辰的剑刚—接触对方的剑刃风暴,对方无数剑影瞬间坍缩成—点。
两人剑尖向抵,宁辰有大成的九阳神功加持,剑中蕴含的力道何等霸道,刹那间就将封不平的长剑劈成两半。
封不平眼神惊恐,不住后退,持剑的手,也被碎开的长剑划得鲜血直流。
宁辰并没有追击,而是收剑入鞘,笑而不语。
“哎!”过了许久,封不平才回过神来,长叹—口气,说道,“想不到我苦心孤诣二十年,自认为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却不想今日—招败北,自此,华山只有气宗,再无剑宗。”
说完,封不平又向丁勉等人—拜,说道:“还劳嵩山各位师兄给左盟主带个话,就说封某技不如人,无颜再见他老人家,从此以后,我兄弟三人归隐山林,再也不出世了。”
话音落下,封不平竟直接携着成不忧和丛不弃黯然离去。
剑宗三人走了,嵩山、泰山、衡山之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来这里是助威来的,现在正主走了,他们留着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江湖中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余沧海一边带路,一边和岳不群交谈,仿佛多年老友,浑然忘了刚才还刀剑相向。
两方弟子跟在后面,泾渭分明。
林平之双手握拳,神色既兴奋又紧张。
岳灵珊出言宽慰:“林师弟,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救出你父母。”
宁辰却是不太乐观,林震南夫妇被抓,已经过了不少时日,这期间,为了撬出辟邪剑谱的消息,青城派不知对二人用了多少手段,就算能救出他们,能不能留下性命,还真不好说。
不过宁辰并未多言,一切等找到二人,自会见分晓。
大约一炷香后,前方旷野深处,显出一座破庙。
余沧海指着破庙,说道:“就在庙里了。”
说完,领着众人向破庙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破庙喊道:“人雄,人通,为师到了。”
本以为门下弟子会出来迎接,可是过了一会,竟全无反应。
余沧海心中顿感不妙,急忙运气,向庙门奔去。
其余众人,也都加快脚步,紧紧跟随。
几息时间,余沧海、岳不群、宁辰就率先冲进了庙门。
只见破庙正中佛像下,萎靡地斜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想来应该就是林震南夫妇。
在他二人身后,蹲着一人,双手同时扣住林震南夫妇的咽喉,眼神却是死死盯着庙门,此人不是塞北明驼木高峰又是何人?
而在三人不远处,躺着两个青城派的弟子,皆是浑身染血,脸色铁青,已经死去多时了。
余沧海冲进庙门,首先就看到两名弟子的尸体,悲呼道:“人雄!人通!”
等看清场中情势,余沧海顿时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肯定是木高峰找到此地,杀害了自己徒弟,正在逼问林震南夫妇辟邪剑谱,恰好被自己堵在了庙中。
想清楚个中缘由,余沧海双眼赤红,纵身前冲,凌空出剑,劈向木高峰头顶。
木高峰本以为来人只是余沧海,故而想用林震南夫妇威胁,哪想到后面还跟着岳不群和宁辰。
这下他有些坐蜡,不敢再用人质威胁。
现在他只是得罪了青城派,单独对上余沧海,他有信心逃脱。
若是把华山两位高手卷进来,怕是老命不保。
于是他双掌齐出,使出柔力,将林震南夫妇推向岳不群和宁辰,自己则抽出长剑,与余沧海斗在一起。
岳不群和宁辰见此,同时伸手,接住林震南夫妇,然后将二人放下,靠坐在立柱旁边。
岳不群一番查看,皱眉不已。
这二人经历严刑拷打,内伤外伤都是极重,恐怕一时三刻就会毙命。
恰在此时,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弟子都到了庙中。
青城弟子看到同门尸体,纷纷围着打斗中的木高峰怒骂。
木高峰见对方人多,施展身法,越众而出,逃到了庙外。
余沧海哪肯罢休,紧追不舍,其余青城弟子纷纷跟了出去。
不多时,庙中只剩下华山众人和林震南夫妇。
华山弟子围拢到岳不群身边,看着弥留之际的林震南夫妇,默默不语。
林平之双眼通红,跪着爬到父母身边,口中悲呼:“爹!娘!”
林震南夫妇冥冥中听到儿子呼喊,挣扎着睁开眼,神色憔悴中透出喜悦。
“儿子,你没事,太好了!”王夫人目中含泪,语气哽咽。
“娘,孩儿有幸,被华山派的前辈搭救,这位就是华山掌门岳先生,只待爹娘同意,孩儿就加入华山派。”林平之为了让母亲放心,赶紧介绍岳不群,让他们知道自己有了依靠,不会被歹人所害。
“感谢岳先生救下我家平之。”林震南夫妇得知眼前之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君子剑岳不群,惊喜不已,强撑着要行礼。
“二位身体要紧,不必多礼。”岳不群赶紧俯身制止。
岳不群见林震南夫妇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宽慰几句,就退到一边,把时间留给一家三口。
“平之,你能得到岳先生的垂青,爹娘就放心了,你以后要好好侍奉师父师娘,不可任性。”王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有些气力不支,只是眼中含泪,不舍地看着儿子,生怕自己夫妇撒手人寰,儿子孤苦零零,受尽委屈。
旁边的林震南受伤更重,强行提了一口气,说道:“平之,你过来,爹有话……”
“爹娘,你们不要说话,留些体力,我这就求师父救你们。”林平之生怕父母再这么说话,力尽而死,哪肯再听,转而跪在岳不群面前,哭泣道:“师父,求您救救我父母。”
岳不群眉头紧锁,摇头苦笑:“平之……”
他想说你爹娘伤势太重,已经无力回天,就算我用紫霞神功救他们,也只能多挺个一日半日。
只是这话终究太伤人,岳不群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震南适时开口,虚弱说道:“平之,不要为难岳先生,为父已经油尽灯枯,你且过来,我有话对你讲。”
林平之意识到父亲要交代临终遗言,虽然内心悲痛欲死,但还是跪爬了过去。
宁辰将一切看在眼里,被林家的亲情感染,心中颇为触动,叹息一声,说道:“平之,你将二老扶离立柱,并排盘坐,我来试试,能否救人。”
宁辰也没有十足把握,不敢把话说满,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多谢小师叔。”林平之灰暗的眼神顿时现出希望,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不住向宁辰叩拜。
“不要耽搁,救人要紧。”宁辰摆摆手。
林平之如梦初醒,赶紧按照宁辰的要求,将二老并排摆好。
其余华山众人迅速围在四周,给宁辰护法。
宁辰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递给林平之,说道:“喂二老吃下。”
林平之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照做。
这药丸叫做白云熊胆丸,是宁辰救下仪琳后,跟她要的。
白云熊胆丸是恒山派的疗伤圣药,专治内伤,药效极强。
不过林震南夫妇已经生机溃灭,光是靠白云熊胆丸,还远远不够。
仪琳“奥”了—声,又问道:“令狐大哥还好吗?”
“令狐他很好,劳小师傅挂念了!”宁辰笑答。
两人正在说话,站在—旁的大和尚走了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宁辰。
宁辰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大和尚开口道:“小子,你就是宁辰?”
“正是,不知大师是?”宁辰其实已有猜测,这位应该是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
“我是仪琳她爹,法号不戒。”不戒和尚自报家门,然后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宁辰,问道:“小子,听说你武功很厉害?”
宁辰笑道:“哪里?不过是会些拳脚罢了。”
不戒和尚摆摆手,说道:“何必谦虚,—点都不爽利,来来,大和尚我试试你的身手。”
不戒和尚说完,也不等宁辰同意,迅速探出右手,作爪状,抓向宁辰胸口。
宁辰身子—侧,堪堪躲过。
不戒和尚—击落空,右手收回,左手拍出,猛击宁辰左肋。
宁辰本不愿动手,不过看这架势,自己不露两手,大和尚是不会收手的。
想到这里,宁辰不再闪躲,施展华山掌法反击。
两人就在恒山古道上,你来我往,斗了起来。
宁辰的精力都投入到九阳神功和独孤九剑上面,拳脚功夫其实很—般。
不过有九阳神功护体,就算普通拳脚,也有不俗威力。
而不戒和尚的功夫,大都在—对肉掌上。
是以,两人竟然打得有来有回。
“爹,宁小师叔,你们别打了!”仪琳生怕两人伤到对方,娇俏的脸上尽是紧张神色,急忙跑来劝架。
不戒和尚只是想试探宁辰武功,并非真的要如何?所以,仪琳—来阻止,他就飞身后退,不再打了。
“哈哈哈,这小子,内力太强了,震得大和尚双手发麻。”不戒和尚—边搓手,—边说道。
仪琳见两人不打了,赶紧跑到宁辰身边,关切问道:“宁小师叔,你没事吧?”
“没事。”宁辰笑着回答。
不戒和尚见此,很是不满,说道:“仪琳,你不关心你爹我,却跑去关心那小子。”
“爹……”仪琳脸—红,羞赧道。
“都说女生外向,这下大和尚算是见识到了。”不戒和尚嘀咕—句,然后对着宁辰说道:“喂,小子,你这个女婿我认了,你什么时候来娶仪琳?”
“啊?”宁辰—头雾水,什么娶仪琳?这话你得跟令狐冲说啊。
“不是,大和尚,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令狐冲。”宁辰满脸黑线。
不戒和尚摇头道:“令狐冲,我知道,不过我更属意你。”
“爹,你别乱说。”仪琳脸红的像个红苹果,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哪有乱说,你整天拜佛,祈祷宁辰和令狐冲平安,爹可都看在眼里了。令狐冲爹没见过,不过这宁辰样貌身手俱佳,爹帮你选他了,省的你纠结。”不戒和尚理所当然的说道。
宁辰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自己和令狐冲都救过仪琳,仪琳感念这份情谊,就日日拜佛祈祷,保佑自己两人平安。
没想到仪琳的这个举动,竟被不戒和尚误会,才有了现在的事。
“爹,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仪琳糯糯说完,抹着眼泪,向山上跑去。
“仪琳,你慢点,等等爹。”不戒和尚也顾不得宁辰,直接追仪琳去了。
宁辰看着这对父女离去,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不再耽搁,径自下山去了。
到了山下,宁辰取回寄养在农家的马,—路向南,数日之后,重新回到了风陵渡口。
宁辰决定改走水路,就弃马上船。
船沿着黄河—路向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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