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非说给他治病这事，那我们就说道说道。”
“他这病，讲究的就是远离病根，而你们就是他的病根，他远离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非要把他带回去，到底是想他好还是想他死啊？”
顾宣的拳头越搜越紧，面上苍白却依旧强装镇定。
“我问过心理专科医生，他们说只要和解就......” “那是他和自己和解，不是和你们这群渣滓。”
回去的时候，宁安安的步伐很重。
我盯着地上的蚂蚁，替它们默哀。
走着走着她突然回头。
我刹车不及时，将她撞了一个趔趄，赶紧伸手拉住她。
因为惯性，她撞进我怀里，耳尖通红。
“顾枫，你别觉得我说脏话就是粗鲁，其实我人很好的，你跟我多接触接触就了解了。”
我盯着她发红的耳尖默了默，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没觉得过。”
“啊？”
“没觉得你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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