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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大结局

紫兔子 著

游戏竞技连载

蓝翊反应极快,一个转身接住了箭矢放在了桌上。夜寒霆的眉眼瞬间暗了几分,“追。”蓝翊一个健步推门而出,腾空跃下楼去。第二波人很快赶到,夜寒霆的暗卫迎上,他淡定地坐在屋内品着茶,听着屋外的打斗声。第三波杀手赶到,瞬间,屋内烛火全灭。黑暗中,墨云默默观察着,借着月色,只能听到激烈的打斗声而看不真切。十几息之后,打斗声戛然而止。墨云呼吸一窒!怎么会这么快!直到他听到了对方暗卫汇报,“主子,全是死侍,除了被杀的,其余的服毒全死了。”墨云脸色一变,怎么可能!这些死侍虽然是他属下的三等死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全灭!“知道了。”夜寒霆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处理了吧!”“是。”楚黎晚上睡不着,在屋顶上偷看夜寒霆的汗血宝马,她听到打斗声于是来看热闹。...

主角:楚黎夜寒霆   更新:2024-10-0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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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黎夜寒霆的游戏竞技小说《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紫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翊反应极快,一个转身接住了箭矢放在了桌上。夜寒霆的眉眼瞬间暗了几分,“追。”蓝翊一个健步推门而出,腾空跃下楼去。第二波人很快赶到,夜寒霆的暗卫迎上,他淡定地坐在屋内品着茶,听着屋外的打斗声。第三波杀手赶到,瞬间,屋内烛火全灭。黑暗中,墨云默默观察着,借着月色,只能听到激烈的打斗声而看不真切。十几息之后,打斗声戛然而止。墨云呼吸一窒!怎么会这么快!直到他听到了对方暗卫汇报,“主子,全是死侍,除了被杀的,其余的服毒全死了。”墨云脸色一变,怎么可能!这些死侍虽然是他属下的三等死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全灭!“知道了。”夜寒霆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处理了吧!”“是。”楚黎晚上睡不着,在屋顶上偷看夜寒霆的汗血宝马,她听到打斗声于是来看热闹。...

《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大结局》精彩片段

蓝翊反应极快,一个转身接住了箭矢放在了桌上。


夜寒霆的眉眼瞬间暗了几分,“追。”


蓝翊一个健步推门而出,腾空跃下楼去。


第二波人很快赶到,夜寒霆的暗卫迎上,他淡定地坐在屋内品着茶,听着屋外的打斗声。


第三波杀手赶到,瞬间,屋内烛火全灭。


黑暗中,墨云默默观察着,借着月色,只能听到激烈的打斗声而看不真切。


十几息之后,打斗声戛然而止。


墨云呼吸一窒!


怎么会这么快!


直到他听到了对方暗卫汇报,“主子,全是死侍,除了被杀的,其余的服毒全死了。”


墨云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这些死侍虽然是他属下的三等死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全灭!


“知道了。”

夜寒霆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处理了吧!”


“是。”


楚黎晚上睡不着,在屋顶上偷看夜寒霆的汗血宝马,她听到打斗声于是来看热闹。


虽然看不真切,但她知道是夜寒霆遇刺了,并很快解决了。


她不由得生出冷汗,这位太傅大人的手下实在是强悍无匹。


她想拐走怎么回事。


倏然,她听到了夜寒霆的声音,“蓝翊,屋顶上有只猫,去看看。”


楚黎浑身一僵,麻溜要跑。


“好像是太子殿下。”

蓝翊回答。


夜寒霆看着楚黎在屋顶行走,他负手而立,抬头看她,“哦,本太傅还以为是只发情的猫。”


楚黎听到两人的对话撇了撇嘴,夜寒霆这人的嘴是真毒!


楚黎只能顿住脚步往回走,她一身白衣风度翩翩从房顶上跳下来,却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刚才打斗还未来得及清理的兵器,重心不稳朝着夜寒霆栽去。


没想到夜寒霆闪身一躲,楚黎暗道装逼失败,竟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摔个大马趴。


谁知身前一个有力的胳膊支持住了她,楚黎脚尖着地,心中暗道:夜寒霆人还怪好嘞,看来是她误会了。


楚黎刚想说谢谢,谁知夜寒霆飞速松开了她,楚黎立刻将好人卡收回。


夜寒霆神色有些尴尬,本来他想要扶住楚黎的胳膊,谁知道一下子按在了她胸口不远处。


那晚的记忆轰的一下在脑海炸开。


楚黎措不及防摔倒,火冒三丈趴在地上暗骂:心疼男人,倒霉万年!


狗男人夜寒霆是在故意报复那日软筋散之仇吧!


她猛然瞥见了眼前的尸体,她一眼认出这样的伤口是腰带剑所伤。


就算是武功高手,若是被腰带剑缠绕脖颈,顷刻间会被割断颈动脉。


会用剑者不少,但是能把腰带剑用到这种程度的,实力骇人!


楚黎被蓝翊搀扶起来,楚黎看了一眼没有什么表情的蓝翊,莫非是他!


她听说夜寒霆有两个极为厉害的暗卫,一个叫蓝翊,另一个叫赤焰。


夜寒霆狗命真好,竟然有这么牛皮的手下,她想要拐走!


夜寒霆瞥见楚黎眼睛发光看他的暗卫,这是惦记上他的暗卫了?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蓝翊瞬间松开了楚黎的胳膊。


楚黎能屈能伸,为达目的脸都不要。


刚才摔倒的尴尬瞬间被她抛却脑后,来都来了,办点正事。


她笑着试探夜寒霆的态度,“孤深夜想和太傅大人探讨学问,要是孤出一题,太傅大人答不上来,我可以要一样东西吗?”


夜寒霆知道楚黎看上了他的汗血宝马。


前几日就偷偷瞄了好几眼。


楚黎的算盘珠子都快要蹦到他的脸上了。


“哪有学生考先生的,太子殿下若是告诉我,你那日给裴统领下的毒药是何物,本太傅必定借你。”


楚黎故作深沉,“据说那毒药的名字叫三日醉,孤认识第一毒手,对方只认孤,夜太傅要是想要的话,五千两白银,保证给你搞来一小包。”


“好。”

夜寒霆答应得很痛快。


楚黎唇角抽了抽,你特么不要答应那么快,要不然我觉得我卖亏了。


要知道炼制指甲盖大小的三日醉都需要她半天的功夫,若是一小包需要花费她十天半月的时间。


亏了!


亏大发了。


谁知夜寒霆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为师没银子,先拿汗血宝马抵债吧!”


楚黎无语看向别处,刚才他是被夜寒霆给带沟里了。


没银子?


我信你个鬼!


夜寒霆可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清官,谁也别想从他身上占什么便宜。


给别人的好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算了,为了秋猎能拔得头筹,就先这样,以后找机会再坑回去,毕竟她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


......

半夜,公主府。


楚玥醒来,看着被墨云带回来的一具尸体缓缓起身。


她半蹲下,用手将死侍的下巴掰到一边,看到了死侍脖颈上浅浅的一道痕迹。


“伤口几乎看不出来,但是很深。”

她的嗓音平静。


“是,一击毙命。”

墨云补充。


楚玥站起身来,神情平静俯视死去的死侍,“死于剑伤,不是砍刺,而是割。”


“割?

莫非是腰带剑!”


墨云明白了为什么打斗能那么快结束,因为对方使用了克敌制胜只在抖腕之间,动若灵蛇、挥动如鞭的腰带剑。


楚玥眼眸微眯,“夜寒霆有两个实力超群的暗卫,说是他们俩出的手,本宫信,下次看清楚一些。”


倏然,墨云觉得衣领一紧,楚玥玩味盯着他的眼睛,“不然你的眼睛就自己挖出来做花肥吧!”


墨云脊背发寒,楚玥松开他弯唇一笑,“有意思,就是不知道这位太傅大人是不是同路人了。”


“要拉拢他吗?”

墨云追问。


“你不用参与此事。”

楚玥淡淡一笑,“把尸体送回去吧,免得太傅大人起疑心。”


“是。”


......

皇家别院。


夜寒霆站在窗前,蓝翊颔首汇报。


“主子,我们的人跟踪带走尸体的人,那人的轻功极好,暗卫跟丢了,属下猜测是姜丞相一党或者是长公主。”


夜寒霆神色平静,“不到最后都是敌人,那人只是试探虚实而已,不必查了。”


“遵命。”


蓝翊出门值守,换了一波暗卫回来休息,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


他反应极快,匕首出鞘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又被那人按了回去。


“是我!”


蓝翊无语地看着一身夜行衣的赤焰,“没有人告诉你不要站在我的身后。”


赤焰啧啧出声,“冰块脸,你好无趣啊!”


赤焰勾肩搭背,蓝翊嫌弃躲开,“哎呀,瞧你都是跟主子学的,洁癖!”


“最近主子身边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主子遇袭了。”

蓝翊取下佩剑。


赤焰蹙眉,“不好玩!”


“就没有别的什么刺激的事儿,比如说像是以前花魁勾引未遂、才女暗送秋波之类的!”


蓝翊盯着赤焰凑过来的脸,一本正经说道:“主子被一个女子睡了,算好玩、刺激的吗?”


赤焰从桌上跳下来,张开双臂满脸兴奋围着屋内转了三圈,“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瞌睡了啊!”


“怎么睡的,睡了多久,女人是谁?”


面对赤焰兴奋如鸡的疑问三连,蓝翊挑眉,“主子被女人睡了,你小子兴奋什么?”


赤焰眸光一暗,主子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那件事情对主子的影响很大,烙下了心病的主子那般讨厌男女之事,那白嫖了主子的女人胆子够肥啊!



裴野双目猩红。


迷迷糊糊中,他的眼前楚黎和楚楚的容貌重叠,他怕伤到对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给我解药,快!”


“疯子!”

楚黎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冷声道:“求我!”


裴野双目赤红看向楚黎,眼中带着些许的厌恶和恨意。


他不想求楚黎,这辈子都不会求他!


楚黎拿出了白色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是裴统领先招惹孤的!”


裴野浑身欲火焚身,神志不清的他想要一把扯开楚黎的衣领。


楚黎下意识后退。


“裴统领休得放肆!”

慕封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楚黎活动了一下脖子,平静看着裴野发疯。


“给他解药!”

慕封长辈般的压迫感又来了,握住楚黎的手腕拿走解药,扔给了裴野。


片刻后,四人坐在一起,楚黎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听着慕封像是训孙子一样训她。


“说,你在哪里弄得这么奇怪的毒药?”


“黑市。”

楚黎淡淡开口,她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那个最毒的毒枭吧!


她去黑市肯定被人跟踪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越是隐瞒越会暴露她会炼制毒药的事。


不过这次过后,裴野、夜寒霆若是想要再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


裴野服下解药后,身体舒服了很多,他浑身无力坐在椅子上阴恻恻地盯着楚黎。


夜寒霆看了下楚黎,举起白玉杯将解药一饮而尽。


他的余光落在看似贪玩实则报复心重的楚黎身上,看来病猫楚黎开始露出锋利的猫爪了。


“黑市,你堂堂太子竟然去那种地方!”

慕封质问楚黎。


楚黎抱着头解释,“我就是觉得好玩,裴统领拿走我的扳指气不过而已。”


慕封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戒尺,“胡闹!

你不要觉得你是太子,我就不敢打你!”


楚黎背着手,故作害怕看向慕封,“下次不敢了。”


裴野的意识渐渐回归,他调整呼吸,眉眼暗了几分。


太子不像传闻中那样毫无头脑,以贪玩为借口是假,今日能同时报复他和诡计多端的夜寒霆,他的胆子大着呢!


慕封扬起的戒尺终究没有落下,因为裴野也确实拿走了太傅给楚黎的扳指。


那楚黎为何还要给太傅下软筋散,真是贪玩成性!


“本将军给太傅赔个不是。”

慕封觉得楚黎真是无药可救了,毕竟他是楚黎的小舅舅,还是要替晚辈致歉。


“慕将军客气。”

夜寒霆放下白玉杯。


楚黎撇嘴,夜寒霆就这样不要脸地接受了道歉,全程就数他最腹黑。


裴野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楚黎一眼离开了。


慕封握紧楚黎的袖子看向夜寒霆,“太傅大人,本将军定会好好教导一下太子。”


说完话,楚黎被他拉走了。


夜寒霆微微拧眉看着慕封的手毫不避嫌紧紧拉着楚黎,看来他们自家人也不知道楚黎是个女儿身。


蓝翊在暗处腹诽:他终于明白了主子那日说的他没有帮太子。


主子原来是借楚黎的手警告了虎视眈眈的裴野,不过也遭到了楚黎的报复。


这位太子不简单啊!


夜寒霆抿了一口茶,盯着楚黎的背影,他在扳指里下的毒是软筋散,而明显裴野中的是别的毒。


看到,昨日服下软筋散的解药时,楚黎就知道他下毒了。


这次是他利用楚黎警告裴野,楚黎反击,也是情理之中。


这位世人眼中的窝囊废太子,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夜寒霆放下茶杯,唇角微勾,看来,她很适合这种教学方式。


她既然不爱读书,扶持她的第一课就是实践!


他现在越来越想看到楚黎最终能否成为大楚的第一位女皇!


越是不可能的事,做起来才越有趣!


......

皇家别院演武场。


楚黎被慕封带去受罚,慕封让她射了一下午的箭,手都磨出茧子了。


“你的姿势不对。”


楚黎的身后一片阴影投下,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慕封想要从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


楚黎闪躲了一下,慕封闻到了楚黎身上一点点如花一般的清香。


他拧眉冷嘲,“男人用什么胭脂。”


“那是皂荚香。”

楚黎甩了甩手,解释道。


慕封猛地拍了一下楚黎的后背,“认真些,开弓时,背肌用力,直线开弓,右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靠下颌右角,弓弦紧靠鼻子、人中、下巴三处连线的中点。”


楚黎一动不敢动,因为慕封这厮刚才那一巴掌一下子拍开了她缠胸的布带,那布带马上就要掉落了。


楚黎忍住了骂人的冲动,腰一弯捂住肚子委屈道:“小舅舅,我肚子突然有点疼。”


慕封怒其不争,嫌恶地看了一眼楚黎,“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说完话,他生气地扔掉了弯弓,抛下楚黎,大步走了。


慕封走后,楚黎像个虾米一样回到房间将衣服里面的布带重新缠好,又重新回到了演武场按自己的方法练箭。


一个时辰后,她饿极了,对冰夏送来的烤鸭一顿狂炫。


楚黎咬下一口烤得外酥里嫩的鸭腿,心中暗道:吃饱了跟他们继续干!


既然来了这异世,她就没想着当一个普通人,不妨搞个女皇当当,把这些一个两个跟她玩心眼的男人们,集体创飞!


让铁面无私的小舅每日给她看门!


让夜寒霆给老子洗脚!


让那拉磨的老驴休息一下,换裴野上!


想一想还挺爽是怎么肥事!


楚黎站起身来,擦了擦手,拿起弓箭,偏着头一箭射中了靶心,一脸不屑走了。


她从三岁开始练箭,就小舅舅规矩多,管老子怎么站,能射中靶心不就行了!


哼!


......

眨眼还有三日到秋猎,皇城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


十里长街人头攒动,五花马上,一位身着红衣金甲的女将军带着上万铁骑英姿飒爽回京。


女人今年二十二岁,眉眼中有一股英气,五官大气舒展,腰间一把长剑,神情孤傲坐在高马之上。


她的身后将士们神情严肃,百姓们立在路边两侧驻足观望。


“平西将军真是我们大楚最厉害的女子!”


“女子上战场的不多,古往今来大楚第一女将军,有她在,百姓们心安啊!”


“可不是,对比一下,咱们不学无术的太子殿下,啧啧啧......”

长公主楚玥听到这里,唇角微微勾起,谁说女人不能在朝堂和战场中立足。


谁说女人不能成就一番霸业!


那些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做!


倏然,她听到了有人小声议论。


“可惜啊,人美心善的长公主,今年二十有二了还没有成亲。”


“谁能配得上咱们长公主啊?”


“大楚第一美男子太傅夜大人,英明神武慕将军,还有那位最近刚刚回到京城的禁军裴统领,哪一位不合适!”


楚玥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变,一脸英气看向嚼舌根的两人,“谁说本将军要嫁人了!”


两人立刻噤了声。


倏然,她看到了一队仪仗从她身边走过。


一个紫衣男子坐在马车里,发丝如墨,剑眉星目,眼尾一点妖冶的痣,带着淡淡的凉薄,目不斜视出了城。


男人丰神俊朗,如皓月当空又如高岭之花,让整日里见惯了糙汉子的长公主,心跳瞬间快了几分。



必要的时候还得演一演,免得慕封发现她是穿越而来的。
她看准时机,朝着草地的方向准备假摔下马,坠落的一刻,突然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身子,那个人和她一起滚进了草地上。
楚黎被一人紧紧搂在怀中,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
干干净净的一身白衣映入眼帘,楚黎抬眸看到了男人剑眉星目、英俊无比的脸。
那晚的记忆再次袭来,怎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夜寒霆也像是那晚的男人。
“殿下!”
“太傅!”
慕封疾步而来,冰夏吓坏了,扶起楚黎就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太傅大人没事吧!”慕封拧眉。
他只是想要锻炼楚黎面对危机时能处理得从容些,其实他是可以控制住战马,不让她落马的。
“无碍。”夜寒霆平静回答。
楚黎看到夜寒霆的手腕处破皮流血了。
“太傅受伤了,孤来帮你包扎。”
楚黎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夜寒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那晚上的男人和他看起来很不一样。
而且,巧儿被人手刀,若不是习武之人,一般人的手劲儿不可能做到。
“不用了,小伤。”夜寒霆眉眼间一片清冷,掩藏了方才抱着楚黎时的一瞬失神。
楚黎那晚杏眼风露濛濛,水光楚楚,红唇微启似在邀请他采撷,今日却光风霁月、不染纤尘。
若不是他确定那晚上的人就是楚黎,真觉得判若两人。
“那怎么行!”楚黎拉住夜寒霆的袖子将人强行带入屋内。
夜寒霆看她动作娴熟帮他包扎伤口,眉心拧了拧,她这是经常受伤吗?
楚黎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偷偷把脉,她倒是想要看一看夜寒霆是不是故意伪装成文臣的样子。
若是常年习武之人,脉搏的跳动异于常人,可是她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要么夜寒霆就是一个没有习武根基的人,要不然他就是一个武力值极为恐怖的存在。
倏然,楚黎放在脉搏上的手指一顿,夜寒霆的身体很不对劲,介于有病和没病之间。
“包好了。”夜寒霆立刻收回了手,方才楚黎的小动作尽在眼底,但是他不信楚黎会把脉。
楚黎把脉是替皇帝测他的虚实吗?
以楚黎胆小的性子应该不会,或许是他多虑了。
楚黎感慨:夜寒霆原来是个病秧子,她分明把脉时把出来了,但是因为时间太短,没有把出来是什么病。
楚黎松了一口气,那晚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夜寒霆了。
楚黎的情绪翻涌了一下,立刻冷静下来,皇帝竟然要她和这三人学习,那就是要每天接触喽?


皇帝站起身来,看似温和的眉眼中带着帝王的绝情。


“秋猎快要到了,裴野的箭法最好,慕封的骑术最佳,夜爱卿,太子的功课也不可落下,所以朕决定让你们三人共同辅助太子,这次秋猎不能再丢脸面了。”


楚黎迎上了庆元帝冷厉的眼神,“否则这个太子也就别当了。”


她听到这彻底冷静了下来,就这,她其实不需要辅助的!


裴野的眼中一片冷漠,慕封双手握拳,斜逆了楚黎一眼。


夜寒霆的神情是三人中最淡定的,他如高岭之花一般站在那里,纤尘不染。


楚黎的眼皮跳了一下,还是想办法推辞了吧!


谁知下一刻皇帝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眸坚定看向她。


“从明日起,太子搬出东宫,和裴统领、慕将军、夜太傅一起入住皇家别院,直到半月后秋猎为止。”


不是吧!

这么玩!


楚黎本来还想让他爹爹出出血,给她补偿点什么金银珠宝,她好培植自己的势力。


没想到她这渣爹竟然要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都住在一起了,这三个男人加起来浑身长了八百个心眼子,她能苟住身份不暴露吗?


“儿臣有信心秋猎时拔得头筹!”

楚黎语气自信从容想让父皇收回成命。


皇帝一怔,随后嫌弃地摆了摆手,“你长姐平西将军秋猎之时也会回来,你不想输得太惨,就好好跟着三位师父学,若还是倒数第一,就到岭南之地历练三年再回来吧!”


楚黎眸色一暗,长公主楚玥要回来了!


楚玥是大楚国最了不起的长公主,人人敬仰的女将军,而她是大楚国最窝囊、最看不起的皇子,他们两人简直就活成了对照组。


最要命的是,被皇帝关在宗人府的三皇子是长公主的亲弟弟。


这下梁子是结下了。


慕封拱手道:“陛下,半个月怕是也学不到什么,毕竟太子殿下的根基实在是太弱了。”


楚黎点头,“小舅所言极是。”


皇帝的眼刀落在了她的身上,楚黎用手指捏住了嘴。


“朕知道,半个月想让太子有大的提升,确实是为难你们,但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楚黎:“......”

“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说完话,皇帝先走了,一群太监乌泱泱地跟上。


......

楚黎回到了东宫之中,泡在浴桶里,低头看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


这狗男人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身牛劲。


她靠着浴桶托腮思忖着要尽快找到一些养身子的药草,她上一世是百毒不侵的药人体质,身体里的血可以解百毒。


要不然她能着了区区合欢散的道!


还有一些取人性命的毒草也要找一些,至少可以炼制一些防身的毒药。


太子可是一个高危职业,在这深宫之中,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无患。


倏然,她的耳朵轻轻一动听到了沙沙的声音,下一刻她猛地抓住了从浴桶边上爬上来的毒蛇。


还没等毒蛇张开獠牙,楚黎将毒蛇一拳打晕。


她扯下衣服穿好,从浴桶里出来,嫌弃地踢了一脚地上昏死过去的毒蛇。


“眼镜王蛇,呵呵,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楚黎捏住眼镜王蛇的脑袋,将它的毒牙卡在杯子上取出了剧毒之后,将它嫌弃地扔到一边。


“要是一条银环蛇就好了!”

楚黎淡定地看着苏醒过来的眼镜王蛇,忍不住吐槽。


眼睛王蛇看着楚黎的眼睛突然瞳孔缩了缩,那种眼神让它第一次产生了恐惧感,它飞快地扭动着长长的身体想要逃走。


楚黎猛地关上门,看向窗外的眼神陡然变得冷厉。


她朝着窗外的人影处疾步而去,跳出窗外。


眼前的小太监脸色惨白放下手中的袋子,转身就想跑。


楚黎纵身一跃到了小太监身前,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顷刻间,小太监眼中和口中流出乌黑的血,当场暴毙。


楚黎拧眉,小太监小强子中毒死了。


果然,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身边的叛徒巧儿和小太监小强子都是别人安插进东宫的人。


看来,有必要肃清一下身边的毒瘤了。


去给楚黎煮夜宵回来的贴身宫女冰夏刚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惊恐尖叫,楚黎捂住了她的嘴将人带入了屋内。


冰夏瞳孔猛缩,下意识地抱住了楚黎,“不怕,殿下不怕。”


楚黎轻轻推开了瑟瑟发抖的冰夏,用手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下次我沐浴的时候,无论什么事儿都不能离开。”


冰夏一下子就明白了,方才那个小太监想要杀殿下,她点头如捣蒜,“是,殿下,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狐疑地看向自家主子,主子是怎么知道她刚才被小强子支走了。


“蛇蛇蛇蛇......”突然,冰夏话都不会说了,想要尖叫又不敢,圆乎乎的脸变得涨红。


楚黎勾唇一笑,“别怕,一会儿就把它送走!”


冰夏是唯一知道她女儿身的人,也是原主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但是,不是楚黎完全信任的人,这丫头还要再考察。


......

太傅府。


宽肩窄腰的夜寒霆坐在温泉池里,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水珠沿着他的喉结、胸肌、路过腹肌往下流最终没入水中。


纱帘后,暗卫统领蓝翊狂咽口水,不是馋他家主子的身子,而是紧张的。


因为他的失误,向来禁欲又不近女色的主子今晚破戒失身了。


“主子,解药在路上耽搁了,是属下的错,属下甘愿被罚。”

蓝翊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大气都不敢喘。


主子在五年前被人下药,每三个月就会狂躁一次,每次发病的状态都不一样。


可惜,他为主子寻遍了天下名医,竟无一人能治好他的病。


这次宫宴上发病后,主子竟然没有控制住要了一个女人。


要知道,这些年主上的身边就连养的鱼都只有公没有母。


多年来,他不喜欢和女人接触,更不喜欢男女之事。


这下子,那个睡了主上的女人恐怕要死定了!



楚黎被一人紧紧搂在怀中,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


干干净净的一身白衣映入眼帘,楚黎抬眸看到了男人剑眉星目、英俊无比的脸。


那晚的记忆再次袭来,怎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夜寒霆也像是那晚的男人。


“殿下!”


“太傅!”


慕封疾步而来,冰夏吓坏了,扶起楚黎就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太傅大人没事吧!”

慕封拧眉。


他只是想要锻炼楚黎面对危机时能处理得从容些,其实他是可以控制住战马,不让她落马的。


“无碍。”

夜寒霆平静回答。


楚黎看到夜寒霆的手腕处破皮流血了。


“太傅受伤了,孤来帮你包扎。”


楚黎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夜寒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那晚上的男人和他看起来很不一样。


而且,巧儿被人手刀,若不是习武之人,一般人的手劲儿不可能做到。


“不用了,小伤。”

夜寒霆眉眼间一片清冷,掩藏了方才抱着楚黎时的一瞬失神。


楚黎那晚杏眼风露濛濛,水光楚楚,红唇微启似在邀请他采撷,今日却光风霁月、不染纤尘。


若不是他确定那晚上的人就是楚黎,真觉得判若两人。


“那怎么行!”

楚黎拉住夜寒霆的袖子将人强行带入屋内。


夜寒霆看她动作娴熟帮他包扎伤口,眉心拧了拧,她这是经常受伤吗?


楚黎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偷偷把脉,她倒是想要看一看夜寒霆是不是故意伪装成文臣的样子。


若是常年习武之人,脉搏的跳动异于常人,可是她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要么夜寒霆就是一个没有习武根基的人,要不然他就是一个武力值极为恐怖的存在。


倏然,楚黎放在脉搏上的手指一顿,夜寒霆的身体很不对劲,介于有病和没病之间。


“包好了。”

夜寒霆立刻收回了手,方才楚黎的小动作尽在眼底,但是他不信楚黎会把脉。


楚黎把脉是替皇帝测他的虚实吗?


以楚黎胆小的性子应该不会,或许是他多虑了。


楚黎感慨:夜寒霆原来是个病秧子,她分明把脉时把出来了,但是因为时间太短,没有把出来是什么病。


楚黎松了一口气,那晚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夜寒霆了。


排除他,看来她睡的男人是裴野或是慕封了。


“殿下,出来继续练习。”

慕封催命的声音传来,楚黎歪着脑袋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


她练习马术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凉亭里独自下棋左右手博弈的夜寒霆,果然是大楚第一美男,高岭之花,生人勿进,连手指都那么精致好看。


楚黎抬眸,看到裴野则是半躺在树干上,手中捏着一朵白色小花,剑眉星目,眼尾泛着一点点红,病娇感十足。


收回目光,她看向身边身材魁梧,硬汉长相的小舅舅。


啧啧啧,这三人放在现在哪一个不是勇闯影视圈的古装美男子。


身材好,容貌好,气质佳,打包签约到她的旗下躺赢啊!


可惜啊,她现在对这三个人避之不及。


楚黎无意识叹息了一声。


与她并行的慕封冷笑一声,“这两人没有一个真心想要教你,你还是好好练马术,小舅也可以教你箭法。”


他脸色一沉拉住马缰,“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不求上进,老爷子让我转告你,慕家从此不再认你!”


楚黎点头如捣蒜,这次秋猎要是失败,渣爹和外祖父一家都不认她了。


她压低声音试探道:“小舅,你们三人,我还真的只信你,我怕他们加害我,要不晚上咱们一起睡吧!”


“胡闹!”

楚黎看到慕封俊朗的脸上一脸正气,斥责道:“你是太子,今年十八岁了,还需要人陪睡!”


楚黎挠了挠头,说起一起睡觉这事,小舅太过坦荡了,不是他。


慕封看着楚黎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拧眉道:“以后休要说这些胡话!”


楚黎雌雄莫辨的脸上,眼睛一亮,唇角一勾,“我说笑而已,小舅舅就是太严肃了,这般不解风情,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小舅母哦!”


慕封冷嗤一声,“要什么女人,战场无情,将军多战死,马革裹尸还,何必连累人家。”


楚黎看向慕封阳刚硬气的脸,小舅舅,你真男人啊!


两人的话尽数落在了夜寒霆的耳中,他明白楚黎是在找昨晚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人。


看来她的怀疑目标会锁定在裴野的身上。


也好,就让她这么认为吧!


反正对于楚黎,他还谈不上有男女之情,只是那晚的冲动之举罢了。


楚黎拿他当解药,他也亦然。


楚黎若是要他负责,他会负责,但是楚黎不敢。


“太傅大人一个人下棋不觉得无趣?”


夜寒霆抬眸看到了悄无声息到他身边的裴野。


“辣手摧花已经不能给裴统领带来乐趣了吗?”

夜寒霆放下一枚黑子。


裴野浅浅一笑,“太傅大人可听说昨晚太子东宫里死了一个小太监。”


“中毒而死。”

夜寒霆修长的手指将白子放在棋盘上。


“眼镜王蛇被人掰断了毒牙,悄无声息地扔在了荣贵妃的床上,好大的本事,你说什么人能隐藏身形悄悄潜入宫中做此事?”


裴野放荡不羁地靠在凉亭的石柱上盯着夜寒霆的手。


夜寒霆又落下一颗黑子,“你是禁军统领。”


他抬眸带着压迫感的眼神迎上裴野带着探究的眼眸,冷声道:“问我?”


裴野拧眉,不是夜寒霆的人做的。


他本以为夜寒霆是在偷偷帮太子报荣贵妃诬陷之仇。


看来不是。


那到底是谁,能瞒得过禁军的眼线在宫中自由来去,且不被发现?


“太傅大人不要走错了棋子,最终满盘皆输。”


夜寒霆面对裴野的警告不屑冷笑,修长的手指端起棋盘,棋子散落一地,“本太傅最讨厌他人指指点点,我的棋子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随后头一偏,冷漠走了。


裴野看着他俊朗潇洒的背影,唇角绽放了一抹嗜血的笑。


权倾朝野的太傅大人果然很狂!


......

入夜,偌大的皇家别院,住在这里的四人各怀心思。


屋内,裴野褪去外衣,准备进入浴桶沐浴。


楚黎用排除法排除了小舅舅慕封和师父夜寒霆之外,她现在严重怀疑裴野是那晚的男人。


趁着裴野洗澡,她想看看裴野背后有没有她留下来的指甲划痕。


裴野健硕的胸肌下,八块腹肌有力地起伏着,楚黎眉梢一挑,心想你倒是给老子转过身去。


正在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看着屋内时,倏然,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她的后脖颈。


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飞快带入了暗处。



楚黎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松木香,应该是太傅衣服上的熏香味道。


“原来,太子好男风。”

夜寒霆将她拉倒了假山处,淡淡开口。


楚黎的唇角抽了抽,被人抓到了她偷看裴野洗澡,她也不能辩解什么。


“裴野的房间不要来,方才你再往前一步,脖颈就会被暗器刺穿。”

夜寒霆提醒道。


“太傅为何救我?”


夜寒霆声音冷淡,“你死了,裴野会嫁祸于我。”


楚黎了然,看来裴野和夜寒霆不对付。


倏然,一个声音响起。


“太傅大人还没有睡啊?”


夜寒霆捂住了楚黎的嘴,示意她噤声,随后,从假山里面走出来。


“浅眠,看到一只品相不错的猫儿,想抓回去玩一玩。”


裴野半披着黑色衣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吗?

玩腻了送给本统领,我正好缺一件猫尾挂件。”


夜寒霆的眸光微暗,“本太傅的玩物,从不与他人分享。”


裴野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荡起一抹讥笑,“那就看谁先抓到那只猫儿了。”


夜寒霆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衣服半透的裴野,淡淡一笑,转身走了。


楚黎听到两人的对话,溜了。


裴野的视线落在夜寒霆的背影上,夜寒霆为什么两次帮楚黎!


他虽然是太傅,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正眼看过楚黎,如今怎么变了?


加上那晚宫宴后禁军的人跟踪夜寒霆竟然跟丢了,然后宫中出现了三皇子污蔑太子淫乱后宫的事情。


所以,夜寒霆那晚到底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

蓝翊在暗中看着主子救人,他心里腹诽:主子今日的表现与平日里不同,先是救下了落马的太子,晚上还不睡去跟踪太子。


蓝翊眉梢一挑,莫非主子是想要噶了他?


那窝囊废太子也不值得主子动手吧,楚黎除了皮囊好看,也算是一无是处了。


蓝翊想到一种可能,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不是吧,莫非主子喜欢男人!


不过那晚主子不是睡了一个女人嘛,这么说来主子的取向不太明朗啊!


蓝翊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是他的想法太离谱。


楚黎偷摸溜回自己的住处,路过小舅舅慕封的院门口时,看到月色下慕封一个人在练剑。


他的发丝随着剑身的寒芒舞动,身姿挺拔。


楚黎双手抱臂,感慨道:不得不承认这三个男人的身材真的是相当哇塞,要不然她也不会从身高、身形、年龄、下颌线来判断她可能睡了其中一个。


突然,她的眼前被强光一晃,寒气逼近,眨眼间,剑尖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在即将刺入她脖颈的刹那猛地停住。


“殿下!”


慕封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有点生气地收回剑,“半夜不睡看人练剑,你不要命了?”


楚黎干咳了一声,“换床了睡不着,四处走走。”


慕封练剑练出一身汗,干脆脱下了上衣。


楚黎的身份是男人,慕封脱得是相当自然。


小舅舅身材真好,楚黎故作坦荡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楚黎便瞳孔地震。


小舅舅的胳膊上有指甲的划痕。


楚黎故意转到他的身后,看到了后背上的指甲印。


我的个老天奶啊,盲盒开了!


那晚她睡的男人竟然是她的小舅舅,不是裴野!


慕封转过身去,拍了下楚黎的肩膀,“你太瘦了,最近多吃点,要不然秋猎的时候拿什么赢!”


说到赢的时候,给慕封都整不自信了。


楚黎手指轻颤,“好,听小舅的。”


说完话,她就疾步离开了。


慕封在楚黎走后,闻到院子里的栀子花香味,不受控制地打了两个喷嚏。


“趁着太子没睡,把这几盆栀子花送到太子住处去。”


“是,少爷。”

小厮反应过来少爷闻不得栀子花的味道,一闻就浑身发痒,于是立刻去办了。


......

楚黎刚回到住处,就听到冰夏说慕封的小厮来给她送东西。


当她看到几盆开得正艳的栀子花时,整个人破防了。


“还是殿下的小舅舅对您最好,知道您喜欢花,大半夜送花过来。”

冰夏俯身闻了闻,满脸喜悦。


楚黎眉心一拧,慕封玩得深啊,表面上告诉她:要什么女人,何必连累人家。


明明私下里都做了狂狼如蝶的那种事,还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楚黎瞳孔地震,小舅舅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了?

不然为什么要给她送花。


真是直男审美,竟然连盆送!


楚黎没有心情再想这件事了,既然慕封是外祖父家中的人,那还好办一些。


毕竟他是外祖父家中的养子,不会置她于死地。


只要他不提那晚的事,她也当做没发生。


“冰夏,明日我要出去一趟,需要一些银子。”


“殿下要多少银子?”

冰夏摆好了栀子花,扭过头看向楚黎。


“一万两吧。”


“啥?”

冰夏震惊极了,“殿下你哪有那么多银子!”


楚黎一脸问号,“孤堂堂太子连一万两银子都没有?”


冰夏撇嘴,“殿下,您每个月的月俸都悄悄帮穷苦百姓了,就剩下一百两银子了。”


楚黎想起来了原主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可惜啊生在了帝王家。


一个没有银子的太子,如何笼络人心。


好在,她有挣钱的路子。


楚黎伸出手,冰夏依依不舍将怀中的一百两银票给了楚黎。


“殿下,您还是省着点吧,您现在才是最穷的人。”

冰夏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提醒道。


“知道了。”

楚黎看到冰夏眼中清澈的愚蠢,通过观察,这丫头还是很不错的。


次日一早,楚黎就出门了,回来之后带回来了一千两银票。


冰夏的嘴巴张大,感动得快哭了,“殿下您终于想通了,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以后会有更多。”


楚黎将冰夏支走,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布袋,拿出了成色很一般的银针看了看,心中暗道:先将就用着吧。


她找到黑市卖了眼镜王蛇提炼的毒粉,还买了些练毒的材料回来。


毕竟秋猎不仅仅是比赛,说不定有人还想借机要了她的命!


“殿下用银针做什么?”


倏然,屋内一个声音传来,楚黎下意识地握紧了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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