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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全文浏览

心水成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苏檀沈修妄,故事精彩剧情为:花魁名头好,银子要价高。她穿越八载,寒冬腊月浸水牢、扎银针,几天水米不沾牙是常事。八年苦练拍卖初夜,今夜所获种种,皆为钱色二字。这是她八年来第一次能逃出青楼的机会。“五千金!”有人拍出了历届花魁初夜的最高价。她被卖给了财大气粗的相爷庶子……...

主角:苏檀沈修妄   更新:2024-07-02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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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檀沈修妄的现代都市小说《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心水成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苏檀沈修妄,故事精彩剧情为:花魁名头好,银子要价高。她穿越八载,寒冬腊月浸水牢、扎银针,几天水米不沾牙是常事。八年苦练拍卖初夜,今夜所获种种,皆为钱色二字。这是她八年来第一次能逃出青楼的机会。“五千金!”有人拍出了历届花魁初夜的最高价。她被卖给了财大气粗的相爷庶子……...

《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姜嬷嬷坐在小方桌前,案上摆着算盘、对牌、账簿等物。

没好气瞥她一眼,道:“二公子刚去上朝,你就得了闲儿,大清晨瞎跑。”

苏檀语塞,她分明已经换过沾满泥土的鞋,嬷嬷从何处发觉的?

姜嬷嬷好似能猜到她心中所想,招手示意她走近点。

“手伸出来。”

又要打手心。

苏檀心里叫苦不迭。

“举高点。”

姑娘乖乖听令,缓缓抬高右手。

姜嬷嬷睨她一眼,略微低头凑到她袖间,鼻翼动了下,淡淡道:“一股子青草药香。”

苏檀愣住。

原来是味道暴露了她。

早知道衣裙也换了才是。

明晃晃的乌油木戒尺就在姜嬷嬷手边,随时都能落下。

苏檀垂首,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

不料老妇古井无波的音调响起:“坐吧。”

不打她了。

苏檀诧异抬头,遵礼坐于她对面。

姜嬷嬷抬眼看向她,语气莫测。

“在这后宅里若是不谨慎小心行事,哪怕一朵花儿一片叶儿也会出卖你。”

苏檀颔首,姜嬷嬷这是在提点她。

姑娘扬起笑脸:“念棠谨遵嬷嬷教导。”

花朵儿似的小姑娘,瓜子脸桃花眼,又是顶好的身段和品性,偏偏出身不好。

一开始姜嬷嬷并不想教她,奈何二公子觉得她是个能成管事的料子,这才勉强答应。

见第一面儿就知道是个剔透玲珑人,倒不污浊。

训了一月有余也算摸清她的所有脾气秉性,又倔又韧,和自己年轻时有些像。

姜嬷嬷不动声色,仍然板着脸,唬她:“少龇牙咧嘴的,没规矩。”

“今儿学管事理账,上点心提点神!”

管事理账?

这些已经不算学规矩的范畴了吧。

苏檀悻悻收起笑,点头应是:“念棠明白。”

……

授课结束后,苏檀拜别姜嬷嬷。

看着姑娘规整得体的身姿,姜嬷嬷叫住她。

意味深长道:“二公子许你睡在房里,你该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若是赐恩于你,不可拒绝也不可媚上,事后必须要饮避子汤,你可明白?”

一语惊醒梦中人。

前些日子苏檀还以为是她自己多想,原来她没多想。

姑娘眼底的清冷一闪而过,垂首点头:“念棠明白。”

姜嬷嬷说过半晌话,端起茶饮了一口,“明白就好,若你懂事可心,日后等少夫人进门,熬个三年五载说不定还能抬位份。”

这番话是提点也是警示。

该她做的要做到最好,不该惦记的也绝不能惦记。

苏檀心头发冷。

抬位份,从通房变成妾?

果真是天大的恩赐。

原来教她学这么多,也不过是让她物尽其用,听话守己,安身立命。

她还天真的想要自己走出一条路来,也许时机成熟便能求得出府,原来主子已经严丝合缝给她限定好了。

从姜嬷嬷的小院一路走回松鹤苑,苏檀步伐平稳,心里却掀起轩然大波。

裕园内。

牡丹迎风盛放,姹紫嫣红,冠压群芳。

三位表小姐正搭伴赏花。

裕园临近松鹤苑,恰巧能看到苏檀从假山石后拐过来。

姑娘不施粉黛,唇红齿白,挡不住的好颜色。

穿粉裙的年轻女子哼了一声,满脸鄙夷:“听说表哥竟允许那个烟花女进房睡了,能从那样的地界儿爬进侯府,果真有手段。”

穿靛青裙的少女眉眼弯弯,俯身闻花香。

“玉芙姐姐,何必同一个丫鬟见气。”

罗玉芙颇有不满:“叶若,你少装大度,赏什么花儿草的,还不是为了等行之表哥下朝。”

小说《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少女心事被戳破,叶若脸颊升起红云,杏目眨了眨。

柔弱无奈道:“我装不装大度又如何,表哥喜欢她,愿意唤她伺候,岂是我能干预的。”

“大夫人是姐姐的亲姨母,我不过是旁亲,姐姐才最有资格成为少夫人,自然也能管教她。”

一旁默默赏花的白裙少女垂眸不语,指尖捏着片花瓣把玩。

听到叶若的话,罗玉芙心里快慰不少。

她瞪向不远处逐渐走近的身影,计上心头。

“你们随我来。”

叶若朝白裙女子无声笑笑:“忆巧妹妹走吧,有热闹瞧了。”

“好啊,你们先去,我随后便来。”

三人依次往假山活水池旁靠近,罗玉芙随手将帕子丢入水中。

苏檀心里正烦,迎面碰上三位表小姐。

为首那位罗小姐给她脸色瞧不止一两回了,料想也不会有好事。

她屈膝一拜,便打算走人。

“慢着。”

果然,来找茬的。

苏檀:“表小姐有何吩咐?”

罗玉芙抬手指向池中的帕子,趾高气昂:“去给我捡回来。”

绢帕轻飘飘浮在水面上,洁白一片惹眼得很。

池水不算深,最多半人高。

但还没到夏日,掉进去的话不仅丑态毕露,更会染上风寒。

苏檀心里哂笑,好拙劣的手段。

罗玉芙颐指气使:“怎么,本小姐使唤不动你一个丫鬟,还愣着做什么?”

以势压人,奴婢终究越不过主子。

避无可避,只能见招拆招。

苏檀目光逡巡四周,然后在墙角找到一根长竹竿,勉强能够到。

走到池边,目测距离帕子最近的落脚点,继而弯下腰往前微微探出半个身子,伸出竹竿尝试去挑帕子。

在她身后,罗玉芙扫视四周并无人,轻手轻脚上前,对着苏檀的背影,抬起就是狠狠一脚。

姑娘正弯腰捞帕子,后脑勺却好像长了眼睛,恰好身形灵巧一让,稳稳躲过。

“噗通”一阵巨响,池中瞬间炸开一朵大水花。

罗玉芙一脚踹空,重心不稳,径直跨进池水里。

大头朝下,咕嘟咕嘟灌进好几口水,才勉强扑腾着踩到池底站住脚。

“呜……救命!”

“来人啊……”

叶小姐神色大变,紧随其后的钟小姐也慌忙吆喝人来救。

苏檀眼底的森冷一闪而过,急声道:“罗小姐您怎么跳下去了,就算要捡帕子也不必如此心急啊。”

罗玉芙一身绫罗衣裙全毁了,头发乱成一团粘在脸颊两侧,妆容更是花的像唱戏。“你……你敢暗算我!”

苏檀无奈:“奴婢方才一直在为您捞帕子,何来暗算之说。”

幸而是内院,听到有小姐落水,一干小厮们通通回避。

闻讯赶来的婆子婢女,救人的救人,披衣的披衣,行事有条不紊。

见到崔氏身旁的钱婆子,罗玉芙扑到她怀里失声痛哭:“嬷嬷,是这个贱婢害我!”

乾正大殿,文武百官退朝归家。

沈修妄行至殿外,左肩搭来一只臂膀。

“行之,下朝后一起去如意斋吃早膳啊!”

这般熟络,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沈大都督一把掸开他的大手,故作嫌弃:“不去,回回都是我请客,我家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程樾嬉皮笑脸凑过来,一张俊脸棱角分明:“今儿让齐少卿请客,不花你的银子。”

冤大头齐清珩不乐意了,大步上前走到沈修妄右手边。

“程副指挥使,你可是打的好一通如意算盘。”

沈修妄嗤笑:“程樾,你攒那么多银子留着娶妻么?”

“瞎说甚。”

程樾面上滑过一丝不自然。


沈修妄星夜回京,详述军情。

按理说大都督凯旋归来,必得骑高头大马,领兵过长街,受百官迎接,万民欢呼。

但沈修妄最不耐烦那套,雷厉风行惯了。

从御书房出来后,他便打马回府,长风、远泾两人随行其后。

回到松鹤苑,甲衣还没来得及脱,便发觉房里伺候的小厮换了个新面孔。

盘问后才知道,展茗被老夫人那边扣下了。

为何扣下,已经昭然若揭。

他离京之前只交给展茗办一桩事。

沈修妄蓦地想起那夜红帐香暖,春意缠绵。

姑娘跪坐榻上,拽着他的衣袖,仰头望他。

眸中满是信赖与不舍。

“大人,您别骗我。”

掐指一算,已经过去半月。展茗被扣下,无人送银子去流芳楼。

作为摇钱树,她的处境定然岌岌可危。

沈大都督眉头微蹙,想到自己掷地有声的承诺,立马调转靴头,径直出府,打马去往流芳楼。

隔着半条街,他远远便瞧见那扇雕花木窗猛的被推开。

姑娘惊惶失措的躲避,额角鲜血淋漓。

沈修妄索性跃然马背之上,脚下生风,飞身掠过房屋,直奔花楼。

闯入楼中走廊后,月妈妈和几个龟公吓得瞠目结舌,屁滚尿流。

沈修妄直奔苏檀的房间,瞧见门外的铜锁,再听到里头杨谦腌臜喷粪的怒骂声。

登时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

此刻抱在怀里的姑娘,仍然没从惊惧中恢复过来,身子抖得不行。

他从衣桁上扯过一件外衫,将她严实的裹好,抱着人放到榻上。

刚要起身去处理那该死的杨谦,甲衣下摆忽地被拉住。

姑娘一双桃花眸红肿难消,额角血迹已经凝固,脆弱可怜。

小手抓着他的甲衣,颤颤巍巍,仍是那般仰头望着他:“大人,您别走……”

沈修妄顿住,心尖好似被人掐了一下,酸酸麻麻,奇异的感觉转瞬即逝。

他抬手轻轻抚过她毛茸茸的发顶,难得温和:“我不走,等着。”

得到肯定答复,苏檀终于镇定下来。

她松开手指,乖巧点头:“嗯,媚芜等着。”

屋外,长风和远泾随后赶到,擒住面无血色的月妈妈,押着她跪在地上。

被长剑钉在墙上的杨谦,此刻嗓子已经嚎哑了,开始搬出自家老爹的名头威胁。

“沈修妄,你敢为一个妓子伤我,明日我爹定要向圣人重重参你一本!”

“治你的罪!”

沈修妄转身走向他,唇边噙着抹冷笑。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参我?”

他抬手握住剑柄,手腕转动,剑锋钻进肉里翻滚搅动。

鲜红的液体顺着血窟窿往下淌,瞬间浸透前胸。

杨谦痛到五官扭曲:“啊!你住手!”

沈修妄置若罔闻,幽幽开口:“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碰我的人?”

腕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杨谦痛得直喘粗气,脸色逐渐惨白。

再耗下去,他必得流尽全身的血。

他本以为沈修妄不敢杀他,现下感受到汩汩血液从身体中倾泻抽离出来,像要掏空他的寿数。

他怕了。

“是……是月妈妈。”杨谦疼得龇牙咧嘴:“她收了我的银子,她同意的!”

跪在外面的老鸨早就吓破胆,听到这话,扯着嗓子慌忙辩解:“都督,分明是杨公子硬要媚芜姑娘伺候!”

“媚芜是您的人,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强迫她!”

“都督,您明鉴啊!”

杨谦张口怒骂:“死老鸨,放你的屁!五百金可是你红口白牙,明晃晃开的价!”

他咬牙忍痛,苟延残喘的恳求沈修妄:“沈兄,我们都是官家人,可千万别被这个贱妇挑唆。”

月妈妈扯着嗓子还要再嚷,沈修妄侧头朝亲卫丢去一个眼神。

长风立刻心领神会,拾起地上的铜锁,举到她面前晃了晃。

“门是谁锁的?”

老鸨哑口无言。

远泾懒得再听她废话,夺过长风手里的铜锁照着她的脑门儿,劈头砸下去。

“砰”的一声,聒噪的老鸨额头登时破开一个大口子。

这种滚刀肉,不见血是不成的。

果然,被砸过之后,月妈妈缩成一团,连连磕头:“官爷饶命,是我错,是我糊涂……”

她鼻涕眼泪一大把,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得:“别杀我,别杀我。”

眼见着月妈妈认罪,杨谦心底浮出一丝希望。

陪着好继续认怂:“沈兄,你瞧瞧都是这贱妇的罪过,今日之事全是误会。”

闻言。

沈修妄轻笑一声,腕间稍一用力,拔出长剑。

杨谦痛得直翻白眼,忍着闷哼,捂住肩头的血窟窿,身子却不敢动。

沈修妄慢条斯理握住剑柄,锐利剑芒蹭着他的中衣,一下接一下,像是催命符,朱红血迹尽数擦在他衣上。

“不错,确实是误会。”

沈都督神色自若,话锋陡转:“今夜流芳楼有刺客潜入,偷袭本都督不成,误伤了杨公子。”

杨谦打掉牙齿和血吞,连连点头,“是…是刺客伤的我。”

沈修妄唇边的弧度逐渐扩大:“颇有自知之明。”

杨谦忽然瑟瑟发抖起来。

面前男子的笑,叫他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恐慌,和对未知事态的惊惧。

然而下一瞬,不等他反应过来——

剑柄晃动,寒芒闪过。

杨谦只觉裆间凉风嗖嗖,一股生命不能承受之痛骤然炸开。

血肉模糊的玩意儿离了身,他两腿发软,低头瞧向那处,绝望大叫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沈修妄恰好挡住苏檀的视线。

再等床榻上的姑娘反应过来,长风和远泾已经拖起状如死狗的杨谦“公公”,扔给楼下的杨家小厮。

月妈妈捂住嘴,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

方才,沈都督他竟亲手阉了丞相府的公子!

就在她这楼里!

刹时间,老鸨感觉天都塌了。

如同丧家之犬般匍匐跪倒,摇尾乞怜:“沈都督饶命!”

“饶命啊!”

沾着污血的剑刃徐徐抵上她的喉咙,森然凌厉。

命悬一线。

老鸨面如土色,一双爪子伸进怀里左翻又找,抖抖索索捧出保命符。

“都督,媚…媚芜姑娘的身契,老奴知晓您看重她,分…分文不要,您请笑纳。”

沈修妄提剑居高临下,置若罔闻,侧眸瞧向榻上的姑娘。

老鸨立刻会意,连爬带滚,直奔榻前。

将身契塞给苏檀,哭道:“媚芜啊,是妈妈不好,身契还给你,以后你便跟着都督!”

苏檀本就浑身疼痛难忍,此刻脑中更是嗡嗡作响。

一张薄纸落进掌心,轻如鸿毛,却足足囚禁了她八年之久。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夺回卖身契,却没想到,如今真正握在手中,心头却没有掀起想象中的波澜喜悦。

她在楼里耗得太久,久到快要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看姑娘似哭似笑的神色,月妈妈握着她的手嚎啕大哭:“媚芜,你说句话啊,都督要杀了妈妈!”

“妈妈养育你八年……我……”

在老鸨杀猪般的哀嚎卖惨声中,苏檀缓缓回过神。

软弱可怜的目光逐渐变得犀利,汇聚射向老鸨,锐如刀剑。

如果眼神真能化为实质,怕是此刻月妈妈已经身首异处。

老鸨愣住,被她狠辣的视线怔得忘记求饶。

眼前的姑娘,像一头随时能扑上来,一口咬断她喉咙的小狼。

与当年那个七岁的倔丫头,分毫不差。

她惊惧万分,心头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绝望。

这个臭丫头,竟从来都没有被驯服过!

自知要她开口求情绝无可能,月妈妈全身的力气霎时被抽走,失魂落魄地瘫坐下去。

苏檀淡淡看向她,像是在看一个已经死透了的人。

沈修妄从身后一脚踹开月妈妈,老妇“嗷嗷”叫,撞上墙角后昏死过去。

好端端的赎身银子不挣,耍这么一通小聪明,死有余辜!

他垂眸看向榻上的姑娘,眉峰微挑,问道:“还能不能走?”

苏檀收起方才锐利的眼神,垂眸点头。

她扶着榻前木柱,艰难起身。

后背的鞭伤深入肉中,稍微一动便是撕裂皮肉的剧痛。

右脚刚落地,脚踝处又传来锥刺般的痛感。方才拼命挣扎,全身上下怕是没一处好地儿。

但她清楚沈修妄耐心不多,不可能多等她太久。

就算爬,她也要跟着他的脚步爬出楼。

永远脱离此处!

苏檀咬牙坚持:“还好,我可以——”

话音未落,身形陡轻,脚踝的痛感消失不见。

腰间、膝弯是男子劲而有力的手臂。

沈修妄打横抱起她,瓮声瓮气:“可以什么可以,逞能。”

“再等你爬出去,小爷这一夜不用睡了。”

说话间,男子的胸腔微微震动,浓厚的安全感将她裹于其中。

姑娘垂首嗫嚅:“媚芜不敢造次,多谢大人。”

沈大都督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径直往外走。

半刻多待的耐心也没有。

苏檀回头看了一眼妆台上的木匣,还有陶盆里的小龟。

抿了抿唇,终究没敢再开口。

满楼战战兢兢冒头看戏的人,瞧见沈修妄一身玄甲从屋子里走出来,盛气凌人。

纷纷跪拜行礼。

长风对诸人扬声大喝。

“今夜流芳楼鸨母勾结刺客意图不轨,杨公子不幸遇袭,幸而都督及时赶到,未伤及性命。”

“现已上报五城兵马司,程副指挥使亲自领兵封楼严查!”

惹上这桩无妄之灾,恩客们此刻悔不当初,穿戴完毕想跑出去,官差便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过来。

沈修妄抱着姑娘走出楼,程樾正双手叉腰,杵在街拐角打哈欠。

瞧见他出来,程副指挥使大步上前,憋着笑急声问:“你小子真把杨谦给阉了啊?”

“他老子好歹是丞相,就算是庶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程樾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炸起来,目光一顿,才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个娇娇呢。

沈修妄抬手撩起披风,将苏檀挡了个严严实实。

“杨老儿若找上你,你只需二字便可叫他闭嘴。”

“何字?”

沈修妄护着姑娘翻身上马,下巴微抬:“渠县。”

马蹄嘚嘚声渐渐远去,程樾立在原地双手抱胸,喃喃自语:“渠县?”

通州的渠县。

他背手缓步往楼里走,嗤笑:“死小子算你有后手,冲冠一怒为红颜,还得我来扫尾。”

不过杨谦平日里恃强凌弱,不仅囚虐烟花女子,更是多次将手伸向良家子。

普通百姓碍于他的身份,苦不堪言,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现下沈大都督收缴了他的命根子,也算为民除害!

再说这间逼良为娼的秦楼楚馆,他早瞧不顺眼。

封了也好,免得更多姑娘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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