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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二3班

发表时间: 2024-06-02
中年男人僵硬住,周围的人不满的瞪着他。

都是因为他,害他们白白丢脸。

不忿之下,群情激愤。

“道歉啊!

你个大男人骚扰小姑娘还有脸吗?”

“畜生,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你没孩子吗?

还不快道歉。”

“我们都道歉了,你的脸是多厚啊,没听到吗?

大声点道歉道歉!!”

同样的矛头对准中年男人,令他畏畏缩缩。

或许群众并不是好心,只是纯粹看热闹,想为枯燥困倦的早高峰找个发泄点,谁都无所谓。

中年男人立马痛哭流涕,终于在一众的目光中低下头,“对不起!

我错了,你别报警,我家里还有个老人住院,我要是失业了,就养不起家庭。”

“求求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你手机摔坏了,我赔你,都赔偿你。”

他立马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块塞给张月。

张月望着中年男人公文包上的粉色蝴蝶。

那是一只幼稚,又童真的夹子。

她叹息。

手机没坏,但是人心坏了。

张月从中抽了两百,剩下的还回去。

“我不原谅,下次再犯到我手上,我就报警送你进去。”

说完张月没看众人的神情,自顾自从前门下车。

经过路边的乞丐时,张月随手将两百放下。

乞丐衣衫褴褛,慌不迭磕头。

“谢谢你,谢谢你...我会还你的。”

......初阳刺破天际,树木葱郁,鸟儿高歌。

沿路早餐小摊吆喝,热气腾腾的烟火气扑面而来,许多学生买着早餐拎去学校。

“张月同学,早上好。”

张月回头,眼中瞳孔一缩,好熟悉的人。

随即收起打量,生疏点头。

“早上好。”

傅英圆润可爱,自然的挽上来,令张月身体僵硬。

张月没有朋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挽着她,有些不习惯。

她抽回手,傅英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的夸赞她:“张月同学,你又漂亮了,听说你上周五生病请假,没事吧。”

“傅英,”想起来傅英坐在她后桌,“没事,我好了。”

“走吧,快进教室,不然要迟到了。”

张月就读重点中学樊城一中,高二3班。

理科3班有63人,两大学神,年级前二程颐和年级前十章泽山。

也有两个是排到年级末尾。

这两人就是张月和她的同桌阮金。

为此,老师没少找他们俩,奈何两个都是学习白痴。

换到以前,张月不仅不在乎,还暗自窃喜:没人管她做什么。

但是重活一世,张月想换活法。

张月踏入高二3班。

众多学生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做事,没人在意这个班级吊车尾。

高二3班是理科班,当初分班时张月嫌弃文科写字多,理科能偷偷懒。

然而渐渐的,物理和生物两门课让她提不起笔,每每考试卷子上空大片,只剩下一个解字。

学习变得吃力、没有成就感,张月根本学不进去。

两人各自落座。

张月坐到自己位置,倒数第三排,差生专属。

旁边的小胖子阮金迷迷糊糊看她一眼,继续睡觉。

张月不恼,她抽出数学书,认真学习。

大脑快速运转下,她发现自己被提高的不只是记忆力,整个大脑一片清明,思维运转极快。

正常学习往往需要先读懂、认真理解,然后思考,形成记忆。

她一步到位,一目十行扫下去,这些数学公式瞬间存储在脑子里,再多读一遍,中间的模式,解法能十分清晰的印照在脑子里。

待学完十几页,她舒畅的停下,随便挑一道同类型的题,边解边聆听窗外鸟雀声。

早晨的空气清新,张月的心情如枝头摇曳的露水,轻盈飘逸。

“张月,你看数学书啊?

能看懂吗?”

前桌刘梦玲转头,看到张月认真学习,有些不可思议。

张月本想低调,突然想到自己前世活了憋屈的几十年,重来一世她就当是赚的,嚣张又如何。

“能啊,前两天我不是发烧嘛,烧退后发现脑子特别清明,看一遍书就能明白。”

刘梦玲闭嘴,脸有异色转过身。

她的同桌问她怎么了,刘梦玲小声的说:“害,张月说她脑子烧退后好使了,你信吗?”

李圆圆差点没笑出声,“你信她脑子好使还是信我能考上清华。”

“吊车尾的梦罢了。”

刘梦玲嘲笑道:“我也这么认为,可惜她那张脸,长得这么好看,给她浪费了。”

李圆圆促狭她,“你嫉妒?”

“嫉妒啥呀,用脑子换的美貌。”

张月的第一天上课就在老师的滔滔不绝、同学的爱搭不理中度过,往日听不懂的公式组合,今天却像是顺从的羔羊,脱掉遮掩的毛衣,任她宰割。

阮金看她学的像模像样,没有任何感觉,眼睛一闭继续睡觉。

能听得懂,学的进去,成就感立马上来,张月学起来滔滔不绝,连老师瞪她都没注意。

老师叹口气:“唉,算了,随她去,如果没有别的出路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张月都听不懂,还能怎样?

把书塞进她脑子里?

课间,刘梦玲看到张月离开教室,眼睛骨碌一转,转身把张月演算了一半的草稿纸拿在手中。

李圆圆说:“你拿她草稿纸干吗?”

刘梦玲嘲笑道:“你看看,这草稿纸上还写着数学公式,求面积,哈哈哈哈,她好搞笑,一个年级末尾,能算清吗?”

“这样不太好吧。”

刘梦玲不屑道:“我这是帮她,让她清醒清醒,年纪末尾就别想着学习了,还不如早早进厂打螺丝。”

李圆圆瞧见张月走进教室,连忙道:“你赶紧放回去,她回来了。”

“回来又怎样?

我就是让她知道,草包要认命。”

张月远远看见刘梦玲手上拿着一张熟悉的草稿纸,再一看自己桌上。

好,确认了,这应该是自己的没错。

“你拿我的草稿纸干吗?”

刘梦玲手扬起,好像没拿稳,草稿纸顺着风吹出窗外,李圆圆尴尬的低头。

刘梦玲哎呀一声,抱歉道:“不好意思张月,我好奇想看你写了啥,但是手没拿稳,草稿纸被风吹走了。”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可刘梦玲的脸上满是看笑话。

“不过好像也没关系,毕竟我看上面的运算方式东一块西一块的,没有章法,应该是错的。

张月,你再做一次吧。”

张月看看刘梦玲,坐下继续做题,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刘梦玲不爽了。

张月没有她想象中的反应。

当施暴者没有得到想要的反馈,会恼怒,变本加厉。

刘梦玲正是这样,她装作不经意间撞到后桌。

桌子剧烈摇晃,张月写字的笔一歪,在干净的练习册上画出一道长长的黑墨。

摇晃传递到阮金睡觉的桌子上,他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疑惑道:“干嘛啊?”

刘梦玲翘起嘴角,“不好意思啊,张月,不小心撞到桌子了,没打扰到你学习吧。”

张月再次望向刘梦玲,看到她眼底的得意,高高在上的嘲讽,有意为之的恶意。

忽地,张月扬起微笑,脚往刘梦玲的板凳用力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