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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果贺晋庭,作者“雪迦”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果贺晋庭   更新:2024-07-10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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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果贺晋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果贺晋庭,作者“雪迦”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精选篇章阅读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贺晋庭知道有些人习惯窝里横,但郁果不属于这种。

她在她父母面前都会乖,只在他这里横。

她说不要乖,说到做到,无论如何不肯穿外套,还嚷嚷着要继续喝酒。

眼看她起身,摇摇晃晃要去找酒保,他忍无可忍,将人生拖硬拽,拉到了大厅侧面的走廊。

这里没有人,安静许多,灯光也是简单的白炽光,他尝试再次和她沟通,“郁果。”

郁果面颊酡红,眼底盈盈有水光,揉着自己被他拖拽过的手腕,声音娇憨:“好疼啊。”

她皮肤细嫩,手腕那一圈已经红了,他盯着看了几秒,视线回到她委屈的脸上,两种想法在脑中交织:

有些后悔刚刚用力太过。

但,又想让她全身遍布这样的痕迹。

郁果抬着手腕给他看,“你看,都有红印了。”

贺晋庭瞳仁黑沉,语气不似往日那般平静,“再闹,我让你浑身都是红印。”

郁果杏眼圆睁,似乎是真被吓唬到了,呆呆看着他。

贺晋庭抬手扯了下衬衣领口,有些燥热,他刚想趁势带她走,有脚步声传来。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出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往这边走,一眼瞥见郁果,视线直勾勾地就往她湿漉漉的胸口去了。

贺晋庭一侧身,揽住郁果的细腰,彻底阻隔了男人的视线。

待男人悻悻离开,贺晋庭垂眼,郁果身上白色的衬衫胸口半透,水痕描画出浅粉色内衣的明晰轮廓,两片晃眼的软白在她的呼吸下一起一伏。

他喉头一紧,迅速移开视线,却忘了还在她腰间的手。

郁果好像被人环抱着,酒精勾出她心底隐晦的、对亲密关系的渴求,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搂住他的腰。

贺晋庭身体一僵。

她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全然不顾自己沾染的酒液也沾湿了他的衣服,低声呢喃:“都没有人抱过我……”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她此时想不起。

许何平从来不抱她,但在她很小的时候,赵念巧是会抱她的。

只是后来,赵念巧怀孕,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二胎上面,再后来流了产,她和许何平成日争吵,郁果再也没有从自己的母亲这里得到过一个拥抱。

贺晋庭默了片刻,将手肘上挂着的那件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走吧,送你回去。”

郁果这次没有挣扎,衣服勉强披在身上,但她死死抱着他,这样子根本没法走。

酒液浸透两人相贴的单薄布料,她抱得太紧,他能明显感觉到那对他而言十分陌生的柔软,因而不大能冷静思考,就这样任由她抱了片刻,他发觉心口处衬衣也湿了。

低头一看,郁果脸埋在他胸口,肩头微微颤抖。

贺晋庭见过酒后发疯的,酒后吐真言的,酒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但今天,他第一次见到三合一。

他的手攥紧,又松开,慢慢抬起来,最后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送你回学校,好不好?”

郁果大概是作妖作够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安静地在他怀里点头。

不过她还是不撒手。

他意识到,得由他来终止这个拥抱,但这对他来说有点难。

他说:“你这样,我没法走路。”

“能走。”她说着,挪了一小步,“可以横着走。”

贺晋庭:“……”

他多少被这个醉鬼折腾得有点崩溃,叹了口气,刚抬起手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就见她忽然捂嘴。

他脑中警铃大作,终于想起还有一种人——酒后呕吐。

几乎是他后退的同一秒,郁果已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贺晋庭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拖着郁果去了洗手间,在公共区域的洗手台清理自己身上,一边抽着空给代驾打了个电话。

简单擦洗之后,衬衣前襟彻底湿透,他沉着脸瞥郁果。

她吐得很妙,全在他身上,她一点污秽不沾,他逼着她漱口,洗了把脸。

这会儿他很强势,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郁果洗完脸,嘀嘀咕咕:“好凶哦。”

“梁牧之不凶,你怎么不去折腾他?”他语气不善,说完又觉得没意思。

和一个醉鬼还能讲什么道理不成。

郁果好像是被他的话刺到了,抿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了。

贺晋庭带着她离开酒吧,本来想送她回学校,但现在他换衣服这事儿刻不容缓,他叫代驾直接开去了他住的酒店。

上楼进门,他将郁果推进客厅的洗手间,“你在这里洗一下。”

然后他去了自己卧室的洗手间,快速洗澡,换衣服。

等他再出来,客厅是空的,洗手间也是空的,郁果不见踪影。

他心口一紧,迈步往门口走,弯身换鞋之前,却瞥见了客卧打开的门。

他立刻走了进去。

这里没开灯,但客厅的光照射进来,他看清了床上侧躺着的人。

郁果蜷缩着身体,呼吸均匀绵长。

他心下一松。

身子一侧,他靠住门框,长久而安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酒液浸湿的衣料粘在身上不舒服,她自己将领口拽了拽,衣领变了形,于是光影交错的一道线,就这样落在醒目的一片软白上,她毫无知觉。

贺晋庭没有移开目光,鹰隼一般的眼眸像是在无声丈量自己的猎物。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他站直身,轻手轻脚靠近,拉开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身出去。

翌日。

郁果睁眼,头痛欲裂。

她对酒精没有耐受力,这次断片了,只能想起自己和贺晋庭还有周赫去了酒吧,自己装模作样要了龙舌兰,之后的一切,她全都想不起来。

原来醉酒是这种感觉。

她眯着眼,辨认了一阵,这是贺晋庭住处的客房,她上次来过。

想要摸到手机看个时间的时候,却找不到手机。

她起身,慌慌张张跑到客厅。

贺晋庭正要从卧室出来,正单手系衬衣袖扣。

她看到他,立刻问:“我手机呢?我说好今天和杨雪去图书馆上自习的。”

贺晋庭指了指沙发。

她的羽绒服昨晚被脱下扔在沙发上,她赶紧过去,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等待的过程里,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到了沙发上,又抬手拢了拢散乱的发丝。

这会儿清醒了,只觉得自己昨晚真的是太大胆了。

贺晋庭问她:“你只关心手机?”

她睇向他,困惑不解,“图书馆座位很难占的,我得和杨雪说一声,不然她占了我没去,多不好意思,而且一夜没回去我确实该和她解释一下。”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贺晋庭别开眼。

郁果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

贺晋庭拿着水杯,在饮水机接了水,才接她的话,但并不是回答问题,“宿醉,在我的房间里醒过来,关于昨晚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郁果从家里离开后,徒步从别墅区往外走。

她低着头,脑中还是许何平刚刚的话。

她没有顶撞过长辈,从来没有,所有人都说她乖,但没人知道,她之所以总是这样乖顺,是有原因的。

她记得小时候,父母吵得不可开交时,除却诅咒对方,总会频繁提离婚,许何平和赵念巧那本结婚证早都被撕碎了。

那时,许何平一边撕掉结婚证一边冲赵念巧吼:“再这样你就带着郁果滚出去,离了婚我看你带着孩子怎么生活!”

赵念巧也不甘示弱:“你想让我带我就带吗,凭什么?我告诉你许何平,你越是不想要我越要塞给你,离婚了我才不会带个拖油瓶,孩子我不要!反正她也是你们许家的种,我才不管!”

小小的郁果就在二楼楼梯拐角,安静地听着楼下的争吵。

她有点害怕,万一爸妈真离婚了,会不会没人要她?

她没办法把自己变成爸爸想要的男孩,她只能听话一点,再听话一点。

后来,这种顺从就像是烙印到了骨子里,她从来没有忤逆过许何平和赵念巧。

可现在,许何平给了她一个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完成的任务。

郁果心不在焉,走出别墅区大门,刚拐弯,抬眼时瞥见一个人。

贺晋庭站在路边,绿化带的积雪还没有清扫干净,他穿立领的黑色长款风衣,黑白映衬得格外明显。

他垂着眼单手点烟,轮廓英挺好看,然而眉目间冷淡疏离,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又透出遗世独立的孤高感。

这样的贺晋庭,更令人觉得陌生。

一缕烟雾升腾,他掀起眼皮,对上了她的视线。

郁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呆了,触及他目光时才恍然回神,有些慌乱地别开脸,立刻又意识到这样很不礼貌。

她还欠他一顿饭,一份礼物呢。

她又看向他,走过去,问:“你是要回家吗?”

贺晋庭语气淡淡:“回来取东西,就走。”

郁果觉得他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但两个人关系没有好到可以问东问西,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随便找了个话头,“这周末你有事吗?”

他咬着烟,只是安静地注视她,没说话。

郁果感觉有点像自说自话,但还是继续:“如果没事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贺晋庭将烟取下,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你要回学校?”

她愣了下,旋即点头,“嗯,我也是回来拿东西,就走。”

他毫不留情戳穿:“是为了替梁牧之说情回来的吧。”

郁果怔住,脑子空了一瞬,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回到梁家时听说的,这人……

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啊,她心绪有点复杂,她以前和贺晋庭接触就不多,后来他出国念书,她好几年都没见过他,如今再见倍感陌生,完全没法适应他这种犀利的说话方式。

她摸摸鼻尖,有点没面子,胡乱找补:“主要是回我家拿东西,顺带替他说情。”

“前天晚上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

贺晋庭似乎是在提醒她,但这戳到了她的痛点。

——是啊,梁牧之为了女朋友,把她丢外面,她现在还舔着脸来帮他说情。

她心脏像是被抽了下,只觉得难堪,太难堪了。

每个人都在为难她,今天她挨付婉雯训,挨许何平训,已经够了——

她脱口而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话出口的瞬间,她就已经后悔。

她这样跟恼羞成怒有什么区别?

她抿唇,小心翼翼抬眼看贺晋庭,而他微微低着头,黑暗幽沉的瞳仁也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气氛僵持,郁果很想说点什么,但又拉不下脸来。

沉默弥散之际,她听见个熟悉的男声。

“小栀子!”

梁牧之语气焦急,他是跑着过来的,不由分说就拉住郁果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后拽。

他挡在贺晋庭面前,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语气也很凶,质问贺晋庭,“你想干什么?”

郁果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刻出声:“梁牧之,没事的,我和他只是碰到了说说话。”

“和这种人说什么话!”梁牧之脸色难看,盯着贺晋庭的双眼似要喷火,“你离小栀子远点,如果你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贺晋庭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他看向郁果的视线被梁牧之阻挡,于是淡漠地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郁果听见脚步声,着急地探头看去,却又被梁牧之转身拦住,“你真的没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郁果有些无奈地叹气,“这光天化日的,他能对我怎么样?”

梁牧之松了口气,“你和那种人说什么话,以后离他远点。”

郁果蹙眉,梁牧之很瞧不起贺晋庭,这点她早就知道,但贺晋庭毕竟帮过她,再听梁牧之这样说他,她心里不大舒服。

她想起什么,忍不住挪了两步朝着街道前方望去,贺晋庭孑然一人,背影已过街角。

她心口憋闷,人家帮了她,她还口出恶言,现在又被梁牧之这么一搅合,这下他一定会生气。

梁牧之也挪了两步,挡住她,“你怎么还看他?”

郁果瞥他一眼,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便道:“我要回学校了。”

她想去打车,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去你家找你,梁叔叔说你要走,我特意追过来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都中午了,一起吃饭?”

梁牧之很强硬,郁果拒绝,可他还是拉着她,往路边的餐厅走。

郁果真是怕了他了,赶紧说:“好吧,吃就吃,你先放开我。”

梁牧之以前就是这样,着急了直接抓她的手。

她也习惯了,可现在,他毕竟已经有女朋友了。

梁牧之似乎也是才意识到,放开了她,带着她进入餐厅。

别墅区门口这家茶餐厅两人经常来,服务员驾轻就熟要带他们上二楼包厢,郁果却说:“就坐在下面大厅吧。”

梁牧之性子大大咧咧,还和从前一样,保持距离只能靠郁果,她心累。

落座点餐后,梁牧之窥她脸色,问:“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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