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声音更冷,“过来。”
我却犟劲上来,不愿过去,“梁大人,有话可以直接说,我站远了也能听清。”
梁蕴礼搁在案上的手掌紧成了拳,忽然哼笑一声,“你叫我什么?
不过三年,你倒是都忘得干净。”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躲都来不及。
我在他案前跪下,“梁大人,我夫君是被人冤枉的,袁老爷手脚不干净,他打袁老爷是为了救我,袁老爷手下的人下手极重,我想求您,让我见一见我夫君!”
静了片刻,都未等到梁蕴礼的回答。
他从案前绕出来,走到我面前,弯腰伸手掐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凌泱泱,你这张嘴真是半句没有真话。”
11我慌忙往后退,梁蕴礼不再理会我出了门。
我心头一片乱,刚要起身便有人进来带我去了监牢。
赵衡被打得站不起身,挪着身子到牢门口,“泱泱,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不用管我……”我怎么能不管他。
我落魄时他收留我,如今又为我入狱。
我宽慰他,“赵衡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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