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话不多,很多时候也没什么表情,但是他很放松,不是那个人人都要夸两句热情大方的主席,可就这样一个没那么“好”的人,我却很容易感受到那份炽热的喜欢。
老天待我也不错嘛。
一切都向好的地方发展。
我们上了同一所大学,我走的艺术路线。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他比我还激动,拿着两份一模一样的录取通知书在前面又蹦又跳,夏天的一切生命,浓绿的树木、缤纷的花都成了陪衬。
我偷偷拍了两张照片,我对着镜头比了个耶,左边的是他高举着两张通知书的背影。
我第一次这样清晰的看见了玉楼身上,与他年纪相同的生机活力。
可是人生像是一本排列好的戏剧一样,每一幕都要上演,只是或早或晚。
大三这年,我在家里昏倒了。
醒来以后,妈妈正依偎在爸爸怀里哭,看到我醒来慌忙的抹了抹眼泪。
我勉强扯出来一丝微笑,这才发现身上插着的那些管子。
我知道了,原来革命尚未成功。
医生告诉我,如果现在去M国做手术的话,大概会有转机。
如果不去,也许我的人生,就剩了最后三个月,最多。
第五章:“我想你”
我出院了,我不想将我人生最后的三个月浪费在医院这种地方。
妈妈说,玉楼打了好多个电话,像孩子一样哭着说找不到我了,到处都找不到。
妈妈知道我不愿让他难受,就说我回老家了,给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
“他是个好孩子,乖乖,你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他讲。”
妈妈爱惜的看着我,没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