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松也没有丝毫惧意。
爸妈,你们要是喜欢孩子,我和秧秧也能生,用不着疼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我曾经最喜欢他这副遇事从不焦急,行之有方的样子,可如今,他轻描淡写的每一个字,每一个举动都是一种对我的侮辱。
多年的爱意被反复揉搓、被践踏,终究是裂了痕、断了线,最终散落一地,化为一声脆响,一拍两散。
应先生,宴会邀请名单上本没有你,我只是看在与应家多年的情面上才没有追究。
如今你却当众对我女儿进行侮辱,真是无知、又无耻。
江、欣、月。
曾经无数次在耳鬓厮磨时轻声呢喃的名字如今被他咬牙切齿地念出,
虽然应先生失忆了,但最基本的礼貌也应该有。
请称呼我为江小姐。
还有,我纠正一点,我的女儿叫做江悦,江水的江,喜悦的悦。
请应先生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妄想。
月月,这都是误会,这孩子怎么能姓……
应母殷勤的话语在我愈发冷冽的表情中渐渐淡去。
我们知道了,是我们家应松对不起你。
不过我说过的话依旧算数,该属于你和小悦悦的,谁也夺不走。
就算这个逆子,也不行。
07
应母雷厉风行,很快就让律师拟好了财产转移条款。
我屡次推拒,可奈何不了两位老人对孙女的拳拳疼爱之心,最终也只得暂且同意。
我们约定,这份协议先由我保管,待小悦悦成年后,再由她自己决定是否接受。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份协议会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当晚一个猩红色的爆字挂在热搜第一位——
江家小姐为爱做三,未婚生子骗取应家大半家产
文章以小悦悦的周岁宴为切入点,详尽地描写了我是怎么厚着脸皮用孩子来道德绑架应松,却惨遭嫌弃。
我扬言要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