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埋进她脖颈,却用力摇了头。
大哥这次没给我板栗,而是点了点我鼻尖,看着我们。
[笨!
]
大姐说:
[你说谁笨?
]
大哥说:
[两个都笨!
]
转瞬间他们两个人又斗嘴吵了起来。
我感到太阳穴不停在跳:
[别吵了!
]
[我们快来想个办法,解决掉金子程吧!
]
12
[阿爹。
]
我走进金子程的静室,看到房间里衣架上了衣服,还来不及收进柜子里。
[这些,就是阿娘今年让人送你的衣服吗?
]
金子程冲我无奈地笑道:
[是啊,周娘每年都这样。
]
[阿茗,你觉得我穿哪件好看?
]
我佯装看了看,挑出一件金线绣纹的袍子。
[阿爹如此俊美,当然要穿金色。
]
金子程一看,低低笑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穿了进去。
然后问我:
[阿茗,你可曾听过一个奉命衣的传说吗?
]
也许是我心虚,险些以为他看出了那件奉命衣。
不错,当时我把奉命衣脱下后,就想办法换了个形态,又让阿娘混在衣服里送了进来
[没有啊,阿爹。
]
于是他就给我讲了个故事。
从前有个农妇,她很爱她的郎君。
他们两人恩爱和睦,婚后一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
有次她在野外意外中毒,她的郎君稍懂医理,为她把脉后忧心忡忡。
她问郎君怎么了,郎君就说,娘子,毒侵入了你的肾,等毒素蔓延全身,你就活不了了。
于是农妇请求她的郎君摘了她的肾。
几日后,身体依然不见好转。
郎君说摘肾太迟,毒素侵入其余五脏六腑。
她又请求这个郎君摘了那些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