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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久不成悲后续

溏虎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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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站起来,打量着我的闺房。她目光幽幽,“这院子不错。”这院子本身就离主院近,又朝南,冬日温暖。加上凌砚如早年四处搜罗的奇珍异草,布置的格外典雅。我想,不久我就走了,这些东西该还的。小桃扶我起身,送沈清莲到门外。她站在青衣男子的身边,衬得身形格外娇小。“腿可有好些?”他眉目清冷。我点头,却见他腰间常挂的那枚玉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凤玉。对应的,沈清莲腰上也挂着一块凰玉。原先的那枚玉佩是我曾送他的生辰礼。如今想来,那枚玉佩太过普通,也是配不上他的。我不复往日生气,而是淡淡问。“婚期定了吗?”凌砚如沉默片刻开口,“等我一个月后回来。”他被皇上安排去护送公主和亲。“恭喜啊。”心中划过千言万语,最终归为沉寂。我开口祝贺。他的目光如...

主角:凌砚如小桃   更新:2024-10-12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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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砚如小桃的其他小说小说《别久不成悲后续》,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她站起来,打量着我的闺房。她目光幽幽,“这院子不错。”这院子本身就离主院近,又朝南,冬日温暖。加上凌砚如早年四处搜罗的奇珍异草,布置的格外典雅。我想,不久我就走了,这些东西该还的。小桃扶我起身,送沈清莲到门外。她站在青衣男子的身边,衬得身形格外娇小。“腿可有好些?”他眉目清冷。我点头,却见他腰间常挂的那枚玉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凤玉。对应的,沈清莲腰上也挂着一块凰玉。原先的那枚玉佩是我曾送他的生辰礼。如今想来,那枚玉佩太过普通,也是配不上他的。我不复往日生气,而是淡淡问。“婚期定了吗?”凌砚如沉默片刻开口,“等我一个月后回来。”他被皇上安排去护送公主和亲。“恭喜啊。”心中划过千言万语,最终归为沉寂。我开口祝贺。他的目光如...

《别久不成悲后续》精彩片段

最后,她站起来,打量着我的闺房。
她目光幽幽,“这院子不错。”
这院子本身就离主院近,又朝南,冬日温暖。
加上凌砚如早年四处搜罗的奇珍异草,布置的格外典雅。
我想,不久我就走了,这些东西该还的。
小桃扶我起身,送沈清莲到门外。
她站在青衣男子的身边,衬得身形格外娇小。
“腿可有好些?”
他眉目清冷。
我点头,却见他腰间常挂的那枚玉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凤玉。
对应的,沈清莲腰上也挂着一块凰玉。
原先的那枚玉佩是我曾送他的生辰礼。
如今想来,那枚玉佩太过普通,也是配不上他的。
我不复往日生气,而是淡淡问。
“婚期定了吗?”
凌砚如沉默片刻开口,“等我一个月后回来。”
他被皇上安排去护送公主和亲。
“恭喜啊。”
心中划过千言万语,最终归为沉寂。
我开口祝贺。
他的目光如寒夜沉星,深深看了我一眼,点头。
最后,我目送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
也由衷开口,“真般配啊。”
只是放下一个不属于我的梦罢了。
徐闻如约提亲,凌老夫人还有些犹豫这样一个穷书生,但见我不反对,加之无人再来提亲,也就默认了。
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唯一,在凌砚如回来前出嫁。
凌老夫人心中明了,也不想多事,一切从简。
但定好出嫁之日的前三天。
凌砚如提前回来了。
临走时回头,沈清莲在我耳边轻飘飘开口。
“当年,你砸我一只灯笼。”
“如今这些,都是我还你的。”
一群人乌泱泱的离开。
只留下一片狼藉。
小桃看着熟悉的东西被打乱的稀碎,红着眼眶收拾。
我踩过花瓶碎片,踩过散乱的珠帘,拿起那件被众人唾弃的嫁衣,拍干净上面的灰尘。
小桃跟上来,“姑娘,这是……”
这院子闹成这样,短时间难再恢复。
我垂眸,“告诉老夫人,我从别院出嫁吧。”
我带上父母留下的嫁妆,离开了这个生活十年的府邸。
年少许愿,终成一纸空言。
我的婚事悄无声息。
徐闻和我心照不宣,他是我书院里认识的同窗,可惜因为家贫没能再拜读。
在这小院落中,我与他分居两房,约定好等他请来齐神医为他娘开好药方后,我们便远走江南。
彼时分道扬镳,再无人知我底细。
这几日,长安里最轰动的,是凌将军和太傅之女沈清秋十日后的喜事 。
据说为此,凌将军早了好几天赶路回长安。
我正在大街上打探神医的消息,耳边却传来碎语闲言。
“这么大动静,那位没闹?”
“谁知道呢,认命了吧。”
“可惜了,之前将军还陪着那位常来这里施粥,没想到……”
听到唏嘘声,我正想匆匆走,却没想到撞到一个孩子。
我还没抱歉,那孩子便惊喜开口,“溪溪姐!”
这动静,让我下意识挡了挡脸。
那孩子明了,拉住我的衣袖,“跟我来。”
在小巷中七拐八折,到了一处朴素院落。
这里面还生活着好几个小孩。
见我来了,无一不迎上来。

  也由衷开口,“真般配啊。”

  只是放下一个不属于我的梦罢了。

  徐闻如约提亲,凌老夫人还有些犹豫这样一个穷书生,但见我不反对,加之无人再来提亲,也就默认了。

  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唯一,在凌砚如回来前出嫁。

  凌老夫人心中明了,也不想多事,一切从简。

  但定好出嫁之日的前三天。

  凌砚如提前回来了。

  凌老夫人显然有些慌乱。

  我也没预料到。

  回去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被翻的乱糟糟的院子。

  凌乱的衣服,倒塌的木架,打碎的花瓶。

  我绣的鸳鸯戏水手帕被随意甩在地上,沾染灰尘。

  这么一番打乱,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将要出嫁的院子。

  其中几个丫鬟颐指气使,“都好好找找,不定在什么地方。”

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一个挺拔的少年身影恍若神明,挡在我面前,“我要!”
他把我带回家。
从此,我成了凌将军府的义女,凌砚如的义妹。
他看似冷淡,却能细心的觉察出我怕打雷,隔着一帘屏风,为我彻夜读杂记。
他在外征战,也不忘为我搜寻有意思的玩意儿,珍宝。
我的童言童语,他也认真放心上。
他说,“囡囡不愿成亲,将军府就是你永远的家,哥哥会一直守护你。”
他宠我入骨,让我平安长大,成了长安里人人艳羡的姑娘。
我把誓言当了真。
不曾察觉的情意逐渐萌发。
也理所当然觉得,凌砚如一辈子都是我的。
因此那年乞巧节,当他把赢来的灯盏塞到另一个姑娘手中时 。
我毫不犹豫撕碎了灯盏,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明了情谊。
“凌砚如,我不只把你当哥哥,我喜欢你。”
我本就是凌家收养的,和凌砚如也算青梅竹马长大,若能成,也是好事一桩。
可凌砚如自此避我如蛇蝎。
我仍不愿放弃。
我觉得,他是爱我的,只是不愿承认。
若不爱我,为何待我心细如发。
若不爱我,为何一见我与别的男子接触就会吃醋。
我甚至女扮男装,追去军营。
可一天天,一年年。
这份痴情终究成了笑话。
人们不再说,“这也算好事一桩。”
人们都说,“凌家那个义女真是放浪形骇,厚颜无耻,天天纠缠凌将军不放。”
我等啊等,等不来凌砚如说喜欢我。
只等到打雷时,再无人翻动的书页。
珍宝阁里,珍宝逐渐蒙尘。
彼时认真执拗为我绾发的少年,长成了冷漠无情的将军。
我硬撑着不肯嫁人,逐渐过了出阁的年岁。
凌老夫人终于透露真相,“当年,他带着幼妹出门游玩,幼妹不慎跌落湖中,他自责万分。”
“后来救了你,便把你当他亲妹妹一般照顾。”
“阿砚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年岁渐长,该要清醒了。”
我至此恍然大悟。
原来,这份宠爱,不过是偷的别人的。
那天,凌砚如去沈家提亲了。
提亲的,正是那位我撕碎灯笼的姑娘,沈清莲。
那天,我也答应了凌夫人的提议,“如果有人愿娶我,我愿嫁。”
天微亮,我便带着银子出门了。
我跟城东的书生徐闻说好了。
他娘要治病,他弟弟要考童生。
只要他上门提亲,和我假成亲,我便把我的银子都分他一半。
我也曾脑热想过,要不就一走了之?
可冷静下来,我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无论如何,将军府供养我长大,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不能陷他们于不义。
和徐闻确定好信息,我留下了银子离开。
回到将军府时,里面很热闹。
原来是沈家姑娘登门拜访。
饭桌上,她坐在凌砚如和凌老夫人中间,笑语晏晏,气氛和谐。
他们多像一家人啊。
我本想借口在外吃过走掉。
凌砚如的声音却不容拒绝,“坐下,吃饭。”
我只得被迫坐下,却识趣的坐到凌老夫人一边,和凌砚如隔得最远。
我沉默不语,埋头吃饭。
碗里却多了一筷子菜。
这动作让我一怔。
“但盼卿卿安好。”
纸张被泪珠洇湿。
我抬起头,手指松动。
一卷风斜入窗棂,卷起轻巧的纸张,飘落在湖面上。
我惊觉伸手,却见那泛黄信纸随波逐流,逐渐沉默。
我不觉得错过可惜。
大概只是,有缘无份。
却似还有一丝思绪,伴着信纸,随水飘远。
因才游历完,加上小桃挽留,我便留在院落中,整理我的手稿。
小桃很是高兴。
偶尔带着孩子上门来陪我。
这天小桃刚坐定,我正拿拨浪鼓逗着稚子,却听到门外一阵喧嚣。
细听下来是儿童的欢笑声。
我奇怪,“今天怎的这么热闹。”
小桃告诉我,“似乎是北方来了个侠客,乐善好施。”
“这些孩子,都赶着去讨东西。”
我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片刻。
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将手中胖乎乎的孩子塞回小桃怀中,“你丈夫来寻你回去了。”
小桃还有些奇怪,“他不是说今日去城南出诊,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们三人走到院门。
推开门。
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前,蓑笠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冒着胡须的下颔。
我怔住。
来人星眸含笑,“纵然万水千山,我还是寻到你了。”
江湖上突然多了一个传说。
据说是两位侠士,好打抱不平。
所过之处,若有不平,皆可向其寻求帮助。
只是这两位侠士长什么样,却没人能说清楚。
只说,一位喜穿青衣,身量纤细,像女子,但举手投足间皆是潇洒。
另一位身形高大,喜穿黑衣,武功高强。
若能遇上,自是喜事,但也记住,切勿轻易打扰。

“但现在,我更想去江南过日子。”
许久,小桃叹气。
“许是姑娘不在,不习惯吧。”
我望向窗外沉沉的大雨,喃喃,“那习惯可真可怕。”
雨落了整整一夜。
不知那人待了多久。
只知道小桃天亮去开门的时候,又吓了一跳。
从那天起,凌砚如便时不时来到这处院落。
他总是言简意赅,“囡囡,跟我回去。”
我们不理会,或者把他晾到门外时。
他便安静坐着。
只有偶尔我路过,他才会蹭的站起来。
说些千奇百怪的理由。
“你院中那一棵梨花树有花苞了,该回去看看。”
“池塘的锦鲤没有你喂,已经瘦了。”
“我又寻到了新的杂记,可以读给你听。”
我觉得很烦。
这样守着我,耽误了我们去动身去江南的行程不说。
也意味着我和徐闻得时不时扮上一对恩爱夫妻。
以此来打消他的念头。
我终于想到一个主意。
我说,“听说北边山上有枝雪莲。”
“若三日之中我能见到它,根系不腐,花苞不谢。”
“我就放你进来。”
他浓墨的凤眸染上喜色,不等我把话说完,便郑重点头。
“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带回。”
临走前,他将一纸书信塞到我手中,便匆匆离去。
北山路远,但于他来说,并不算难事。
我匆匆收拾,与徐闻说好,赶往江南。

我告诉她,“我要写一本自己的杂记,自然得多走走,多看看山水。”
第二日我就出发了。
我的脚程很快。
我见了大漠肆虐的黄沙,也见了那无边的浑圆落日。
我见了雪山风雪的喜怒无常,也见了那金辉镀银的美景。
我看着这些我曾梦见的风景,一丝不苟的用笔记录。
直到我路过青城山脚下。
又遇见了徐闻。
原来他已经做了这里的县令
他见我也很惊喜,带着妻子邀请我吃酒。
他沧桑了,也成熟了。
唯有身上那股愚钝的书生气息还没完全消散。
他告诉我,当年离开后,凌砚如把长安翻了天。
甚至还找到了他,揍了他一顿。
直到他弟弟说出了契约婚姻的事,凌砚如才失魂落魄松了手。
他向我道歉。
我却一笑了之,“都是过往,并没有关系。”
他低头,眼中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几年来我官途顺遂,也有他帮扶的缘故,所以我很愧疚。”
他看向我,犹豫问道,“当年,他一味问我你看过信没。”
“我却不知道是何缘故,搪塞过去。”
信?
我脑中有了印象,那一封不知如何处置,只好被我压箱底的信。
我摇头,“没看,但放下了就不重要了。”
过了这番自由自在的生活 。
我适才知道有多可贵。
过往的一片痴心,放到如今,我竟觉得带着小女儿家的天真与可笑。
许是见我放下,徐闻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临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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